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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揶揄的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但大家也不觉得过分,谁叫张启现在是英雄、是希望,而云局长是小丑呢。
“哼,匹夫之勇,这木头都被冲走了,他冲过去,也不就是多一个送死的。”云月涌被气到胡言乱语,居然开始说起不吉利的话来。
“闭嘴,你说的什么话!”看到周围人牙痒痒的表情,县委书记很纠结的怒斥,他知道农村人很看重意头,那边张启冲出去救人了,这边要是谁敢说个坏,指不定会被人丢到水里去。
缩了缩脖子,云月涌也不敢反驳,灰溜溜的跑到那些武警消防队员的身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另外一边,张启落到了村庄里面房屋的屋顶,心里唯一的一点顾虑也就放下了,农村的房屋建筑相互之间的距离不远,而且这一群房子和隔壁的另外一群屋子的距离更是只有三四米,跳跃过去很简单的一件事。
张启来之前算得很清楚,按照村里的那处最高的六层楼的房子,到时候肯定不会被洪水淹没,他只要把人都丢到那屋子的上面,等待别人的救援就万事大吉了。
“跳过去了,跳过去了。”看着张启从一处屋顶跳到另外一处,山腰上和村里两三处屋顶上的人都激动的喊了出来,接着又迅速的闭上嘴巴,看着张启接下来的举动。
要知道,这房屋的下面的水流可不是什么平静的河面,因为和应江水平面的落差,这些黄浊的河水流动的速度一点不慢,加上杂物还有冲击到房屋时形成的漩涡激流等等,这些都是让那些还呆在村里的人不敢移动的原因,要不然,那些村民早就游到那处最高的房子,悠闲的等待救援了。
“警官……”等张启到了一处五个人聚集的屋顶时,那五个村民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激动,脸红得和关公似的对张启喊道。
张启也不回答,直接挑了一个人,先点了下对方的穴道,让他不能反抗,之后像夹着公事包一样夹着这人,赶到那处六层楼高的房子之后,放下他,解开穴道,开口说:“自己到屋顶去,这里不会被淹。”
“好的,谢谢警官。”那村民不知道张启的职位,只是做了个揖,道了声谢,逃命似的跑到了屋顶,等待救援。
接下来就是依样画葫芦,把这群人都带到了这处建筑,张启就和他们一起等着水变平缓,杭君义等人接下来的救援。
“船只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看着张启把人带到了不会危险的地方,看着那洪水已经漫过了村里某些屋子的房顶,杭君义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着丘队长问道。
后者迅速的回答:“按照您的吩咐,从刚才到现在,应该就要到了,等下合适了,我们就过去救人。”
“恩,你做得很好。”杭君义赞赏的对着消防队长笑了一下,心里畅快无比,一声感叹发了出来:“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当初詹局长那么不情愿了。”
第二卷 第两百二十三章 孙宓的追求者
水灾的最后,没有人员伤亡,至于财产损失,那就是个数字,报告写上去,领导又不会说些什么。
最终华业县的水利局被狂批,华业县的县委书记等人,那也是党内警告一次,只有杭君义和张启得了好处,杭君义是当机立断,力排众议组织群众撤离。
张启则是保护了人民群众的安全,然后又冒险进入灾区救人,这功劳簿上面一笔划下自然不多说。
那个所谓的庆祝张启上任的陈德胜搞的幺蛾子晚会也已经展开,詹力带着一干市局的领导外加张启的徒孙冉苍崎等人过来给撑场面。
