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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他们近前,萧鸿才上前,拱手笑道:“北朝萧鸿,有失远迎。”
“六王爷多礼了。”
此时,两人已下马,凤然抱拳回礼。
如此近距离看之,就连萧鸿都不得不被凤然之姿所惊艳,他不由叹道:“都说凤国师艳芳夏国,果真名不虚传。”
“六王爷见笑了。这位便是幽州侯巫马启正。”
萧鸿招呼后,便也引荐了他身后的祁言与上官拓。上官拓本就见过凤然,也只是点头示意。几人寒暄后,凤然与巫马启正便携了几名将领入了北朝营地。
进了大营,萧鸿屏退所有无关士兵,只余大将军上官拓,兵部侍郎祁言,与夏国幽州侯、国师会谈。
这时,萧鸿看向凤然,双手撑在枯木桌上,面色严峻:“如今衢州城陷,夏王被俘,国师与侯爷可是知晓?”
“前日已听说,那又如何?原计划不变。”
凤然嘴角轻勾,却是带着丝冷笑。萧鸿见之,愣了一瞬,随即不由讽刺说道:“看来国师所言甚是,竟然你这么有诚意,本王也没何好担忧的了。”
说完,他已看先一脸冷淡的巫马启正:“侯爷,您说了?”
“本侯无话可说,只要最后能让本侯顺利登基,随你们意愿。”
说这话时,巫马启正一直看着凤然,面上虽是不动声色,心里早已鄙夷。
***
直到三更天,几人已商谈完毕。
凤然刚营帐,就被身后的巫马启正叫住。
“多年不见,真是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
回头,已见巫马启正面带轻蔑,摇头叹道。凤然听后,挑眉问道:“哦?那侯爷认为下官本应该属哪种人?”
“你都不知你为何种人,本侯又如何能看透。”
撂下这句话,巫马启已与他擦肩而过:“本侯只知晓,如她还活着,得你这般定不会好过。”
看着俺也之下渐行远去的身影,凤然脸上竟是闪过一片凄凉,却也嘲讽自语:“得知又如何。挫骨扬灰,她还能回来么?!”
***
巫马启正入寝帐,士兵点上烛火,刚退出,一人黑衣,已从暗处走出。
“真难得见你动气。”
此时,巫马启正坐在榻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叹道:“我怎么就应了你,由着悠哉似仙的生活不过,干何来争这些?”
黑衣男子,依旧那日样貌庄严俊美。灯火之下,他棱角柔和,竟是与凤然有些许相似。
男子盘腿与巫马启正隔桌而坐,也自倒了一杯清茶,优雅饮了一口。
“许久未行如此远路,确实疲累。”
他回头看向男子,清冷的脸上顿时纠结。
“你知我本无这个意思,要不是??????”
男子搁下茶杯,如墨深沉的眸子,已无笑意。
“十六年了,她临死前我未见过最后一面,已是痛悔莫及。如今,只想为她圆了心愿。启正贤弟,这难道不也是你所能及的?”
听着他这番话,巫马启正扶额望着他,不由感触:“当年我敌不过你,如今依旧,不服也不行了。”
***
也正在此时,萧鸿坐在篝火处,刚放飞了一只信鸽,已是执起边上的酒坛,痛快灌了一口。
“独饮怎不叫上我?”
几声脚步声,人已如他席地而坐,夺过他手里的酒,随之大口喝着。
“我倒是忘了,你也有忧愁。”
忘了眼身旁的祁言,萧鸿笑得苦涩。
放下手里的酒坛,祁言一手擦过脸上的酒水,嘴角勾起,故作调侃的锤了萧鸿肩头。
“大名鼎鼎的萧六爷,你竟也有栽跟头的时候?起初,我还想着你不过是玩玩,毕竟那丫头左右看去,也不是你能看上的。怎么,这帮兄弟里面,难道我还不是最惨的?”
