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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珂心头一松,原来他指的是范墨萦,看来,是她多虑了。
“听你/妈妈说,请了一位口语老师,天天魔鬼训练呢……”她话没说完,乳/尖儿一疼,被他捏住,疼中带麻,立即眼泪汪汪道:“干什么呀?”
范墨存坏笑,顺势拉开她的腿,她随之察觉到自己双腿间隐秘的地方有一阵热潮涌过,潮湿润滑。
“你说呢?范太太,你就等着明天在床上躺一天吧,别怕,我给你送菜送饭,保准你三餐无忧!”
狞笑过后便是又湿又黏的吻,高大的男人竟如同狗崽儿一般,伸出舌舔遍她的全身,一寸寸征服自己的女人。
她无助地乞求,求他不要这么凶猛残忍,在他身下哭泣战栗,承受不住太多的激情和火热,指甲全都嵌到他深色的背脊肌肤里,看起来可怜又令人想要狠狠摧残。
“别喊,别喊……喊我也停不下来……”
好一阵销/魂蚀骨,范墨存咬紧牙关,汗滴滴落下,捧着她汗湿的脸,忘情于她亲吻,舌尖舞动。
虽说范墨存料事如神,但有一件事,他没有计算好,那就是,两个人的工作安排。
“凯文,不是说我有一周休息时间吗,我记得还有三天啊!”仰躺在床上的简白珂气若游丝,握着手机有气无力地问着。
不远处的范墨存也在打电话,面色同样不太好,简单地讲了几句,两个人几乎同时挂断电话。
“我得去浙江,横店那边开机时间提前了。”
“我得回潥水县,那边新建了文化产业园,我得出席揭牌典礼。”
范墨存走过去,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简白珂,看她眼睑处一片青色,心疼地摸摸她头顶,无奈道:“下回别再勾/引我了,遭罪的是自己吧,一宿没睡,腰也疼,是吧?”
简白珂接过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低头给宁宁发短信,叫她帮着订去南方的机票,越早越好,最好是今天下午,她要远离这个恶魔!
“你别美,这回你拍戏我工作,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一次,到时候旱就旱死你,涝就涝死你!”
范墨存有心逗她,又忍不住伸手捏捏她鼻尖,被她嫌恶地皱着鼻子闪躲开。说也奇怪,他一向不喜欢和人有太多肢体接触,唯独她,他总想摸摸碰碰,捏捏掐掐,啃啃咬咬,化身犬类。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冷不防房门被人敲了几下,范墨存只好坐正身体,应声道:“进来。”
房门被人推开,门边斜倚着一个人,身长玉立,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自然也有一番风/流不羁。
“呦,大哥大嫂感情真好,真是羡慕死人。”
范墨元声音里透着揶揄,眼角一扫,窥见床上的简白珂脖颈处隐隐有多处印痕,自然是昨晚范墨存的杰作。
“墨元,有事?”
不知为何,简白珂总觉得,范墨存对这个弟弟,似乎太过纵容了一些,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大哥,爸找你,要和你谈谈。”
他故意在“谈谈”两字上提高了音量,面色却依旧含着笑,彬彬有礼。
“好。”范墨存点头,又伸手将简白珂的被子拉高些,俯身在她额头轻吻,耐心道:“再躺一会儿,然后收拾东西,下午咱们一起走,我先送你过去。”
她乖巧地点点头,看他离开。
直到范墨存消失在走廊那一头,范墨元这才转过头来,看向靠着床头,手捧一杯热水的简白珂,暴躁道:“我已经告诉你他算计过你,你怎么还是甘心情愿跟他……”
后面的话,他因气愤而说不出来,脖子上青筋暴起,满面恼怒。
“上/床?”
简白珂轻哼一声,喝了一口水润嗓子,语出讥讽道:“不然呢,不和自己老公上/床,难道要和小叔子上/床?”
范墨元快走几步,径直走到她面前,霍地拉开她身上的被,霎时,一具光/裸的女体呈现在他面前,雪白无暇的肌肤上,遍布点点红痕,那是昨晚疯狂激/爱的印记。
简白珂也不躲,眯细了眼睛,甚至还微微分开了双腿,轻声道:“你想,但是你不敢。”
他被激得双眼血红,伸手攫住她的下颌,逼着她与自己平视,低声咆哮道:“你等着!我不信,他能护你时时刻刻!”
她也冷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扬起脸回道:“你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让他来保护我。至于你,有本事,你就睡了我,姑奶奶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能操/我!”
34、别艳羡他人,谁都有苦痛;别看低自己,总有片天为你蓝(1) 。。。
范墨存果然依言亲自将简白珂送到杭州,两人在萧山机场道别,一个返回南京,一个则前往横店。
“白珂!”
见她转身上车,范墨存喊住她,她疑惑转身,怎么,还要依依惜别一番,十八相送不成?!
“在剧组辛苦,吃的住的都跟不上,记得叫人给你多熬汤喝。有事情给我电话,别硬扛,别逞强,别多管闲事儿,少干那人家牵驴你拔橛子的事儿!戏拍得高兴咱就拍,不高兴了拍屁股走人,拜拜了他,有你爷们儿给你撑腰,咱们还就为非作歹了!”
