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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那些矛盾、冲突,如果不知道乐乐根本就没给过阿信好脸色,单就这副画面来说,一家五口人坐在炕上吃饭,其乐融融的,特别是一家之主抱着最小的儿子,小心的喂饭,这么幸福的一个画面呀。
这也是阿信心中的想法,他才不管乐乐现在是什么反应呢,早晚都会哄好的,怕什么
无意间抬头瞥见了姚云龙,阿信想起这小子给他师父拉皮条,心中不痛快,板着脸问道:“你今天要去哪里逛?”
姚云龙心中早有准备,这段时间京城哪里有什么热闹,哪里有什么好吃的,离信王府的距离,要走多远,他一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阿信这么一问,他立刻回答道:“听说西直门外的三义庙今天有庙会,我想去哪儿逛逛。”
现在还没有摸清这小子的所有门路,阿信也不跟他计较,直接转向乐乐,说道:“这小子不小了,总这么到处闲逛也不是个事儿。参加过童子试没有?考过了,就安排去他去国子监吧,没考也没关系,让大盛找个先生回来教。”
上国子监?是个好的选择。
这里的国子监,和乐乐以前所知道国子监可不一样,这里不光是读什么四书五经,背什么诸子百家,这里就像一个大学一样,分不同的专业,基本上朝廷所需要的专业这里都会教授,而且这里的老师都算得上是顶尖的。
在这些专业里就有医学这一科,在这个时候,哪怕是个庸医,只要有了国子监的镀金那也是名医了,更不要说她调。教的姚云龙本就不凡,再加上国子监的名头,那可就赚翻了,只是……
乐乐顿了顿,还是算了吧,他们还得跑路呢,上了国子监就没戏了,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乐乐轻声道:“不用了,龙哥儿要跟我学医的,没时间上学堂。”
阿信的心里一黯,知道乐乐要跑,和听到她这样说,完全是两个概念,心痛,好像有一把飞刀在他的五脏六腑里上下翻飞,将他的心、肝、肺都切成一块一块儿的。
忍了好一会儿,阿信才重新将笑容浮在自己的脸上,笑着对乐乐说道:“对了,你知道吗?小拴已经有功名了,县试和府试全都过了,我看过他的卷子,答得还不错,中规中矩的,关键是字写得非常好,看得出来下了一番苦功。”
这一招果然是杀手锏,乐乐一听阿信提到小拴立刻两眼放光,听到阿信说小拴的辉煌战绩,一张圆润的小脸笑变成了包子,那笑容怎么止也止不住。
心说这么有用的法子怎么就忘了使呢?阿信暗骂自己笨,接着说道:“看日子院试也考完了,你别担心,虽然结果还没报过来,估计也错不了,再说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有岔子就是了。而且呀,你这个姐姐也要对自己弟弟有信心,凭小拴自己的本事,一个秀才功名是跑不掉的。”
小拴要成秀才了?
那个可以说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现在要做秀才了?再也不是镇海候家的奴仆,而是一个有功名的人,而且以后还要接着往下考,有可能做举人,进士,甚至是状元。
越想越开心,如果现在问乐乐她姓什么,乐乐绝对答不出来,看着那小脸上久违的笑意,阿信也觉得快乐无边,“现在你爹的日子不会好过,不过,最后悔的应该是你爷爷。”
那是当然
乐乐得意极了,既使是阿信提到了她最不喜的两个人,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不过,现在她可没心情跟阿信在这里闲聊天,她要把所有麻烦事情都打发掉,然后回到嘉卉院给小拴写信,横竖现在她的行踪已经完全暴露了,也没有必要遮着盖着了,该写信就应该写信了,汇报一下自己的情况,再关心一下小拴和娘,最重要的是告诉他们小家宝这个超级喜讯。
他们还没给小家宝礼物哩
“龙哥儿,吃完了就早去早回吧,虽然说开春了,可是城外冷,多穿一些。”
见乐乐往外打发姚云龙,阿信低头关注着小家宝,淡淡的跟上一句,“行,走吧,注意安全。”却是看都没有看盛公公一眼。
【昨天发了两千字,今天应该发五千的,豆腐现在只码了四千,还差一千,时间来不及了,先发个需要修改的,不好意思了。】
虽然担心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阿信还是早早儿的就起了床,依旧热情洋溢的等着乐乐过来吃早饭。
一个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一天,乐乐这个普通人绝对没法子跑出这个圈,每天起床洗过脸,涮完牙,穿上衣裳顺腿儿就走到了阿信这里,已经不需要有人催促,成为了自动自发的惯例,而且她还没感觉。
远远儿,阿信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咳嗽声,这是怎么了?
这是哪里?王府
敢在这里大声咳嗽,一点顾及都没有,既使是被阿信听到了,也不在乎的是谁?除了乐乐还能是谁
阿信急了,一通忙活两条腿已经下了炕,两眼急切的看向门口,伸手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这两条破腿,怎么还没好
进了门,乐乐刚刚一坐下,阿信就急忙问道:“怎么咳嗽了?”
姚云龙怀里抱着小家宝就跟在乐乐的身后,听了阿信的话,好奇的瞅了一眼阿信,到现在为止,可以说他已经跟阿信共同生活了很长时间,可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还没有他跟乐乐一天说的多,更不要说情绪和语气了,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一个人的变化能如此之大,如此之快呢?莫非这就是他师父失败的原因?
