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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东方无尘站在一处看起来像是地道的入口狐疑说着,“这儿是什么地方?”
“袭家现在所住的房子,原本是王三代以前的祖先所建的。那时候祖先们为了逃避战祸,就在房子的底下盖了这个地道,再从地道通往瘦西湖。不过后来战争一直没有发生,我父亲就把通往瘦西湖的出入口封起来,把这儿当作藏宝阁,金蟾蜍就放在里头。”
“是吗?”他显然不相信,“既然如此,你先下去。”
袭双双畏惧地摇头,“我不敢,我怕……”
“怕什么?这是你的家,你为什么不敢进去?”
“那里面好黑,我从来没进去过,无尘哥哥,你走前面好不好?”
东方无尘眼神一冷,“你要我走前面?”
“我拿蜡烛在后面替你照路,你先走。”
“好,双儿,我先走,不过……”
“不过什么?”
“记得你刚刚叫的那句“无尘哥哥”,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连着叫我一千次、一万次的“无尘哥哥”!”
袭双双点头,硬着头皮替东方无尘执灯照路。
东方无尘深深看了她一眼,举步踏入地道,然而就在他一踏入地道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跟着他听到袭双双低泣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对不起!”
他怒眼瞪向一片漆黑,厉声大吼:“袭双双,你……”
门外的袭双双伏在地上几乎泣不成声,“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现在真的不能把金蟾蜍交给你,因为我还得用金蟾蜍来换其它人的性命,对不起,无尘哥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
袭双双哭得全身发颤,哽咽难当,嘴里不住求他原谅。
久久,她缓缓爬起身子,既痛苦又难舍地看了那地道的门一眼,然后走到一处看起来像是大厅的地方,伸手从一张画的后面转动机关,没多久画竟然转了过去,露出墙的另一面。
袭双双进入墙里面摸索好一阵子,当她又重新走出来时,已经换好衣衫,手上也多出一只黄色的蟾蜍。
她依着来时的方法关上机关,正想转身离开时,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在大厅尽头响起:“你想去哪里?”
这声音让袭双双顿时吓得魂飞九天,“你不是……”
东方无尘冷绝的潇洒身影一步步逼近她,“双儿,你想去哪里?”
“我……”袭双双惊骇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本能地后退,终至返到墙边,返到无路可退,退到和他正面对上。
东方无尘冷峻的眼瞅着她,双手抵着墙,将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记得我说过什么?”
“我……”
“我告诉过你,我最讨厌人家欺骗我,不是吗?”
“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是不得已的。”
“把我关在地道中,不管死活叫不得已?”
“我有理由,我可以解释。”
东方无尘冷冷一笑,“来不及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解释。进去!”
“去哪里?”
“你刚刚从哪里出来就从哪里进去。”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做我该做的事!进去!”
东方无尘推着袭双双进入墙的另一边。
果然不出他所料,墙的这一边是个密室,虽然不很大,但也有一个房间大小,从里头的摆设看起来,这儿似乎平时就有人住着,因为里头居然有张木床,还有棉被、衣服。
“这是谁的房间?”
“是我爹的,以前他喜欢把一些珍藏的金银珠宝藏在这儿,抄家以后,我怕人发现,所以就在这儿躲了好一阵子。”
“喔?是这样吗?那正好,这里就当作我们的新房了。”
袭双双闻言一惊,“你说什么?”
东方无尘冷冷一哼,露出一个教人看了胆战心骜的笑容,“新房,这里就是我们的新房,把衣服脱了。”
“不,你不能!”
东方无尘一把将她拉靠近自己,“不能?为什么不能?我已经告诉过你,如果胆敢欺骗我的话,我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代价的。”
“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
他怒声低吼,堵住她来不及惊呼的小嘴,狠狠地啃噬着她,重重地给她第一个惩罚。
袭双双让他吻得简直快透不过气,她挣扎着,试图平息他的怒气,“无尘哥哥,我可以解释……”
这回东方无尘连话都懒得说,手上微一用力,袭双双刚换好的新衣裳应声裂开,露出红色肚兜,再一扯,肚兜飞了出去,大片的雪白尽现在他眼前。
“不要,我可以解释,我真的可以解释。”
东方无尘根本听不进她的哀求,略一张嘴,将一只颤抖的乳尖送入嘴里,恣肆吸吮、嚙咬着,袭双双又疼又惊,又抗拒不住那不断传来的热潮,只能无力地推拒着,“无尘哥哥,求你,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下来,还是不要这么做?”他捧起她的脸再次重重吻着她的唇,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着:“双儿,我曾经一再给你机会,一再提醒你,目的无不希望你能诚实告诉我,但是你没有,不但没有,还把我关进地道里,你那么想要我死吗?”
袭双双拼命地摇头,“不,你救了我,还为了我受伤,我怎么可能反过来害你呢?”
东方无尘大吼:“你已经这么做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困住你一阵子,等我把事情办好,我会回来求你原谅的。”
“是吗?”东方无尘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同时将她往后扯,让那尖挺粉嫩的乳峰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求我原谅?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功夫差一点,死在里面的话怎么办?”
