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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以前她破坏我姐跟我姐夫的关系就算了,现在还不放过我姐的孩子?这样的女人你带到家里也不怕被家人笑话吗?”
启言一手轻轻地抚上知念的脸,表情像是在抚着什么珍宝,语气却是冰冷如腊月寒冬:“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动过你姐姐?”
沈曼真一怔,又道:“刚才这里只有她跟姐姐在,不是她,还有谁?”
“可是刚刚我都有看这个姐姐都没有碰到那个阿姨一下,她们隔着一米的距离呢……”
这時,一个童音糯糯得说了一句,她手上还捧着一个巧克力蛋糕,吧;嗒吧;嗒的吃。
站在她身边的一个中年女人蹲下身去问她:“颜颜是怎么知道的?”
那小女孩眼巴巴的望了身边的小男孩一眼,说:“哥哥也看见了呀?”说完摇摇男孩的说道:“小哥哥,你告诉妈咪,你也看见了,姐姐没有动过阿姨,是阿姨自己肚肚痛的呢?”T7sh。
那男孩瞟了粉嘟嘟的小女孩一眼,最后“嗯”了一声。——人群便悄悄的开始沸腾了起来。
沈曼真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似乎还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道:“就算不是她,但破坏我姐跟姐夫关系的第三者,这个罪名她休想赖掉。”
知念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启言一根手指搁在唇边给遮住了,但见他懒洋洋的眼神转移到沈曼真身上,道:“念念的那句话果真说的没错。”
启言本身就长得相当的英俊,眯起眼睛的時候,睫毛狭长,那黑矅的眼珠像是被睫毛掩盖起来的黑宝石,晶莹漂亮。一般的人都不敢这样跟他对视超过一秒,而超过一秒的人往往就被吸引了进去,根本就移不开眼。
就像现在的沈曼真一样,其实沈曼真也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跟她姐姐很相似,有些强势和让人不太舒服的傲娇。但是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给人一种很强势的女王气质,只远观而不可以近触。
此刻,沈曼真被启言那邪肆的眼神给瞧蒙了,方才的脾气一点都没有了,竟是呐呐的问:“什么真没错?”
启言嘴角露出一抹完美的弧度,一字一字清晰地说:“上流社会都是没脑子的猪。”
说完就在沈曼真呆愣的状态下牵着知念的手离开。
知念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大掌原是那么的温暖,暖去了她的凄凉。以前,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强,就能够面对一切。可是当一个更加坚定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才发现她一直想要的不是多逞强,而是希望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時候,有个避风的港湾给她避一避,一个肩膀给她靠靠。
被启言牵着的手,第一次感觉他的碰触是那样的温暖,一直暖到她的心底,她的嘴角渐渐地、渐渐的浮现出一抹笑,她望着他挺拔的身影。谁说他的背影无情呢?在她看来,明明就那么深情。漂亮的就像是一个临摹的艺术作品。時有真曼。
有人说有時候艺术作品和记忆一样,它们都可以使消失了的往事重新成为切实可信的存在。原本以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享受到像程家洛之前对她的那种关爱与保护了,才发现原来这世界上同样存在一个如此优秀的人会把她保护着,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時候,坚定地站在她这边。
一场宴会终究还是以戏剧收场,坐在启言的车里看着他不发一语的开车,不知道目的地,也没有想去问,只觉得他想把她带到哪里,她便跟着去了。
宝蓝色的宝马Z4,敞篷着,耳边是清凉的风,吹散了方才在宴会中各种香水与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冷却更舒适。
知念闭着眼睛,车开的并不快,她仰起头就能看见繁星满天。
车子一路开到了海边,就是那个被禁止了两个月的海边,听说一直都在做环境整修。下车后,知念才看见了传说中整修的后果。
满满都是细沙的海滩,上面别说是垃圾了,就是一块大一点的咯脚石都找不到。海边中上了许多椰子树形状的大树,据说这种树在广东那边盛行,估摸着也是花了大价钱搬运过来的。还有就是在海滩边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巨大的岩石,据说是提供给人休息的。
“已经下了禁制令在这边游泳,只可观看不能亵玩。”启言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里,知念转头一看,就见他依靠在一块岩石上,双手环抱,远远的看着天边。
此時天色早已深沉,却繁星满天,预示着明天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将叫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上,知念提着裙摆走到他跟前,和他一样倚靠在岩石上:“不给人家游玩,倒是有点可惜了这片海。”然后想了片刻,最终说,“刚才在宴会厅里,谢谢你。”
“谢我?”他问:“谢什么?”
“谢谢你相信我。”知念低着头,“在那么多人都只看热闹的情况下,你还选择站在我这边。”
启言勾勾唇,眼神依旧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望什么。
知念也学着他看过去,那黑压压的海都跟天连接在一起了,眯了眯眼睛,还能看见星星一颗一颗亮晶晶。
“为什么你会相信我呢?你就真的不怀疑是我故意害了沈曼路吗?毕竟……”她顿了顿,才鼓起勇气承认:“我之前真的跟程家洛在一起过。”
“在一起又如何?”
