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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未完,小屋的门开了;一个黑色人影飘进来。对,就是飘进来;如同风一般,还夹带了一些风雪,由于屋内的黑暗,所以仍然看不真切此人的相貌。就他进来之后门又关上了。但操琴之人就好像不知道有人进来一般,断肠之音仍然继续飘荡在这天地之间。
“师父”。这个飘进来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向操琴汉子轻声喊道。这赫然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声。
“你来了。”操琴汉子淡淡的说道。
“是,师傅。”黑衣人仍然态度恭敬。
“事情如何了?”操琴汉子问。
“我已经按照您所说的将越南那几个杀手的事告诉他了。”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恩!无论如何,凡是能威胁到贺成生命的东西你都要尽全力如阻止,我绝不允许有谁破坏我在贺成身上实行的计划。”
什么?在贺成身上实行的计划?这个古怪的黑衣汉子在贺成身上实行什么样的计划?他又是谁?看他这种装扮,会否会是一个非常人的存在?
“是,师傅。”黑衣人答道。
操琴汉子和黑衣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外风雪依旧。黑衣人依然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操琴汉子的琴音也未止,碳火早已燃为灰烬。
沉默了良久,屋外的雪地上隐隐传来“擦擦…”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被两人听见了。最起码有十个人正急速的朝这所茅屋赶来。他们的速度很快。
“皇,你站出去吧!”操琴汉子淡淡的说道。
“嗯?”被称作皇的男子很疑惑操琴汉子为什么会叫自己出去。
操琴汉子没有睁眼,琴音也未停,但他 却是知道皇在想什么:
“你将那些日本忍者引来不就是想看我出手吗?”
皇沉默了,的确如此,外面那些人正是他回来的时候特意引来的日本顶级忍者。
他十岁那年就跟着这操琴汉子了,他知道他的这个师傅绝对是个超人类的存在,他拥有着超自然的力量。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师傅的出手,所以今天才引来这些日本顶级忍者来试探他师傅的那种超自然的力量到底达到了怎样一种神而明之的境界。
“对不起,师傅!”皇惭愧道。
“哎,算了,算起来我也有十多年没有出手了,而且今天还来了一个不得不让我出手的人。”操琴汉子说道:“你先出去吧。”
“是!”
皇应了一声,心中震惊;一个让他的师傅也不得不出手的人?会是谁?难道是那几个忍者吗?绝对不是!因为那几个忍者连自己都能搞得定。
心中虽然惊骇,但他还是退到了门外,然后关上了茅屋的门。这时借着雪地上反射的微光才看清他的面目,此人正是狂傲无比的战皇!连他也要对那个操琴汉子必恭必敬,究竟那操琴汉子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小茅屋五十米开外,十名日本忍者成弧形向这小茅屋跑来。战皇站在门外没有任何动作。而茅屋里的胡琴之音也没有停止。
当那十名忍者距离茅屋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战皇听见茅屋里的胡琴之音陡的变得快了起来,同时,那十名忍者的身体突然如水波一般扭曲。再后就是那十名忍者的惨叫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抽了出来洒在忍者后面的雪地上形成一副图案,战皇瞥见,那副图案赫然是一柄尺宽丈余长的剑!
一柄由鲜血在雪地上铺成的血!剑!
由于速度太快,那血还没有冰冷,还在那雪地上冒着热气。
战皇惊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饶是战皇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惊骇。
忽的,茅屋的门开了。一柄光芒万丈的剑从屋里飞出,插在战皇前方的雪地上。
天!这哪里是一柄剑?这根本就是刚才的那个操琴汉子、战皇的师傅。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剑气太强,所以才让得战皇误将他看成了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剑。这等神而明之的修为当真可堪之为神。或许他本就是神;一个剑中之神!
怪不得连狂傲如战皇也要拜在他的门下,也要对他必恭必敬。
在雪地反射的微光之下,终于看清这汉子的样貌。这汉子虽然气度潦倒 ,但却隐隐让人感觉到一种至高无上无敌气势;他披头散发、一身残破的素色黑衣,足可见他的生活早已捉襟见肘;可是他的脸……他的脸却让人怎么也无法看清,总是让人感觉像是被什么阻挡着视线一样,好像就是他本就不想让人看清他的脸一样;他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薄命天涯的浪子,可能他本身就是一个浪子雪中浪子!
“师傅!”战皇早已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
“这些人只不过是几个残渣而已!”浪子淡淡的说道。
可是战皇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浪子的言下之意就是周围还有人。可是以自己的感知力根本就察觉不到这周围还有人啊!难道这个人的修为……
战皇早已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
“刀,出来吧!”只见浪子凝望虚空,喊道。
听闻此话,战皇随着浪子的目光看向了虚空。只见虚空中一阵扭动,一个手持一把唐刀、身穿蓝色长袍的汉子出现在虚空之中。然后踏着从天上飘落的雪花一步一步的向地面走来。。。。。。
第十二章 天煞孤星 '本章字数:2376 最新更新时间:20110511 12:08:24。0'
刀出现在虚空之中,以飘落的雪花为着力点如同走阶梯一样一步一步的向地面走来,这等轻功普天之下又几人呢?但下方的浪子一定会是其中一个!
