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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见得太多了,敢惩治贪官的官却成了稀有动物,以他老人家的年龄,估计这辈子是要在这一省之地干到退休了,有这么一位领导坐镇,相信几年之后,此地的综合情况就会大为改观。接下来,我爸施行的第三招更是让人意料不到。他并没有从改善民生、引进外资等常规手段下手,反到是借着严打贪污的势头巩寸大了打击面,变成了与黑恶势力正面宣战!有赵宏林做州日。那些还没成气候的所谓黑社会们又怎么是“正规军”的对手,其结果就是当地的治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改善。
“真正成熟的黑社会是不会干出勒索绑架普通市民这么低级的事情,因为这等于是让社会矛盾的焦点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树大招风这句话用在这里也是无比的正确,所以真正的帮会大多都有自己的支柱产业。可以是非法的,也可以是合法的。但首要一点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中要保证垄断。像这种靠威胁穷人来勒索钱财的帮会,大多都是在当局内幕有人撑腰,否则不可能干出这么肆无忌惮的事情。咱爸表面上是在打黑除恶,其实是在肃清执法队伍中的真正毒瘤。”看着电视中传的沸沸扬扬的打黑行动,我抓住时机对雨光他们进行真正的社会知识普及教育。
老姐听了我的话扑哧一笑:“怎么听这说法,好像你也是搞帮会的一样。”
我正色的回答她:“的确是共通的。垒断商人和黑社会的唯一区别就是竞争时使用的手段不同罢了。这也是欧美国家惧怕超级奎断企业的原因。但实质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无论它嘴上说的多么漂亮,其实也只是一种寡头垒断的企业罢了。”
雨光作为一个中学生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对我的这种说法马上就予以反驳:“可是我们老师说欧美国家施行的多党派轮流执政。这不就是竞争关系吗?”
“表面上看的确是这样的,但他们能够执政的党派大多都是抱有同一种管理观念的人,比如美国是两党执政,但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他们在政治体制上都没有本质的区别,也没有迥然不同的党章,党员们更谈不上对党派的忠诚,所以其本质只不过就是所代表的利益团体不同罢了,要知道这些国家绝对不能容忍让或其他激进党派执政。这也就是政治上的垄断。”
见他们似乎听的不是太明白。我只好补充说道:“说到底政府在日常生活中的作用不过就是对内管理民生。对外保证利益,但走出于某种考虑,这种管理权限是不能下放给私人企业的,也就是在制定法律与外交政策上具有垄断性质,这一点就是欧美所谓的民主国家也不例外,比如美国的军火商希望政府进行战争,结果无论民众怎样抗议也不能改变美军深陷越南的现实。又比如美国的粮食巨头要控制世界的粮食生产,所以美国政府不惜毁掉自己民众的健康也要对生产垃圾食品的企业进行补贴。说的直白一点,那就是所谓的民选政府其实就是垄断企业的代理人,只是在欧美民众公民意识普遍较高的情况下,他们要将事情做得更隐晦,更不易被人察觉罢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那些官商勾结、鱼肉百姓的黑心家伙更好辨认与对付。”
“那,”日本呢?”贞子的眼珠转了转,不知道她问出这种问题的动机是什么。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早就说过亚州不适合欧美民主,因为有中国这种绵延两千年稳定的君主国家,所以亚州的人民早已习惯了有一个绝对的君王存在,虽说现在大多都不能容忍再出现一个新皇帝,但统治阶层的结构却没有大的变化,统治国家的无非是从就贵族转移到了新贵族手中,但是日本和中国不同,因为科举制度使得中国普通百姓对贵族的光环不是太感冒,就是皇帝的位子也不能保证千秋万代,这一点日本更像是欧洲,政治家族在日本的政界有着绝对的统治地位,议员甚至是首相的更替不是看能力,而是凭家世,所以与其说日本的政体是个民主主意,倒不如说它是被包装过的贵族议会制,而且与以前的幕府制度最大的区别不过就是还没有诞生一个具有绝对优势的家族罢了。”
老姐听出来这话题时越扯越远,而且也越来越危险,所以急忙打断我谆谆善诱的劲头:“好了,好了。你有在这里传摇危险思想的工夫,还不如赶紧将新故事的结尾写完。”
我当然知道她在警告我,于是我微笑着回答她:“放心,新故事我已经有了安排。”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
《重生之穷济天下》'交代一下'(第五百九十二节、新官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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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节、秋后算账
泪较干老苍那种大张旗鼓的作辽,的新区长就显得低一协多他只是悄悄地到任,并没有搞什么魄力十足的改革,一方面是远山的整体环境相对来说比较优越,使他没有能过多改革的空间,其次就是本地民众与公务员对他还抱有一种观望的心态,所以让他不能施展开自己的
法。
“他也真可怜,被派到远山这种民风彪悍的地方,这样一来就算想捞点实惠也是不太容易的老姐对夹着尾巴做人的新区长由衷的感到委屈。
“话也不是这么说,据我所知。自从他上任以来,本城历史最悠久的观音寺就成了他经常流连的地方。据说每次都会虔诚的烧上一炷香我不置可否的说出了自己的情报:“按规矩他是要来咱家拜山门的,无论咱爸现在的职位还是我的重要性。都让他有前来拜访的必要。但是却被老妈给挡了驾,没想到却让他找到了新的归宿。”
“去庙里烧香也算是归宿?”雨光现在越来越喜欢旁并我和老姐的谈话,所以他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照旧发问了。
面对这么好学的孩子,我也只好知无不言:“心灵的归宿也算是归宿。只是不知道他真的虔诚向佛还是别有所图。
可欣皱着眉头看着我:“这有什么区别?他还能有什么所图?。
其实我有话没有说出来,按照赵宏林给我的资料,此人还真的是笃信宗教,但也绝非泛泛之辈,这一点从他能在众多打破头也要来远山的众官员中脱颖而出就可见一斑。所以我才担心他的确是别有图谋,虽然赵宏林不止一次的向我保证说此人绝对是自己这边的盟友,但我还是对他的行为产生了一种警惧。
“咱们国家的高级官虽肯定的党员,国家对宗教信仰自由并没有限制,但是作为一名党员却如此笃信宗教,只能说明有两种可能说着我一直雨光:“你来说说有哪两种可能?”
