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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看着武勇滑稽的语气和动作笑了起来,笑容和雪一样苍白,武勇接着说,“我们那儿谈恋爱都是这样子的,会很直接的问,你喜欢我吗?不象你们这里这么含蓄,九曲十八弯的。像吴艳﹉﹍¨算了,不提她了!”
“吴艳,怎么了,她会直接问这个问题?”
“是的,她会直接问!”
“那如果被人拒绝岂不是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那个人,肯定考虑不了那么多,那么复杂!”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宋员外府外,“到家了,有什么信和话需要我带给吕林,别客气呀!”武勇一如既往没心没肺的笑着。
夏荷低下头轻摆衣襟,正想着再说点儿什么,抬头的时候却见武勇已经走远了!
醉仙楼,包间。
吕林又一次请武勇。两人各怀目的。与以往做吕林的爱情参谋似的轻松闲聊不同,这次仿佛一次商业谈判。
“吕公子,我们已经认识半年了,您的人品我了解,可您怎么有个这样的妹妹﹉﹍”
“你说吕云?吕云挺好的呀,安分守已,恪守妇道!”吕林故意岔开。
“当然不是吕林,就是那个,偷金银珠宝的那个语嫣。”
“是不是她偷的,可不好说,也可能是吴艳监守自盗呢!”吕林别有用心的说。
“她现在已经是跟你是一家人了,王法姓吕,是她偷的也变成不是她了!”武勇说完这话,见吕林的脸上阴沉沉的很不好看,但他还继续往下说,“我们都是明白人,心里有数,不用在说这些虚假言辞!”
“我也不喜欢这个人,可谁让我父亲亏欠她很多呢!这样娇纵她,也是为了补偿她,她没找到我们之前,吃了很多难以想象的苦!”
“您既然想与夏荷小姐百年好合,为什么又在宋家有难的时候也跟着百般刁难?”
“是他们先刁难我在先,夏荷又一次推迟婚期,说好了,今年成亲,我都等她多少年了!”
“那你怎么没想过,夏荷是为你好!”武勇尽力撮合,头一次发现扮演红娘说客的角色不容易。
“她是为我好,还是她心中有其他人?”说着,眼中露出了一抹嫉妒和醋意。
“有其他人,你们认识多少年了?她除了你还认识几个男生,就算认识男生,哪个有你条件好,哪个有你对她好?她知道你对她好,想养好身体再嫁,不让她成为你的负担!女生也是有尊严的。”
“她真是这么说的?”
“她一大小姐怎么能直接说出口,这些话呀,是她叫我转靠你的。”
“可现在问题不是我,是我爹,他等不及了,她这样推脱,让他老人家觉得颜面扫地!”
“所以,现在你这个做为父亲的儿子,做为夏荷未来的相公,正是该发挥作用的时候,在中间调节摆平呀!”
“恩!”吕林点了点头,“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办成,这可关系你们家未来家庭和睦大业呢!”
“对了,那说说,你为什么不娶语嫣?”
“如果是夏荷是这样的女生,你会不会娶?”
吕林哈哈大笑起来。
武勇出了醉仙楼,发现刚刚被吕林灌的酒劲儿上来了,混身发热,头重脚轻,控制不住身体重心。
街上一张张面孔模模糊糊,周围的景物昏昏沉沉。
踉跄着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街道拐角,这几条街上几乎没人,武勇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呕吐出来,好舒服些,但努力了办天,却没吐出来。
正巧看到了前边走过来一个人,居然是秦凌峰。
武勇顿时头脑清醒了些,站起来步履有些不稳的小跑过去,“秦公子,您回来了!”
只见秦凌峰铁沉着脸,不奈烦的点了下头。
“那吴艳呢?吴艳回来了吗?”
“吴艳死了!”