刀轻飘飘的站在雪地之上,说他是轻飘飘的完全是因为他踏雪无痕。
“刀,十八年了,你还是来了。”
浪子凝视着刀,这是他一生当中所遇到的最强的一个对手,也是他命中注定的毕生宿敌。
“是的,我来了,我不得不来。我生前从未一败,可是十八年前我却在你的手上败了半招这成为我一生之中最大的耻辱,那半招也成为伴随了我十八年的恶梦;为了败你,这十八年来我隐于南极极寒之地的万年冰洞之中苦修刀技,就是为了今日一战。”刀的话语之中略带了一丝痛恨。
“刀,为什么你一定要执着于打败我呢?”浪子叹道。
“只有打败你才能洗刷我以及我的刀道的耻辱,我还要让你知道,这个世上不是只有剑道为尊。”刀慢慢地说道。
“哎,刀:你可知道,这十八年来你在变强的同时我也在变强,所以你还是战胜不了我的。”浪子又道。
“可是,据我所知:你为了这世上不在有和你一样相同命运的可怜人,这十八年来你一直在寻找这个可怜人,只为了能够去改变他的命运、去成全一段无聊至极的美丽童话而并没有在剑道上花多大心思,所以你以为你还能够战胜我吗?”刀说道。
“哎,这十八年来我的确是在苦心寻找一个和我一样相同命运的人,而且我已经找到了他。并且正在为他安排着他的命运。”浪子说道:“所以我已有时间提升我的剑道,而且是只增未退。”
“呵呵呵。。。。。。想要寻出一个和你一样相同命运的人,除非这个人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而且命格刑克六亲之人,这种人天下之间少之又少,即使你已经找到了他,那也肯定是这一两年的事情,而你却荒废了十几年的时光,你有怎么战胜我?”刀问道。
浪子沉默,因为的确如刀所说,他要找的这个人的确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而且刑克六亲之人,这种人天下间实在是太少。他也是这两年才找到一个这样的人。
见浪子沉默,刀又道:“我出关已经有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我去过云南边境那些少数名族居住之地。那里我偶然遇见一个巫师,他告诉我,曾经有一个人去让他帮他寻找一个和他一样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而且命格刑克六亲之人。因为这个人天生就犯孤辰寡宿独角星,用汉语的意思就是天煞孤星!”
浪子再次沉默,因为刀所说的去寻找那个巫师之人正是他,他正是天生命犯孤辰寡宿独角星、也就是天煞孤星之人。而他寻的也同样是一个命犯天煞孤星之人。
刀继续道:“那个巫师还告诉我,在你之前他已经遇上了一个和你一样拥有着相同的刑克孤星命运之人,而且他还告诉了你那个人的去向,相信你现在找到的正是那个人吧!”
“是的,我找到的正是那个巫师告诉我的那个人。那个巫师帮了我的忙,但是我不但没有报答他而且反而还害了他,现在我觉得很愧对他。”浪子仰望天空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已经杀了他?”
“不错,你的确愧对了他,因为我确实已经杀了他。”刀道:“他连续遇上了两颗刑克孤星,泄露了太多的天机,就算是我不杀他,他也会因为泄露太多天机而遭到天的惩罚;我杀他只不过是帮他解脱而已。要怪就应该怪你,要不是遇上你们两颗刑克孤星的话他也不会死。”
“是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他的出现的话他的确不会被你杀死。”浪子道。
“呵呵呵。。。浪子啊浪子,天煞孤星煞气之强你比谁都要清楚,但是你现在却要去改变一颗煞星的命运,你觉得你能吗?”刀道。
“我不能吗?”浪子反问。
“浪子,你的确很强。纵然你可以改变苍天,也可以改变大地,但是你却永远也别想改变人性,因为人乃是万物之灵,而那颗煞星正是一个人,他有他的思维,所以你不能够去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而去为他安排另一段命运。因为你连你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而他也是颗天煞孤星,所以你更不可能改变得了他的命运!”刀的话越说越重。就犹如一块块铁托想要用来敲砸浪子的那颗孤心。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却是浪子突然笑了,而且还笑得很认真:“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徒弟皇跟随了我十余年而却一直未受我天煞孤星的命格所克吗?”
“恩?”刀转眼看了一眼站在小茅屋门前的战皇。他确实有这样的疑惑。他从出现后虽然没有正视过战皇一眼,但是他的余光却早就在战皇身上扫视了不下几十遍。因为战皇身上缠绕的那股天身就有的霸道至极的刀气在吸引着他,他很惋惜,这样一个天生就拥有这种刀气的人却拜在了一个剑中神者门下。
“因为他的命运由我来掌握,所以他的命由我不由天。所以那个人也一样不会例外。”浪子再次说道。
“好好好,浪子:就算你能够去改变他人的命运,而且还可以去为他人安排命运,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你今天必须死在我的刀下。”刀 冷冷道。
“是吗?”浪子道。
“既然你要死了,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刀道。
“什么秘密?”浪子问。
“你儿子并没有死!”刀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
此时饶是古井不波的浪子心中也翻起了惊涛骇浪。而一旁的战皇也是震惊,他跟随浪子十余年,从没有听浪子提过他还有个儿子。
刀又继续道:“十八年前,剑魔兄弟二人为了报复你抓走了你的妻子和你那个刚出生的儿子;那时恰好遇上我两决战之期。在你去救你的妻子的时候我为了不让你决战时被心事所困,所以我自作主张去救下了你的儿子;但是我当时的心境不够,救下了你的儿子后我突然怕败在你手上,于是我在路过黄山脚下一个叫陈家村的地方将你的儿子送给了一个名叫陈大山的农户收养。可是最后我却还是败在你手。”
浪子听他说完,沉默了良久,仰天长叹一口气:“既然我儿子没有死,我就安心了。”然后凝视着刀:“刀,我现在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