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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双腿一软,重重的瘫坐在地上,两眼死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哇哇大哭,一边哭着一边拍着地,像个得了失心疯的泼『妇』。
幕凉吩咐护院将四夫人抬走,转身的时候,一抹花里胡哨的身影正以风的速度刮到她的身边,还不等她出口质问,那身影的主人已经挂着满脸邪魅妖孽的笑容,冲她放电一笑。
“幕凉大美人这一计,让本皇子刮目又相看。先是以四夫人的名义写了一封信给耶律宗骁,将耶律宗骁那厮大骂一顿,解了你心头火气,却让四夫人对你感激不尽,以为你真心要帮她的女儿。可凉美人却知道,那封信绝对不会对帮助纳兰采华从浣衣局出来起到任何作用。继而你又故意出现在异珍风云斋的门口,答对了题目,好几次甩了胭脂扣的软巴掌,落得一个女中豪杰聪明绝顶的大好名声。如今京都百姓哪个不赞你,不护你?你等的就是纳兰明辉明日回来,让他想要袒护将军府这一众害你的人都不可能!”
260 鞭笞践踏蹂躏
“你说完了吗?说完可以滚了!!”幕凉看也不看欧阳冲一眼,反正看了也不知道这厮长什么模样,那夸张炫目的鲜花面具,再配上他一身花里胡哨的艳丽红衣,这样的男人,比妖孽还要妖孽。
或许妖孽身上还会有一丝魅『惑』人心的伪装,但是欧阳冲身上,时时刻刻随时随地释放出来的都是完全的自我和引人注目的夺目光芒。
艳丽的红在他身上,不见恶俗,倒是凭添了如火的激情。
可幕凉厌恶这红『色』,尤其厌恶欧阳冲给她带来的这数不尽的麻烦。
欧阳冲见幕凉朝院子外面走去,他自己也一瘸一拐的想要跟出去。飞凤和老李见此,纷纷拔出手中武器,指向欧阳冲的咽喉。
欧阳冲撇撇嘴,无奈的对二人说道,“不是本皇子不跟你们动手,而是你们实在不是本皇子的对手,本皇子一个小指头,你们就到一边了。还是乖乖识趣,不要打扰本皇子和凉大美人单独相处的时光啊!”
欧阳冲说着说着,这雅痞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飞凤和老李面面相觑,这欧阳冲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们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二人不觉有些惭愧,就他们这功夫如何保护小姐安全,如今这节骨眼上,的确是应该给小姐找几个功夫过硬的护卫了。
幕凉瞥了欧阳冲一眼,挥手让飞凤和老李先下去。
欧阳冲见偌大的院子只有他跟幕凉二人,不觉勾唇笑的邪肆得意。只那朝幕凉走过来的腿却是一瘸一拐的。
“凉大美人,你看本皇子的腿……这都是昨儿被压在马车下面一晚上的结果啊!我一直在那里等你,等你,等你……想当年,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你还是狠心的不来救我。唉!”
欧阳冲说着,再次上前一步要凑到幕凉跟前,幕凉厌恶的拍拍自己的袖子,这厮一身红的绿的,活脱一个虎皮大鹦鹉,怎么看都带着一副欠揍的模样。
欧阳冲见幕凉一副排斥他的表情,琥珀『色』瞳仁不觉闪过一丝丝委屈无辜的神采。
“凉大美人,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或者说,你喜欢以前那个我吗?在树林里用十二星罗阵对付拓博堃的我!如果你喜欢那时的我,我大可改过来!只要你喜欢,只要你说出来,你喜欢我哪一点,我立刻办到!”
欧阳冲丝毫不看幕凉的眼『色』,只顾一个劲的朝幕凉身前蹭着。
幕凉抬眼扫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喜欢你……”
“厄……凉儿……”欧阳冲在听到幕凉的话时,瞳仁禁不住的闪烁着『迷』离耀目的光芒,一颗心扑通跳着,整个人像是浸在了蜜罐当中。
“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啊!”
