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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
“你来这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这不是说过了吗”
“不对,你还有别的目的”
“如果你我一定要我说我还真有一个”他望着她因酒而红的脸说“是什么”?她忙问“是你”
“我?”
她不太明白,清风就直说:“我看上了你”。
“这真是天下最好笑的事,牡清风也有看上女人的一天吗?我怎么听说风三公子向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呢”?
闲云的冷嘲热讽他并不在意,他反而认真的说:“确实,在你以前我从来没看上过任何女人,但是遇到你后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有三头六臂吗”?
“这样漂亮的女人当然不可能有三头六臂,不过你却是女人中最豪情万丈的一个,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不对,最吸引你的应该是我打败了你,你也许从来就没有被女人打败过,但我却打败了你,你心里不服气就想找个机会杀了我”。
她有这样的想法倒是牡清风不曾想到的事情,他猛然握住她的手认真而深情的看着她说:“闲云,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这个权利了”她甩开他的手愤愤的说牡清风只是说:“我的胆子一向就很大”。
“滚”她喝一声拨剑就刺出。她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竟被这样一个无耻的小人所喜欢,如果换上一个正人君子她根本不会这么生气。
箫康在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这儿,他只是远远的偷偷的看着他们在一起练剑,这曾经是他该做的事,现在却由别人来做了,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明月已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在以往他还能从她的眼里找到一丝对他的感情,而现在她的眼底除了恨什么也没有。
箫康其实并不完全痛苦,至少看到她他的内心还是快乐的,他就这样痛并快乐着爱着她,让爱也折折磨着他已伤痕累累的心。
明月和野鹤停了下来,他们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休息时明月不无伤感的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
“我们之间的美好时光一定会永恒”野鹤说。
明月摇头无语,她才不相信什么永恒,这世上根本没有永恒的东西,她心里是这样想,她口上却没有说出来,她不想扫他的兴。
天色明了又暗暗了又明,箫康就坐在自己屋内,他不想再走出去,也不想再看他们俩个朝夕相伴。他望着放在桌子上的剑,那把无名字的剑,他默语:“也许有一天你将刺入我的胸口,但是我还是要把你送给她,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惟一可以让她记得我的东西。
咚咚的叩门声在这时响起,他应了声“请来”
来人是孤花,她走说:“康儿,这几日你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你该出去走走”。
“我不想到外面去”。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出去,她有些担扰的说:“也许是我错了,我不该勉强你留下来”。
“这不管你的事”他忧伤的说。
孤花心中默想:“如果你知道为娘的曾经做过什么,只怕你都不会原谅我这个娘,我想告诉你一切真相,可是我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们都恨上我”。
闲云这几日还好有牡清风马牛不相及这个赶也赶不走的苍蝇陪着,她的日子才不至于这么孤单。这一日清风在陪她喝酒时就问:“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她说。
清风就直截了当的说:“在庄上的这些日子,为什么不见令尊大人出现过”?
闲云不由冷笑说:“他,你永远都不会见到”。
“为什么?他问。
“家父向来行踪神秘,他的行踪没有人知道,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连刘瑾这个狗东西都不是他的对手”。
清风只是苦笑一下说:“义父始终是你娘的前夫,你应该尊敬他”。
“你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打探我爹的行踪,是刘瑾让你这么做的吗”?闲云瞅着他问。
他忙说:“你别想多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如果义父还想对你们怎么样他就不会走了”。
“是这样没错,只是他让你留了下来,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看来你已认定我是来探虚实的,我百口莫辩”。他无奈的说。
闲云就说:“我相信你”。
真如明月所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那一天突来的一声暴风雨把大家都困在屋子里,那天箫康就拿起那把无名剑去找明月,明月已出了门,她来找鹤却没有找到他,明月中纳闷:“下这么大的雨他会去哪儿”?
明月缓步行在廊房里,她无意间来到了一个大殿门外,在以前她从来没来过这里,她抬步走了进去,可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我准你接近明月是为了要你从她那查出珍珠的下落,而不是要你爱上她,这些天来你都做了什么?”
第二十九章
“主公,再给我一点时间”野鹤的声音又传来。
明月怔住。“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我现在要你在三天之内查出珍珠的下落,不然我就杀了她”
“是,主公”野鹤应了。
明月的脚步缓缓离开,她欲哭无泪,她突然想起箫康的话,他说你以为你离开了狼窝,却不知你又掉进了贼窝。
明月的内心再一次被击得粉碎,她有着满腔的怒火和恨意,但她却无处可发,箫康说得多么正确,他早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人对她的企图之心,只是他不相信。
明月失魂落魄的走回去时就看见箫康正在她门前等她,她立刻恢复平静,他不想要他再看到她的脆弱。
箫康自是看致电了她的变化,他不愿让他知道他就什么也不问了,他只是递过剑说:“把剑是我欠你的,现在我给你拿来了”。
“这是什么剑”她问。
“一把没有名字的宝剑”他说。
“无名剑”她拿在手里。。
箫康说:“这把剑是百年寒铁所铸,如果内力不够深很容易伤到自己”
“你真的爱我吗”她突然问。
他愣了一下,她又说:“有多深有多久,会一辈子吗”?
