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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拓博堃冷冷发令。声音中却多了一丝无奈,于他这冷酷霸道的个『性』,何曾流『露』出哪怕半分无奈的情绪,可是在她身上,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守在暗处的飞豹不觉轻轻摇头,他怎么觉得主子是在自我折磨呢!难道主子真的迈不过幕凉四小姐这道坎?
那席阑珊可怎么办?主子要不顾对席阑珊的承诺了吗?
第六十五章 捡起来!
幕凉敛了眸中光华,随拓博堃到了书院前厅。
甫一踏入前厅大门,幕凉就不由得嗤笑一声。
看看这前厅的装修,瑰丽恢弘,大气奢华。却又在暗处做足了细节,精妙细腻,每一处细节都完美臻致,毫无瑕疵!再看看她待的那个鬼地方,看不见地面的黄土路、一人多高的野草、不知名的植被、裂了好几道缝的花盆,摇摇欲坠的破门!不知道是差了多少个档次!
就是拓博堃现在自己亲口说,他没有针对她的意思,幕凉也是不信!
拓博堃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先把她安排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又带她来见识他的奢侈强势?拓博堃未免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
拓博堃拓大王坐定之后,立刻吩咐上菜!
幕凉有幸坐在拓大王的身侧,却是没能吃上饭菜,这留在拓博堃身边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夹菜。
“黄豆!”
拓博堃瞄了一眼八菜一汤的桌面,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一颗颗橙黄『色』的黄豆正懒懒的浮在一品鲜汤里面。他不爱吃黄豆,只因为黄豆似乎最难夹起来,而且耽误时间,如此,这小女人就能在他身边多坐一会了。
幕凉面无表情的听着,旋即从容的夹起一颗黄豆甩进拓博堃的碗里。
懒懒道,“这黄豆吃多了可容易放屁。大王若是晚上要出去的话还是少吃的好。”
哧!
伺候在拓博堃身后的飞豹和血鹰有一瞬吐血的冲动。
幕凉却是不紧不慢的夹着碗里的黄豆,一颗两颗三四颗,五颗六颗七八颗,九颗十颗十一颗,掉进碗里噎死他!
幕凉心底默默改编了一首很有名的打油诗,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
这种小儿科的把戏还想难倒她这个现代特工女王?莫说是夹煮熟的黄豆,就是生鸡蛋摆在这里,她也是手指如飞,不带卡壳的。不如此,如何能练就一身神枪手的本领!
拓博堃看着她灵巧麻利的动作,再看看她眼底的不屑,反倒是没有任何怒意。身子一侧,胳膊抬起,就在这饭桌上将幕凉揽在了怀里。
下一刻,不等幕凉发作,拓大王绕过她肩膀握住了她拿着筷子的右手,竟是握着她的手就如此夹起了一块鱼肉。
“你刚才那动作太过粗鲁无礼。作为大家闺秀岂能如此?看来本王要亲自教你如何使用筷子。”
拓博堃说完,在幕凉发寒的眸子里,慢慢的握着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将那鱼肉朝幕凉嘴巴里送来。
飞豹和血鹰你看我,我看你,都想问问对方,这……这到底算是大王喂了四小姐?还是四小姐自己喂自己?
此刻,幕凉喉咙一紧,扭头就看到拓博堃冷峻的五官近在咫尺。甚至连他鼻息之间喷薄而出的气息都如此清晰的萦绕在她身体四周。
隔得这么近,她才发现,他的瞳仁表面是冷若寒霜的,其实内里,却是胜过日月星辰的璀璨明净!那般耀目,若暗夜之中绽放华彩的黑曜石一般,令人动容。
幕凉动容的后果就是,手指微微一松,那还没送入口中的一筷子鱼肉,就此……华丽丽的掉在了……
掉在了拓大王的衣襟上。
鱼肉在拓博堃胸前的衣襟上滚了一下,留下一道黄橙橙的油渍,然后便骨碌着停在了他脐下三寸的衣服上面,鱼肉下面是衣服,衣服下面便是拓大王最为神秘的男人地带!