欧阳冲已经做好了迎接幕凉肯接受他的准备,谁知幕凉后面半句话,生生把他心头刚刚燃起的希望悉数浇灭。
“凉大美人,你倒是说说啊!本皇子究竟哪里不好了?家世不好?我可是波斯国这一代唯一的传人!将来我就是波斯圣皇,而你……可就是波斯的皇后!就算你要垂帘听政,要参与政事,我都是允许的。”
欧阳冲带着三分雅痞,七分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幕凉。
幕凉眼底冷『色』寒澈,旋即冷冷道,“哼!就你这德『性』,波斯迟早灭在你手里!”
欧阳冲微微一怔,却不恼怒。这要是搁在别的皇子君王身上,只怕幕凉这欺君之罪就是诛九族都不足以平息他们心头的怒火。可欧阳冲却很享受此刻跟幕凉单独相处的机会,哪怕被她骂个狗血淋头,也好过连跟她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好好好。凉大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大美人是不是觉得我戴着面具太有神秘感了,让你无法亲近?其实……这个也没什么,只要日后我们成了亲,你想看我哪里都给你看……每天看上多少遍都可以!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不仅可以『摸』,还可以享用……凉大美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欧阳冲的声音越到最后越是暧昧酥麻的感觉,幕凉听了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冷冷的瞥了欧阳冲一眼,冷声开口,“你滚不滚?!别再烦我!惹了我,我管你是波斯皇子还是什么无忧宫的左护法!照样收拾你!!”
幕凉眼底迸『射』一丝凌厉的杀伐寒气,瞳仁寒凉,神情冷凝。
欧阳冲盯着她清冷绝美的面容痴痴看着,半晌才幽幽叹口气,“唉。你说在波斯那么多热情火辣的美女对本皇子投怀送抱,本皇子是一眼都懒的瞧上,怎么到了这里,偏偏就愿意看你的这张冷脸呢!哪怕是你骂我一顿,我都是心花怒放,那感觉就跟三伏天吃到冬日才有的冰棱一般的感觉。却丝毫不觉这是自己犯贱。
别的女人对我越好,本皇子这心啊越烦躁。唯独是你,不管你打我骂我不管我,可本皇子的心当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你。都言,打是亲,骂是爱,凉大美人,要不……本皇子现在脱光了衣服躺在这里,任由你鞭笞践踏蹂躏,如何?”
欧阳冲话音刚落,幕凉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受伤的那条腿上。
“你不是犯贱!你是找死!”
幕凉冷冷开口。紧跟着,又是一脚携带着凌厉的杀气朝欧阳冲另一条腿狠狠的踢过去。
欧阳冲捂着受伤的那条腿,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如火的红衣在风中翩然舞动,若一团热情桀骜的火焰,播洒如火的激情和期待。
261 不想面对的现实
“飞凤,备车!随我出去!”幕凉将抱着腿疼的嗷嗷叫的欧阳冲扔在院子里,冷声叫来了飞凤。看也不看欧阳冲一眼,转身朝后院走去。
后院门口停靠着一辆马车,幕凉跳上车,飞凤驾车,宝儿跟她坐在车内。
马车一路狂奔,须臾,飞凤在外面小声说道,“四小姐,后面有一辆金『色』马车追上来了,似乎是波斯皇子的马车!”
幕凉瞳仁不觉一暗,也不回头,冷声吩咐飞凤,“带他再去京郊绕一圈!这次找个深一点的山沟!最好让他摔下去再也爬不上来那种!”