箫康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这么说,明月就冷哼说:“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不甘心而已,越得不到越不甘心,这就是人的本性”!
箫康摇摇头说:“这只是你的想法,不代表我,我对你的爱只是因为我爱你,里面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存在。不论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或是一辈子我都爱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的爱苍天可见”。
“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的剑回来找你们,你如果还在东厂等着我,到那时等我报完家仇后我还是你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箫康只是怔怔的听她说,她的任何话他都已经习惯。明月就推开门进了房内,把他留在了外面。
野鹤此时正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主公已下了最后命令,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问出珍珠的下落。
明月已拿着一把伞离开了,她毫不回头的离开了,她走进了大雨之中。
明月撑着伞走出了孤一庄,她在庄外回头看了一眼后再也没有回头,她的心中有一种信念:“我会再回来,必定回来,到那日血债必须要用血来还”。
野鹤终于发现明白心不见了,庄内的人都在找明月的去向,箫康已冲入了茫茫大雨之中,他想起最后一次风明月时她说过的话和她表睛的变化,他知道她一定是因为野鹤而离开,至于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明月选择了一个崎岖不平的山路而走,她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找她,她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人,只是她没想到箫康找来了,而且速度这么快。
“明月心”他一路都在呼喊她的名字。
明月心朝山上走去,箫康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了,箫康已看到地上有她走过的脚印,他就更加断定她在这里。
他就沿着脚印寻去,明月听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呼叫声,她猛然发现都是自己的脚印出卖了自己,明月四下望了一眼,她看到有一外草丛,明月就忙隐到草丛里。
箫康的人已经追来了。她没有理会他的叫声,箫康不知道她其实就在他的面前,他只是望了望断了的脚印,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明月,明月,这里很危险。”他急得大叫着又寻去。
明月看到他离开的身影后方站走来,就在她欲离开时脚不由望下滑去,她微惊这余不由得一声娇呼,只见她的身子已由这里掉了下去。
明月掉下去的地方是万丈悬崖,她只觉耳边呼呼生风,她这个时候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明月纵使有再多心有不甘也无计可施了,从这万丈高的地方掉下去她活着的希望是零。
所有的人都没有找到明白,大家都一一回到孤一庄内,一个个都被雨淋得狼狈不堪。箫康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一进客厅目光就落在野鹤身上,野鹤立刻感觉到他的杀气,箫康果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他的衣领沉声说:“是你,一定是你伤了明月的心,不然她不会这样不辞而别,如果她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要你为她偿命”。
闲云这时上前大声说:“箫康,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明月是你什么人,她是野鹤的人,不是你的,你没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现在野鹤比哪一个都要难过”。
箫康并她的话击得怔住,他恍然大悟“没有错,他算个什么,他有什么权利去指责别人,现在他自己就是明月的头号敌人”。
“现在说这些没用的话有什么意义,如果你们真关心她就继续找下去”孤花在这时开口。
野鹤这时猛然转身跑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声不响的离开,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他不敢往下想。
“野鹤”闲云在这时走来。
“你别想太多,明月会回来,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加安全”。
她的话让野鹤冷笑一声说:“是吗?这里真的安全吗”?
闲云看着他说:“莫非她已知道些什么”?
“不然,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原因会让她离开”
闲云点点头说:“她既然存心要躲着我们又岂能让我们轻易找到她”
“我只怕她会让别人找到,那样她就危险了”野鹤不无担忧的说。
闲云说:“我会加派人手找她,一定不会让她落入别人手中”。
看着野鹤一张脸因为明月变得痛苦不堪,闲云的心多多少少不是滋味,但现在她还没精力吃这份闲醋,她必须找到明月,珍珠的下落还没有问到,她的人就已经不见了,这对他们的主人无法交代。
所有的人都在为明月烦闷的时候清风正院中放飞一只信鸽。箫康愉在这时走了来,他已看到已飞走的鸽子。
第三十章
“你在向东厂通风报信吗”箫康沉声问“我是东厂之人,为东厂办事,难道我不该这么做吗”?他说的倒很轻松,他不在乎他怎么想,反正他只效忠于他的义父。
箫康心中有气但拿他也无可奈何,他是他爹安在他身边的一个眼线,他当然有权利这样做,他阻止不了。
“我箫康这辈子也不认你这个兄弟”他只能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为了一个女人吗?为了一个女人你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吗?我只是义父收养的,我尚知道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你是他亲生的却还要背叛他”。清风的话直刺他的心中。
箫康愤愤的说:“如果你曾经用生命去爱一个女人,你就不会说得这样轻松,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有真爱,你永远不会懂什么是爱”。
清风被他的话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