幕凉正想揪着拓博堃的衣角将那块鱼肉弹开,就听到拓博堃的声音凉凉的响起,“捡起来!用手!”
轰!
听了拓博堃的话,幕凉顿时俏脸一红,定定的盯着落在拓博堃两腿间衣襟上的那块鱼肉。
仿佛她如此盯着,那块鱼肉就能凭空消失了一般!
第六十六章 大王想女人了
那块黄橙橙的鱼肉没有因为幕凉的紧盯而有丝毫形态上的变化,仍旧是懒洋洋的躺在拓博堃的衣襟上面。
幕凉不看拓博堃,寒瞳继续盯着那鱼肉,附带盯着拓博堃那里……
不就是捡一块鱼肉吗?在现代的时候她连死人骨头都捡起过做实验,还怕什么?
幕凉伸手朝向拓大王的裤裆那里,柔弱无骨的小手眼看就要落在那衣襟上面,突然,幕凉耳边响起清晰的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眼角的余光瞥见身侧拓博堃的喉咙竟是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幕凉瞳仁闪了闪,不动声『色』的放慢了动作。
身旁的拓博堃气息渐渐变得炙热起来,而身后的飞豹和血鹰则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转过身子去,坚决不敢看稍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的主子,向来是身上任何地方都不让别人碰的,就是穿着的衣服鞋子也是其他人碰不得的。有一次席阑珊碰了主子的手,主子一个月没开口跟席阑珊说一个字。
可是今天主子竟是让四小姐给他捡起掉在那里的鱼肉?主子……终于想要女人了?
幕凉耳力过人,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拓博堃气息的变化,虽然他在极力压抑,但是他是唯一一个给她带来温暖感觉的人,所以,幕凉对拓博堃的气息格外敏感。
小手终是落在那鱼肉上面,却是并不急着抬起来,就是故意要折磨拓博堃。她掌心甚至能感觉到这衣服下面炙热的男『性』**。
这位爷不是最爱摆出一张冷脸扮演威慑无情吗?他不是向来不容许女人靠近身边一步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拿起来!”
拓博堃有些忍受不住幕凉停留在那里的小手,不觉冷冷开口,可是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个小女人要干什么?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吗?还把手法放在那里做什么?她再不拿起来,他下面就要支起小帐篷了!
幕凉这时候一脸无辜的看向拓博堃,柔柔开口,“大王,小女已经两顿饭没有吃了,现在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就是拿一块鱼肉都没有力气,大王多等一会,容我慢、慢、拿、起、来。”
幕凉说的不紧不慢,拓博堃眸子暗沉,脐下三寸那里竟然是一点点、一点点的支了起来。幕凉看着,心中暗叹,等的就是现在!
葱白小手看似抓起鱼肉就要放在桌子上面,却是在拓博堃稍微松一口气的时候,小手指看似无意的一勾,将桌上的一根筷子勾了下来,那筷子直直的朝拓博堃脐下三寸的位置『插』下来!
本是一根普通的檀木筷子,因为幕凉在勾下来的时候用上了力道,这筷子若是『插』下来,等同于一块十公斤的转头砸下来的力量!
拓博堃看到飞速『插』向自己胯下的筷子,一瞬间,脸『色』大变!
第六十七章 巨变
眼看筷子还差一寸就能『插』在拓博堃那里,冷不丁斜刺里杀出另一只筷子,生生的将那只筷子打落在地上!
暗处一抹黑影紧跟着快速闪开,身形若雾又若云,轻飘却又迅疾。
拓博堃脸『色』阴沉的吓人,咬牙对出手的暗影说道,“银狐,退下。”
那如同云雾的身影迅速闪身离开,轻功了得,来去无踪,就连幕凉这见多识广之人,也不由暗暗感叹。
但是这银狐究竟是拓博堃的手下,那么如此说来,拓博堃的功夫是比这银狐还要高深?
