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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进行长篇大论的我先将自己的屁股挪到早已准备好地椅子山,没打算给他们留下什么矜持严谨的印象,我先是用手掩住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才是用一个遥控器打开投影设备的开关。
“虽然是临时起意让我来讲解一下动漫的问题,但是这个专业和艺术表现形式不是用一两句话就能简单概括地。虽然在早期也的确有不少开拓者凭借着自己地天赋独自创作出优秀的作品,但时代不同了,观众对画面表现力和细腻感的要求越来越高,所以大家现在看到的很多作品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即便你拥有着不错的绘画功底和故事构思。但要在海量的作品中脱颖而出就必须保证自己创作的速度,大家在平时欣赏漫画时也是更喜欢高产的作者吧?”
我揉了揉眼睛。继续漫无目的胡扯到:“动漫制作地流程过于复杂,这本不是我能在今天和你们说明白地问题,关于这一点你们可以咨询一下刚刚到达远山的这些大学生!”
我所说的就是那第一批动漫专业学生,他们在展览结束后,无所事事的就跑到远山采风观光……其实是被徒弟绑架来协助我进行新作品的创作!这样一来既能让他们实践真正的创作过程,又可以将专业的人员派往更需要地地方。
于是我只能很现实的指出,如果你连学校安排的那种毫无新意的作文都不能胡诌及格。我只好劝你放弃创作的打算。如果非要找个和动漫相关的行业,其实还是有很多选择的。只是离期盼中的“出人头地”恐怕会有很大的距离。
“综上所述,一部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完整作品需要大量的人力和工序,我们也欢迎广大学子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加入到我们的团队中来……配音的需要让一种古老的行业再次焕发了青春,就在大家都喜欢听到演员原本发声的电影时代,国内的配音演员主要都活跃在对国外电影的翻译上,这其中有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嘴,后来我制作的片子逐渐增多,配音员匮乏的现象逐渐严重了起来,不得已只能邀请很多表演系的学生来客串这个工作,现在有很多人都已经放弃的出演影视作品的机会成了我们专职的配音员!这个行业在日本叫声优,也有很多声音富有特色的人在从事这个工作,甚至出现了像追星族一般追捧他们的粉丝,比如这次为我的一部作品配音的女性,由于她生动的展示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自己意中人时那种紧张、青涩和不知所措的丰富表现,从而获得了业内的一致好评!从此也有很多日本的跟风作品在配音时以她的表演为蓝本,造成了一种全新的校园题材泛滥,虽然我不认为这种剧情在国内会有现实的基础,但是年轻人对爱情的朦胧和渴望使它出口转内销重新回到了中国”,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这种题材的投稿超出其他类型很多的时候才有所察觉……”
就这样我从动漫的创作过程谈到各各工种的重要性,最后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跑题到了流行趋势,底下的听众似乎也没有纠正我的想法,只是被动的听我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有时候还要跟着我看些投影资料。
这台下的笑声就更大了,趁着他们笑的功夫我喝了一口眼前的矿泉水来润喉,可无意中瞥见幕布后老妈铁青的表情让我的冷汗直流,一不小心有点得意忘形,忘记了这是自己的学校,而底下的听众大多是未成年的学生,我怎么能和他们谈什么爱情剧的创作呢?跑题的情况实在太严重了,大有变成二十一世纪网络论坛征兆。
咳嗽了一声我继续说到:“正因为许多作品都是凭空杜撰,现实中很难实现那些不着边际的浪漫情节,所以作为新时代的四有青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将那些东西当真,尤其是广大憧憬浪漫的女士们,男同学虽说比你们要强壮一点,有的时候忍让你们一些,但如果为了尝试那些情节而吓跑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底下的笑声是一次比一次大,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后台,发现老妈已经不在原地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徒弟那玩味的坏笑……
总的来说这次的报告会还是成功的,动漫部也获得了合法的身份,可能是我在报告中对这项工作的深入剖析让很多人望而却步,报名参加这个社团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作为第一任部长的王秀更是设置了极高的准入门槛,用一句她在活动室门前张贴的标语:这不是为了广大同好设置的交流中心!
“那你们成立这个部门是为了什么?”我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王秀摆出一种职业白领般的高傲神态:“有你这个名誉会员在,自然会有很多苍蝇聚拢过来!我这个部长当然要把好关,不能破坏了社团内部的良好气氛!”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一句夸奖我的话呢……苍蝇?难道我是那种能招来苍蝇的东西?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王秀现在的神态,要不是这身校服和脑后的马尾辫破坏了气氛,我差点以为面前的人是某个职业秘书!
“那我问个问题部长大人,咱们这打着动漫招牌的部门有什么具体的活动吗?”
'章节240':第二百八十二节、根深蒂固
第二百八十二节、根深蒂固
“清晨的阳光准时的照射进船舱,并没有因为这里地处东方或是我们的舱室过于简陋而有所偏颇,这让我对即将到达的港口有种莫名的期待,但愿在全世界对我们关上大门的时候,还能在远东的土地上找到一片港湾……”
“老大!老大!”杨宫牛吼般的声音在我的耳畔炸响。
我不情愿的放下了笔,有些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肥硕的家伙,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他的笑容像极了咧嘴大哭的前奏:“怎么了?”
