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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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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荐福,杨玉瑶被遣送回府,这两个多月圣驾见日会来梅阁小坐,江采苹已有大半个月不得闲去淑仪宫与皇甫淑妃谈心。

    皇甫淑妃好似也有些闪避,连日来都未上门,就连梅林的梅花现下都盛放了,前几日临晋携小县主进宫谒见时,也未来梅阁,不过,云儿却是一如先前日日去淑仪宫陪皇甫淑妃解闷。倘说不怕皇甫淑妃多心,那是假的,毕竟,在这深宫里女人为的就是权宠而活,这些年梅阁与淑仪宫走动极近,今时一日梅阁看似是要复宠了,淑仪宫反却看着与梅阁疏远了,这些看在旁人眼中,免不了多生闲言碎语。

    眼见圣驾一日又一日又往梅阁来,待江采苹的恩宠像是也日渐跟以前一样。其她妃嫔这回倒出奇沉得住气的很,杜美人、郑才人、高才人、闫才人等人全未露面,而芳仪宫、金花落亦没闹出半点动静。之于梅阁而言,表象虽无风无浪,暗中却处在了很多双眼睛的密切监视下。

    “儿听人说,近些时日,阿耶多来江娘娘这儿……”新平浅尝了两块茶点,眸光微闪,似有迟疑地抬眸望了眼江采苹。

    江采苹浅啜着茶,浅勾了勾唇际:“陛下不过是来本宫这儿小坐而已。时,杨贵妃在太真观荐福,宫中百事。多少要本宫拿个主意。”

    听着江采苹毫不避忌的说提杨玉环,新平微微一愣,这一年少有出门,但宫外流动的口舌,却听得不少。至于杨玉环与杨玉瑶的事,自是也未少听说。但听江采苹刚才的话意,听似既不避忌,但也不似是乐谈,遂也不再多问。

    江采苹自知新平有几分探听宫中情势之意,却也未介怀。须臾,才又颔首启唇:“今儿个陛下传召公主进宫,实为公主下嫁一事。昨儿本宫听云儿回来说。陛下为公主择了楚国公之子为驸马,于礼制,本宫本不便过问……”

    见江采苹开门见山,新平也未故作造作,脆声就答道:“回江娘娘。阿耶确是下敕,为儿赐婚姜府。”其实。昨日之所以托云儿带话,就已料准这两日少不得会被召见,只不过未料及会这般快罢了。

    新平不予避忌,反而貌似十为坦然,这倒让江采苹有分吃愣,原以为新平八成是不得已为之,可此刻细看新平的反应,仿乎并不反对这门婚事。

    “你可见过那姜郎子?”心下略思,江采苹仍是忍不住多问了声,脑海中浮现出姜庆初那张令人莫名嫌恶的嘴脸。不管这门亲事成与不成,刚才新平唤其一声“江娘娘”,总让人于心不忍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个正当妙龄的如花女子跳入火坑。

    照理讲,昔年常氏可未少构陷梅阁,更与武贤仪沆瀣一气,甚至连当年江采苹遭人毒害痛失腹中尚未足月的皇儿一事,细细追究之下,常氏九成九的也会是其中的一个帮凶,但不知何故,今下江采苹对新平依是狠不下心。或许,这就是女人的优柔之处,也或许是在新平的身上,看见了当年自个的影儿,同为女人,都是心不能随愿的在受人摆布着,命定如此,同病相怜才心生怜惜之情。

    再看新平,低垂下眼睑,却是摇了摇头,那神情,楞是让江采苹有一刹那的错觉,总感觉新平对那个即将成为自己驸马的姜庆初早已了解的透彻,可新平却轻摇了摇头。

    四下一时有点诡谧,半晌,才听新平幽幽低语道:“儿自阿娘病故,命途多舛,阿耶不馁,赐儿新生,儿感沐皇恩,只待阿耶退朝谢恩。”

    凝眉看眼新平,江采苹心下微微一动,听新平言下之意,听似确实无意于违逆李隆基的圣意,忽而兀自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这些年自个的裤腰带还没提好竟还为旁人操不完的心。

    可看新平的神楚,又揪人心疼,好似心头压有千斤重担,背负极大的深仇大恨一般,面上虽说的淡然,抵在茶案上葱指却犹未自觉般在颤抖,攥成了拳状。氛围倏然有分尴尬,江采苹隐下心中疑顿,莞尔一笑:“人之爱子,舐犊情深,公主乃金枝玉叶,自小便甚得陛下疼宠,这门亲事又是李相做媒,公主既也中意,本宫也无话可说,惟希公主大婚之后夫妻和乐,多子多孙!”