“你说什么?”武勇的五官全都拧起来了。
“飓风海浪把她卷走了!”秦凌峰又一次冷冰冰的说。
“不可能,你骗人!”说罢,一个铁拳抡过去,没做任何准备的秦凌峰被打倒在地上,反应过来的两人,顿时扭做一团,丝毫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最后武勇扯下来秦凌峰一缕头发,秦凌峰咬掉了武勇肩头的一块肉。
秦凌峰回来的这两天,特别想念自己的老情人春莲,那满怀的温柔香暖,小别胜新婚呀!可是去春芳苑找过春莲好多次,结果都被春莲拒之门外。
不死心的他,派人在大街上和春芳苑的门外守着,一见春莲出来,就通知他。
好不容易把她堵在这个街口处。
冰肌玉骨的站在纯白雪中,她居然象雪一样纯净寒冷。除了在床上的温情和火热,平时的她虽然被冠以花魁,却总是以一副淡然的形象,拒人于千里之外。
“春莲,”他走近,试图抱住她,像她每次发脾气时候,一个小小的拥抱和亲吻,她便会把所有的烦恼都忘到九霄云外。他一直以为她很简单,特别好哄。
可是这次,完全不一样。
春莲冰冷的转过身去,“秦公子请自重!”
“春莲,我有哪点对不起你了!”
“您没有哪里对不起我,只是我不想再在春芳苑里做你的专宠了。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三年。”
“你平时不是最理解我的,名份只不过是浮云。你知道我老婆的情况!”
“秦公子别太自私了!也请为春莲考虑下!”
“春莲,你别这样,你知道我多疼你,我一回来就来看你!”
“以后不用来了。我过两天就要嫁人了!”
“春莲,你开玩笑吧!这河阳镇谁敢娶你,谁娶的起你!”秦凌峰眼里喷出火来。
“宋保杰员外,”夏荷冷笑了一下,“别人怕你,他不怕你吧!我要做他的第六房小妾!”
“你宁愿做个干老头子的妾室,也不愿意跟我?”
“做妾室,也比做□强!我一点点看透你了!你不仅自私,你还在不停的利用人的感情!”
“春莲”
“对你来说,老婆不重要,我更什么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用钱来衡量的,如果这世上还有你在乎的东西,或许是﹉﹍你的骨肉” 春莲回眸浅笑“对了,我怀了两个月身孕了!”
秦凌峰身体一震,瞳孔收缩,跑过去扶住春莲的肩膀,“是我的孩子?”
春莲“不管是谁的孩子,它将来都不姓秦!”春莲笑弯的眉眼中渐渐渐起雾!随后转身,毅然决然的走了。
秦凌峰痴愣在那里,如一尊塑像。
秦凌峰正想杀人,正巧碰上了喝醉酒后跑上来的武勇。
即便不是因为武勇先动手,秦凌峰也要揍谁一顿,太憋的慌了,八面玲珑、城府如深海般的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给涮了!
吴艳是不可能死的。武勇拼命捶着头,吴艳只是暂时离开了,不是死了,即便被风刮跑了,也是不可能死的!还有很多种存活的机会,比如说被渔民救了,比如说被冲到沙滩上了,来一段鲁宾逊漂流记一样的故事,还或者被大风吹走了,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那现在,她正在读她理想中的大学吧!
武勇懵懵懂懂的走着,只仿佛苍茫天宇下,自己变成了一粒尘埃般渺小和孤寂。
这之后,他当着很多人的面打了语嫣一个巴掌,但他自己已经没有记忆了!
当时很多人在旁边,语嫣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后来语嫣挡住了他的路,还摸他的肩膀,他打了她一个巴掌后,周围都安静了,语嫣也倒在地上让开了,他又可以走他的路了!