“老大你这里的漫画我们都能看吗?”
漫画?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捧着一堆各种题材的单行本,不用问这肯定是我的藏品:“到是没有问题,只是你了解我对书籍的保养习惯吧?”
“当然知道!”他拼命的点着头:“我绝对不会折出印痕,也不会染上脏东西的!”
还没等我确定这些条款的重要性,他就已经飞奔出我的书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他的大嗓门在屋子里回响:“太好了,哥几个快点动手,老大同意了!”
我额头的青筋突突的直跳,那几个小子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吧?想到这里我看了看面前的稿纸,自己的思路已经被打断还是看看他们在折腾什么比较好。
“大作家,创作的进展如何啊?”王秀悠闲的捧着一本少女漫画倚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背景中正在手舞足蹈的几个傻小子有些格格不入。
我只能叹口气,然后一屁股扎进另一个单人沙发:“团长大人,您既然已经升职了,那能不能管教一下杨胖子,让他这么一搅和我一点灵感都没有了!”
王秀淡定的合上手中的漫画,端正了自己的坐姿之后微笑地看着我。那样子还真有几分领导派头:“他可是叫你为老大,该怎么管教小弟还用我越俎代庖吗?”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这是开玩笑吗?我怎么觉得这话里有话呢?她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张口的时候,可欣却端着一盘切成小块水果走了进来:“秀秀你就别拿他开心了,这两天为了新剧本的事,他整个人的神智都有些不太正常。”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杀气从王秀地身上散发出来。自从上次在活动室她有些不太正常的表现之后,我就觉得她现在总是针对我,无论我做什么事情都能让她找到嘲笑的地方,包括我什么都不做!
“我说……团长大人啊!我这已经焦头烂额了,你们在星期日这大好的时光中就不能找个别的娱乐项目?”实在没有心情和她猜谜语。我只好举手投降。
这下可欣不干了,做到沙发地扶手上倚着我的肩膀还用牙签挑着一块苹果戳着我地脸:“你好歹也是动漫部的客座专家吧?我们将社团活动搬回家有什么不对!”
“没说社团活动不对。可你们也就是上我这翻漫画吧?还有什么具体的活动内容?”
正在反驳的我一眼看见杨胖子正打算用抓完水果的手去翻书:“胖子!你刚才和我说什么来着?”
感觉到我的语气有些冰冷,他讪笑着收回自己的爪子,情急之下将湿漉漉的手在自己的衬衣上抹了几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翻开新地一页。
这个插曲似乎并不能成为我质问他们地铁证,反而被王秀利用了:“你看,这么丰富的藏品也就你这里才有,就算是远山最大的漫画书商都不见得有你的收藏丰富,我们这些对动漫一知半解的人当然只能来这里寻找素材了!”
我纳闷的反问:“什么素材?”
可欣还是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借此机会向我靠地更近了:“秀秀说作为动漫部成立地第一次集体活动,我们要确立社团的目标。也算是对今后活动地一个规范。所以就来家里找漫画,希望能找出我们的道路!”
啊?虽说我知道他们成立社团本身就是一件“拍脑袋”的杰作,要不是我的关系他们根本不可能获得批准,可这么一个连干什么都不知道的社团能在漫画中找到出路吗?我无奈的摇摇头:“你们知道这次北京展时,日本分部有一部作品受到了关注吗?那部作品也许对你们有参考价值!”
将手中刚刚刻成光盘的字幕版《现视研》放进了机器,就算是一直针对我的王秀,黏着我不放的可欣也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荧屏上,杨宫那小子更是忘记了自己进食的本能和山子、建光他们挤在了一起看电视。我在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这一整天是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了。
我虽然很想提醒他,我的民族被世界称为最难被同化的例子,但是我不想破坏他对我的印象。而且为了这个问题搞僵关系也不划算,但是他好像猜出了我的想法,然后告诉了我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我快速地浏览着前面的句子,然后手向着自己茶杯的方向伸过去,却听见一阵水流涌进杯中的哗哗声。诧异的抬起头,只见王秀正抱着水壶为我地杯子沏上茶。
“谢谢!”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态,更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到这里来地:“待多久了?”
“也没多久。”她抿着嘴想笑,笑容却僵硬在脸上:“我是来道歉的!”
“什么?”小口吸着茶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路过这里。看见你为了创作绞尽脑汁的样子……我不该在这个时间来打搅你。”可能是很少犯错误的缘故,她的道歉也有些支支吾吾的。
我无所谓的朝她笑着:“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向我道歉时候!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
她有些窘迫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有什么办法嘛?谁让你以前写个故事就跟玩一样简单,我还以为你这次只是故意用创作来搪塞我……”
说着说着她的脸又红了。这次轮到我不知所措了,就算我是个感情地白痴。也能看出来眼前地少女有些不同寻常了,可是在我的记忆中。王秀一直都是那种女强人似的伙伴,很长时间内还是我这个后进生的依靠对象,说起来就像是异性的“哥们”,上辈子就不曾对她有过非份之想,这辈子……有个可欣就够我忙的了,才十六岁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对啊,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