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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拓博堃似乎故意就是为了让耶律宗骁误会!还生怕耶律宗骁身后的护卫看不到这一幕,拉着幕凉在屏风前面走了好几步!
一个是美男敞开衣襟,蜜『色』胸膛健硕诱人,一个是绝美少女面颊微红,拉拉扯扯被捉当场!
幕凉咬牙瞪着拓博堃!
而耶律宗骁自然是冲幕凉点头一笑。
很少『露』出笑容的他,不知为何,看到幕凉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不管眼前看到了什么,也不管之前将军府传出的谣言是怎样的,他耶律宗骁有他自己的判断和想法。如他,是北辽皇上捧在手心的储君,是天之骄子,亦是整个北辽的希望。
心底如何,又有谁能知道?
这表面的无波无澜之下隐藏的,其实是一颗倔强而执拗的心。
幕凉这时候却是淡淡的扫了耶律宗骁一眼。这个给昔日死去的纳兰幕凉无尽痛苦和羞辱的男人,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好感。跟他打招呼也只不过是为了摆脱拓博堃,让她演戏对他笑一下,她都办不到!
幕凉的冷脸让耶律宗骁微微一怔,本是千年不变的俊逸容颜,再次涌动一丝耐人寻味的龟裂。
旋即,他昂首走到幕凉跟前,动作优雅的取过侍卫手中的丝帕,轻轻递到幕凉跟前,“你额头有花粉,擦一下吧。”
听似平和无波的声音,只那看向幕凉的深沉眼神,泄了一丝他心底的在意和关注。
幕凉一怔,下一刻,寒瞳眯了眯,看似随意的从耶律宗骁手中抽出了那条干净整洁的丝帕,正要胡『乱』擦着额头应付一下,冷不丁,手心一紧,一只有力的手臂到了眼前,劈手抽走她手中丝帕,冷冷的掷在了地上。
第三十七章 如此算计她
幕凉的指尖才刚刚接触到耶律宗骁的手帕,下一刻就被拓博堃无情地抽走并且扔在了地上。
耶律宗骁眼底有震惊一闪而过,继而,很快又恢复一贯的平静无波。本是天之骄子,却看起来没有任何脾气,越是如此,越不寻常,越加可怕!
幕凉盯着拓博堃,却见他看似随意的走了一步,却是不偏不倚的踩在了耶律宗骁的手帕上面。幕凉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下一刻,一条带着淡淡龙涎香味道的手帕递到了跟前,伴随这条手帕一起出现的,还有拓博堃那张带着威胁冷厉的冰皮脸。
幕凉吃不准他究竟什么意思,眉头一挑,在耶律宗骁深邃的注视中,接过拓博堃重新递过来的手帕快速的擦了擦自己额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手帕递到拓博堃面前。
她的想法是速战速决,用完了赶紧还给他,谁知道这位爷打的什么主意呢?
谁知道,拓博堃一开口,幕凉顿时有种与他决一死战的冲动!
“谁说让你用了?”
拓大王指着被幕凉**过的手帕,义正言辞的瞪着幕凉。那眼神比刀子割过面颊的感觉还要锋利。
幕凉嘴角抽了抽,看向他的眼神终于不再是空无一物,而是带了一股子冲天戾气!
靠你大爷的拓博堃!你敢耍本小姐?!
你丫的抽走了耶律宗骁的手帕不给本小姐用,又递上来你的破烂手帕,本小姐用完了你竟然来了一句谁让你用的??
真当你是这里的土霸王!黑白任你颠倒!!
此刻,幕凉眼底燃烧的幽冥之光,一瞬迸『射』出来,寒意森森,令人胆寒。
耶律宗骁眼神闪烁一下,看向她的眼神愈加的深邃、动容。
而拓博堃拓大王竟是比刚才还稳的又递给幕凉一块手帕!
眼看手帕到了跟前,幕凉心里头大大的靠了一声,当即往后躲着!
傻子才会再用他的东西!
