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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中,怎么能管这些俗事,更何况再怎么说那个…也是你爹的女人。”
有人不痛快了,阿信就痛快了,不过,说那毒妇是他爹的女人,阿信可就不乐听了,一直到他爹死那毒妇也不过是个贵人,连嫔都不是,算哪门子的女人,想说些能够渲泄、情绪率性而为的话,却因为看到乐乐在场,生生的憋了回去。
不过,他虽然没说出口,却有人看到了,大和尚立刻坐了回去,两眼放光的瞪着阿信,“你说什么呢?”
眨巴眨巴眼睛,阿信摇摇头,“没说什么?”
大和尚的人生道路是他亲娘临死前给定下来的,出家了,又是那么高贵的身份,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的束缚。
无论是庙里的和尚,还是他的兄弟们,谁也不会对付他,所以养成了带点天真的性子,说好听点儿是天真,说直接一些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现在他被阿信刺激了几回,就特想见阿信收拾那毒妇时吃几个小憋,所以不依不饶的抓着阿信的袖子,“说了,和尚我都看到了,你说了个‘屁’。”
阿信淡然的问道:“皇叔,你听到了吗?”
摇摇头,大和尚格外认真的说道:“虽然没听到,可和尚我看到了。”
笑眯眯的看着大和尚,阿信感叹道:“大师真是修为了得,都能看到屁了。”
上当了
这边说的热闹,乐乐那边就来气了,她可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想出的损招儿呀,他们怎么就不认真的看着自己呢?
太欺负人了
真是太欺负人了
横竖也没人看,乐乐索性也不再那么磨蹭了,加快速度,将所有的针都消毒干净,端着托盘来到炕边。
让盛公公找来姚云龙,和上一次一样,最开始那些不是很重要的穴位都是姚云龙下手,前几针姚云龙的手还是没什么准头儿。
别看那针细,可扎在肉上真的疼哇,大和尚会炕对面脸上的肉一块一块直跳,跳动的节奏随着姚云龙手上的频率和速度动作走。
不光大和尚觉得疼,阿信也感觉疼,不是肉疼,而是心疼,莫名其妙的,每次看到那针扎下去,接着流出鲜红的血来时,心口都猛得一跳,感觉一疼,好像那一针直接扎进心脏上一般。
不过,再疼他也得忍着,被乐乐镇压着,完全不敢露出不爽的脸色来。
很快,姚云龙的头上就冒出汗来,每一针扎下去之前都没深吸一因气,都按照乐乐说的,试着调整节奏,再加上乐乐认真的教,反反复复的,不厌其烦的从手势到角度再到力道,一样一样慢慢地纠正着。
终于,他也走上正轨,下手虽然还是慢,却不再有失误,最关键的是这一回用时比上一次少,这说明有进步。
等轮到乐乐下手的时候,大和尚的表情仍然没有好到哪里去,姚云龙下手没有准头时,他心疼阿信吃苦头儿,乐乐下手又快又准时,他又觉得阿信太可怜,都快赶上一针插了。
特别是等乐乐开始往阿信的脑袋上施针时,他几乎就是完全看不下去,这还叫脑袋吗?刺猬也没这么惨吧,这一根根,密密麻麻的,赶上头发了。
摸摸麻嗖嗖的头皮,大和尚暗道,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 “王爷,侄儿媳妇你们这慢慢扎着,和尚有事儿要先走了。”
想跑?哪儿那么容易,正好还有事儿要劳动这位皇叔大师呢,阿信急忙喊道:“大师留步,小侄还有封折子麻烦大师替小侄递给皇上。”
脚步一顿,大和尚还是没有转过身,只是侧了侧脸,又立刻往赵一桶那边指,“让赵一桶递就行。”
阿信上的还是给乐乐请封王妃和小家宝请封世子的折子,他算是跟欧阳怀瑾耗上了,一天一封,一直到给他们请下来为止。
用赵一桶?他哪有皇叔的份量足哇,这可是他们老爹那一辈儿硕果仅存的皇叔了,“他不行,份量不够。”
根本就没往深里多想,大和尚只想着快点离开,便催促道:“那你快点拿给我,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现在拿出来,他不就可以走啦?阿信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行,还没写完,差几行。”
真是麻烦,叹了口气,大和尚往回走,却不敢看乐乐那边,低着头,焦急的问道:“放哪儿呢?你说,我给你写。”
“不敢烦劳大师,一会儿就好,还麻烦大师坐炕上等一等吧。”随后又抛出一个甜果子来,“皇叔不打算见见我儿子?”
就这么着,大和尚被阿信用一个未曾谋面的小胖子给算计了,如坐针毡的待在阿信对面,看着那一脑袋的针,连眼皮上都立着两根呢,真是太吓人了。
4293字。
199。 紧张批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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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紧张批发商
【谢谢月色微凉蓝烟渺同学的香囊,谢谢。】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流逝。
当然这也得分谁。
在乐乐看来这时间过得太慢了,有时候她都在怀疑阿信是不是在作弊,故意不想好,拖延时间。
可是在阿信看来,这一切却都是相反的,他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太快了,快到他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了。
半个月过去了,阿信他依旧是每天一个请封的折子递上去,在他心里没有给乐乐一个盛大的婚礼是他的错,这也是他的心结,所以他坚定信心一定要给乐乐讨回诰命,让她成为天下妇人中除了宫中的女人外最尊贵的第一人,让以前嘲笑她的那些人后悔,特别是她那目光短浅的父亲。
还有就是小家宝的世子之位,阿信越看越坚定这小子一定就是他的儿子,跟他长得一样不说,那脑子也是跟他一样聪明,身子骨结实那就更像他了,这才四个月就已经能自己坐了,不是自己的儿子能有这本事吗?