“去!”说着,萧鸿拿了地上的酒喝了口,已是喟叹:“当初连我自己都未想过,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哪知晓就真没没完没了呢!”
瞧他这般,祁言也只是摇头,低唱:“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沙哑的男声,将这《凤求凰?琴歌》,唱出了动人悲凄。一曲止,他回头看着萧鸿,无奈淡笑:“既没伴奏,也未美人,对着你这大男人吟咏,真乃扫兴。”
“你为何不去找她?”
这句话是萧鸿问出来的,他看着此时面若彷徨的祁言,他却只能无可奈何地道:“花落花去,她既断了心,我亦伤了心,两个残了心的人,又如何会有结局?”
可,当他刚说出此话时,眼里已是一片坚定的冷然,只因他又道:“即便如此,我还是想与她死在一块的。”
听着他决绝的话,萧鸿微微愣住,伸手叫上士兵再来坛酒。接过士兵的酒,抛给了祁言。
“既然这样,今夜过了,也不知下次还能否相聚痛饮,干了!”
“干了!”
祁言接过,刚要一口痛饮,不免想起了一事。只叹:“萧臻不在,有些可惜啊!”
见他突然提起萧臻,萧鸿才想起,此时那臭小子还在衢州城里当俘虏。想起萧臻之前那逍遥放荡的生活,已是挖苦道:“好歹也该让他尝次苦头了,父皇这次真是给他派了个好差事!”
***俺是阿0***
这在这夜,萧臻无故囚房里打了个打喷嚏。
当撸了撸鼻子的他,正疑惑这大半夜的谁又在背后闹他,就听囚室门外传来窸窣锁链开启的声音。
“谁?”
正当他疑惑时,一人灰布衫子已是立在他眼前。
“巫马玉尙。”
萧臻看清那人面貌后,不由惊疑。
巫马玉尙已是冷声开口说道:“萧臻,孤是来放你出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这章都是男银~~真让人头痛的男银~~
、六十三曰
第六十三章
“本世子现在没打算出去。”
萧臻睨了眼门口的巫马玉尙。
见他这般回应,巫马玉尙也并不吃惊,勾了嘴角,双臂环胸,斜靠在灰石墙上。
“既然不想出去,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陛下真会开玩笑,怎么?不是很不耻与我北朝联盟,现在想通了?”
说着,萧臻戏蔑的对着他笑了笑。
“陛下想如何交易?”
既然萧臻有意混入城中,想当然的他一开始并未料到巫马玉尙也会被俘,虽存在疑虑。可,更是好奇,这看着一无是处的夏王还能弄出何动静?
起身,巫马玉尙朝他走去,立在他近前,低头与之俯视,脸上竟是显出一缕诡异的煞气,使萧臻定眼一愣。
他已沉声说出:“孤就让北朝占这便宜。”
“你的意思??????”
此刻,巫马玉尙漆黑的眼里,沉着异彩,这样的眼神竟是流着股戾气,萧臻不免愕然他这赫然的诡异。
“只要你协助孤出去,有何事比命还重要的?”
听他而言,萧臻觉得有趣,一手撑颚:“不过你要应了我一个要求??????”
***
即日,擂鼓轰响。
司马琉毓已是在数日前,让卒长带着一千士兵留守在黄山山巅要害,只等两兵出现,弓箭阻知。之前,并成功击杀了夏国两万余兵,就在拓跋莫闲等着弓箭手的再次成功的捷报时,却传来了劈头噩耗。
“昨夜我军遇袭,弓箭手全军覆没。”
霎时,拓跋莫还在用餐,一掌已是将那木桌拍成两段,酒菜尽散,落了一地。
“怎会如此?那地方不是隐蔽得很,怎就被抄了!?”