谁知,这一躲不要紧,幕凉的身体正好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桌子上放着拓博堃刚才沐浴时摘下来的一块翡翠,翡翠在桌子上弹跳了一下,随着桌面倾斜,嗖的一下朝地面滑下去。
拓博堃的手眼看就要接到翡翠,却在余光瞥见耶律宗骁朝幕凉伸出手来要扶着幕凉,拓博堃眼底冷『色』一闪,下一刻,毫不犹豫的收回手来,手臂一伸,将幕凉单薄纤细的腰身轻而易举的揽入怀里,当着耶律宗骁的面从他手里头抢出人来!
下一刻,一声清脆之音砰然响起。
拓博堃几乎从不离身的翡翠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目睹翡翠碎裂,一瞬,耶律宗骁的脸『色』竟是比拓博堃还要难看数倍!因为这翡翠不是别的,竟然是……
皇叔是故意让幕凉摔碎玉佩的,还是……只是巧合?耶律宗骁的眼神一瞬凝着三分深沉,七分幽暗。
幕凉此刻却突然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拓博堃,那眼神却是带着三分恨意七分戾『色』。
她刚刚明明看到拓博堃能接到这块玉佩,可他却在关键时刻拿开了手,如今玉佩摔碎了,他分明是要赖她赔了!
这玉佩是她碰下来的,如今摔碎了,自然是她来赔了!
好一个阴险狠戾的拓博堃!竟然如此算计她?
第三十八章 冷暖翡翠
看着地上散落的两块翡翠,幕凉眼底的冷嘲清晰凉薄。
带着一股子透骨的冷意,几乎是要冻结这四周的空气。
拓博堃却是表情平静的让飞豹捡起地上的翡翠,语气淡淡却不失威严的开口,“这翡翠是本王传家之宝,如今被你摔成两半。本王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现在就要你一个熟人价!九万八千两黄金。限你在离开皇家书院之前还清!”
拓博堃说完,将其中一块缠着墨绿『色』绳结的翡翠强行放在幕凉手中。
翡翠刚刚到了幕凉手中,幕凉本是寒澈冻骨的眸子瞬间闪烁了一下,本来是恨不得将翡翠摔在拓博堃的脸上,却突然收拢了掌心,低头快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翡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冷暖翡翠?
这块翡翠带给她的感觉特别而奇异。翡翠一面是冰凉寒澈的触感,而另一面却是温暖如春的感觉。一块翡翠却给人两种极致的感觉,天下之大,却也是独此一块。
怪不得刚才耶律宗骁会用那种眼神看向自己!这翡翠绝非凡物!耶律宗骁也知道!难道这翡翠还有其他秘密不成?
幕凉是识货之人,在现代的时候经手过故宫失窃案的调查,对于古董也有一定的研究。可是这冷暖翡翠只在传说中听过,没想到,竟真的存世!
看到幕凉眼底褪了之前的寒冽之『色』,眸子静静的看向手中翡翠,翡翠的光泽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明净透彻,映入她眸中,仿佛是给她的双瞳注入了光亮,才让她的眸子不再是空无一物,才有了日月星辉一般的光华。
幕凉只顾低头看着手中翡翠,并没有留意到,拓博堃看向她的眼神如何的专注明亮,而耶律宗骁的眸光,则是拢了一层薄雾般,『迷』离,深邃。
幕凉想不通,这么好的东西,拓博堃竟然放任她不小心摔碎不顾,就只是为了讹诈她九万八千两黄金?
这区区九万八千两黄金对于幕凉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却要打『乱』她做一个米虫的计划!
耶律宗骁视线从幕凉脸上移开,继而久久的凝在那冷暖翡翠上面,眸子里一抹震惊飞快划过,最终归为一汪无底寒潭一般深不见底光束。
幕凉不知,是要怎样隐藏至深的一颗心,才能让明明是天之骄子的耶律宗骁拥有如此平和淡定的表情?
幕凉下定决定要定了这块冷暖翡翠!至于银子……
她可以暂时答应给拓博堃,请注意!是暂时!
幕凉从容抬头,将手伸到拓博堃跟前,食指勾了勾,挑眉道,“这翡翠怎么摔坏的,王爷你心知肚明!责任可不能让幕凉一个人承担!如此贵重的东西,王爷为何不放好了,本就易碎,却还如此随意放置。王爷难道不该承担一部分责任吗?”
