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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骊锦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荣若初开心的祝贺着他。
他伸出手,将她纤小的身体拥入了怀中,两人拥抱告别。
却不知道,刚刚回到家来的楼西顾却是撞见了这一幕,他就这样站在了门口,看着他们,本来冷峻的俊脸,此刻是更显冰冷。
荣若初在和温骊锦短暂的拥抱之后分开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楼西顾,不由开心的叫了一声:“西顾……”
楼西顾走过来,他没有看荣若初,却是将冰冷的眼神望向了温骊锦:“你还有脸来这里?”
温骊锦淡淡的道:“我是来道歉的!”
“一句道歉有用吗?”楼西顾想起这些日子荣若初所受的精神折磨,就恨不得剥掉温秋画的皮,抽掉宋子桥的筋。
温骊锦轻声道:“我希望若初能跟我去做一个全身体检,看还有没有其它方面的……”
“不用了!”楼西顾却是沉声打断了他的话,“我自然有医生跟进她的身体方面,你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最好是此生都不要再见若初……”
“西顾——”荣若初不料楼西顾是说话越说越离谱了,“你不能这样对骊锦,温秋画和宋子桥做错事,又不是骊锦做错……”
谁知道,楼西顾是将所有的怒火集中在了这一次里,“若初,在你的心里谁轻谁重,你自己衡量一下,你要么就跟我,永远不要见他,要么就跟他,永远不要见我。”
荣若初震惊的看着楼西顾,一直以来,他对温骊锦都是有着芥蒂的,但是,却不及这一次的厉害。
她双眸含泪,在她的心里,自然是楼西顾是一生相伴的恋人,而温骊锦就是挚爱的大哥,这是不能在同一水平线上比较的。
温骊锦见荣若初要哭,他于是说道:“西顾,你若是嫉妒我和若初之间的友情,我不见她就是,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待若初。”
荣若初知道楼西顾在生她的气,可是也不能说这么重的话啊!说什么永不再见?
于是,她一转身,就往二楼的方向跑去了。
温骊锦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不由一阵心疼,却无意之中对上了楼西顾要喷火的眼神,他恨不得用水浇灭温骊锦的爱意,也恨不得用火烧死温骊锦的爱意。
楼西顾看着他:“如果让我逮着宋子桥和温秋画,我一定会让他们尸骨无存。”
“在这一点上,我和你还能搭成共识。”温骊锦转身欲走,“对于伤害了若初的人,我也不会放过,包括你在内。”
楼西顾看着温骊锦开车离开,他瞪着温骊锦,温骊锦却是说道:“西顾,奉劝你一句话,爱才能将人心中的种子浇灌成参天大树,我也不会无休止的忍让你,我对若初怎么样,你拿我没有办法,你若想若初对你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加倍的去爱她。”
说完之后,温骊锦离开。
楼西顾恼怒的一挥拳,关于温骊锦所说的道理,他都是懂得,只是他乃性情中人,没有温骊锦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当楼西顾回到了房间之后,荣若初正坐在黑暗中落泪,他依稀可听见她的抽泣之声。
他没有开灯,只是颀长的身躯站立于门口,看着她坐着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他终是走了进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语气虽然不悦,但还是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荣若初抬着头望着黑暗中他的脸,他将不悦写在了脸上,她小声道:“我心痛……”
“痛谁?痛我赶温骊锦离开?”楼西顾厉声道。
荣若初握紧了自己的小手,没有再说话,有关于温骊锦,她不想和楼西顾有任何的争论。但是,在对着他喷火的双眸时,她道:“我痛你不理我……”
楼西顾的脸色略微有些缓解,听到荣若初在哽咽着说道:“西顾,你不理我,我就心痛得不能言语……”
继而,是她低低的抽泣之声,楼西顾蹲低身体,凝视着她的红红的眼睛:“现在知道我不理你?是谁在生病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我?是谁在没有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将温秋画给弄走了?是谁半夜三更的还叫男人来我们家?若初,你置我于何地?置我于什么样的境界?”
荣若初垂了垂眼眸,像蝶翼般的振动了几下,她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很忙,所以没有告诉你,还有,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温秋画,所以也不敢告诉你,至于刚才骊锦在我们家,正因为我们行事光明磊落,才不需要另约时间。”
楼西顾气得双眸一瞪,“你明知道我不会放过她,还敢这样做!”
“所以我错了!”荣若初低声道。
看着她低垂着头,无助的样子,他终是没有再发火,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发现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却是哭得更加厉害了。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拥得再紧了一些。
直到她觉得呼吸有些顺畅,才咕哝着从他的胸膛抬起头来,她双眸像星辰一样的凝视着他:“西顾,你不会不理我吧?”