得了好处又看到了局长背后靠山不错的公安局众人,也再没有什么傻瓜愿意跳出来找抽。
张启在华业县算是风头一时无两。
这《》中的鬼节,中元节,称为中国祭祖四大节日之一,在华異市,倒是没人会在中元节祭祖,反而是另外一种说法,叫做“施孤”。
传说七月地府开门,让众鬼回家探亲什么的,这放出来的鬼不一定都有亲人后代在世,那就成了孤魂野鬼,信众烧香给祖先的时候也得给这些孤魂野鬼烧一些,让他们不至于在阴间为难自家故祖。
张启的生日,就在七月十五,鬼门关要关上的这一天。
这么“好”的日子,自然是要庆祝一下的了。
生日派对什么的,张启不喜,最好的庆祝方式就是下鸡蛋。还有煮面吃,当然这种方式是绝对被闲得蛋疼的别墅一干人等所摒弃的。
大家很兴奋的把张启这个寿星丢到一边。几个人一琢磨,决定为了“庆祝”张启的生日,在院子里举行烧烤晚会,解决他们好多天没有乐趣的烦恼。
东西有别人来准备,吃完后也有人答应收拾,像这种完全享受不用做事的聚会,张启表示默许。
宴客宴客,有宴既有客,华尚、孙宓等人算得上熟客。不请自来的冉苍崎可谓之生客,而其中却也有个归入恶客行列的。那就是这些日子死皮赖脸跟着孙大小姐的徐日成。
“小宓,这种东西不卫生,要不,我喊人带点别的过来。”徐日成,孙宓姨父的外甥,属于那种在表哥前面还要加多个表的亲戚,在鲁战崇的家里见过孙宓之后,就马上的一嘴的一见钟情。跑来泡妞。
像孙宓这种女孩子。身为商人家庭的徐家自然求之不得,而鲁战崇知道孙宓的性格,也无所谓让这外甥去碰个壁。反正无伤大雅,自己又何必做坏人呢。
“徐日成,我告诉你,别死皮赖脸的跟着,你要是姓金,本姑娘还会考虑考虑,但是现在,门都没有。”孙宓不愧是小辣椒一个,开口就把徐日成的名字加姓氏给贬低个精光。
听到孙宓的调侃,徐日成心想我要是姓金,早跑朝鲜去做太上皇了,摸了摸鼻子刚要说点别的,孙宓却是直接迈开步子,一脸巴不得早点离开徐日成的表情,向着张启走去。
“大寿星,今晚要唱生日歌给我们听。”不知怎么的,见到徐日成孙宓就心烦,见到张启,孙大小姐却是有种情不自禁想要找话聊的感觉。
只是,这效果确实不好,张启对于和孙宓聊天,兴趣缺缺,他发现只要说多两句,两人必定吵架。
“唱歌?要唱也是你们给我唱。”张启随口应付了下孙宓,来了现代这么久,生日该谁唱歌,他可清楚得很。
“诶,你太无趣了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孙宓眼珠子一转,马上开始拉帮手,走到苏琴的身边,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换来的却是后者的摇头微笑。
被喜欢的女人冷落,然后对方还丢下了自己去找另外一个男人聊天,即使这个男人是有家室的,徐日成还是感觉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且雄性有个特征,那就是在异性面前打败其他的同类用以展示实力,徐日成对别墅里的所有男人,目的都不是很单纯,既有拉关系曲线救国的意思,又经常的展露自己的优势想要吸引孙宓的目光。
两边都要兼顾,最终两个目的都没达成,导致孙宓越来越讨厌徐日成。
“张先生,你这处房子选得好啊,既宽敞环境又不错,当初花了不少钱吧。”徐日成走到张启身边,想要找开话题,而且还是往金钱方面引导。
他也只剩金钱方面能比在场的人优秀一点了。
“不多,忙活了好几天才赚到的。”张启看了一眼徐日成,说出一句让后者表情诧异的话。
当然这种话,徐日成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好几天赚到一栋别墅,你以为是模型啊。
“张先生真会开玩笑。”徐日成眼睛余光看到孙宓走了过来,带点显摆的意味继续说:“我那边也有几栋别墅,不过都是单区的,有时候也很羡慕你们的生活,这么热闹。”
