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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看见妈咪进来很是高兴,乐颠地伸出小手让妈咪抱。七夕先抱起老二,亲亲后将他送到子雍怀里,说道:“让爹地抱抱,想不想爹地啊?那是爹地,是你们最亲的人。是咱们家里最大的人。”
老二坐在爹地怀里抬头看着他那有些陌生面孔,啊啊地喊着往妈咪那边使劲,子雍一只手臂紧紧搂着儿子,对七夕喊道:“七夕,快落闸,别摔着他。”
老二看着爹地紧张的神情觉得有趣,他咯咯地笑出声来,七夕接道:“看你紧张什么,还怕搂不住个小人,看儿子都在笑话你呢,也不知道在儿子面前树立威信。”
她说着抱起老大走过来,对老二说道:“爹地胆子小是不是,宝宝笑话爹地是不是。是不是。”
老二听妈咪说话的语调笑得更开心了,老大也跟着笑起来,七夕学着儿子的样子也笑了,子雍看着幸福的家人们,他也幸福地笑起来,笑够了以后他问道:“七夕,谢谢你给多多这些个幸福,你说你要什么礼物,多多都给你准备。”
七夕想想扑哧笑出来,她没吱声,举起手让子雍看她的戒指。
子雍点头应到:“ring,好办。最好办。明个多多找工匠来做。”
七夕摇头:“不是。”
“不是ring,那是什么?”
七夕指着手指又指着耳朵说道:“不是这个ring,也不是那个ring。是那个ring,好玩。哈哈哈。”
子雍红着脸说道:“什么都行,就那个不行。”
正说着话,大威来电:“Gordon,随便找一张今天的港报来,头条,有人在找七夕,我在查来路,你先问七夕了解一下情况,Gordon,指定是七夕,可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七夕。收线了,那边有消息。”
子雍懵懵懂懂地听完电话,将儿子交还给七夕,说道:“乖,你哄着儿子,多多到餐厅去看看新闻,David来电话说得好急。”
他转到餐厅,在桌上拿起一张南华,头版,上面印着七夕的照片,她在船上手扶船弦,风吹起大衣,短发略微凌乱,那一瞬间她面向镜头,眼睛充满忧伤和茫然,仿佛有些湿润,不是仿佛,因为他看到面颊上的一颗泪!
他再拿起一张东方,一样的版面,同一句话:“忧郁的女神,我在找寻……”,往下面有联络电话。
大威说得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七夕,七夕,难道你的快乐是假装的?
抢夺七夕的陌生人(一)
子雍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照片,突然间那颗泪顺着七夕的面颊流下来……再接着七夕的眼里流出两行泪,泪水润湿报纸。子雍伸手去替她擦泪水,手掌遮住七夕忧郁的美眸,没有止住她的泪水,滴滴嗒嗒地从虎口地里流出来。半晌子雍明白过来,那不是七夕的眼泪,是他自己的眼泪,是他心痛七夕的眼泪。他扭过头去擦眼泪,不敢再多看一眼报纸上的七夕。
他在心里理着乱成一团的思绪,不知从哪里着手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麻烦。姑且把这个事件叫做麻烦吧,不然叫什么,从天而降的灾难?