幕凉的话让刚刚醒来的飞凤和宝儿再次选择继续闭上眼睛装晕下去。
小姐,您……您怎么敢跟北辽大王讲道理?
第三十九章 宁为玉碎
拓博堃眸子微微眯起,看向幕凉的眼神多了一丝邪肆的挑衅。
“本王说一就是一!签、字、画、押!”
随着拓博堃话音落下,飞豹已经快速写好了字据双手递到幕凉跟前。大有强迫她签字画押之势。
幕凉冷冷一笑,指尖捻着薄薄的一页纸,眼底的冰冻寒澈,在此刻,仿佛已经将这张纸烧穿了一般。距离她最近的飞豹只觉得有一股子莫名的寒气在四周涌动,说不出的震慑心灵。
这股子寒气明显是从眼前的纳兰四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可她偏偏是一脸冷漠薄凉的表情,拥有这般随意无畏气质的人,怎会具有如此幽冥『逼』人的气质?而且还能将这本是矛盾的两种气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只怕,普天之下,也无人能做到!
幕凉拿着那张纸晃了晃,淡淡道,“王爷手下办事倒是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的。不过王爷的办事效率就太差劲了,你手下字据都立好了,你怎么还握着那半块翡翠不给我!既然赖我砸了你的翡翠,那么是否该把两块翡翠都给我才是!”
幕凉说完,再次朝拓博堃勾了勾手指。
距离她最近的飞豹不觉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四小姐这动作……怎么跟调戏大王似的?
幕凉却毫不在乎飞豹的看法,这冷暖翡翠她看好了,自然会留下来!至于这九万八千两的黄金,她也有办法让拓博堃握不热乎,就乖乖地再还给她!
她若不想动,谁也无法触碰她内心最深的地方。
若她真的稀罕一样东西,自然有手段不费一分一毫的得到!她的真本事,拓博堃或是耶律宗骁还远未见识到!
拓博堃唇角勾起一抹妖孽的弧度,将剩下一块冷暖翡翠在幕凉手心轻轻滑过,冰肌玉骨配上这翠『色』嫣然的冷暖翡翠,只一下,便给人一种置身云雾笼罩的山林之中的感觉,『迷』离、耀目,却并不矛盾。
令人如何都移不开视线。
幕凉掌心是一瞬温暖的触感,拓博堃将柔暖的一面贴着她的掌心滑过,却将冰冷的一面留给他自己。
原本以为,这样似乎可以让自己更加清醒,虽然,他素来不需要任何外力便可以保持自己的冷静和清醒。但当这小小的翡翠在他和幕凉之间连接起来的那一刹那,拓博堃只觉得身子莫名一颤,一股说不出的电流正透过翡翠传递到他身体每一处。
仿佛是冷暖翡翠在这一刻接通了彼此的心,让他看到了她内心凉薄放空的一面。
这种感觉在他过去二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
北辽任何女子在他眼中都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区别。但独独是她纳兰幕凉给他一种触动的感觉。他不但不排斥她的走近,更是被她流『露』出来的笑容和灵动所着『迷』。
所以,他宁愿摔碎这冷暖翡翠给她……
就在幕凉想要握起掌心接住那块翡翠的时候,拓博堃竟是将手腕一翻,将那块翡翠重新自己放回手中。
一瞬,幕凉眼底寒气森然,周身透出来的冷冽煞气,令一旁的耶律宗骁不由上前一步,一贯是波澜不惊的容颜,在此刻,漾开一丝清晰的龟裂。
第四十章 又惊又喜
拓博堃把玩着手中的半块冷暖翡翠,眸子深深的投向幕凉,却是一丝桀骜挑衅的气息流『露』出来。
“留下这一半翡翠作定金!你何时还清了,本王何时给你!”
拓博堃说完,率先拿过那薄薄的一页纸,在上面落下自己的大名。
看似龙飞凤舞的一笔字,但每一下落笔都值得推敲上半天,苍劲有力,却不拘泥于形式,三分洒脱,七分桀骜。但当那名字完成时,却又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
见字如见人。
涟漪盯着拓博堃三个大字后面明显是留给自己的小小空间,冷哼一声,转而抬头的时候,却是冲着拓博堃和耶律宗骁同时『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