“得了吧,徐朝鲜,你那些破房子,哪一处是自己赚钱买的?”孙宓不屑的喊出徐日成的外号,一点不给面子的继续贬低,末了还鬼使神差的拿他来和张启对比,“有本事像某人一样,自己赚钱买一栋。”
这里的某人自然就是指张启了,被人暗着点名,张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才不想参与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话也不答就朝着苏琴那边走过去。
张启一迈步,孙宓就跟着,孙宓跟着,徐日成自然也就贴了上去,在外人看起来,这倒好像是三人心有灵犀的边走边聊天似的。
“小宓,你的话很伤人哦,我那房子,也算是自己赚来的,虽然在我爸的公司工作,但好歹收入也够我买那些产业了吧。”徐日成笑着回答。
“别小宓小宓的叫,我的名字是孙宓,还有,就你那三斤二两,值得了那么多钱嘛,要不是有个好父亲,扫地都没人要。”孙宓再次不屑的说,这几天,打击徐日成就成了她的日常工作,为的就是摆脱这个狗皮膏药。
徐日成就像是一只想要抖一抖漂亮羽毛的孔雀,没曾想雌孔雀未等他出招,就已经一叶障目,认为自己没出息。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好歹他也自认是外国常青藤高校毕业生,居然被说成扫地都没人要的家伙。
不过辣椒越辣,徐日成越喜欢,他也不会傻到去和孙宓争辩这些事情,有着现成的模板不拿来对比,去和孙宓辩什么辩,徒惹对方不喜欢而已。
“如果我没记错,张先生应该是某县公安局局长吧,现在的官员真厉害,处级的就能买别墅了,想当初,一万块就够枪毙了。”
虽然不和孙宓争辩,但徐日成被呛声之后,心里还是难免不爽,胆子肥了,拿起张启来出气。
“你们两个,要吵架的话,一边凉快去。”无辜的被卷入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张启语气不是很好了。
“张先生,其实这没什么,大家都这么做,你也不必觉得做错什么。”徐日成很欠扁的继续说道,似乎贬低了张启经济的来源,对于衬托他伟岸的形象有所帮助一样。
要不是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张启真的很想直接把徐日成给拍死,被人说成贪官,这种事情太倒胃口了。
但是他的钱来路也不是那么正,一笔是悬赏花红,一笔是勒索,而且以后肯定还是这两项来钱来得多,好听点叫做劫富济贫,不好听点就是土匪行径。
“我也很好奇,张木头你的钱从哪里来的?要说收受贿赂,哪一个这么傻,花这么多钱贿赂你。”孙宓一脸好奇宝宝的问了出来,她早就想知道这个问题了。
“有人有钱没能力。”张启瞥了一眼徐日成,接着说,“有人有能力缺钱,事情就那么简单。”
“是嘛,不过有能力几天花一栋别墅的钱雇佣别人,不知道是谁那么白痴呢?”徐日成很不爽的接上话。
“一个叫郑树仁的棒槌。”张启咧开嘴,笑着回答,郑家是中国数得着的商业财团,徐日成这种家族要和郑家比,那差的不止是一个档次。
张启不知道的是,何止是一个档子,徐家的生意基本上就是挂靠在郑家下面,换句话说,徐家就是郑家的高级打工人员,加工或者制造的商品,很多都是郑家的生意。
“你说谁?郑树仁?哪个郑树仁?”徐日成有点晕了,他刚刚才骂了那个给钱的是白痴,现在白痴出现了,是郑树仁,这要是被人知道,自家老子还不得打死他。
“住在上海的白痴呗,怎么?你认识他?”张启知道商界的争斗也是相当的激烈,郑家的地位就相当于巨无霸,借给徐日成多少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掌舵了郑家的郑树仁,更别提骂人白痴了。
“你怎么可能认识郑先生?”能够给出这种价钱的,徐日成再笨也知道只有那个郑树仁,刚才自己还骂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