等过了两天,他略有些知觉,神智清醒的时候,想或许该跟语嫣道个歉,不管什么原因,毕竟打女人是不对的。
可发现语嫣一如没事人一样,继续在街上忸慑着,招摇着,只是看武勇的眼神有了几丝畏惧,不敢象以前那样死缠烂打了。
语嫣招致了所有人的厌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武勇暂时放弃了道歉的打算。怕她继续自作多情,纠缠不休。
拒绝一个人拒绝的不留一丝余地,总不是坏事。
残烛人向涛头立
娇巧玲珑的语嫣似乎成了一个烦人精的代名词,大家象看一个笑话一样看
只一个人除外,那就是阿包。
天天除了逛街花钱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精神寄托了,语嫣觉得有钱人什么都不做竟也挺烦恼的。语嫣指使着丫鬟去买两个包子。
小芝拿回包子后,在语嫣耳朵旁边嘀咕着,“三小姐,你看那个卖包子的正傻头傻脑的看着你呢!”
一回头,看见阿包望着自己惊艳的痴愣在那里,就好象看到九天仙女似的震撼。语嫣看着阿包的形象,铜铃似的眼睛,一直合不拢的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便带着小芝摇摇摆摆的走了。
过一会儿,不知抽了什么疯,竟又转回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语嫣故做娇羞的斜眼望他,秋波暗送,“你的包子挺好吃的!”
“我叫阿包!喜欢您就常来吃,以后不用花钱,我请客!”阿包觉得自己真是好运,眼神里喷着小火苗,这么玲珑可爱温柔的女孩子居然喜欢吃我的包子。
“用你请客?你知道我是谁吗?”语嫣掩饰不住的虚荣。
“知道知道,您不是吕家的三小姐吗!我认识你哥哥、姐姐!早就听说过三小姐冰雪聪明,美貌天下无双!”阿包从屡战屡败的恋爱经验中学会了几句好听的甜言蜜语,心下暗自庆幸,终于派上了用场。
语嫣顾盼昂首的笑了起来“你的嘴巴可真甜,以后,我就常来你这儿买包子!”又留下了一个温柔多情的微笑,便转身走了!
阿包在冷气、热气、水气,雾气中幸福的品味情良久。
宋府的一个别院里,大红灯笼高挂,门窗上喜字成双。
其他院别院雪白肃杀一片,沉闷、哀伤的气氛,仿佛丧事般让人颓丧。
而在这个喜气洋洋的主卧内,穿着鲜艳夺目的丫鬟们正里外忙碌着,一个穿着红艳的新人在床沿上安静的坐着,如一尊静止的观音像。
在赵管家扶着不停咳嗽的宋员外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丫鬟们都静静的退出去了。
宋员外的手哆哆嗦嗦的掀开了春莲的红盖头,那一抹安静恬淡的新妇娇羞,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宋员外在不咳嗽的间隙,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赵管家退出后,宋员外坐在了春莲的旁边,干瘦的手摸着春莲如葱般的玉腕,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春莲的肚子。
这个即将做古的老人真的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吗?还是仅仅哪怕是一丝希望,他都已经幸福无比。
这是一个低调的婚事,甚至可以说是被安排为冲喜的婚事,没有八台大轿,没有名媒正娶。它甚至在没开始的时候就遭到了很多人的漫骂和诅咒。
但它却完成了一个老人临终前拥有子嗣的心愿,完成了一个女人摆脱青楼孽债的悲惨命运。
与此同时的春芳苑,秦凌峰跷着二郎腿问老鸨,“这春芳苑还有没开过苞的姑娘吗?”
老鸨笑眯眯的回答,“有呀,月容、花容马上就十五岁了,还没接过客呢!”
“我要最温柔最漂亮的!”
“那就月容吧,比春莲性子还好,还柔顺呢!而且还漂亮!”
秦凌峰歪着头,就像谈一件生意和买卖一样,“好,那就月容,我包她五年。”
宋员外府门外,武勇拦着马师爷。
马师爷一副尖嗓子,“你拦着我干什么呀!这事只能跟当家的说!坏了吕县令的大事,你负的了责吗?”
“今天宋员外概不接客!马师爷请回!”
“你这臭小子干什么吃的呀!就是宋保杰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
“宋员外概不接客,您有什么事我帮您传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