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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这种表情,詹力就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张启的能力没的说,只是做官的手段就差了点。
无奈的看了下周围,詹力才压低声音,掏心掏肺的和张启说:“专案组的人,除了组长和副组长,其他人根本没有把抓住主案犯当成自己的主要功劳,一人一个小虾米,也够他们记一笔的。”
“詹局长的意思是?”张启有点明白了,詹力这是让自己送功劳拉人情去了,都是洲东省公安机关的,以后交集也应该不少。
“主案犯、主要窝点都是你端掉的,主要功劳给了华異市公安局,剩下的汤水不够专案组的全部人分了,所以阿启你得罪了所有的人。”詹力很得意的喝了口水,继续说:“如果接下来是你在指挥工作,剩下的功劳其实也足够一大半人分了。”
詹力的意思很清楚,这些人本来是能分到十分功劳,现在因为张启,只能拿七分。
但是如果张启指挥工作,直接把七分功劳分到六成人身上,那每个人反而就比原来的七分还要多一点,加上失而复得的心态,对张启就不会有意见,反而是感激。
至于哪一些人的功劳没了,那很简单,专案组里面有汪源的嫡系也有付立明的嫡系,这些人,其实很适合做“后勤”。
张启的眼睛亮了,得罪人他无所谓,但他是被专案组的人看扁过的,能扬眉吐气的回去兼恶心一下汪源和付立明,最后还能收买人心为以后的工作未雨绸缪,这买卖太划算了。
“呵呵,这也就是说说,其实啊,还不一定轮到阿启你指挥工作的。”詹力笑得很假的说,什么叫轮不到,谁敢抢?汪源和付立明就是例子,到时候免不了加多几个“中暑”的同志。
再加上,张启是去做恶人把跟着汪源和付立明那些人的功劳分给大家,那支持率绝对足够当选。
姜还是老的辣,张启拿起手中的茶杯,笑一笑看了下詹力,他当然知道对方说这话,是在教自己怎么当官。
“詹局长,那我就过去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主意的没?”张启笑着问,詹力做了市局的局长,说不定专案组里面还有认识的人呢。
还真有!看到张启开窍,詹力满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说:“专案组的两个副组长,老陈和老李,是我以前的战友,哎,这都多少年没联系了,等下我得打个电话好好的叙叙旧才行。”
詹力说完话,向张启挤了挤眼睛,一副你懂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笑。
能从会被抢了功劳的情况中摆脱出来,张启虽然意犹未尽,但也能到达心里满意的及格线,没想到詹力这么毒,直接就想办法把汪源和付立明踩死,还能做得如此圆滑,简直是太爽快了。
和詹力告辞之后,张启就直接去机场,等着最近的一班飞机去楚庭市。
与此同时,詹力也很积极的给两个认识的副组长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大家都是聪明人,三言两语的,就都清楚了张启的目的,也没异议,反正自己的沾不到大功劳了,那么给手下跟着自己的人争取到原本就属于他们的那一份东西,最少还是能挽回一点面子的。
至于汪源和付立明,这一次的专案组之后,他们既会被下属埋怨,又会被上头看不起,很大的可能就是被弄去清水衙门养老了……
(今天早上天津和河北唐山交界处4级地震,愿那里的书友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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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百九十四章 握谁,谁“中暑”
一百九十四章 握谁,谁“中暑”
第二次踏上楚庭市,张启还是专案组的副组长,但是权力已经大不相同,上一次是被人看做来混成绩的,这一次,则是来主持专案组工作的。
一个专案组,大的甚至有一百多人的纪录,最小的一般也有一二十人,假币案的专案组又四十五个人,除去汪源和付立明的派系,一共也有三十个人。
洲东省公安厅的一个会议室内,张启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中指,看着眼前坐在会议室下面的四十五个人,心里泛起了一种掌握别人情绪的快感。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掌握别人的生死,张启试过,但是那种感觉太单调了,就像一幅黑白水墨画,意境有了,却没有水彩画这般的显眼,这般的,让人心动。
自己的一言一行,牵动着其他人的利益,这就是掌权的快感。当张启毫无疑问的坐到了主座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冒上了心头。
“我这个人,不会说废话。”看着面前形形色色的人,张启酝酿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说不出像电视里官员们那种场面话,只好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但是我会做!”