    新平看似怔了一怔,忙欠身低首:“儿在此先行拜谢江娘娘成全。”

    江采苹轻抿了小口儿茶水,含笑凝了目新平:“公主此言差矣。公主嫁与不嫁,全在于公主一人作何感想,女人这一辈子,幸与不幸,有时只在一念之间。本宫自顾不暇,何来成全公主一说?”

    新平垂首又谢了礼,轻咬了咬红唇,又在梅阁坐了半个多时辰,直坐到李隆基下早朝,父女二人又絮絮了一番,趁着晌午的日头较暖,新平就出宫回了府,十日后,便改嫁姜庆初。

    江采苹本打算前去观礼,不巧李隆基那几日却是偶感风寒,须是在病榻前照拂,无奈也未能为新平操办一番。李隆基倒未忘却命高力士厚赐嫁妆,虽是再嫁,为顾全体面,新平与姜庆初的大婚之礼操办的却煞是隆重。

    在这古代,都道一女不嫁二夫,可恨生在帝王家,一女嫁二夫并不是多大点稀罕事,尤其是李隆基的一众公主中,改嫁驸马的事仿佛更为稀松平常不过,先是常山公主、建平公主,而今又临到新平身上。江采苹初入宫时,建平公主还曾与前驸马豆卢建一块儿进宫参拜,那豆卢建还是太平公主女万全县主薛氏之子,且是个美男子,当时在几个刚出嫁的公主所嫁的驸马中是个惹人眼的男人,可惜天宝三年,豆卢建莫名其妙的遇害身亡,死在了府上,建平公主为此差点疯癫,所幸事后李隆基遣了太医为建平公主医治了半载才病愈,未久就又改嫁杨说,自那之后,新平就再未进宫礼拜过。

    今时看着新平亦改嫁,江采苹心下莫名压抑着几许烦郁,尽管生在皇家,生为公主也罢,生为皇子也罢,从来都是命不由人,可叹多是舍己保家的命,但若是事不关己的人与事,或许说来无关痛痒,但身处其中,却会痛得无以自拔。

    转眼年节在即,大摆盛宴头日,杨玉环也被接回了宫,对此江采苹却是在宫宴上才知晓,事先却未听李隆基提及。

    文武百官齐聚一殿,连离京数月的安禄山亦列坐在席,边疆重臣之中,除却安禄山,今岁哥舒翰竟也在座,且二人的席次紧挨在右,李林甫、杨国忠、裴耀卿等文臣依次列坐在左,皇太子李亨以及诸亲王皆在席间,直到开宴却唯独不见薛王丛。

    席间,杜美人频频端量向突然在一夜之间就回了宫的杨玉环,眼中有着丝丝嘲谑:“想是太真观端的是处静养之地,嫔妾瞧着贵妃,在太真观修行了这些时日,却是越发的神采焕发,心广体胖了!”

    杜氏这话一出,也不知是何人先轻笑了声,一时立时带起几声嗤笑之声。不过,才三个月不见,杨玉环的确又丰满了不少,也更显风韵娇媚,珠圆玉润。

    不知为何,听着杜氏的虚以委蛇,使人直觉杜氏与杨玉环似乎有多大的仇恨一样,可仔细想来,杜氏又从未招惹过杨玉环,是以,只能说是女人的妒恨,打从第一眼看见杨玉环时,杜氏就是一脸的不待见,除此之外,当真叫人有点不解其意,别无它解。

    杨玉环翘着兰花指,貌似全未以为意,只满面春风的嫣然一笑,正当众人以为杨玉环不会理睬杜美人时,却听杨玉环淡淡地挑了挑黑烟眉:“杜美人这般心驰神往,待过些日子,上元节过后便也入观修行一些日子,逢巧长公主也会回观,杜美人大可向长公主多讨教一番。”

