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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福利院处于A市周边的一个村镇,并不在她的管辖区之类,不过如果那边的警察还是不作为的话,她会考虑直接向上级投诉反应,追究他们渎职之责。
“明白。”同事点点头,出去了。
小柯还没有离开,她问道:“头,你是怀疑这起案子和前段时间发生的贩卖儿童器官案件有关?”
在局里,小柯也随大家叫从善“头”。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贩卖儿童到行乞诈骗团伙。”从善想起那晚看到的孩子被一个大人带走,说出这个可能性。
“我怎么觉得这个案子很不简单?”小柯凭直觉说道。
“当然不简单,说不定当地的派出所都有涉案。”从善浅浅一笑,她翻了翻卷宗,失踪了这么多个孩子,都没有引起当地警察的重视,而且她去问话时还遮遮掩掩,让人很难不想到“黑警”这两个字。
“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饶不了他们!”小柯愤怒地捏紧了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好了,做事吧。”从善吩咐道,目前都还只是她的猜测,也不能妄下决定。
大洋彼岸,站在露天阳台刚打完电话的韩熠昊一转身就看到母亲站在身后,不悦地睨着他,问道:“刚才是在和谁打电话?”
“工作上的事。”韩熠昊面色不改地回了句,就朝大厅走去。
“站住!”岳青菱出声叫住他,语气隐忍着一丝怒意,“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
“你想说什么?”韩熠昊望着母亲,表情仍然平静无波。
“刚才你是不是还在和那个女人通电话?”岳青菱直接了当地问道。
“你偷听?”韩熠昊看着她,嘴角抿紧了。
“我说的话你现在是听不进去了是吧?非要激怒我?”岳青菱冷冷盯着他,想起这两天不断有名门千金借故接近他,他连话都不和别人多说一句,原来是一直还和那个叫沈从善的女人保持联系,就连到美国了还天天打电话!
“我不想和你吵。”韩熠昊淡淡说道,绕开了她。
岳青菱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拄着拐杖、一脸威严的老人走了过来,叫住了她:“青菱。”
“爸爸。”岳青菱转头看见父亲走来,走过去搀扶他。
“外公。”韩熠昊恭恭敬敬地喊道。
“熠昊,你先回自己房间去吧。”老人不拘言笑地点点头,让他先离开。
韩熠昊走了之后,岳青菱皱起了眉头,老人见状,说道:“自己的儿子,非要把关系搞那么僵吗?”
“爸,我是为他好,那些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他?”岳青菱见连父亲都责怪自己,不满地解释道。
“可是他自己知道吗?”老人年纪虽然已大,但精神矍铄,眼睛里仍然带着一丝凌厉,“如今你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还想让他更恨你吗?”
“爸!怎么连你都这么说!”岳青菱懊恼地说道,“他年纪轻懂什么,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对他好。就因为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才不想他走错路。”
“那你也该给他点时间,他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还没点分寸吗?年轻人爱玩是正常的,等玩够了,自然就会收心了。你越什么事都管着他,他不仅不会感激你,还会变本加厉。”老人语速缓慢,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权威,“熠辉的事,你还想再重来一次?”
“我。”岳青菱一时语塞,她从不认为自己在大儿子的事情上做错了,不过父亲却因为这事没少责怪她。
“做长辈的不要什么事都容不下,先静观其变,不用插手的就尽量不要插手,听到了吗?”老人告诫道,他的女儿他最清楚,性格太强势,总喜欢操控一切,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只不过熠昊的性格也很强势,他不希望女儿和外孙再闹僵。
“知道了,爸爸。”岳青菱应诺道,父亲的话不无道理,不如再观察一段时间,要是儿子还不听话,再出手。
七个小时后,当韩熠昊坐直升机回到A市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的小女人打电话,好多天不见,他真的好想她。
没想到,一开机,弹出的是勾子铭的来电提醒。
韩熠昊给他打过去,勾子铭却问他:“你女人在哪?”
“你问她做什么?”韩熠昊有些迷惑。
“她不接我电话,我只好问你。”勾子铭淡淡说道。
“我也才刚回A市,你找她有什么事?”韩熠昊想起从善在电话里问勾子铭的号码,不由得怀疑地问道,“你做什么了?”
“我能做什么?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勾子铭听见韩熠昊一来就“质问”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我就是想问她个人,可她不接我电话。”
“我打去问问。”韩熠昊说着挂了勾子铭这边,打给了从善。
那头倒是很快就接起来了:“你回来了?”
“恩,你在家里吗?我很快就到。”一听到想念的声音,韩熠昊的语气顿时变得温柔许多。
“我现在不在家里。”从善回道,夹杂着一些吵杂声。
“那你现在在哪?”韩熠昊继续问道。
“在医院,看会老院长我就回来。”从善说道。
韩熠昊又问道:“你怎么不接勾子铭的电话?”
