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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他深信不疑的说。
明月沉痛的说:“我爹从来不曾对我提起过关于珍珠一事,我曾经从我奶奶那听说过,在十八年前,我才五岁哥哥就是因为珍珠被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以我爹的为人他决不会为了任何东西而置他亲人的性命而不顾,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爹而找了个什么借口”。
野鹤说:“也许你爹有不得意的苦衷,也许他对你有所暗示而你不曾在意”。
明月摇摇头说:“这些我也想过,可无论怎么想我也想不出有什么珍珠竟如此神奇,神奇到让这么多人想得到它”!
“也许它只是一串普通的珠子,一串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它就是天下人人都想得到的珠子”。
“明月缓步离开,她不想再说这些,野鹤说:“我们必须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不走,我决不会逃,刘瑾要来就让他来好了,我在这等着他,看他是如何对付我一个弱女子。
野鹤见她说得如此坚决就追上去说:“明月,你听我说,你必须走,我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我说过我不走,你为什么要逼我,你是不是怕我会连累你,我还以为你与众不同,看来是我看错你了,你不过是一个贪生怕生的凡人而已,好,我这就走,离你远远的,勉得让你跟着受牵连”。
看她突然变得如此生气,野鹤一时之间也慌了,他忙拦住她说:“明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真当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吗?如果你执意不走我就陪你等他们来,如果你要报仇我就和你一起报这个仇,是死是活我都和你在一起”。
野鹤的话让她内心受到感动,只有她知道她不走的真正原因,她不只是为了等刘瑾,同时也是为了等箫康,她自己没办法报仇,她却希望他们父子能为他反目成仇,只有这样她的内心才能稍微得到一丝快意。明月当然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野鹤,她同时也为自己有如此恶毒的想法而动摇,但那只是一瞬间,恨若太深那将会掩盖一切,甚至是她的灵魂。如今她不正变得越来越不像她了吗?为了报仇她首先牺牲了她最爱的人!
明月在这时个扑在了野鹤的怀中,她太需要有个人来依靠!
孤一庄这几日变得不平静了,院里的下人突然多了起来,但彼此都还是各忙各的,彼此之间并没有多余的话来交流。闲云这几天也很少露面,这天闲云走在院中的走廊内时正在想:“野鹤偷女人的心向来没有失手过,可是已经这么多天了他却没有一点进展,连个明月也没办法对付,他该不会反被明月偷去心了吧,若是这样明月也就不可小觑了”。
“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一个侍女的声音传来,只见箫康正走进来。
闲云一个箭步走去拦住他说:“你又来做什么”?
“我来带走明月”他沉声说“明月并不愿跟你走,上次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
“上次是上次,但这一次她必须走”箫康不可一世的脸又浮上来。
“闲云不由冷哼说:“康二公子虽是东厂之人,但也不能私闯民宅,你最好自己走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凭你还拦不住我”箫康说。
“那就试试吧”闲云说罢剑已拨出。
她的剑法箫康早在孤一客栈就见过,也知道她剑法不错,因此箫康并不怠慢,她腰间的软剑也应声而出击向她刺来的剑。
明月和野鹤正一同行来,远远的就看见有人打斗,她一眼就认出是箫康,因此她匆匆走去,就见闲云已被他的剑指向咽喉,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数条身影把箫康围在中间。
“箫康,你放了她,你又来干什么?”明月开口。她并不希望他真的死于这些人的剑下。
箫康果然收回剑,野鹤只是递了个眼色那些人又都闪身而失,箫康只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野鹤这时说:“康二公子,别来无恙”。
他只是沉声说:“明月,这次我必须带你走”。
“我说过我不会走”她也沉下脸说。
“你一定要走”他说着人已走来。
野鹤拦在中间说:“明月现在已是我喜欢的人,她的一切还论不到阁下来管,除非是她自己愿意,否则我是不会让你把她带走”。
“我若非带她走不可呢”。
“那我也只好得罪了”野鹤说完手已按在剑上。
“我必须带她走”箫康沉声说罢剑已刺出。
第二十一章
这是明月最不愿意看到的,她从来都不希望他们二人交手,而且是为了她而出手。看他们为自己大打出手,明月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声战争,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战争。
明月一阵阵心痛,不知是为了谁,她默想:“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思及此处她猛然夺过闲云手中的剑奔向他们之间。
闲云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一跳,就见她已挥着剑刺出,明月这一剑是刺空的,她并不想去刺伤任何人,但就在这时野鹤的剑锋一转,箫康刺来的剑就直刺向明月了,他们没料到她会突然来阻止他们,但此时箫康的剑是那样快那样猛,想收回根本已来不及,眼看就要刺入明月的胸口时闲云这时掷出一支暗器,暗器击向他手中的剑,箫康的剑就刺向别处了,然而明月的剑却刺入他的胸口!
这使明月始料未及,她当场愣在那里,箫康怔怔的望着她面色有丝痛苦有种绝望:“杀了我若能解你心头之恨那我就死好了”!
