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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珍纳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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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你要上哪儿?”

“没你的事,你把铺子顾好,若是生意再没起色,你就准备收拾包袱吧!”她往前走的同时,还不忘回身威胁。

全都是一群废物,居然连个铺子都守不住……她要这些人作啥?这么一块大饼居然笨到让别人给抢去了一大半,倘若对方以为她会默不作声的话,那可就错得离谱了。

毕纳珍满身怒气的走到对街,远远地便见着一群人挤在一家铺子前,好似官家在开仓拨粮,大伙儿全都挤破头地抢着。

“啃,这是什么阵仗?”她喃喃自语。

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京城里有哪家铺子有过这般的荣景呢。

不过,这些人也真是笨,这布匹是有一定的价格,倘若确格能压得比一般布庄低的话,肯定是布匹有被疵,再不俗的话主是一些旧花样,要不然谁会愿意作路标生意呢?

她笑叹一声,跟着挤入铺子里,随手取来一匹布,大声问道:“掌柜的,这匹布怎么卖?”

“今儿个铺子里所有的布匹,只要各位兄嫂叔婶着中意了,全都是一匹五百文民要买要快,不买的话,届时可别后悔。”掌柜的扯着嗓子大吼着,活似在卖菜、卖鱼一般。’

毕纳珍当场得住,不敢置信这样的一匹布居然只卖五百文钱……-。

她眯紧术眸,将手中的布匹凑近眼前,想在上头找到一底退疵,那怕是一点点脱线的线头都好,她绝不相信如此新颖的布匹居然只要五百文钱便买得到!

然而,一匹布都快要被她给拉破了,她还是找不着任何的艰疵,一点也不输江南的布织局,虽说这布质是没有布织局的布好,但是织功……这布匹到底是打哪儿来的?为何价格可以压得如此低?

“掌柜的,这些布我全买了,替我包起来!”隔着满铺子人潮,她不由得放声吼着。

既然一匹布只要五百文钱,那她全都买回去,可以经手再赚一笔。

“啊。”

此言一出,大伙儿全都静了下来,甚至当场有几个人认出了她是鼎鼎有名的毕府三千金,大家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但是我瞧这些布匹没有个百来匹,至少也有个八、九十匹,一倘若我一次吃下,”价钱得再低一些。她压根儿不管那些人怎么谈论她,退自出着价。“一匹布四百文钱,只要你点头,我立即差人把银两给送过来。”

“一匹布只消四百文钱,这话……大概也只有毕府的三千金说得出口!”讥讽的言语自铺子外传进。

毕纳珍不悦地回头,“宫上衡!”

不会吧,难不成他就是那个从洛阳来的商贾?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他缓缓地穿越人潮,凑近她的另边,小声地道:“我还以为排上哪儿去了,原来是巡铺子生了,让原本想带你归宁的我,在大厅等了你大半天,还以为你下不了炕哩。”

“你!”她粉颊霎时潮红,瞪着他可恶的笑脸却又不知如何应答,忙转移话题。“我要买你铺子里的所有布匹,虽说这些匹都有些小很疲,但是看在你初入京城,就当是帮你吧,一四四百文钱,一口价。”

这个混帐家伙,他以为他在言语上占她便宜,她便会退却吗?

“亏你说得出口……”这种鬼话,她如何能够说得胜对红、气不喘的?“倘若这布匹有很差,你买回去又有何用?”

这些布匹全都是“隆兴织场”自行织出的布匹,织法多变,而这种布匹更是京城没有货,所以他现下算是先用这些布匹替自个儿打下基础,往后想要在京城行商,还怕没有客人?

如此精美的布匹,唯有她会说有吸疵。

“我买回去给下人制衣。”她答得十分顺畅。

宫上衡眯起眸睐着她许久,“不卖,本铺的布匹只卖给乡亲,不卖给本地布铺,而你……马上跟我走,你尚未做完宅里的杂事,是谁允许你到外头抛头露面的?”

“吸?原来三小姐出阁,是嫁人了隆兴……”

“该不会是隆兴字号要同毕府合作了?”

“你!”她紧咬着下唇,佛着周遭的人们,见他们先是一愣,而后开始大声地议论,教她恼怒地丢下手中的布匹,推开一干看热闹的人,快步离开。

第五章

“要用膳吗?”

毕纳珍气呼呼地跑回宅子,怀着满肚子怒火经过大厅外的走廊,却见敞开的大门内,有一个教她极度厌恶的人,尤其是那人还笑得十分得意时,更是教她气得咬牙切齿,直想扔烂他可恶的笑脸。

混帐东西,他真的同她杠上了!

“你不饿吗?”宫上衡夹了一块鱼肉塞人口中,挑眉地笑脱着她。

能见着她鼓着腮帮子的怒颜教他满意极了,就连一天奔波下来的辛劳也消去了一大半。

真教他舒畅极了,满意透了。

“饱了!”她没好气地吼着。

混帐东西,她真是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以“隆兴布庄”打压毕府,但他偏又娶她为妻……他到底想做什么?

今儿个一天下来,她光是生气,就气到可以三天不需用膳了,还吃什么?

“太可惜了,你找来的厨娘手艺极佳,把这道蹄膀卤得极为人味,这皮儿人口即化,你若是不尝尝就太可惜了。”宫上衡露出满意的笑。

然而这笑容看在她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挑衅。

真是欺人太甚!

原本不想睬他,但听他这么一说,她便觉得自个儿不用走,甚至非得吃光他桌上的食物不可!

她撩起裙摆,快步冲向前,没拿竹着便伸手一探,抓起一块蹄膀吃着。喷,果真是不错,表示她确实没有选错人。哼,不吃白不吃,横竖不是她付的银两,她何必同他客气?

