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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出来说话的。”
“我没有怪你,你可以走了。”花想容一边说,一边把赵夺往门外推。
赵夺趁机拉住花想容,无比温柔地说:“容儿,我当时是逼不得已,如果老七不来,如果老七不那样目光贪婪地看着你,我一定不会同意她们下手的。你别怪我,千万别怪我,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只是,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花想容冷哼了一声道:“南阳王,这些哄小孩子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给你的侧妃说吧。我一个人过的很好,如果你不肯休我的话,就让我在这里了此残生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078 强要
“容儿,你。。。。。。你应该谅解我的。”赵夺急切地上前,想要抱住花想容,紧紧地将她揽在怀里。他要让她听听他的心跳,让她感受一下他怀抱的温暖,可是,却迎来了花想容的抗拒。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花想容奋力挣扎,仿佛他的手上沾满了毒药,一经触碰就会全身溃烂。
“容儿,打你并不是我的本意,巴掌落在你的脸上,我的心也同样难过。要知道,对于眉儿,我必须要维护她,这是我许久以前所做过厄承诺,所以我。。。。。。”
“你不用再说了,因为你对她有承诺,所以就必须牺牲我吗?对不起,我没有蠢到,心甘情愿第去当你们之间调情的工具,你们之间爱也好,恨也罢,不要再利用我!”
大门砰第一声关上,赵夺被硬生生地推出了门外。天知道,这么做,花想容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门板上,依稀能够听见门外赵夺那急促的呼吸声。他还不甘心么?他还不走吗?他究竟想干什么?难不成他真的爱她吧?
想到这里,花想容禁不住低头苦笑。他怎么会爱她,自始自终,他爱的就只有一个人,那个把自己从梅园里踢出来的眉儿,那个毁她小瓜,打她耳光的侧妃。
咚咚咚,一声声急切的敲门声,让花想容的心跳加剧,她不知道他还在纠缠是为什么。
爱过就是爱过,想要轻松第抽身,置身事外,是何其的艰难。可他就是那样坏,纵使在她刚刚强硬起来的时候,抛出一颗蜜饯,一颗甜枣,腻人的甘甜。
她不得不承认,这些糖衣炮弹对自己是极大的诱惑,毕竟自己只是哥女人,渴望着过相夫教子这样平凡生活的女人,所以,他的话总会触摸她内心最深处的如软。
但是,她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会陷入他一番甜言蜜语,不能自拔。
因为她越来越清楚,相信他的下场,只会将自己引向一片黑暗。
。。。。。。
两天过去了,这期间,赵夺再也没来看过她一次。据说,侧妃身体不适,王爷一直守在身边,寸步不离。
夜色沉静,皎月如莹,大片的云彩自天边浮来,茫茫荡荡,遮着月色,若隐若现。月光如同女人的柔荑,淡淡地散下来,细抚着每一个人的肌肤。稀疏的星子缀饰苍穹,如同一双双清眸,盯着世间的一切美好与一切罪恶。
一切如常,而赵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心里憋得难受,总有股揣揣不安的感觉。
究竟是什么呢?赵夺坐在桌前,端着茶,眼睛却瞟向窗外,心不在焉地望着天上漫天的星斗,那一闪一闪的华丽与壮观。
“夺哥哥,你在想什么?”眉儿凑了上来,挤进赵夺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轻道,“夺哥哥,你说平阳王送来一箱石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夺回了回神,笑了笑说:“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在想这件事?”
“我只是有点不明白,我让人查了大婚之日的礼单,平阳王明明是送过贺礼的,为什么隔了一天,他又封了一口箱子来?再说,就算是他忘了送礼,可新婚的贺礼,哪有事后补过的?平阳王就是在糊涂,也不会不明白这点道理吧?”
听了眉儿的话,赵夺也觉得有些奇怪,他皱着眉头深思了一会儿,一点一点地回忆着他当天的表情,逐字逐句地回想着他当天说过的话,忽然,一个很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中出现:他,是冲着花想容来的。
眉儿清楚地感觉到,赵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皱紧了眉头,一脸担忧地问道:“夺哥哥,你怎么了?”