最后,他决定先去更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必须站着接受,那管拄着手杖,穿着义肢的他是多么地不堪一击,至少,他是站着的,在高度上跟旁人平等。
穿戴整齐以后,他向Baby 房走去,他想去问七夕,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神情。七夕不去那,保姆们告诉他七夕找他去了,他又折返去餐厅,佣人告诉她七夕出去找他去了,他又慌忙向卧房走去,才推开门便见七夕正向外头走,七夕扑上来搂住他,他扔掉手杖把她搂得更紧。
他喘息着问道:“七夕,和多多在一起到底是不快乐,是不是。”
他更加使力地搂住想挣脱她的七夕,继续说道:“七夕,用你一个人不快乐,换大小四个人快乐,值得的。七夕,只你一个人受些个苦,好不好。”
七夕哪里有力气脱离他那铁钳一般的双臂,她用头顶着他的胸膛,胸膛里的心脏在不规则地狂跳,有如铁锤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和她头晕眼花。
“七夕,有些个苦你挣脱不了,只有慢慢适应,就好比多多没有肢体的苦,有个十年、八载的也能适应,七夕,你就当多多是你身上的瘤子,你割不去,你带着它,时间长了也能适应,多多懂得,这个事情对你来说有些个难,多多适应没有肢体的生活,多亏七夕在跟前,可是,七夕的苦只有七夕自己担着,所以很难,是不是。”
七夕这回没有徒劳地挣扎,她在他怀里啜泣起来,她这一哭让子雍彻底地误会了,他绝望地松开紧环着七夕的手臂,低声说道:“sorry,七夕,多多说对了是不是,不哭,多多放手。”
七夕直起身体,抬头盯住子雍,再弯腰抬起手杖递到他手里,见他站稳以后转身离开,只走出两步,就听身后子雍声嘶力竭地喊出她的名字,那声调就仿佛眼睁睁地看她掉下悬崖峭壁一样。
她咬牙不去劝他,加快速度跑出去,她知道他为什么说出那些个话语来,乍一听似乎是语无伦次,其实他一点也没有糊涂,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报纸上的照片。她必须去取了证据回来再同他理论。
七夕取了报纸回到卧室,却不见子雍的身影,她急性去baby 房找他,果然不出所料,子雍在那里,三个宝宝坐在一张小床里,子雍在跟他们小声说着什么,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向老鹰般张开双臂护着小床,战抖着说:“七夕,多多就知道你会回来,你想宝宝们,离不开他们是不是,你答应,多多就让你抱宝宝,不然,多多绝不让你抱他们,多多现在只有这个法宝。”
“我答应,多多你跟我回房间说话。”七夕不敢再激惹他。
“好,你过来扶着多多一起走。”
七夕差点没乐出来,心说还没糊涂到家,害怕我偷袭呢。她拉着他回到房间,递上手头的报纸,问道:“刚才没头脑的那些个话,全为了这个是不是。”
“是。”
“看在这回你没把我往外头推,我原谅你。多多,说到家你心里还是跟你自己过不去,你口口声声说有个十年八载你自己会适应,你说你适应没,总觉着配不上我是不是,总觉着我嫁给你委曲,你怎么不想想那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那功夫果果生着病,跟着你也病了,大家都替你瞒着,没病的时候一天打百十个电话,后来我打电话找你,不是开会就是睡觉,都是用了多少年的谎话,我用后脑勺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船没几天奶水也没有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能不上火吗?当着大伙儿的面我又不能哭,我躲到外头偷偷地掉眼泪,恨不得一下子回去你跟前,我不知道你生的什么病,我也不敢多想,你说,这些个事压在心上,你让我笑?我哪儿知道是谁照的照片,还把我封成个忧郁女神。多多,我告诉你,我在你跟前不伪装,我说幸福,我就是真的幸福,你不想要我伤心,你就要好好的。”
“七夕,sorry,都是因为你那颗眼泪,多多看到那颗眼泪又犯糊涂。你在家等着,多多去找你大威哥哥去,多多要把那拍照的人找出来,多多要告诉他,你不是什么忧伤的女神,你是幸福的女神,快乐的女神。”