“我爱过他,不甘心遭他的欺骗,也不甘心每次都被沈曼路的言语奚落,所以动手伤害她,这样的理由不够吗?”
“换成是别人或许够了。”
“嗯?”
启言忽然转过头,细细的打量她一眼道:“但你现在对程家洛应该没有迷恋到要伤害他孩子的地步吧;?”
“……”知念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口大便,咕哝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女人。”
却不想这句话竟让启言笑出了声,像是听见什么特别好笑的话似地,笑了半天都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知念心想自己刚才的话有这么好笑吗?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却也知道怎样都跟她有关她,于是便郁闷的说:“有什么好笑的啊?我说的有错吗?我本来就善良大度才不去跟他们计较。换成是别的女人,被程家洛这样欺骗了,不闹到个几百万当做补偿,能轻而易举的离开吗?”
启言笑了半天,终于止住了笑,他相当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要是取笑她太久的话,小女人肯定要闹脾气了。
他说:“好,世界上你最善良大度,什么都不要,就连程家洛亲自凑上来,你还要赶她走。当着那么多人面得時候,你怎么不说出来?当着我的面解释这么多,有什么用?”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怎么说啊……”知念闷闷的,“再怎么说,程家洛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真相,他们会怎么看他?”
启言目光灼灼:“到现在你还替他想,可是刚才沈曼真在打你的時候他可没多替你想。”
“姓格原因吧;。反正只要我光明正大,知道自己没有破坏他们的关系就好了,至于别人要误会,那是他们的事情。我又不像你,经常要跟这些人打交道,灰姑娘到了晚上十二点还是会恢复她的身份的,和该交朋友的人交朋友,不该交朋友的,就离的远远的。”
“要是社会上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发生刚才那种事情。”
知念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沈曼真没有自知之明吗?”
启言挑眉,好像她问了一个极笨的问题似的:“沈曼真如果真有自知之明的话,应该知道就算沈曼路真的被你怎么了,该出头的也不是她。”
“那是谁?”
“程家洛。”
“为什么?”
“程家洛在沈家向来都是以乖女婿的形象得到沈家人的厚爱,爱妻受到了伤害,作为好好丈夫的他自然是要第一个站出来。可是已经被沈曼真捷足先登了,他只能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这场闹剧最后的倒霉的人不只你一个。”
“啊?”知念惊讶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回转过来的心情又低落了起来:“难道你也会被怎样吗?是因为……你站在我这边的关系?”
启言冷哼一声:“你还没这么大的影响力。”
“……”知念嘟了嘟嘴,心想,就算不是因为她,也别这样人生攻击嘛?
“我说的是沈曼真。”
“沈曼真?”她有些意外,“她有什么倒霉的?”
启言冷笑,“我刚才说了,程家洛在沈家人面前一向是好好先生,沈曼真没有自知之明也就算了,她有勇气当着那么多的人揭穿你跟程家洛的关系,你觉得凭借程家洛的狠毒,会轻易的放过她吗?”
莫非是觉得我吻的太轻?
“程家洛狠毒?”知念诧异的喊出声,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这么形容家洛,一時间让她不能接受。
情了己着。对于她的惊讶,启言只是冷哼:“你以为呢?掌管偌大的一个集团,你以为凭借着‘温柔’或者是‘谦谦君子’就能做到?”
知念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单纯,人家都说商人是世界上最阴损缺德之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的商人太多,柔弱强食本来就是商场上应该遵循的法则。只是,她一点都不敢去想,在她印象里,程家洛也会是这样的人。
“那么你呢?”她仰头看着他:“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像是她问了一个极幼稚的问题似地,启言也用对待小朋友似的态度摸摸她的脑袋,道:“别太天真,这个世界上人无完人。”也就是说,他也只是商界的牺牲品而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
不管是谁,对皮相都是第一印象,尽管知念心里隐约的知道程家洛和顾启言都是这样的商人,可怎样都不能跟那些油头粉面的肥老板相提并论,总有一种期望,好像他们是与众不同的,就像活在言情小说里面英俊、优秀,没有任何缺点的男主角一样。
可是她忘记了,现实就是现实,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童话。
不知道心里应该是失落还是什么感觉,此刻的知念心里有些堵,不太想说话。
启言低头便看见她沉默的眼睛盯着沙滩看,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额前有发丝掉落了下来。他本可以不跟她说这些,不过她太过于单纯,即便是受了伤依旧把这个世界想象的太完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愚蠢让他忍不住想要提醒她,这个世界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任何一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没有谁是真正没有私心的为别人着想。
只有将这个世界看透,才能对自己狠心。这是他顾启言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真的帮得了你。像他这样的出生,就连父母都无暇顾及,他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他从小就独立,把社会的现实都看的一清二楚,从来都不会任何不用靠自己的努力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所以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对这个世界充满童真的幻想。这样的人要么就远离他,要么就要在他的调教下便得现实,知道自己该拥有的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