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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嘉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更新七千多,你幸福吗?!!
可是啊~~来不及写到肉了!
还没完结啊!!没完结啊!!!!!
今天要出门,明天晚上才回来,各位安心地等待炖肉啊哈哈哈哈………………(癫狂跑走
你们就心痒难耐欲壑难填欲求不满吧哈哈哈哈哈啊哈~~~~~~~~~~~~~~~~~~~
完结篇
牙齿刚碰上对方的皮肤,就被夹住了下巴,不温柔但也算不上粗暴的被扭转了脸,跟人对视。宫墨唇角挑起恶劣的弧度:“还想吃肉?”尾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陈文嘉突然涨红了脸。
“……不,不想。”因为刚恢复说话的能力,嗓音还有些柔弱,软软的,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他想要退后,却被对方按住了后颈,直接亲了上来。
舌尖在口中搅动的感觉让他难为情得缩起了脖子。尽管他们接吻过无数次,可身体恢复正常后,那种滚烫的触感让他又不适应起来。
陈文嘉好几次想躲开,都被死死地按住。
“不喜欢?”呼吸的间隙,宫墨贴着他的唇瓣问。
“……你慢点……”他急促地呼吸,垂着眼,缴械投降。啧,自己才不要像个少女。
然而略微冰冷的手从衣摆底下伸进来,直接摸上他的背脊时,他还是难以控制地僵硬了身子。“你的手很冷……”他语无伦次,一张脸明明慌乱羞涩到了极点,偏偏还要瞪圆了眼睛以示自己不认输。
宫墨低笑,眼底却是无法掩盖的欲//望。“我存了七年,你该怎么还我?”
……特码的这种东西有没有本钱!存了有利息吗!
他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却在对方摸上自己胸前那两点的时候,差点蹦起来:“……今天!今天不是个好日子!那啥不方便!”
“……”
陈文嘉自己都沉默了一下。
“还有别的理由吗?”宫墨半眯着眼,一只手箍着他的腰,一手开始滑到他的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
他的声音又开始哆嗦了:“那个,那个,我还没心理准备……”
“准备了七年,还不够?”宫墨把腰带抽开,丢到一边。
“……”一个男人被饿了七年,确实是饿惨了啊!泥马好可怕!还想说些什么的人□脆利落地压倒,双手挣扎了一下,过了一会,又软软地抱住了那个温暖的身体。
从他治愈后,他就非常地依恋肢体的接触。
身体的温暖,嘴唇的柔软,呼吸的频率,都是他快要遗忘的东西。
他呜咽一声,放弃一切抵抗地环抱住了身上的青年。
啃到一半的宫墨突然笑了出来,身子一抖一抖。“……那地方刚刚长出来毛来,真扎人。”
陈文嘉羞得差点炸毛,正要撑起身子,又被人压了回去。“乖,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了。”他很温柔的警告,却让对方立刻乖乖地平躺在了床上。
不要说他软弱,因为宫墨是真的绑过的啊!
就是自己刚从实验室出来没多久,因为故意不让他亲而被绑在凳子上,亲了一个下午啊!
泥马,这么凶残的亲吻他再也不要体验第二次!
当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被慢慢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时,陈文嘉紧张得双手把地毯的毛都给抓了起来。
青年用亲吻化解他的紧张,还恶劣地抓起他的手,让他亲自摸上了那个蓄势待发剑拔弩张的硬物:“跟他打个招呼,他是你熟悉的一个伙伴,别紧张,嗯?”
……我是要跟这个可怕的家伙说HELLO你才觉得满意吗!咬牙切齿的陈文嘉紧闭着双眼,抖着手去胡乱摸了两下。
……可恶,这家伙都二十好几了,这玩意儿怎么还在长尺寸!
“睁开眼看看,宝贝。闭着眼,怎么能知道我怎么进去呢?”宫墨咬着他的耳朵催促。
“……要杀要剐你快点!”陈文嘉羞恼地睁大眼朝他咆哮。
下一秒眼睛就因为被爆//菊而睁得更大了。
干……
便秘的时候肛裂也就是这样了吧……
不……肛裂的时候XX也不会往大肠里退……
脑子一片空白的陈文嘉下意识地吐槽。
“文嘉乖,”宫墨用手安抚他的前面,让他放松,“你夹得我进不去,大家都要完蛋。”
……XX是能夹断的。可是宫墨不能。
陈文嘉豁出去了,死死抱着宫墨,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自己的后//庭花。
润滑液加宫墨的技巧,或者还有陈文嘉同学的天赋异禀,一开始还疼得倒抽气的少年很快就在撞击中小声地□起来。
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自己爽得太厉害,一开始还死咬着下唇不让这些羞死人的声音冒出来,最后在对方毫无廉耻的淫言秽语中,防御完全崩溃。
从地毯一直滚到沙发再滚到浴室,早就射得一塌糊涂的陈文嘉到最后还是紧紧抱着宫墨,贴着他的耳朵,带着呜咽声的一边投降,一边接受对方的种种不平等条约。
最后他累得只能瘫在宫墨身上,临睡前,不忘在对方的腰上啃了几口,迷迷糊糊地说完“这都是我的”后,直接枕在腰上睡死了过去。
宫墨半躺在床上,笑看着全身都是爱痕的爱人,慢慢地将他从腰上捞到怀里,给他盖上被子,亲了两口,终于也睡了过去。
陈文嘉痊愈后的第二年,他成功的顶着新的名字进入了联邦大学医学院。
当他得知自己可以顶着这张完全没有改造过的脸去读书的时候,他又是紧张又是高兴:“可,可是这样别人不会认出我吗?我都死了哎!”