“老柳,把东西发给大家。”在接待张启的时候,老柳态度还是不错的,尽心尽责,张启不会欺负老实人,所以夹在几个组长副组长之间的老柳,现在反而是张启面前最吃香的人,派发任务这种事,也就由老柳做了。
专案组的人马上的就接到了张启给予的材料,就是一些罪犯的材料,以情况不同为由,重新给众人派发了任务。
这些个人也不难抓,假币案告破还只是停留在华異市和专案组内部的消息,这些人有一些是正在盯着的,还没动手收网,有一些则是需要布置一下,汪源早上飞去华異市,还没来得及分派任务,就“中暑”了,所以大家一点也不急。
接到了材料,现场马上就几家欢喜几家愁了,十五个愁眉苦脸的变成负责后勤、整理材料,其他的人却纷纷露出笑容,他们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个目标,到时候去找当地的警局,直接出马抓人,想来十拿九稳。
虽然主案犯的肥肉没有分到,但这汤水却是很足,比他们预期的还足。
“张组长,为什么我们要留在专案组负责后勤?这其中有几个案犯一直可都是我们盯着的。”一个30岁左右的警察不服了,但也只敢扯大旗质问。
现在他们要求的不高,新的功劳没有,原本就是我们在跟的线,为什么要让给别人,这有点斩尽杀绝了吧。
“后勤工作,这可是个重担啊……”张启官话不会说,但是记忆不错,直接就把第一次和汪源见面的时候,汪源说的那一通“论后勤工作的重要性”,给这些人照搬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由于付立明和汪源看不起张启的缘故,一开始是把张启给丢过去管那个所谓的“后勤”。
现在风水轮流转,汪源和付立明躺在医院里“中暑”,而他们两个的手下,现在却直接的被张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丢去管后勤了。
这一通话下来,大家马上的都表情各异起来,其他的人现在是坐山观虎斗,还带着一点对张启的感谢,毕竟他们功劳变多了,比原先预想的还多;跟着汪源和付立明的那些人,则是无奈外加苦涩。
情势比人强,张启说出这一番话,摆明了就是报复,就差没扯着嗓子说:“怎么的,我一个副组长能管后勤,你们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到大家都没话说了,张启又是摩挲了一下手指,开口宣布散会,大家该抓人的抓人去,该去管后勤的就管后勤去。
就当大家要离开、第一个人刚打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发现来人了,而且还是这些公安厅警察很熟悉的人。
“梅队长!”开门的那人,看到门口站着的领导,条件反射的立正敬了个礼,然后心里忐忑的后退回了会议室。
这个梅队长可不是像张启这样的市刑警队副队长,而是省公安厅经济犯罪案件侦查总队队长,汪源的靠山,这专案组组长的位置,也是他帮汪源争取来的。
梅思远走进会议室,汪源一系的人立刻就面露喜色,激动的站了起来,和其他人一起对着梅思远就是敬了一个礼,然后期待的看着梅思远。
“都坐都坐,哎,小汪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做起事来,太拼命了,搞到现在住了院,留下这么个摊子,总队很担心啊。”梅思远一来就先给汪源来了个废寝忘食的评价,话里的意思,更是展露出要接手的意思了。
这专案专办,是专案组的规矩,但是专案组也是有上司的啊,假币案的专案组,上头就是省公安厅经济犯罪案件侦查总队,梅思远作为队长,过来指导一下失去了组长和一个副组长的专案组,本来没什么错。
但这时间掐得太狠了,大家都破案了,你再插手,就有点不要脸了。
“这位就是张组长吧,呵呵,好,不愧是我们洲东省数得着的出色警察。”梅思远脸上表情真诚的说着大家都知道的假惺惺的话。
现场陷入一片安静,梅思远真要插手,他们还阻止不了,你说破案了?那还有一堆罪犯呢,作为领导,你们组长不在了,我过来指导一下,天经地义。
而且梅思远的权力大,现场的这些人也都不敢反对,心里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别人害怕,张启则是厌恶,打了小的,跑了个老的出来,这太没品了,大家相差那么多级,你破坏规则啊。
既然你破坏规则,那我也不用尊老爱幼,您啊,要是想插手,我就让你去陪汪源一起“废寝忘食的中暑”,张启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
“过奖了,比不上汪组长的废寝忘食,也比不上梅队长的亲力亲为。”张启说话差点呛死梅思远。
不过做官的,喜怒不形于色是必修功夫,梅思远还是保持着他正常的亲民的笑容,呵呵的说:“不亲力亲为不行啊,这队伍,还是得老同志带比较好。”
听到梅思远的话,张启嘴角弯出一道名为嘲讽的曲线,看着眼前不要脸的梅思远,当后者想要坐上主座的时候,伸出了手。
台下的人顿时就傻眼了,这是……认输?
梅思远也是愣了一下,但他现在玩的是亲民,抢了下级的指挥权,下级还主动的伸出手和你握一握,这种时候,梅思远自然免不了要表现一下他的风度。
笑着伸出手和张启握了一握,梅思远志得意满的坐了下来,对着话筒开口:“都坐,都坐,资料呢,我已经看过了,现在……”
“呃……”梅思远四肢突然麻痹,舌头僵硬说不出话来,这症状,尼玛的中暑?不对,是中风!
当梅思远整个人向后倒去的时候,现场的人再次傻眼,不是吧?难道您也废“寝忘食的中暑”了?
“好歹把话说完再倒啊!”汪系的警察心里悲呼,无奈的跑上前去,急忙的开始抢救梅思远。
“梅队长,您怎么了?”离得最近的秘书检查了一下梅思远后,心里一咯噔,连忙大声喊:“快叫救护车啊!还愣着干什么?”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先是汪源和付立明,后是梅思远,大家可算完全看明白了,这就是!
“梅队长,您感觉如何?”秘书心急如焚的询问,额头上的汗水在一瞬间就飞流直下三千尺,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作为梅思远的秘书,他和梅思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梅思远倒了,他肯定好不到哪去。
本来还想着说服侍一下领导,混个好前程,现在看来……秘书急得都快哭了。
“汪源打发张启去管后勤,甚至为了打发得更远,挑了一条看起来不怎么重要的线索让张启去查,后来张启靠着这线索破案了,而汪源现在躺医院。”大家此时心里怪怪的想到。
“付立明和张启起冲突,还是致使张启被‘流放’的导火索,现在躺在医院。”众人心里有点发毛。
“梅思远过来抢指挥权,现在就快要去医院躺着了。”所有人的喉咙的都咕噜一声,咽下了唾沫。
尼玛,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