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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正事!去那。。。俩大男人。。。还。。。干得了。。。正事?”子夫嘟囔着。
“找老婆算不算正事?我带他去找老婆!”
“找老婆?找什么老婆?”子夫更糊涂了,抓着大脑袋:“找谁老婆?他有老婆?他老婆是谁?”
“林枫!”白羽把头扭向了窗外。
“谁!!!”子夫蹦起有三尺多高,声音提高了十三个八度,都没法听了:“他老婆是谁?!!!”
“林枫!听清楚没?林——枫!!!”白羽不耐烦的大声说,扭头看见他那样儿才又补充道:“不是你那个,同名同姓不同人。”
“哎呦!吓我一跳!”子夫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连珠炮似的刨根问底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老婆?他老婆不见了?干嘛去了?干嘛去那找?快说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你当然不知道,他只和我说过又不愿太张扬,我才没跟你说的。况且,说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接着,白羽将古润泽的故事怎么来怎么去如此这般的和子夫讲了一遍。听到今晚的事,子夫哈哈大笑,直笑到肚子疼吃了两片儿安定才止住。唉!还是唐大姐看得比较通透,世情薄,人情恶呀!这么凄婉的故事他竟能听笑了!不过,快乐是短暂的。接下来就是他那一大堆的唉声叹气,一大堆的感慨,一大堆的恻隐之言甚至还恶狠狠的饿骂了林枫几句。一想他女朋友,一想今天,白羽听得这个痛快!骂完收功,子夫一头扎进卫生间哗啦哗啦洗了半天脸,就这样出来时还和得了红眼病似的呢!
“哎,你还真得让她改改名儿,”见子夫坐下,白羽和他商量:“免得以后在润泽跟前儿提起来让他闻名伤情。再说,这样你骂着也不舒服呀!”
“去!”子夫拿纸巾擦着鼻子:“可他已经知道了就是改了也是治标,治不了本呀!”
“那间接伤害总比直接伤害来的轻吧?再说你和润泽那么亲近,你搂着女朋友却喊着他老婆的名字,这得多别扭呀!”
“我觉得也是,”子夫齉齉道:“可这名儿又不是说改就改的,谁听说过谈恋爱还得先改名儿呀!这算怎么回事儿呀!我怎么开口呀?再说了,那身份证上也改不了,将来结婚总得用着的!”
“哎——打住吧你,”白羽斜眼看着他:“想什么呢你?这刚哪到哪啊,好嘛,刚一块看了看星星吃了一顿饭就想的那么长远!你想没想过以后儿女不孝顺该怎么办呀!”
“呵呵。。。”子夫一阵傻笑:“我。。。我这不就这么一说吗。想想又不犯法!”
“其实呀,咱也别真给人家改,就口头上的私下取个代号以后光我们之间用。只是解一时之困,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绝不会给你今后的婚姻及幸福生活造成什么影像的!”
“也有道理,可叫什么呢?可不能太难听啊!”子夫扭头看着他偶像:“要不叫。。。嘉欣?”
“还曼玉呢!”白羽推了他一把:“可不能乱叫,侵了权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他低头思索着:“林枫。。。林枫。。。白枫。。。呵呵。。。人家肯定也不愿意!林枫,林。。。哎,有啦!”他一拍大腿:“叫三木!”
“三木!这什么怪名字呀!难听死了!”子夫拍了三下大腿。
“哎,这可是有章可循的!你看,”白羽用手比划着:“林枫,林字两个木吧?枫呢?一个木一个风,拆开是什么?三木风,不过太难听,和欧阳峰似的!索性把风去掉,不就成三木了吗?”
“可这也不好听呀!”
“不错啦!哎,你还别说,三木,挺像一日本名的。呵呵,让你小子也过把泡东瀛马子的瘾!呵呵。。。意下如何?”