他在飞机上憋了好久没抽烟,刚出来便摸出烟来点上,喷了个烟圈儿,简白珂怔怔看着他,居然也不那么讨厌这味道了。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再联系。注意身体……”
最后四个字,不料说出来竟然要比想象中来得轻松得多,简白珂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她半张脸隐藏在墨镜下,一方艳粉色的丝巾衬得脸白如玉,来接机的宁宁向范墨存点点头,叫他多多放心。
望着她乘坐的黑色房车消失在视线中,范墨存这才敛了神色,和来接机的一个宣传干事一起上车回南京。
“范部长真疼太太哈,感情真好,叫我们羡慕呀!”
小干事讨好似的没话找话,坐在车后座的范墨存闭目养神,半晌没言语。那小干事正惴惴不安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就听见身后的男人轻哼了一声,似乎很有些讽刺的意味儿。
“男人们往往分不清,自己是养了一只猫,还是一只虎,习惯了没道理的沾沾自喜。等着看吧,被吃得连渣儿都不剩的时候,就知道了。”
简白珂仔细地问了问冯邵谦的近况,据说还比较乐观,目前人在香港接受整形,他到底是伤了脸,眼睛附近有疤痕,需要多次手术来恢复。宁宁毫不掩饰心里的遗憾,她也算是冯邵谦的半个粉丝,说到冯邵谦前几日那血肉模糊的样子,眼圈都红了。
随着《霓裳》的开拍在即,剧组的大批演员和工作人员纷纷入驻横店镇,简白珂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住在剧组预订的基地宾馆,单独在贵宾楼为自己和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包了五间客房。等宁宁办完酒店的入住手续,简白珂很体贴地给她放假,叫她可以约上工作室的同事去横店影视城转转,虽说接下来一两个月都要耗在这里,不过开拍后全组人员都会忙得人仰马翻,更不要说有时间走走玩玩了。
“我洗个澡就要睡了,你们玩吧,不用管我。”
简白珂倒在床上,长出一口气,懒懒地摆摆手,瞧了一眼手机屏幕,果然,没一会儿,熟悉的号码便闪烁起来。
“你倒是快,我还以为还要几个小时呢。”
她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伸到眼前,打量着新做的指甲,唇角露出讥讽的笑。
那边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简白珂!我他妈/的为了你,平生第一次坐商务舱!我觉得里头的空姐都比头等舱要丑一些!”
她轻笑,换了个手,闲闲道:“谁叫你那么着急,晚两天再来就不行?非要急着跟来,怎么,你那台湾小女友在这边拍戏,你想得不行了?”
简白珂故意火上浇油,最近媒体娱乐版面疯传范墨元和一个台湾专拍偶像剧的女明星陷入热恋,刚巧那女星也在横店拍戏,她便拿来说事儿,诚心腻歪他。
“胡说八道!只是和朋友一起吃个饭,当时还有那个谁,还有谁谁谁都在,怎么就单单扯上我和她了?”
范墨元有些心虚,他的应酬一向很多,男男女女的派对,喝高兴了,难保打个啵儿,捏捏屁股什么的。
“行了,您别跟我解释。来的路上看到一家咖啡屋,好像叫什么波顿,我们就约在那儿吧。”
她率先挂了电话,闭上眼想了想,又有些自嘲地笑了。
简白珂承认,自己和范墨元在苏市昆曲博物馆那次“巧遇”确实惊艳,但远不如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来得“惊心动魄”——
远在京郊的私人别墅,已经是午夜时分,却灯火通明,乐声嘈杂,强烈的舞曲犹如一只只情人的手抚摸过你的肌肤,带动起全身的战栗。偌大的一楼大厅,随处可见东倒西歪的酒瓶,细细看去,俱是知名昂贵的洋酒牌子,酒液四溢,污了地面。各种甜点小食,打翻在长形桌子上,总之,一片狼藉。
简白珂已经等了很久,她抬起纤细的手腕,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午夜两点十分,如果没算错,她整整等了五个小时,从这场私人派对刚开始,一直等到现在。她一向没有什么耐心,此刻脸色更加阴沉,但强烈的自制力使她依旧看起来颇为安然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不时轻酌一口顶级红酒。
“简小姐?久等了,请您跟我来。”
一抹倩影蓦地出现在眼前,是个年轻的美人儿,身材很好,笑得也很亲切,但是,她此时此刻是一丝/不挂的!
最重要的是,面对着简白珂投来的诧异眼神,女人没有丝毫的羞怯,甚至弯了弯眉眼,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儿,方便她“观赏”全身。
简白珂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但是现在,她也有些瞠目了。愣了几秒,她站起身,腿一歪,这才发现,僵直了好几个小时,她浑身都酸麻不堪。
女人似乎很有耐心,等着她调整好,这才款款带路,走在前面。简白珂一边打量着周围陈设,一边跟她上楼。
走上楼才发现,这里被装修得宛如酒店,所不同的是,还是主题酒店,风格各不相同,法式、希腊、印度等各种风情,每一间房间都是按照当地特色进行布置,空气里都蔓延着淡淡的类似于精油的芳香,叫人不自觉地放松。
带路的女人见简白珂的眼神中有好奇也有欣赏,轻声介绍道:“老板的朋友很多,喜好也各不相同,所以房间风格也就按照不同要求来设计,方便朋友们来休息聚会。除了这些,楼上还有四间贵宾室,都设有视听系统、调光系统、无线网络等,很适合私人派对,大家来这里都很放得开。”
简白珂微微颔首,敛去眼里的波澜,心中却是轻笑,什么放松,只是多了一个安乐窝吧。在这里,情/色与毒品,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