况且她现在若是避开他,岂不是表示她怕他来着?

啧,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个人罢了。

“要不要坐下来一块用膳??见着她吓人的吃相,他拿起拐在一旁的竹着给她。“既是饿了,就坐下来一块儿吃,咱们是夫妻,又不是外人,犯不着那般客气是不?”

这种几近用鬼投台般的吃相,他记得在多年前曾见过,但当他被带回薛府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居然能有此……豪迈的吃相,真是太“不同凡响”了。

“哼,你也知道咱们是夫妻用?”她没好气地拿起手巾拭手之后,才拿起竹著夹菜,坐在他的对面用餐。

倘若他不说,她还以为他和她是仇人哩。

别同她说他不知道毕府经营了些什么,而他们在毕府的每一家铺子对街开新铺子,这意图太过明显了,分明是他蓄意的,要不然天底下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打死她也不信。

“可见得你还记得昨儿个的事。”他意有所指地道。

毕纳珍闻言深红了粉颜,将竹箸一丢,不客气地拍桌,指着他大骂:“我不是在同你说那件事,你别给我扯到那上头去!”可恶,倘若不是这批木桌实在太重了,她可真要彻桌子了。

他明知道她说的不是那件事,为何要扯到那件事上头?

以为她会害羞吗?哼,夫妻情事是天经地义的,她有什么好羞的?别以为她会在这当头因羞怯而无法与他应对。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又怎会知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一桩?”

他缓缓地把身子往后挪了一点。待会儿要是他说的话她不爱听,说不准她会把桌上的磁盘丢向他。

以防万一,闪远一点总是比较完全。

“姓宫的,不要一到好像吃定我的样子,你别以为娶了我就可以拿毕府的大笔嫁妆打击我!”一想到爹把大笔的田产和数箱珠宝送进了这宅子里,她就恨得浑身打颤。

她辛辛苦苦攒下的银两,为何要白白给人?尤其当他亦经营同样的铺子,把她铺了的生意都抢走了。

“谁拿了你大笔的嫁妆打击你?难道你不知道隆兴原本就同你毕府作一样的生意吗?”他可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指控。“自个儿作生意不老实,让人给抢了生意。你要怪谁呢?”

他想过了,毕府可以至今屹立不摇,有一半人的原因是因为毕纳珍贪婪又强硬的买卖手段,要不然,依毕老爷子挥金如土的个性,毕府不可能仍是京城首富。

然而,她那种作生意的手段,只有在京城才行得通,若是在其他地方,她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但是,她贪归贪,至少她所卖的布匹都是上等的布匹,是一般百姓买不起的,跟“隆兴布庄”所卖出的布匹全然不同,只是……那布价也实在是高得太吓人了。

光是一匹布就足够让一家三口省吃俭用的过一年。

如此吓人的价格,放眼天下,大概也只有她毕纳珍敢这么卖。

“我作生意不老实?”他是哪一只眼睛瞧见了?“你倒同我解释解释,你既然知道毕府以这些布织品为主要生意,你为何偏要在对街开铺子,甚至以低廉的价格同毕府竞争?你是毕府的女婿,居然这样打压我的娘家……”

她已经够忍让了,倘若不是他蓄意挑起话题,她才不会同他理论这些话题。

“我还想问你哩,今儿个是你归宁的日子,你不在房里待在着,反倒是上街去巡视毕府的铺子。”他让着她,她还真以为她成了大周皇帝,道理由着她定论不成?“还有,你昨几个骗我,你要负责宅子里大大小小的杂务,但是你收了我的银两人却没有依约办事。”

她的贪财,已经到了偷拐抢骗、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

“哼,你本来就没打算要雇请下人,我自个儿伺候我身己,为何还要把银两还给你?”这太没道理了吧。

“可总要有个人来伺候我吧。”

这天下已无天理了,所有事都由着她瞎说成章,任何道理一到她眼前都不是道理,她不只是贪,而且相当蛮横。

“自个儿雇请下人啊,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吗?”她冷晒。

别作梦了,他是她的敌人,是商场上和私底下的仇人,必怎么可能会帮他?相反的。她还会不断地从他身上赚钱,就算没法子把全部的嫁妆给拿回来,至少也要拿回一半。

“那你把银两还给我,让我雇请下人。”想坑他的银两,是把他当呆瓜吗?

“你讲不讲道理。”她不禁翻了翻白眼。“你之前给我的银两,是给要伺候我的下人的,你若是需要下人服侍,就再拿银两去雇啊,怎么能同我要银两呢?”

“伺候你的下人的炮银?”他可是拿了三十两给她哩,她到底需要多少下人?“可我却不见你把自个儿伺候得极好。”

一头长发随意绑着,一身胡服,再披了件披风,哪里像是一个已出阁的女人?

“今儿个一早醒来,我全身酸疼不已,可我也是靠自己起身的,这不等于伺候了我自己吗?”她答得理直气壮,不容他反驳。

“身子酸疼?”他猛地想起昨夜的事,忆起她另一个弱点,唇角勾起狡桧的笑容。“你怎么不唤我一声,好让我去伺候你起身呢?”

毕纳珍光火地瞪着他可恶的笑脸。

她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然他以为他说得暖昧,她就该为他的一字一句而感到羞惭吗?

“你要伺候我也成,但我可不会付你银两。”

“嘎?”他一愣,笑容但住。“你胡扯什么!”

敢情她把他当成下人看待?

“忘了告诉你,我同我二姐不同,她身边的男子伺候她,她是得付银两的。但我不同,我虽等着人伺候,但我不会花上半文钱,你要伺候便来,若是不肯就躲远一点!”她放声说着,神态做得很。

哼,想在话头上占地便宜?先到街坊上去问问,毕府三千金从没在言语上输人,想同她较劲?再磨个十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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