“我会跟着你去,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自然也是你的。”
“喔?”他低头再次咬住一边乳尖,大手罩住另一只,放肆地搓揉着,“你的命是我的?那妳的人呢?你的人是谁的?是宇文烈的?还是另有其它男人?”
袭双双摇头,承受他所加诸在身上的每一分折磨,“不,没有,我从来没有过其它人。”
“从来没有?”东方无尘抬起头,饱含欲望和怒气的眼紧紧瞪着她,“我不相信!你宁可让自己被送到榆林大营充军,也不肯交出金蟾蜍,你说,我会相信没有男人碰过你吗?告诉我,宇文烈是怎么爱你的?这样?还是这样?”
他用力一扯,袭双双仅存的下衫霎时全数褪去,再分开那紧闭双腿,大手硬生生探入,一进一出,刺激着她紧窒的幽实。
极度的痛苦,混杂着令人销魂的快感,使得袭双双忍不住呻吟出声,小脑袋瓜不自觉地随着他的韵律左右摆动。
东方无尘见状,不禁怒欲交炽,“你还敢说没有?袭双双,你 书库 该死!”
说罢,他起身俐落地褪去衣衫,将那颤抖不已的躯体压在身下,腿间的硬挺抵住她的,毫不迟疑便登堂入室,挺进她火热幽紧的欲望深谷里。
出乎意料的,一道他以为已经不存在的阻碍挡住他的去路,这怎么可能?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双儿,你……”
袭双双疼得泪流满面,她摇头,努力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东方无尘让这出乎意料的发展给吓了一大跳,但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又岂是说停就停的?
他低头重新吻住她哭泣的小嘴,堵住她所有可能的抵抗,一个挻腰,慨然冲破那薄薄的障碍,让自己深深陷入她滚烫柔软的身体里,再一记强而有力的抽送,将两人一同带上极乐的彩虹顶端。
第四章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还是处子?妳不是……”
轻轻扳过袭双双伏在床上的美好身躯,东方无尘难以理解地间着,他不懂,她不是差点被送去充军吗?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宇文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你是男人,这种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又可必明知故问?”袭双双幽幽看着他,腿间那犹存的疼痛让她眉头皱成一团。
“我才刚要过你,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是处子,我只是不懂,宇文烈既然曾经找你进宫,怎么可能放过你?双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一定要知道?”
“当然,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袭双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已经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也对我的欺骗做了处罚,你又何必再问原因?”
东方无尘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只黄澄澄的蟾蜍上,“我确实拿到金蟾蜍了,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而这和我是不是罚过你没有关系。”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事,你别忘了。”
他点头,知道她所指的是找袭琇琇这件事,“当然,东方无尘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袭双双走下床,拿起金蟾蜍对着东方无尘说∶“把你的剑借我。”
“剑?你要剑做什么?”虽然怀疑,东方无尘还是把剑拔给她。
她接过剑,笨手笨脚地刺入金蟾蜍身体里,使劲弄了老半大,总算将已经风干的蟾蜍分了开来,然后从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东方无尘。
“这是什么?为何蟾蜍的身体里会藏着东西?”
袭双双无力笑笑,傻楞楞地坐在床沿,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你看了就知道。”
东方无尘蹙紧眉头打开字条一看,本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再由白转青,“这是……”
“这就是袭家被抄家,而我被判充军的主要原因。”
“皇上知道吗?他知道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吗?”原来字条上写的,正是当今皇上的身世之谜。
“知道,否则他也不会不择手段想得到金蟾蜍。”
“我不懂,即使有兄弟又如何?只不过又多封一个王罢了!”东方无尘的话说到一半便哽在喉咙,多一个王?难道……“双儿,当今圣上……不,我是说宇文烈他……还是皇帝吗?”
袭双双惨惨一笑,“你说呢?”
东方无尘不禁头皮发麻,“不,不会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大哥不就……”
“大哥?你大哥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东方无尘再次看向金蟾蜍,眼神不觉变得复杂深沉起来,“双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择手段,想尽办法要得到你的金蟾蜍吗?”
“我记得你说过,是为了救人,不是吗?”
“没错,是为了救我娘。”
“你娘?”
“我娘中了一种剧毒,一种叫子午断肠的毒,这种毒每一到子午时辰就会发作,发作时全身痉挛,经脉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疼痛难当,而且这种毒会随着时间加深转移,逐渐缩减发作间隔,当发作时间越来越短时,也就是中毒者亡命时。”
袭双双听了禁不住浑身一颤,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恶毒的毒?这到底是谁想害人?
“无尘哥哥,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娘会中毒吗?又是谁那么恶毒。竟然做出这种事?”
东刀无尘无奈笑笑,“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我娘会中毒是因为我爹,而下毒的人、就是我娘的亲妺妺,我的亲姨娘——孙排风。”
袭双双无法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亲姊妹相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互相陷害?”
“是真的,详细经过我也不清楚,而且现在也不是弄清楚原因的时候,现在我只想拿着金蟾蜍回金陵治我娘的痛。”
“可是金蟾蜍可以治病吗?金蟾蜍本身就是一种毒物,任何人碰了它都是非死即伤,怎么还能用来治病?”
“双儿,你听过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你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