而乐乐呢,眨着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向阿信,表情有些发懵,她一早上是咳嗽了,可是那是在嘉卉院的时候,还有路上,等到她进了阿信住的骏德院,基本上就没怎么咳嗽了,他怎么知道的?莫非有内奸?
却不想想,她现在住在阿信的王府上,用的是王府的丫鬟,哪里有内奸这一说。
当然了,她要是能想明白,那也不叫胡乐乐了。
一心想着内奸这一事儿,乐乐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心说,她不计前嫌好心来给他看病治腿,他倒好,竟然玩起无间道了,真是人渣烂到骨子里的人渣
知道乐乐误会了,阿信温柔的看着她,轻声说道:“老远就听到你的咳嗽声,怎么了?着凉了吗?”
啊哦
乐乐先是一愣,接着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闹笑话了,闹笑话了,幸亏没有说出口,不然这乐子就大了。
嘴角微微一挑,阿信完全熟知乐乐每一个表情背后的意思,这个时候不乘胜追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就听阿信带着一丝责怪,又充满温情的说:“昨晚还没听你咳嗽呢,怎么今早就这样了,难受不难受?”接着看看乐乐身上的衣裳,一脸的不认同,接着往下说道:“虽然现在是春天了,可这倒春寒还是凉呀,你连个斗篷都不穿就过来了,就算是这两个院子近,那也得小心些。”
205。 虚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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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月色微凉蓝烟渺同学的平安符,十分感谢。】
这个家伙这是要做什么?要演苦情戏吗?自己这两辈子已经够苦的了,不需要再看这种戏码儿,想都没多想,乐乐就要往外挪,离阿信远一些,手却被他抓住,而动弹不得,只得无奈的坐在原地,低着头,一脸的不情愿。
叹了口气,阿信苦大愁深的说道:“我承认我最开始是没安好心。”
什么叫最开始没安好心,是一直都没安好心好不好?一想起自己上当受骗的经历,乐乐就管不住自己气愤的眼神,抬头瞪向阿信,狠狠的瞪了过去,如果乐乐有超能力,她的眼睛能射出激光射线,或者是不需要激光射线只要普通的刀子、匕首什么的也能在阿信的身上穿出几个大窟窿。
阿信的心中放心不少,有情绪,有反馈就好,就怕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或者干脆就是进都没进,那可真是麻烦了。
两手捧住乐乐那张胖乎乎圆嘟嘟的脸,阿信沉着脸,十分认真,也十分痛苦的说道:“这是真的,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玩儿,第二天我就后悔了,真的,乐乐,我真的后悔了。”
低不动头,乐乐干脆就闭上眼睛,才不信他的鬼话呢,后悔了?后悔了怎么不明明白白的话说出来,还不是怕自己缠上他吗?哼,混蛋
也不管自己的胳膊上是不是扎着针,阿信伸手将自己的脸和乐乐的脸拉得特别近,轻轻的吻了一下乐乐的鼻尖,“娘子,你不知道,看到你每天认真的过日子,我真的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我太不是东西了。”
那就打呀客气什么
乐乐在心中疯狂的叫着,跳着,手里挥舞着一把大锤拼命的往阿信身上招呼,半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这一切都止步于她心中的幻想。
轻吻了一下乐乐的鼻尖,阿信就像是一个上了烟瘾,却只得到一个烟屁股抽的人,原本被理智压抑住欲。望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在心中猛烈的翻滚,好像是一只即将爆发的火山,好不容易才将所有的欲。望压制成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再一次落在了乐乐的鼻尖上,原本就充满磁性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忧郁气息,“只是那个时候再想把真话说出口,觉得特别的难,我怕,乐乐娘子,为夫怕呀,特别怕你会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就离我远去,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乐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忍了下来,阿信看了又是一声长叹,“娘子,你觉得我还是在说空话是吗?”
虽然阿信琢磨乐乐的心思挺透彻的,可是这一次是真的错了,而且是大错待错,离谱离到天上去了。乐乐琢磨的是阿信的胳膊,扎了那么多的针,还要乱动,一会儿有他罪受的,还是不要提醒他的好,就当是他欺骗自己收点儿利息好了,反正又不能出人命,也不会影响疗效的,顶多疼一疼,这样一想,乐乐越发的心安理得,听了阿信的话,更是不停的撇嘴,这个家伙太拿自己当盘菜了,谁稀罕呀。
因为有了之前的错误想法,阿信想都没想,就往下说道:“我父亲便是我们中兴王朝第二十八位皇帝,明宗欧阳临庄,我的母亲是纯孝皇后,现在的皇上是我的二哥。”
以前不知道,不懂被人骗也就算了,现在如果还不知道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乐乐都要鄙视死自己了,所以听了阿信的话,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那么坐着,脸被阿信捧在掌心,动弹不得。
“和其他皇子不一样,因为我是父皇和母后唯一的嫡子,生下来就倍受宠爱……”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乐乐听了一堂史上最幸福皇子的成长故事,听得乐乐心头火渐渐冒了出来。
在一个两辈都是爷爷不亲奶奶不爱的孤儿面前,说自己的幸福成长故事,这个家伙脑缺儿吧?就算是他不了解自己的上辈子,可这辈子那生活也算不上幸福吧,他就好意思这么炫耀?
很明显乐乐的眉眼间有了一丝的不耐烦,阿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什么错误,忍不住暗骂自己白痴,这几天一直都在犯白痴,“你别急,让我慢慢找来龙去脉说清楚,娘子,既然为夫决定要跟你把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