“多多,你别去找他,随便他说什么,我幸福是咱们的家事,跟外人有什么相干,告诉他干什么。”
“七夕说得对,让他找着了还上了他的当呢,谁知道他找你做什么。乖,你答应多多,以后不许流眼泪,一颗也不行。”
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沈家这边把照片事件低温冷处理,可是陌生人那边却是高温加热着来,在港报上连载的同时,内地的几大报纸也开始刊登,沈先生终于hold 不住了。
抢夺七夕的陌生人(二)
反攻行动于次日凌晨正式开始,彻夜摩拳擦掌的沈先生悄悄起床前往客房洗漱,收抬妥当后走到司机老王的房间敲门喊醒他,命他准备车子,预备随时出门。
安排完毕他转身走向庭院大门那里,去接“战书”,他想好了,如果今个的报纸上再有七夕的照片,他先杀一儆百,找个主流报社开刀,终止所有的广告合同,再追根溯源把那个陌生人找出来问问他那么作践他沈子雍的太太,他是何等居心,太太可忍,他岂能忍。
二月的早晨还是有些个凉,一阵晨风吹来,子雍打个冷战,这下他更加气愤起来,往常这个时候七夕正半睡半醒地偎在他怀里等着他上早课呢,有时他佯装未醒,她就会哼哼地伸过头去,用小牙咬他的脖颈。想着太太的好,他越发地憎恨起那个陌生人来,管他是怎么想的,管他知不知道七夕是他的太太,碰到沈子雍的枪口上算他倒霉,死在他沈子雍的手上算他幸运,起码会给他若干种死法让他选择,昨个晚上哄睡七夕以后,沈先生瞪着双眼想了一整夜,想出不下十种打发掉那人的法子来,其中之一叫投其所好,你不是会拍照嘛,你不是想找寻嘛,那就把你送到北极去照熊去,专门找忧郁的熊照,不找出个万只来不许回来,到时候看是熊忧郁,还是你更忧郁,直到最后你自拍一张像片登到报上,向世界宣告你找着了那位神,你就是那忧郁的神。
沈先生在外头等了有十几分钟也未见送报人,他感觉有点冷,两条残腿又不争气地痛起来,他重重地叹口气想着还是回到房间等,大敌当前还是谨慎为妙,万一再着凉生病住院,七夕跟着着急再哭泣,被躲在暗处的人拍摄去,岂不中计。
蹒跚着往回走,腿部的疼一下子把他昂扬的斗志吞噬去一大半,他凭什么去跟那挑衅的人决斗,那个人真地来抢夺七夕,他除了使暗器,除了花钱买平安,他还能做些个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做人做事,是他最唾弃的,可是,为了留住七夕,他认可做坏事,七夕也许会原谅他,因为,他根本没有直面的能力!可是,万一七夕不原谅他怎么办?想到这里,他放弃了把那人送去北极的打算,为了七夕,他必须直面危机。
对,比赛射击。这个公平,只要一条胳膊就够用。对,把那人找出来,就用这个法子决斗,不然就在枪膛里装上一粒弹子,一人一下象电影里那样,把自己的命交给主,如果主把七夕判给自己,就把那人的命取了去,如果主把七夕判给那个人,想到这子雍的心一沉,他突然迫切地想了解那是个怎么的人,把七夕托付给他安全吗,他会善待宝宝们嘛?儿子们还好办,女儿怎么办,没法办。所以,他必须好生地活着,保护七夕、保卫家,消灭任何一个来犯之敌。
蹒跚着走到房门口,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子雍停下来慢慢转过身,见门房拿着报纸走过来。
“沈先生早。”门房恭敬地问候着主人
“早,报纸给我好了。”子雍伸手去要报纸。
门房将东西递过去,边道着再见边远走了,子雍点头按开房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稳,拿起他预备开刀的那份报纸,熟练地翻到那个版面,却被眼见的情景惊住,正当沈先生摩拳擦掌准备行动之时,陌生人偃旗息鼓自挂白旗 ,投降标志是报纸版面登载照片位置那里换成致歉信,内容同样言简意赅:“放弃找寻,得罪之处,敬请谅解。”
沈先生手拿报纸喜忧参半,喜的是那人不战而退,到底没让沈子雍做回坏人。忧的是这个歉意不知真假,也许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使的缓兵之计也说不定,该不是David瞒着他做什么手脚?他慌忙操起电话拨过去。
听筒那边传来David的声音:“Gorden,今个是礼拜六,才五点不到,你干什么,七夕她不是回来了,你干什么还折腾我。”
“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