“嗯,言之倒有点理,还有那么点异域风情。就是日本人长得不像外国人!那。。。唉,就先这样吧,不管了。不过——”子夫正色道:“咱可丑话说前头,这个代号只能是咱之间用,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喽!”
“多虑了不是,哪能啊!”白羽心想,这回可算是又多了个要饭吃的借口。
二十
楚云交代的事情白羽已夸下海口,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办,时间约在了周三晚上。白羽先到了沈娜住处,接上她才向望尘出发。二人是一路步行去的,就像行军打仗一样。夜风习习,微凉。白羽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沈娜的身上。沈娜扭头看了看他,往上拽了拽衣服低头向前走去。对她,白羽的感觉总是像一个被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那样——不知如何是好。
沈娜喜欢步行,说那有利于思考,上学时她就经常一个人步行回家。从学校到她家大约五华里路程,而从她现在的住处到望尘,大约有二点五公里。看着她的背影,白羽的思绪又被拉回了那段青涩的岁月。
沈娜生活的家庭,似乎不应用婚姻破裂来形容。因为时至今日她的父母仍还保持着合法的夫妻关系,只不过在她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撇下她们母女而去至今下落不明。因此她从小就跟随母亲长大,连姓都随了母姓,对父亲的记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自父亲走后,她的母亲随即便从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彻底堕落成了一个整天就会抽烟喝酒搓麻将的单身妈妈,想借外来的麻痹来填补弥合内心的创伤。她从不许她提她父亲,一个字儿都不行!她曾和白羽说过,她厌恶那个地方,时常不愿回家。
白羽当时是寄宿生,是开学半年后才从别处转去的,去了就被分到了沈娜的同桌,就这样一来二去俩人便勾搭上了。沈娜留下时就睡白羽那,此时包括钱龙在内的几个室友就会知趣的离开另谋打尖儿住店之所。不过,总是能看见有那么几个黑影在窗外站到很晚。对此事,学校也是颇有耳闻的!还轮番找二人谈过话!无奈,校方总也找不到真凭实据,故无法定二人的罪。因为根据白羽当时的江湖地位,那是耳目众多,通风报信儿的活儿都抢着干。当校方若干次秘密出动时,他总是能听到几声鸡鸣狗吠什么的。而当校方破门而入时,沈娜也就像和氏璧那样,早已不知所踪。
没人敢打小报告,甚至是缄口不谈谈之色变。连漏勺钱龙对此事都瞒得严严实实,所以校方提人问讯时也就总是问出一堆不知道了。好同学呢是摄于白羽的势力,坏同学则是因哥们儿义气。那时江湖义气是第一位的,如若谁一不小心出卖了朋友那便是招来了弥天大祸。死无葬身之地不敢说,但起码这三年美好的中学生涯算是废了。全校的男女生公愤之下将会对其采取一系列的报复手段,诸如变着法儿孤立他,找着茬儿刁难他,故意在他言行中挑刺儿,比质检员都严苛,甚至见面就唾弃他。将其书本及学习用具扔至厕所,是男的扔女厕所,是女的扔男厕所。待遇和一卖国贼无异,三年间每个课间都会聚众如红卫兵般那么不讲理的批斗他。曾记得一入学时非常之活蹦乱跳的同学,就因一不小心走嘴说了句所谓不该说的话,以后两年半的中学生涯几乎是过的惨无人道,除上课时逼不得已回答问题外,其余时间基本都是在沉默中度过,没人儿搭理他!这位同学毕业后就患上了自闭症,转战大江南北国内国外看了若干年的心理医生,人力物力耗费无数!