赵夺将腻在身上的眉儿扶了起来,,笑着安抚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响起来,有些公务还没有处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夺哥哥。。。。。。”眉儿本能地抓着他的袖子,犹豫着想放开,却又似乎抓的更紧。
“眉儿?”赵夺询问的目光落在眉儿那欲言又止的樱唇上,“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要去兰园、竹园或者是菊园?又或者是下人房。。。。。。”
“嗯?”赵夺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没再说话,似是在等待着下文。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眉儿慌乱地解释着,“我知道,我现在的身子不能侍候你,所以,我。。。。。。我纵使自己安慰自己,哪个王爷不是三妻四妾呢,所以,要大度,要忍耐,可是,一想到你要去她们那里,我的心里还是会感觉到很不舒服。夺哥哥,我。。。。。。不是我小家子气,不是我不识大体,真的,我只是,有点嫉妒,特别是那个叫花想容的女人。我有的时候会想,为什么她能进清轩阁,而我。。。。。。”
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赵夺,眉儿越发地手足无措:“我。。。。。。我并不是想进去的,我。。。。。。夺哥哥,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呀。。。。。。”
从眉儿那不完整的话里,赵夺读出了含义。他和颜悦色地笑了笑说:“既然你对清轩阁这么感兴趣,那么,改日带你进去转转就是了。”
眉儿的眼中霎时透出一丝欣喜,她激动万分地拉着赵夺的手问道;“能住吗?像花想容那样住在里面?只。。。。。。只住一晚。。。。。。一晚就好。。。。。。。 ”
她知道,能进去便已经是奢求,可她还是贪婪地向他索要一个晚上,因为这一个晚上,足以向人显示她的地位,足以将花想容比下去。
赵夺耐下性子哄到:“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要休息,再不睡,你受得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了。”
眉儿见目的达到,眉开眼笑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缕兴奋,映着脸颊上的绯红,别样娇俏。
赵夺从梅园里出来,径直来到下人房。没有人知道,这两天他经历了什么,那久违了的相思成灾再一次袭便全身,他知道,他动心了,他放不下她了。
可是,她那生硬冷淡的态度着实让他头疼,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化解她心头的仇恨,化解她心中的猜忌。他现在甚至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还爱着他,因为他吻她的时候,感觉不到一丝温柔,他记得,在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是颤抖的,而现在,她虽然挣扎,骨子里却平静的骇人。。。。。。
下人房的院子里一片死寂,微弱的烛光承诺过一扇小窗里隐隐地透出来,朦胧之下,在窗棂上映出一个女子的轮廓。
赵夺定定地看着那抹淡影,俯身、低头,从特殊角度看过去,甚至连她撅嘴都看得一清二楚。
窗子松了松,随后,向外翻开,花想容的面容就这么赫然出现在赵夺的眼里。
她的脸好了许多,但人也变得憔悴了许多。他贪婪地看着她,之前那不安的感觉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便是空洞的欲望。
一直仰望苍穹的花想容终于发现了黑暗中的赵夺,她惊惧地一抖,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立即将身子缩了回去,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赵夺终于忍不住,大步地走到门前,只听得房里传出一声咯嗒的声音,他知道,她从里面落了锁,不由得黯下了脸色。
“开门。”赵夺强势地命令道。
花想容死死地抵着门板,咬着牙,似不吭声。
赵夺的胴眸里渐渐盈起躁动的光芒,夹着些许愤怒,些许愤怒,些许不耐烦,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低哑着嗓子道:“容儿,开门,再不开门,我就闯了。”
花想容一愣,随即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好,虚心地应道;“我。。。。。。我睡了。”
赵夺冷眸一凛,扬起一脚,轰地一声,木制的大门便直敞敞地打开。赵夺山神而入,随即关门,落锁,动作快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花想容怒不可遏地看着赵夺,低喝道:“你出去!”
“我不走。”赵夺一步一步地像床边迈进,“我倒要看看,你脱衣服的速度有多快。”
说完,他猛一伸手,掀开了盖在花想容身上的被子。
花想容衣着完好地暴露在赵夺的眼前,赵夺上下检阅着,似乎她衣服是轻微的褶皱都会让他的呼吸变得困难。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却被她躲过,他只得僵在半空中,握成了空拳。
空气越发地稀薄,赵夺大口地呼吸,依旧觉得胸口闷的难受,似有一股力量涌在胸中,蓄势待发。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边,似乎两个人将要发生些什么,花想容则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暧昧,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么晚了,王爷找我有事?”花想容假装平静,却将抖得厉害的手指缩进了袖子里,藏在身后。
对于她的冷漠,赵夺也不恼怒,找了哥木凳坐下,温柔地问;“刚刚在窗口望什么呢?”
花想容,想了想,道:“我想看看牛郎星和织女星,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是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隔着天河,遥遥相望。”
“结果呢?”
“结果,他们都不在天上。或许,等的太久,他们都没有耐心了吧?”
赵夺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你不要若有所指地在这里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那些我听不懂。”
花想容扯了扯嘴角道:“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反正也不需要你能听懂,你只需要听得懂侧妃的话就足够了。”
“你在吃醋?”赵夺看着花想容那略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研究了许久,终于肯定了他的想法。
花想容无奈地看着赵夺,他如星眸子里有些隐隐地期待,好笑的是,他竟然十分认真地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确定你很清楚吗?”花想容撇了撇嘴,再一次着郑重地声明,“南阳王,轻你听清楚,我,花想容,从来都没有吃过醋,即使是当初进府的时候,我都不曾因为你的冷落而吃任何一个人的醋,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闻言,赵夺的冷眸几欲瞪出火来。他并不像发怒的,可是,他却不能忍受她的无视与淡漠。
“你是想告诉我,你不在乎我了,你不再爱我了,目光不会再随着我的身影,心也不会飘到我的身边,从此,同我只是陌路吗?”赵夺扑将上前,轻易地将花想容抓住,强行抱在怀里,“那么,现在让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不在乎,不允许你不再爱我,你的目光要时时刻刻追随我的身影,你的心也要时时刻刻地想着我,总之,你的生命里,除了你自己,只能有我。”
花想容拼命地挣扎,却无奈赵夺将她抱的更紧。她咬了咬牙关,还是抬起腿,朝他的要害攻去。
赵夺啊了一声,一股剧痛从下胯部向上袭来,他终是抵不过,只得放开花想容,用手护住那疼的要命的地方。
花想容趁势旋出他的禁锢,激愤地看着他,低呼着:“凭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在伤害了我无数次之后,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原本一颗火热的心,被你的冷漠冰的没了知觉,我完好的身体,被你凌虐的伤痕累累,我那自以为傲的尊严,被你践踏的体无完肤,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的生命里,除了我自己,就只能有你?”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丈夫,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从你替我起第一个名字‘贱妾’的时候,我就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