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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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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儿还没反应过来她家公主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就惊见那被丢在地上的瓷枕头滚了几圈,落在了角落。

拓跋青不闻陶瓷碎地之声,便抬头往地上看去,视线落在那角落依旧无半分损坏的合欢瓷枕,不由轻哼。

“顽固的破玩意儿!”

说着倒头又靠了下去。

不知刚才公主为何发火?于是,步到那角落,将地上的瓷枕捡起。一看之下,顿时羞涩万分。
瓷枕之上彩图勾画,两男女叠交一处,竟是活灵活现。

她本在宫里受过这等教育,也知男女之间那等发生,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如真人的交合图。顿时脸色似火,将那枕头画用衣袖遮了去。

听说这就是夫妻洞房之时所用秘宝,坏了可是不得了。音儿瞄了眼背对而睡的公主,她竟是悄悄的将那枕头放在了床头的楦木柜上。

音儿将枕头摆好,也好让回寝时的太子看得见。觉得妥当了,回头看看正打着鼾声的公主,她便安心地退出了太子寝宫。

门声刚落,床上红色的身影立马翻身蹦了下来。

此时拓跋青滴溜这一双乌黑杏眼,望了望四周,从宽袖中拿出那包油纸装得包裹,拿着银钗就在包裹上面戳了一个孔,露出了里面灰白粉末。

拓跋青俏丽的嘴角微勾,撕了一方锦帕系在鼻尖,使其不得嗅见。围着龙床四周,便将那粉末倾洒出去。

见着地上灰白末子均匀散落,并不明显。丢下手里的空油纸,拍了拍手就跳上了龙床之上。

“好小子,本姑娘就用这个玩意儿收拾你这只大白兔,看你还如何吃窝边草,自作孽不可活也!嘿嘿!”
(因为古代有称男男恋的男子为兔儿爷,于是乎,可爱的公主殿下就给太子起了如此可爱的封号,以为‘褒赏’) (因为鲜卑和夏国是邻国,俺想大家懂的)

盘腿坐在龙床之中,拢了拢宽袍大袖。撑着下颚就等着那大鱼上钩。

时间似乎过了极久,她往窗外看了看,午时刚过,估计还得登上一段时辰。于是,撑着脑袋就打起了小盹。

梦里她回到了江湖,回到了那个人的身边,一切美好的就像天上长了蝴蝶,地上开了花,自由之土尽在脚下。梦里的拓跋青,没有高贵身份,只有一个行走江湖的名字——阿角,那个人一直都这样叫她。

梦里的他拉着她的手,对她说,阿角胡闹,为何要打人?

她就嘟噜着桃红小嘴,仰着小脑袋,傲慢地说道,江湖路不好走,本姑娘在自我挑战!

那人慵懒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表示无奈。

她便呵呵乐了。

这样真好!梦里昏昏之间淡蓝似锦,他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打动着自己。可是,就在阿角得意忘形之时,牵着她手的男子转眼一变,黄衣鲜亮刺眼,那慵懒笑颜霍然变得嚣张,他的脸瞬间变成了那个让阿角厌恶的连美梦都会惊醒的脸庞。

“啊~你这王八蛋!竟然搅我美梦!”

霍地,她眼睑睁开。顿时,眼前一雪白瓷面,把她吓了一跳。但是,这面具让她想起了梦里的那人。不过那人白瓷面具眼角是画着兰花的,而他没有。

这时,那面具之下竟是传来一声嗤笑。

“阿角乖乖,你做梦都想着我了?”

一听这调笑之声,阿角想也没想伸手就一巴掌向他挥了去。

“少自作多情,你这胡狼!”

带着面具的男子往身后一侧,便躲开了阿角一记攻势。

“一眼就瞧出了?阿角心里果然有我。”

说着,他已经将白瓷面具摘下,一双吊翘眼,漆黑明亮,带着一股惑人心弦的调笑,盯着斜靠在龙床上的少女。

随着男子侧身躲避,一股染着香吻的气味窜入了两人鼻尖。

阿角顿时吃惊,暗叫不好,那是刚才散在四周的药粉。伸手去捂鼻间的锦帕,竟是在她滑在了她颈脖间。

男子见她神色古怪,也闻到了那浓郁香味,这味道怎么这么像???媚药?!