幕凉不由眯起眼睛看向身侧面黑如碳,一脸阴鸷的拓博堃。她承认自己是有些轻敌了,虽说也感觉到拓博堃功夫底子不弱,但着实没想到,拓博堃身边还有高手,而拓博堃本人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
刚才那一下,其实在银狐出现之前,拓博堃的掌风已经改变了筷子的方向!但是他的手掌始终是保持之前的姿势未动!如此浑厚的内力,实属少见。
“去倒茶!”
拓博堃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幕凉的思绪,她迅速回过神来,眸子瞅了一眼脸『色』几乎要与黑墨融为一体的拓博堃,不觉挑了下眉『毛』,起身起倒茶。
趁着幕凉转身的功夫,拓博堃深呼吸一口,强行压下自己身体的**。脸上的铁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可以的红晕。
他自认是自制力绝对强大的人,过去二十七年,还不曾有女人让他动过心思,动过身体,可是刚才那一刻,他的心和身体在同一时刻蓦然产生火热的悸动,如果现在不把她支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揽在怀里,好好地看清楚她这双眸子下面究竟藏了怎样一颗心!
而她那颗看起来空空如也的心,究竟还有没有可能重新为他敞开!
就在拓大王出神的时候,不远处正在倒茶的涟漪突然闷哼一声,手腕一松,手中的茶壶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怎么了?”拓博堃迅速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幕凉身后,眸子里面有隐藏不住的担忧。
幕凉却是快速将手别在身后,眸子里前一刻闪过一丝清晰的血痕,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而这一刻,却又换上拓博堃熟悉的清冷淡漠之『色』。
拓博堃墨瞳眯了眯,不由得看向地上摔碎的茶壶,这茶壶并没有什么问题,桌子上其他摆设也都一切正常。
拓博堃旋即看向幕凉背在身后的小手,眸子里的关切被他强行压下,换上的是冰冷的命令,“把手拿出来!”
他的话让幕凉一怔,旋即倔强的摇着头,冷冷开口,“大王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把手放在哪里吗?”幕凉的眼神比语气还要冷上三分。只那眼底,此刻却沉着一丝矛盾的轻颤。
她的手……突然失去了所有感觉!
就在刚才那一刻,手腕上一阵撕扯的剧痛传来,她都没有察觉到茶壶是怎么脱手的,便听到砰的一声,茶壶落地,手腕上的撕扯之痛消失的一瞬,这双手是彻底的失去了感觉。
第六十八章 你敢用强的!我就杀了你!
幕凉的抗拒让拓博堃心底的怒火燃烧更胜,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知情的人!
“本王再说一遍!把手拿出来!”
关切和愤怒夹杂在一起,这出口的声音自然就变了味道。
“不拿!”幕凉也拒绝的斩钉截铁。
拓博堃眸『色』阴郁,下一刻抬手就要强行的扯过幕凉的手臂看个究竟。他是担心她刚才有没有划伤小手,可是她……
真是气死他了!
“大王还要用强的吗?这是我的手!不是大王的手!”幕凉冷眸凝向拓博堃,背在身后的手还是没有丝毫的感觉,就像那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一般。她根本感觉不到身后的手是握紧了还是松开了!
这般感觉,她从未有过!
心是震惊的,但她『性』子又冷漠强大惯了。不容许在自己未知的情况下被别人看到自己的弱点!她的心是空了,却不代表她周身筑起来的城墙也是空的!
拓博堃这时候也感觉到在他和幕凉中间莫名的竖起一道高高的屏障,将他无情的阻隔在外面。
他眸子里迸『射』出危险的火花,幕凉却视而不见!
“本王今天就是用强的!你能如何??”
拓博堃说着,一手扯住了幕凉的胳膊,眼看就要把她的小手拽到跟前。
“你敢用强的!我就杀了你!”
幕凉针锋相对!一个杀字一出口,门口的飞豹和血鹰具是感觉到一股寒气迅速涌遍全身,但是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自然不敢进去。
这四小姐……是不是疯了?敢如此对大王说话?她要杀了大王?
想当年,大王在朝堂之上公然拒绝辽皇指婚给他和白『露』郡主,当时可是守着白『露』郡主和白家所有人的面,一点面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