众人上下看了他一眼,统统摇头:“放心,只要你坚持你是陈默,谁都不会再怀疑。”
陈文嘉扭头去看镜中的自己,忐忑不安。
自从恢复正常人类的代谢功能,这一年来,他的身体像是为了弥补失去的八年光阴,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从少年向青年的蜕变,让一张娃娃脸有了成年的棱角,看起来更像是陈文嘉的哥哥。加上造型师给他打理的新发型和变装用的镜框,轻易还不能认出他是丧尸王陈文嘉。
对于这样的改变,陈文嘉知道宫墨一定是喜欢的,因为证据就是每次他在浴室里折腾完自己后,总会对着镜子里失神的自己说:“幸好你长大了,要不总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当他终于踏入校园的时候,隔了好几天,才有人跑过来说:“你长得跟那个陈文嘉有点像。”
陈文嘉“呵呵呵”了好一会,才回敬对方一句:“你跟那个系主任也长得很像。”
那人脸色大变,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立刻沉默地离去。
虽然把自己跟系教导主任相提并论有点失态,可“陈文嘉”的破坏性远比狠抓教学质量的系主任要强,因此在差点被当了几门课之后,陈文嘉还是平和了心态。
相比在学校努力读书的陈文嘉,宫墨显然要忙碌得多。虽然都市回收计划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可被洗牌后的世界格局让各个国家的军队暗潮涌动。
即使如此,两人还是拼命地每周挤出至少一整天的时间相处——当然那一天以后陈文嘉肯定要腰酸背疼好几天。
战后的心理干预也很重要。许多人因为大量的屠杀而造成了心理问题,陈文嘉虽然是受病毒感染才嗜食人肉,可吃人的那段记忆依旧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可他是丧尸王,又不能随便找心理师来治疗,于是叶澹在闲暇时间就兼任心理师给陈文嘉治疗。
当第五次治疗结束后,叶澹终于忍无可忍地给远在外地的宫墨去电话:“你好歹也节制点儿,那家伙才恢复,身体还很虚弱,再这么折腾下去,精尽人亡是他最后的下场。”
宫墨在那头啧了一声,陈文嘉听得面红耳赤。
为了增强体质,他自己开始增加了体能锻炼的课程。医学院的学习本来就很繁忙,加上治疗和锻炼,陈文嘉的空闲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好几次宫墨抱着他亲吻,亲着亲着对方就趴在自己胸口睡了过去,宫墨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只好放弃了做到天亮的想法。
两人就这么忙碌了又过了三年。
这一年宫墨三十岁。宫礼将已经成为世界前五十强的财团的管理权交到他手里,潇洒地拍拍屁股去度假了。
卫非在军部的走廊上叫住捧着制服准备离开的宫墨,有些惋惜:“你完全可以再等几年,那时候,你会是个无可动摇的传奇。”
宫墨侧头笑了笑:“我对传奇不感兴趣,我等了十年,为了跟那家伙在一起。现在的权利已经足够我保护他,再多一年,对我来说都是浪费,生命太短了,一想到我们还能亲密地活着的时间只剩下五十多年六十年,就恨不得赶紧离开。”
卫非挠挠头:“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把感情当回事,也果然只有人生赢家才做得到。”
“你说的没错,”宫墨挑起唇角,“但是只有那家伙,我觉得必须要花上一辈子才能赢得了,所以,挑战唯一一个不定因素,那才是人生赢家的最终追求。”
也是这一年,陈文嘉拿到了联盟大学的毕业证书。
这天早上,宫墨醒来的时候,陈文嘉已经穿了一身正装,准备出门。
“去哪里?”赤果着身子走下床的男人搂过他的腰,低头亲了他一下。
“……面试。”脸色微红的青年轻咳一声,把他推开:“别妨碍我。”
宫墨眉角微挑,目送他出门后,才翻看起他桌面上堆满的各国医疗机构和医药公司的邀请函或面试通知书。
唯独没有他的公司。
宫墨想了一会,突然笑了,打通自己秘书的电话,让他迅速开车来接自己。
坐在面试间的青年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清了清嗓子,神色难掩紧张。
刚刚他回答的问题,显然得到了面试官的认可,对方表情微微放松,正准备点头,突然有人走进面试间,俯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面试官突然站起身,神情严肃地堆陈文嘉说:“你的职位需要部门负责人的加试,请跟我来。”
陈文嘉连忙跟上,来到一间会客室前面。
面试官让他直接进去,自己则走开了。
陈文嘉有些莫名其妙,推开门,通透明亮的会客室让他心情更是紧张,还没看清坐在沙发上的人,就立刻弯腰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我的丧尸王先生。”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让陈文嘉立刻直起腰,狠狠瞪向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一幅精英领导者派头的绝色青年。
……平时看惯了他在家的样子,这副公事状态实在诱人……
陈文嘉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
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过来面试!”他恨恨地问。
“从你跟宫礼说你想进宫氏那天开始,我就等着这一天。”宫墨双手交叉,笑得温和:“我知道你不愿意用我的权利,不过,这么重要的一天,我怎么能错过。”
“……我应聘的只是药品研究。”
“我们结婚吧。”
“药品研究结什么……”他顿时消音。
“我们结婚吧,亲爱的。”宫墨掏出一枚戒指,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嫁给我,然后做我的助理。我一分钟都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助理,助理又不是一定要你的另一半才够格。”声音抖得不像话的青年还在逞强。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