楼西顾轻叹了一声:“若初……”
然后他指了指他的胸口处:“我这里痛……”
“对不起,我不是不信任你,西顾……”荣若初知道,他心痛,因为他在乎,像她一样的在乎着他,“我只是以为我能做好,可是,我连自己生病都弄不好,是我没有用,还有,我想给温秋画一次改过的机会,可是她却是再次算计了我……”
“西顾,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不理我了……”荣若初双手揽紧了他的腰。
楼西顾再次看向她时,有着丝丝的柔情在扬动着,他虽然生气,但却又非常在乎。
他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了床,她钻进了他的怀里,细数着下巴处的胡子根儿。
“身体真没事了?”楼西顾看着她。
荣若初马上道:“当然。”
“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他声音微哑,却非常好听。
荣若初自然明白这所谓的补偿是什么,最近她因为精神药物的问题,也曾拒绝过他,再加上他早出晚归,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此时这样相依相偎,实属不容易。
她的小手灵巧的伸进出他的胸膛,抚上了他的心口处,他还心痛么?她的红唇印下来,在他的心口处深深一吻,见他熠熠双目正注视着她,她则是俏皮的舔了舔他的那粒小珠珠。
而小手更是蜿蜒直下,抚至了他的小腹处。
这时,楼西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眉头一皱,荣若初则是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她伸手拿过来,“是贺子均!”
贺子均跟他这么些年,自然是明白他的脾气的,在这个时候找他,肯定是有急事和要事。
楼西顾接过来,贺子均马上道:“总裁,宋子桥和温秋画二人双双跳海,但尸体未见到。”
“继续打捞和追踪。”楼西顾说完就将手机丢到了一旁。
荣若初也在一旁听到了,她知道这事是她自己引火上身的,于是也不敢出声去招惹他了。
忽然,楼西顾看她一眼,怎么不继续了?
她暗中吐了吐舌头,这大男人主义的劣根性又来了!
荣若初的手来到中间地带,看着耸立的帐篷,不由脸上一红,在转过头时却又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腿侧的伤痕,两腿的内边都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以往没有发现,现在不由一怔:“西顾,你受伤过吗?”
楼西顾却是没有说话,反而是点燃了一支烟。
荣若初见他不高兴,然后爬到了他的身边:“好了,我不问就是了。”
楼西顾看着她的小脸,“我去阳台上抽烟。”
她只有钻进了被窝里等他,看着阳台上的身影,她知道,这腿上的伤,肯定是有故事,只是,这是什么样的故事,她也不知道。
当然,那天楼西顾没有告诉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对于他来说,这是人生中不能洗刷的耻辱,他并不想她知道。16022305
当然,她更不知道,他当年能够再站起身,双腿里是装有两根钢筋在支撑着他的身体。
★ ☆
缘屋。
荣若初发现最近精神不集中,而且心口的疼痛也越来越厉害,她的助手杨沐走了进来:“荣小姐,你没事吧!”
“我休息一会儿,你先去帮我跟外面的客人说一声。”荣若初趴在了桌子上。
她的心应该是越来越幸福才对啊,楼西顾也不再生气,而和孩子们也是融洽相处,她为什么还会心绞痛呢!
下午下班的时候,楼西顾过来接她,两人要去试婚纱,他走进来,杨沐就上前:“楼总,荣小姐好像有些不舒服,今天下午预约了很多客人,他们正在发牢骚,我都快应付不过来了。”
楼西顾双眸一凝,他大步走进了荣若初的办公室,见她正趴在桌上,“若初……”
荣若初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是楼西顾进来,她扬唇一笑:“西顾,你来了……”
她站起身,感觉休息了一会儿好了很多,“外边怎么那么吵?”
她想了想,“糟糕,我今天的客人太多,他们可能不高兴吧!”
她说着就要出去时,楼西顾却是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若初,你怎么样了?我见你脸色不太好,外面的客人我去应付。”
“我没事,西顾。”荣若初笑道:“我先去看看,你等我几分钟,好不好?”
说着,她先在他的唇角吻了吻,在楼西顾一怔时,却是俏皮的先跑掉了。
荣若初一走出来,客人们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
“灵蝶儿,我们什么轮到啊?”
“还有我,我可是预约了好久的……”
“各位,不要着急。”荣若初将杨沐护在了身后,毕竟杨沐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应付不了职场上的情况,“大家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为难我的员工,今天我有点事情,所以不能按时给大家算了。”
“那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去?”有人发问了。
荣若初还没有发话时,楼西顾的语声已经传递了过来:“今天她要和我去试婚纱,所以没有时间工作了。”
楼西顾一出现,令乱糟糟的场景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他有着天生的凝聚力和主控力,其中有人认得他。
“这不是楼大少吗?”
“哇,原来灵大师是楼大少的未婚妻啊……”
“恭喜恭喜了……”
“我们择日再来,不急的,倒是楼大少和灵大师的婚礼最为重要……”
荣若初看着身边的男人,她和杨沐费尽唇舌,这些他也不领情,而楼西顾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乖乖的离去,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就算你不承认都不行,有权有势真的可以像螃蟹走路一样横行霸道。
杨沐看着楼西顾,那简直就是崇拜至极的目光,她小声对荣若初道:“荣小姐,楼总太厉害了!我好敬佩他!”
荣若初看着这个小丫头,“那还不去倒杯水来?”
“是!”杨沐乐颠颠的跑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