顿时,阿角捏住了鼻子,就往床外跃去。还不忘对那搅合了她好事的男子,骂道。

“真是扫把精!快过来!”

见着她气势汹汹,男子无奈一笑,便捂着口鼻随着她跳下了龙床。

男子刚落地,阿角已经站在里圆木桌之上,双手叉腰,低头鄙夷着他。

“宫,你这究竟是要干什么?没事大半夜的跑来夏国皇宫,是想剁成十八大块?还来搅本姑娘的局!”

宫依旧先前青衣宽袖,俊逸非凡。他撩开衣摆,入座桌旁圆凳,抬眼望着那趾高气扬的少女,故装不知。

“什么局,说来我听听?”

阿角对着他就啐了一口,宫急急避开,啧啧几声。

“小丫头,这样很脏的。或者,妳真是想用媚药来蛊惑那顽石?”

“你懂个屁打鬼啊!本姑娘这是要他自食恶果!”

没想到,这丫头没两句就被宫套出了话。于是,他朗朗一笑,对着阿角招了招手,让她靠近一步。

“我倒是有一法子,妳听不听?”

阿角听他有招,眼前一亮,要是能捉弄到那人,比什么都愉悦。可,见着这眼下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她撇了撇眼,怀疑道。

“你干嘛?是不是想乘机偷袭本姑娘?本姑娘可不是好糊弄的小麻雀!”

见她警惕,警惕模样可爱真是深得他心,宫眉角微挑,故作玄虚道。

“那行!既然妳是真的想和他一度春宵我不阻止。本来风霏是想要我给阿角带一句话的,既然你这么不想听,那算了!”

一听之下,阿角脸上一僵。想着那人竟是还在乎这自己,不由心弦一动,蹲□就去拉起身要走的宫。急道。

“快说!他给我捎了什么话?”

“妳再靠近些。”

他的话,就如同蛊惑的媚语,她侧着耳朵就向他又靠近了几分,直到宫唇瓣只离她不到一指之间。

看着她细白的耳廓,宫心里一动竟是有股冲动。但,他却只是嘴角勾出了一轮狡黠的淡笑。对着她耳内吐出一股热气,轻声道。

“既然这么不待见那太子爷,不如跟了我,岂不皆大欢喜。”

当阿角大惊之时,颈脖吃痛,她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不介意俺的邪恶,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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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曰

第三章

巳时。

宫里酒宴喧哗热闹尽已散去,庭廊红灯艳亮如画,春季之夜虫儿渐醒,寝殿之内无人承欢。

夏国太子巫马玉尙,手执那在宴上未饮完的浓香美酒。乍看之下,那白玉瓶身竟似与他指尖融为一体,剔透修长,犹如玉琢。

他此时面颊红润,似乎酒劲上头,歪歪斜斜被一人支撑着,才未遭到跌地之痛。搀扶着他的男子便是那美艳更胜女子的华莲乐师,他撑着少年有些单薄的身体,不由心痛。

“太子殿下何苦了?您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去的。”

听他如此一说,巫马玉尙竟是呵呵笑了起来,侧头眯着双大眼看向那似乎为他揪心的美丽男子。

“怎么呢?在吃醋了?”

华莲听他如此一说,不免别扭,侧头道。

“没有,小人没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本宫会被那公主夺了过去,让本宫第一夜就给她下马威?还是,你今夜想代替那鲜卑公主服侍本宫?”

“??????”

华莲一下被巫马玉尙逼得哑口无言。

似乎巫马玉尙并不想放过他,竟是一手捧住了他的头,向着他粉淡的唇瓣上吻去。华莲虽是由着他,心里却是向刀绞一般。

舔舐着薄唇上的清香,巫马玉尙忽而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由着舔舐轻咬起来。华莲感受着唇上的疼痛,一丝血腥味直入他俩口中。

直到,巫马玉尙意犹未尽,松开他。却是抬眼,看到了华莲有些苦楚的表情,他心下一叹。摸着他细白如绸的脸颊,道。

“本宫就是这样,华莲是不喜欢了?”