以后还有没有儿子,阿信不知道,只是现在来看,除了他又有谁配当信王世子呢?
不过,这一切全部都如同泥牛沉海,送进宫里就没了回音。
看着每天跟谁都笑眯眯,就是对着自己板着脸的乐乐,阿信都快急疯了。
这是什么情况,二打一吗?一个不想跟自己过,一个想搅黄自己的小家,什么意思欺负自己是个残疾人,不,是欺负自己是个病人吗?
阿信确实已经不属于残疾人的范畴,他的腿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改善,两条腿到两只脚都有了感觉,大腿也能自己抬一抬,还有膝盖,最近这几天他的膝盖也能自己打弯儿了,乐乐说最多再过十天他就能下地试着走路了。
时间紧急呀
消息传到宫里,欧阳怀瑾高兴的满地转圈儿,晚饭都多吃了两碗。如果不是担心亲自去信王府,会面临阿信的强行逼自己封什么王妃的事情,他真的很想赶到信王府,亲自去看一看。
对于乐乐,欧阳怀瑾的情绪很复杂,不否认,他有杀意,管她是真是假,也不管她有意无意,是不是被冤枉的,反正她让自己被动了,为难了,甚至有可能会让他们兄弟离心,那就该死。
他真的很想偷偷解决掉她这个人,只是,金针之术呀
太宗皇帝手稿中提到的绝技,这真是太诱人了,特别是有了阿信这样一个摆在他面前的成功案例,还有芝浪城那么好的口碑,实在是让他下不去狠心。
赵一桶照旧隔一天来一趟,盯着阿信刺猬造型的脑袋一看就是大半天儿,他严格是按照欧阳怀瑾的要求特意认真观察乐乐动作的,回到宫里还没跟太医院的几位院正、院判把所见所闻,特别是乐乐指点姚云龙的话一字不错说背出来,难道很大
欧阳怀瑾倒不是想要偷师,只是想看一看这东西难不难,有没有可能很快就学会,反正他的脑海里没有版。权的概念,所以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只是这种事情又哪是赵一桶这么一个外行看得明白的,不要说他,就是姚云龙这个已经跟着乐乐学了很长时间的人,也有很多地方照样弄不明白。
中医真的当得起“博大精深”四个字。
大概是从会吃饭起,乐乐的每一顿饭吃得都不轻松。
在学校时她要抓紧每一分钟学习,吃饭的时候要一边吃饭一边看书,反正也没什么好吃的,填饱肚子嘛,机械动作就行了。在小叔叔家里,哪盘菜少了要盛菜,是她干,谁的饭吃光了要盛饭,还是她干,而且要主动的、积极的做完做好。
这辈子,断奶后就没人有时间照顾她,想要吃饱饭基本上都要自己努力的,然后又要学会服侍别人吃饭,学会飞快的吃饭,以免影响工作,耽搁主人家的事情。
等到嫁人了,可以轻松吃饭了,却要照顾阿信有没有吃好,观察阿信还有大胜、大有哪一道菜最爱吃,又有哪一道菜不感兴趣,因为小主妇她忙着呢。
不过,凡事有弊就有利,这样一来,她倒是练就了一心二用的高超本领。
好不容易,收了姚云龙和凤儿后,乐乐享受到了吃饭的乐趣,一家人叽叽喳喳的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可惜,那句话怎么说的,“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现在又往回流了,她又回到以前那种紧张的吃饭状态了。
倒不是说在信王府里还需要乐乐干这些杂事儿什么的,而是气氛呀
这气氛实在是太紧张了,以前乐乐没觉得,现在才发现吃个饭,阿信也要皱着眉头,好像饭菜里有毒似的,至于吗?
凤儿一直都战战兢兢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方嬷嬷教给她的各种规矩,筷子要怎么放,勺子要怎么用,本来就不大的小脑瓜,装满这些个东西,饭菜什么的没吃进鼻子里,已经谢天谢地了,再加上阿信这个紧张批发商的存在,让本来就小心翼翼的凤儿更加的紧张,不管乐乐怎么开导,怎么劝都没有用。
不光凤儿紧张,就连姚云龙都不自觉的绷紧小脸儿,一点笑模样儿没有,越看越有点神似阿信,偏偏造成这一切的阿信却没有自觉性,不做任何改进不说,还每一顿饭都要他们三个过来跟他一同吃,真是让人头疼
看着凤儿已经不再往嘴里扒拉饭菜,乐乐摸摸她的脑袋,轻声问道:“吃饱了吗?”
“嗯。”
可怜的孩儿,恐怕只吃个半饱吧,回去还得吃点心才行,“去院子玩一会儿吧,累了就回嘉卉院睡一觉。”
果然,乐乐的话音一落,小丫头的眼睛一亮,然后小心的看了阿信一眼,乖巧的说道:“王爷,凤儿吃好了。”
阿信板着脸,一点情绪都没有的点点头,“去吧,大盛照顾好凤儿小姐,让大胜带龙少爷去演武场。”
挑挑眉头,乐乐奇怪的看了眼阿信,不是一向都是玉轮负责照顾凤儿的吗?怎么改他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他一向使唤大盛,可能习惯了,随口就那么一说,便不再往深里想。
下了炕,乐乐从墙上挂钩上拿下一件小袄帮着凤儿穿上,对姚云龙说道:“你们都小心点儿。”
穿好小袄,凤儿把手交到盛公公的手中,对着乐乐奶声奶气的说:“娘,你放心,凤儿乖,不出院子。”
低头看看躺在炕上,朝自己瞪眼的小家宝,又看看窗外牵着盛公公手的凤儿,阿信心里觉得庆幸,如果他的小媳妇碰上的不是这样两个孩子,而是些……,他想都不敢往下想的,这也是他出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