幕凉的话让马车外的飞凤激动不已,这马车漂移甩人可是她的拿手好戏,老实说,之前她还没发现自己的这个特长,自从昨儿玩了一把马车漂移把欧阳冲摔下山沟沟里面,飞凤发觉这一出很令人上瘾。
“小姐!飞凤知道一处山沟沟,虽然不是很深,但那下面常年都是淤泥臭水……嘿嘿,小姐,您看……”
“我看很好!记住!甩的准一点!”幕凉的声音愈发的冷冽寒澈。若此刻在后面穷追不舍的欧阳冲听到幕凉这般语气,只怕打死他也不会追上来,可他偏偏就是很享受与幕凉这般你追我逐,打情骂俏的相处模式。当然,这所谓的打情骂俏,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马车内,宝儿小手牢牢地抓着马车车壁的扶手,因为马车奔跑太快,那速度简直就跟飞起来一般,宝儿吓得闭上眼睛,小脸煞白,全身都绷紧了。而幕凉却是面若寒霜,微微阖上眸子,单薄纤细的身子此刻竟能稳稳地坐在车座上,丝毫没有因为马车剧烈的颠簸而有丝毫的晃动。
就在欧阳冲的马车快要追上他们的马车的时候,飞凤瞥见前面的山沟沟,心中暗暗叫好,旋即一个神龙摆尾,马车华丽丽的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原地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只可惜了这四个车轮,回去又要换新的。
欧阳冲的马车来不及调转车头,马儿嘶鸣着,带着马车和欧阳冲一起朝山沟沟下面摔下去。
本来,欧阳冲也做好了被幕凉摔下山沟的准备,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可当他看到下面的黑『色』淤泥抽水横流的场景时,顿时脸『色』大变。如果此刻他脸上的鲜花面具摘下来的话,那脸上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纷呈。
就在欧阳冲的身子即将摔下去的一瞬间,良开的身影从暗处非闪出来,尽管良开尽了全力,但因为欧阳冲之前是完全放松了戒备,就当是摔下山沟,如今良开出手也是晚了半拍,不得已,良开将身子垫在了欧阳冲身下。
只听到嘭的一声闷响,良开的身子直接被砸进了黑『色』的淤泥当中,欧阳冲也是一身黑『色』淤泥的躺在那里。
“皇子……”良开在欧阳冲身下艰难开口,他整个人都好像是从在淤泥里面长大的,就连眼睛鼻子嘴巴里都是灌满了臭烘烘的淤泥。若不是他的眼睛偶尔眨一眨,你绝对猜不出他是个人。
欧阳冲坐直了身子,将良开从底下拉上来。良开跪在地上,一脸惭愧的看着欧阳冲。作为一级护卫,却连自家主子都保护不好,这等愧疚耻辱,如何有脸面在主子面前继续存在。
欧阳冲坐直了身子,抬眼看了看四周。群山环绕,秋意浓,满眼入目的都是火红的枫叶,还有不同植物的金黄落叶铺满地面,甚凉秋意,萧瑟乍起,就如同那个女人的心,如被秋霜……不对,那个女人是无心的……
欧阳冲不觉摘下脸上的鲜花面具,如火艳丽的鲜花面具,如今溅上了点点淤泥,脏破不堪。
良开接过面具,本想小心的擦拭干净,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也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只能是捧着面具听候欧阳冲的吩咐。
面具褪下,欧阳冲垂眸坐在冰冷的淤泥里面。如今已经是深秋,天气转凉,冷风呼啸扫过,人在里面坐着不一会就会全身冻僵。良开看着低头陷入沉思的欧阳冲,只能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欧阳冲不动,他也不走。
欧阳冲垂下的眸子闪过丝丝无奈的神采,有放纵,有自嘲,有宠溺,有黯然。
似乎是如何也走不进她的心底了……
呵……他的四妹还真是送了他一份如此难忘的大礼。以前只知道她无心冷情,现在却还见识到了她的古灵精怪。他怎么就没想到,她若要整人,这花招是绝对不会重复的。
“良开,你说……将来,她要是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她的大哥,她会不会比现在更加厌恶我?嫌弃我?”
欧阳冲瞳仁缓缓抬起,一抹琉璃光在他琥珀『色』眼底幽然划过,却是多了一丝惆怅在其中。
良开嗫嚅着,正欲开口,欧阳冲淡淡说了句,“说你的心里话。若是敢揶揄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和这淤泥一块煮了。”
欧阳冲话音落下,良开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可以确定,这个寒颤跟呼呼刮过的冷风无关,完全是自家主子这残酷无情的威胁所致。
良开不觉紧张的『舔』『舔』嘴唇,这一田不要紧,一口臭哄哄的淤泥进了嘴巴,他差点吐了。
“皇子,这是您让属下说的。属下心里话是,依四小姐这脾气,若是知道了您的另一个身份,只怕她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