“华莲不敢。”

感受着他微颤的身躯,巫马玉尙苦笑,一手将其大力推开。扶着墙壁,唤道。

“江护卫,扶本宫回寝宫,鲜卑公主还等着服侍本宫了。”

这时,华莲惊疑之时。侧头看向庭廊尽头,便见着一黑衣男子,腰佩宝剑,缓缓而来。此人,束发盘起,一丝不苟。五官如雕刻般,俊朗非凡,身姿挺拔,犹如那天上神将。这时,他正停落在巫马玉尙之前,一手将他抬起,扛在了自己肩头,利落稳妥。

巫马玉尙被他如此扛起,也不生气,还嘿嘿笑道。

“江护卫,你好啊!”

江护卫,冷淡回道。

“太子好。”

“真枯燥!来???快给本宫的娘娘打招呼!”

说着,他抬手去指一侧的华莲。华莲脸上吃惊,看着江护卫冷漠地睨了他一眼,便听他说道。

“太子你喝多了。”

巫马玉尙摇头,摆了摆手指。

“本宫好着了。要不再大战一百回合,嗝!”

说着,他就打了一个酒嗝。

也不等巫马玉尙再如何,江护卫已经将他身子托了托。对着一旁脸色难看的华莲,道。

“刚才的事情就算本官没看见,你可以走了。”

“江华,你和太子难道??????”

“不要把本官与你这种人相提并论,你没那资格。”

说完,江华抱着嘻嘻呵呵的巫马玉尙消失在了长廊拐角处。

华莲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冻得他满身冰凉刺骨,瑟瑟发抖。

奈何,在这样如狼似虎的宫殿里生存,他又能如何呢?

***俺是阿0***

拓跋青是被一股燥气给热醒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竟泡在水里,而且还是湖水里。低头看,自己正躺在一个大石之上,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和吃痛的颈脖,四周望了一眼,漆黑一片不见其他人。

不由嘀咕。

“宫这胡狼,竟是让他逃了!”

看着这郊外湖水,这应该不属夏国宫殿才是,他有是怎么把自己给弄出来的?她觉得奇怪,宫将他打晕,丢在了这处古怪的水石上,让她一身透湿,他到底是何想?

不过,明明是泡在冰凉水之中。为何,身体还是燥热不已,尤其是丹田几股热流直往下体冲去,这样的感觉让拓跋青很不爽利。

好在她思想清晰,想着呆在这里也不是个法子,便起身往岸上走去。

一边往岸上走,一边拧着湿透的衣摆。穿着这一身拖地喜袍,真是重的要死。刚想着这里也没人,便要脱下外套,生个火。

刚走到离岸上没多远的芦苇地,几声细微的喘气声断断续续传入拓跋青耳内,一听之下不由让她哆嗦了一下,便四周望了望,不见人影啊?会是谁?不可能是野鬼吧?

听着那声音越来越频繁,拓跋青提了提胆子,要说她这一辈子可没什么是怕的,于是她拖着湿乎乎的大裙袍,往那声音源头慢慢步去。

现在才春季,这里的芦苇虽说不茂盛,可夜色当头,黑乎乎的什么都含糊了不少。

当拓跋青垫着脚尖,蹲在芦苇之中,拨开芦苇的那一瞬,眼前的情景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娘呀!这是在干嘛?!”

入目眼前,竟是两人□相搏,男子正压在一女子身上,频繁做着同一个动作。而这样的动作,正好是与那不久前被拓跋青丢弃一处的瓷枕上的彩画一摸一样。

女子本是低低喘息,突然听见人声,不由一慌,去扯摊在地上的衣物,去遮蔽全身□。

然,不待男子出声,拓跋青已是大叫。

“大半夜的,在这里打野战。也不怕鬼来偷窥啊!哎呀呀!”

霎时,一件衣衫被背对的男子一丢,竟是准确地套在了她的头上,将她视线全遮了去。男子一声低沉。

“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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