“我也不知道,刚才他打电话过来时,被王婷看到了,她让我不要接他的电话,却又不告诉我原因,我看她那个样子,估计是勾子铭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良家妇女的事。”从善猜测道,却也带着一丝愤愤不平,看王婷那激动的模样,勾子铭没做什么她才不信。
“不要总是这么不相信我的朋友。”韩熠昊其实自己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在从善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勾子铭的“名誉”,“等等,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是不是勾子铭打来的?”聪明的从善一猜就中。
“恩。”韩熠昊看了看号码,没有立即接过去,“他问我你在哪里。”
“不要告诉他。”从善交代道,“王婷说不想看到也不想听到和他有关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啊。”韩熠昊说道,“你先等等,我给他说两句。”
“喂,问到你女人在哪了吗?”勾子铭开口就是这句话。
“她也不肯告诉我。”韩熠昊坦白说道。
“你真是逊爆了。”勾子铭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他刚才说什么?”又切到了从善这边,她很好奇地问道。
“还是问你位置,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就挂了。”韩熠昊也不明白了,“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回事。”
“他和王婷之间一定有故事。”从善笃定地说,女人八卦的天性涌了上来,“王婷不肯说,你就去问勾子铭。”
“别去瞎操心别人的事情,我来接你。”韩熠昊才不想去当无聊的“第三者”,他只想快点见到从善。
“好吧,那你来XX医院接我。”从善报了个地名,在医院等他。
没想到,一个人比韩熠昊还先来到。
“勾子铭?”从善见勾子铭大步走来,急忙站起身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查到。”勾子铭不冷不热地说道。
这时,病房门忽然打开了,王婷提着开水瓶走了出来,当她看到勾子铭时,第一反应就是想回房将门锁上。
勾子铭却不给她机会,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门口,“还想逃?”
“你到底想怎么样?”王婷挣不开他,索性怒视着他,问道。
“我想怎么样?”勾子铭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笑,目光从她的头扫到脚,玩味地说道,“两年不见,你似乎过得不错。”
“子铭,这是医院,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从善赶紧打起了圆场。
“以后?”勾子铭挑起浓眉,看了一眼从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就是想问清楚一些事,一旦说清了,我保证不会再来找她。”
“你想问什么?”王婷勇敢地回视着他,鼓起勇气问道,两年没见,他还是如以前那般教人不敢直视,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压迫感。
“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勾子铭脱口问出,表情陡然一变,变得有些冰冷还有些骇人。
“都过去了,你还提干什么。”王婷面色一白,将视线移开,似乎不想提这件事。
倒是从善惊得小嘴微张,他们果然有过往,只是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是怎么认识的?这简直“匪夷所思”。
“怎么了?”韩熠昊此时也到了,当他看到勾子铭和从善都在,勾子铭还拉着个女人时,不由得一愣,不明白眼前上演的是哪一出。
“你来了。”从善赶紧拉着韩熠昊过来,想让他劝勾子铭,“这里是医院,老院长还在里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见从善使了个眼神,韩熠昊虽然有些错愕,但立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子铭,你跟我过来。”
勾子铭望了一眼病房门,表情没有松动,却退步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来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035 诋毁
说完,勾子铭危险地注视了王婷一眼,放开她,正打算离开时,却听到王婷有些胆怯却很坚定的声音:“我不会去找你的。”
勾子铭缓缓转身,眸底隐隐浮现一丝戾气,“你再说一次。”
王婷被他的表情吓到,下意识就后退一步,背撞上了门扉。
“有话好好说。”从善见王婷很怕勾子铭,赶紧隔在两人中间,不让勾子铭走过去。
“你让开。”勾子铭淡淡说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
“你难道看不出她很怕你吗?”从善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
“她怕我?”勾子铭冷冷一笑,“那不妨问问她为什么怕我。”
“子铭,有什么事出了医院再说。”韩熠昊劝道。
这时,病房里传出了仪式“嘀嘀”的报警声,王婷脸色一变,立即冲了进去,从善也跟了进去,看到心电图变成了直线,赶紧跑去叫医生。
老院长很快就被推进了手术室,从善陪着王婷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不时说些安慰的话。
吸烟区里,韩熠昊和勾子铭对面坐着,他忍不住问道:“你和那个王婷是怎么回事?”
吐出一个烟圈,勾子铭有些漫不经心地回道:“还记得两年前我被焰帮的人算计,差点被砍死么?”
“记得。”韩熠昊点头道,“你也是回来之后才对我们说的。”
“救我的人就是王婷。”香烟在手里静静燃着,这里的光线不明亮,淡淡的阴影加上腾起的烟雾让他的表情有些看不通透。
“那你刚才还那样对人家?”韩熠昊不解地问道,当年勾子铭没有细说谁救了他,只记得是个女人,不过没过多久他就不再提了,所以他们也没问,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勾子铭的救命恩人竟然是从善小时候所呆孤儿院院长的外孙女,这真的好巧!
勾子铭蹙着眉,忽然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说道:“既然她都不想再提了,我又何必再说。现在时间刚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