主帅帐中一声爆喝,正巧被刚要过来的司马琉毓与司马有月听了去。
琉毓刚要入帐,有月已是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胳膊。
“哥哥,难道是他来了?”她语气忧心,琉毓回头,眼中已是肃然,伸手握在她拉住自己臂上的柔荑,说道:“子车珀现将他拖延在离州,不会是他。”
“那如此说来,谁还会有这般实力?”听琉毓道说,有月不免顾忌。
握下她的手,琉毓沉思片刻,眼中忽而冷傲:“传闻这次北朝领兵之人是上官拓,看来不假。前几活捉了一夏国驿使,所传内容便是这次国师领兵,会军幽州侯,前往衢州。想必,人已经来齐了。”
有月微皱眉头:“以前就听父侯说过,幽州侯巫马启正聪慧过人,善用骑兵遁术。现在又多了个久经沙场的上官拓,岂非如虎添翼!”
琉毓当然知晓她为何担心,手指摸搓着她的腕子,安抚着笑道:“月月是觉得我不如他们么?”
“琉毓!如今不是开说笑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明白了,连埋伏在山颠的弓箭手都能被他们一夜绞杀,还有什么他们做不到的?!说不定上次是我们围困巫马玉尙,这次就轮到巫马启正与上官拓来围困我们了!”
“我明白。”看着眼前这因着有自己一句话,而格外忧愁上火的女子,瞧着她紧锁的眉头与眼里透出的焦虑,司马琉毓不免心暖而无奈,抬手揉过她眉角,叹道:“我当然明白,只要妳与我说离开,我可以立刻放弃这片江山,从此与妳平凡过着。”
琉毓的柔情,有月从儿时便知,也因为这样他永远都会将自己掩饰的极好。
“你会不甘心,琉毓你总是在自欺欺人。”避开他的手指,司马有月一脸难受,她知道从一开始他不过都是在安她的心。
果然,这世上司马有月是最了解他的。忆起子车珀以往指着他骂说狡猾,这世上还有谁能看透你啊!那人一定是转世神童!
现下想想,难道月月真是他家捡的神童?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他只能摇头笑道:“月月,以前我怎就未发觉妳如此的懂我呢?既然妳知晓,也明白我既然承诺了,便不会食言,何况这次还干系了阿角的终身。”
司马有月听他如此说之,只得苦笑:“谁又会想到巫马玉尙那傀儡,会想到这一招。”
***俺是阿0***
刚从梦中醒来,阿角便发现巫马玉尙不见,于是下床去唤。也就在此时,窗外闪过一片黑影,她淬不及防,鼻尖被一块沾了迷药的帕子捂了口鼻,一霎天昏地暗,便晕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眼前已是一片刺眼,抬手刚要遮住那阳光,却是被人紧紧握住。
温柔的男声带着些许激动,已是熟悉的唤道:“青儿,妳醒了?”
阿角霍地惊愕看清眼前的男子,竟是萧鸿,她有些不可置信,喃喃而语。
“难道又做梦了?”
“不是做梦,是我。”感受着他脸贴在她掌中,轻柔的蹭着,阿角如见了妖怪般,惊声便要挣脱他。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又在哪?”
在见到她之前,萧鸿不是想过无数次两人相逢的情景,但惟独就没料到她会这般慌张的表情,顿时让他受伤了一把。
双手扣在她折腾的双臂上,不免有些气:“妳见到我就不能表现的高兴点么?”
胳臂被他捆得生痛,阿角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与他对视,脸上却不见半丝喜悦。
“萧鸿,为何我会在这里?玉尚呢?”
瞬间,萧鸿漆黑的眸子已是暗深,阿角知晓那是即将发火的前兆。她不禁眉头皱起,娇俏的脸蛋也纠结了起来。
“我??????”
还不等她说完,萧鸿已是将她按在了怀里,唇堵上了她的口,狠狠吮吸着她的蜜唇,那是种思恋的疯狂,恨不得将她绞碎,吞噬。
牙齿摩擦的声音夹着舌尖与唇瓣的痛疼,带给阿角的却是害怕,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她只想推开他。可,愈是这般,他愈将她困得死紧,让她濒临窒息。
似乎这一刻,感觉到了她的颤抖,萧鸿终是克制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