沈娜在学校女生中,就勇敢来说算是首屈一指的。原因很荒唐,就是她竟然敢当班干部!众所周知,那会儿的班干部就是打水扫地买烟抽等一切杂务的代名词。别处不知道,反正当时我们那儿是这样的,班长人选不以成绩好坏来定夺,而是完全取决于自个儿的胆量及身体素质及财力。当然了,没人敢怎么着沈娜。用时下的话说那就是因为有白羽罩着,可想而知白羽当时的风光。同比例来说那是绝不亚于波兰街老大及各级党政机关领导的。每个同学见了他都是低三下四点头哈腰的。
其实,那时对爱这个字是懵懂的,根本不明真意。白羽和沈娜在一块儿,就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当然也是有点儿受当时的黑色思潮左右,天真的认为老大身边都得有女人,老板身边就应该挎个秘书,会见外宾旁边儿必须得有个漂亮女翻译。
当时沈娜很瘦,同学们都这么形容她: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活脱儿一林妹妹现世。大伙把那叫竹枝词,可以说是毫无女人味可言。但是,她的这个瘦却恰恰成了她的优点。当时计划生育已开始大力号召,满大街都是少生优生只生一个好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的红红绿绿的标语并已温柔的落实到了各家各户。不听就抓,抓了就关,关了就打,打了还罚!怨声载道中,产下了大批或真或假的独生子女。而独生子女这一特殊身份,便致使同学们一个个被娇生惯养的都和熊猫似的胖乎乎,肉嘟嘟。瘦成那样的沈娜在里边可也就一枝独秀独占鳌头了!
二人的关系白羽从没想到会发展到上床睡觉那般地步,他只不过是想出出进进的有个女的在身边撑面子,这样才不失老大之身份,况那是校花乎!如果说根寻二人之所以发展到此种深度的原因,不是没有,那得全他妈怪高科技!
彼时,VCD已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了。就如旧时王谢堂前燕那般,已飞入了寻常百姓家。同时,什么色情光碟A片毛片之类也已在地摊儿上以十块钱四盘儿的贱价出血大甩卖了。少喝几瓶汽水儿就能换回满眼的生香肉色,经常是几个人凑一起钻研。秀色可餐老师讲了多少年都没弄明白,现在,有三分钟就彻底领悟了!要说这改革开放还真有好处。与此同时,也激发了一干同学们对性爱的好奇心。无奈学校里又不开这门课,好容易等啊盼的到生物课讲这一章时还他妈给改成了自习!拿书去问吧,年轻女老师那脸比去问的同学那脸都红!久而久之,同学们也就只能是各显其能自个儿想法儿去学习了。
沈娜理所当然成了白羽的胯下之臣,不过二人其实也不单单就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应该说他们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经常出双入对谁不见谁就想谁。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爱情。但这段传说中的所谓爱情随毕业白羽又去它处读书而不了了之了。
当时,坊间流传着一三草儿定律:一,兔子不吃窝边草,我都快啃光了!白羽想,二,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能吗?三,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我承认!一路走,白羽一路回忆着那写稚嫩的事儿。当想到最后一次在沈娜身上扬刀跨马后,因发现未用避孕套儿而大吵一架时,二人已抵达了望尘门口儿。看着眼前的女人,想的却是以前和她做爱,唉!自个儿算个什么东西!!!
“你好,”还没进门楚云就迎了出来伸手对沈娜说,说完,请二人进去边走边回头说:“我叫楚云,是白羽的朋友。”[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叫沈娜,是白羽的。。。中学同学。”沈娜礼貌回应道。
“我知道,你们同学聚会时我们见过面。是我让白羽请你过来帮忙的。”楚云请二人坐下,自己转身去拿喝的。
“她人不错,”白羽望着楚云的背影对沈娜说。
“看出来啦,”沈娜盯着邻桌的一对恋人轻描淡写的说:“怎么认识的?”
“怎么认识。。。”白羽大言不惭的编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我们。。。有次和朋友来玩聊了会儿,觉得挺投机就。。。慢慢熟识了!”
“你这样的男人,很招女人喜欢的。”沈娜含笑看着白羽。
“是吗?”这什么意思?怎么这话跟她嘴里说出来这么别扭呀!白羽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