    杜氏一张粉面“刷”地白了白,那样子,一看就是全未料及杨玉环竟会有此一讥,张了张嘴好像还要争辩几句,却被身旁的郑才人暗地里拽了拽衣襟。杨玉环刚回宫,自是不宜与之争这一时风头。

    江采苹无声的叹息了声,纵然不知杜氏刚才一席话究竟是否意在挑拨,但见这宴席上的暗涌争锋,已然是食欲全无。好在这刻董芳仪列坐在皇甫淑妃后侧,并未出声,若说再见杨玉环心中最忿恨面上最难堪的,莫过于董芳仪才是,好在董氏一入座就默不作声,不然,这顿宫宴只怕要有人掀了桌了。

VIP章节 第510章生变(中)

    宴席上好一阵儿低沉,妃嫔之间的讥诮,无疑有失体统。

    下坐的众朝臣中,这会儿倒极为安寂,仿乎充耳未闻对面一众女眷的口舌之争。或者说,也只能佯做听而不闻,毕竟,前朝与后。宫有着一墙之隔,倘使有人横插一脚,不管是帮理还是帮亲,只怕都会是自招祸事。

    党锢之争,尤为是大忌。

    这时,仅次于李林甫、杨国忠并坐在右上首的安禄山缓缓举樽向正默声沉着脸颜良久坐在食案前的哥舒翰,眼中精光一闪:“吾父乃胡,母乃突厥,公父乃突厥,母乃胡。与公族类同,何不相亲乎?”

    安禄山的声音虽不大,然而此刻花萼楼里正哑然一片,这一席主动示好之言,自是一字不落地清清楚楚听在了四座耳中。一时之间,登时有不少眼睛齐刷刷侧目而视,那情势,像是十为感兴致一般,又充满惊疑。

    时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若论文德,众臣自当以李林甫马首是瞻,杨国忠、王鉷无不是李林甫一手提拔起来的手下,但若论武功,今下大唐武将之中则以哥舒翰、安禄山为大,哥舒翰乃镇守边疆的大将,近年可谓有些功高盖主,至于安禄山,这两年仰仗着杨玉环在宫里宫外同是名声大嘈,且不管上了战场对敌杀敌身手如何,单凭安禄山已被杨玉环收做义子这一层关系,如今已然与哥舒翰齐名。

    今日宫中大摆盛宴,一来自是为庆年节,普天同乐,其次实也是借着大过年的欢庆气氛,满朝文武百官欢聚一堂,与君同乐一番。哥舒翰、安禄山这等镇守一方的大将可不是时时都可入朝觐见的,今日好不容易聚到一块。也当把酒言欢尽兴而归才不失为错失良机。只不过,安禄山这一举动,看在旁人眼中,却让不少人顿生异样。

    李隆基正襟危坐在御座之上,听着安禄山在与哥舒翰搭讪,龙颜倒未显何异色,反却含了一抹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

    哥舒翰与安禄山,可说是有旧怨的,此事说来话长,还是起因于王忠嗣身上。想当年。王忠嗣还是朔方、河东、河西三镇节度使,尚未接任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一人佩四将之印,而那会儿还只是分平卢节度使的安禄山在天宝二载入朝拜谒后。刚接替裴宽升任范阳节度使不久,为以边功邀宠,日渐挑起与北方奚与契丹的边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于范阳城北加筑雄武城。在城中储备兵食,意图一举兼并西北雄兵劲旅,为此曾一再上表李隆基,奏请敕下王忠嗣率兵助役。

    李隆基当时正有吞并四夷之志,加之朝中以李林甫为首的一干朝臣也附议主站,遂允准下安禄山所奏。但当王忠嗣率兵连夜奔赴范阳后,安禄山却借故拖延,一连半月避而不谈出战之事。反却再三私贿,王忠嗣看出安禄山不轨之心,请奏助战是假,图谋不轨是真,根本就在欲乘机留下其手中精兵猛将。识破安禄山醉翁之意,故“先期而往。不见而还”,随后就上奏安禄山有谋反之意。

    迫于对吐蕃的战事,王忠嗣又不便在长安久留,只在上禀过此事后,未敢多逗留就匆匆赶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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