胖小子没想到会被我点将,诧异之下支支吾吾的想了斗天:“这个,是不是他想隐藏点什么?”
我点点头:“这的确是一种可能性,但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他对共产主意的信仰不够。”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可欣还是没有搞清问题的本质。
高!不愧是阅历丰富的老姐。只是听我简单的提醒就已经能想到这个层次。与她相比雨光则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啊!这真是官场黑暗啊!”
这也算黑暗?你小子的人生经验还是太少了:“黑不黑的你先别管。我问问你,这次全国的模型大赛,你怎么连前十名都没拿到?你不是总吹自己的技术天下少有吗?。
听我将话题转换到了自己身上,胖小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慢慢地向外挪动脚步:“这不是天外有天嘛,,我已经吸取教刮了。”“来远山接你爸的班其实并不是个好差事,除了接到调令被迫前来人之外,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不会来这里受罪,在前任那种近乎无法逾越的功绩面前,就算你有着一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诚心也不会轻易受到百姓以及领导的认可,而只要你犯下一丁点错误,都能被夸大成难以填补的巨大失误,也难怪他会躲到寺院里找清闲。”
相同的问题赵宏林就是有着不同的见解,因为他很清楚以远山的民众意识,那种想来作威作福的官员会死无葬身之地,眼下这位虽然对策较为消极,但是从根本上说却能很好的保护自己度过这段危险的时期。只要远山上下开始习惯了他这位领导的存在,那么才是自己真正开始控制大局的时候。
远山从当年破破烂烂的小城变成世界知名的高科技城市,这是我和老爸两个人一起努力的结果,说起来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不想被他人染指,凭空出现这么一个接班人而且还是自己并不了解的人,难免会有点放不开,其实只要我相信远山的市民不会任由某些人胡闹就行了,要知道他们可是在这个,国家中参政议政意识最强的市民,也是最懂得利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并拥有被保护条件的人群,只要他们还保持着那种强烈的维权意识,那么远山的社会环境就不会出现到退。这也是我和父亲一直想要造成的结果。
烦心事暂且放在一边,无论是老爸那全国轰动的严打行动,还是远山这边的寂寂无声,其实这都不是我要解决的事情。而我能够决定的自然只有天下集团的各种问题。自从我回到远山养病以来,就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很少让人在公众场合看到我。所以给人一种我一直都没有恢复的错觉。这一方面是为了躲清闲。另一方面则为我提供了一个暗中观察别人的好机会。
一直以来,人们都并不清楚我究竟和哪些人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也不知道我在海外的账户早就能弥补这次的损失,所以当洪水逐渐消退之后,天下集团并没有因为转回正常状态而显出稳定的迹象,许多对我还抱有一丝幻想的员工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看不见希望的企业,转而寻求更好的职位。他们的选择无可厚非。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猜到国家不会任由我消亡,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认同我那种为了某种大义可以抛弃一切的做法,所以我长久的沉默将会在今天见分晓了。
自从我在家疗养之后,天下集团可说是大事不断,先是传言我已经资不抵债,然后又是沸沸扬扬的上市准备。演变到最后反而成了国家注资并持有股份,短短的一个多月竟然出了这么多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而我这个当事人却躲在家里不露面。所以北京总部就成了舆论的中心。作为昔日的辉煌的标志,总部大楼在秋风中显得有些萧瑟凄凉。而当我招着拐技,用一种饱经风霜的表情注视着它的时候,出入大楼的人看见我之后竟然全都静静的站在了两旁,队形虽然并不整齐,但他们却心照不宣的闪开了通向大门的路。我这种传奇式的回归恐怕让很多人都意想不到吧,当各部门的主管接到消息风风火火的跑下楼来迎接我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我和煦的微笑,冷眼扫过他们,我看到了反应不一的表情。站在公众场合,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拄着拐杖尽量的迈着大步走进这座北京最高的建筑。
我不知道这些人在突然看到我之后会在内心中做何感想,我只知道今天是用来算旧账的日子。赵宏林那令我生畏的情报网将主要员工的一举一动就监视得毫无秘密可言。本来我是不同意这种做法的,但是他以维护安全为由对我的不满置之不理。我知道其实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在监视之中。所以只好默认了这种行为。只是其他人并不知道还有这种情况存在。
坐在久违的会议室里,我环视了一下眼前这些集团的领导干部:“你们也一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