他在她面前当真就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明月惊呆了,她就这样看着这个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她的面前倒了下去,那剑还留在他的体内,血一直在往处渗,她猛然扑过去扑在他身旁凄声叫:“你给我起来,你不许死,我没有让你死,谁要你死了,你起来啊”!箫康躺在那里无动于衷,他的血一直在流,流得明月手上身上都沾满了他的鲜血,明月起身转向野鹤肯求他:“鹤,求你了,救救他吧,只要他活着我什么都听你的”。
野鹤面无表情,闲云也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野鹤望着她,她的泪都装满了眼眶,可她还在忍着不让它掉下来,野鹤就有些于心不忍,他说:“你别担心,让我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孤一客栈内独孤雪一直在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他在想“箫康去了孤一庄三天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他在那里出了什么意外了吗”?
“箫康若是在他们手上义父知道了会高兴吗?他当然不会,他对箫康向来都是不管不问,随他放纵,他对他如此溺爱,如果他有个闪失这个罪会要谁来担”独孤雪的内心反复的思索着。
“箫康若真在他们手上那就更不能冒然行动了”。
孤一庄内,野鹤立在大殿之内,但听那苍老的声音正说:“现在都已几天了,还没有进展吗”?
“请主公再给我一点时间”他忙说“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形”?那声音又问“现在康二公子在我们手上,我想他们不敢采取行动”。
箫康又一次由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房间里,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不由低喃:“我死了吗”。
“你当然没死”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他忙挣扎着坐起,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正立于房间内看着他。
“我还活着“他并没有一丝高兴,反而面带痛苦。
“可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女人的声音一直是冷的。
“是你救了我”?他问“我本来不想救你,是我野鹤一再求我我才救你,为了你我毫尽了体力,看来我还得闭关修炼”。
“你跟我来”她这时说罢离开。
箫康就下床随她离开,她这时又说:“你可以叫我孤花宫主”。
箫康应了一声,他随他来到厅堂内时她又说:“我和你的义父是多年的朋友了,他没向你提过我吗”?
“没有”他如实说。
“他当然不会提起我”她轻哼着说。
“娘”闲云野鹤在这时走来同时叫。
“你们的朋友已经平安无事了,我现在要去闭关修炼,以后不要再随便打扰我了”孤花宫主没有任何感情的说。
“娘”闲云拦住她。
“你也有事”?她问。
“娘,你来一下”她拉过她离开。
厅堂内箫康望向野鹤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还不能死”。
“你想利用我对付我义父”?
“相信你也不会拒绝”。
“何以见得”?
野鹤不由一笑说:“因为你深爱着明月,你只要留在这你们的人就不敢有所行动”。
“你也想保护你自己吧”。他嘲笑说。
“我不在乎你怎么想,如果这样会让你舒服的话”野鹤一副很大度的模样。
明月此时正呆立在池塘边,她已无心看白鹤飞来飞去,现在她关心的只有箫康,那一剑刺入了他的体内,他当时就倒了下去,那么强壮的一个人竟被她一剑刺得这样深,这一剑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痛苦她后悔,她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她的心焦虑不安。
闲云和孤花宫主行往池塘边,闲云正说:“野鹤现在一准是被她给迷住了,我娘若不亲自出马是问不出珍珠的下落”。
孤花这时已看到明月心,她说:“你等着吧,我去打探一下”。
她就这样出现在明月面前,看到她明月忙说:“宫主,你出来了,是不是箫康已没事了”?
她点点头说:“他已经没事了”。
明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孤花又说:“现在由箫康在庄内当人质只能解一时之急,但若时间久了刘瑾必能想出法子对付我们,到时郡主必落入他的手中,任谁也保护不了你”。
“我明白宫主的意思了,我会走”明月说。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赶你走,野鹤的心意你很清楚,为了你他连情敌的命都救,他又怎么会怕你连累呢”。
听她这么说明月问:“宫主的意思是”?
“刘瑾要的无非是珍珠,只要你把珍珠交出去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明月静静的说:“若真有珍珠就好了,若有了它朱家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我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珍珠竟让这么多人都想拥有它”。
“既然如此也就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孤花无奈的说。
“这些是野鹤的意思吗”明月突然问。
第二十二章
孤花只是冷声说:“你以为他会这么做吗”。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明月默语:“野鹤,是你吗”?
箫康缓步行于孤一庄的花园内,他一直在寻明月的身影,尽管她伤他这样深他还是不能怪她,他还是想见到她,他默想:“我留下也好,一来明月目前就不会有危险,二来我还可以在这里保护她,勉得这里的人对她不利。
就在他思索着自己的心事时明月就迎面走来,四目相视他们同时停步,明月张口想问他的伤势,但说出来的却是:“那一剑是你代你义父挨的,我若见了他还要再刺他一百剑”。
箫康只是惨淡一笑说:“只怕你杀不了他,如果你一定要父他你还是先父了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我已杀过你一次,不在乎有第二次”。
“我等着那一天”他说。
明月带着恨意说:“可你还欠我一把剑”。
“我一直记着,所以我已派人去取了”。
“明月”野鹤这时叫着走来。她便转身迎向他,并不理会箫康眼里的痛苦。
孤一城的街头上又出现一支队伍,那正是刘瑾的人马来了,他是浩浩荡荡而来,街道上行人都纷纷让开了道。闲云这时正行于人群之中,她自是看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