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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妇-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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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摇头。
七皇子身份太过尊贵,若这般毫无顾忌说出来,白老太太一激之下,还不知会变成何种模样。
再者,此事牵连太深,若真将前后原委源源本本都解释清楚,莫熙宁斗赢了七皇子还好些,一旦莫熙宁成为那个被抖垮的人,白府上上下下一百余人的命也会跟着受牵连。
“此事我会解决,定会确保二伯完好无损从狱中归来,请祖母放心。”
“我如何放心地下!”白老太太挣扎欲从床上起来,奈何身体实在不听使唤,腰刚撑起,又无力地软了下去。
“老夫人当心!”董妈妈眼疾手快将人扶住,帮其躺好。
白苍垂眸不去看白老太太急怒的脸庞,声音平静道:“想必祖母知晓,这背后陷害二伯之人身份不低,恰好孙女手中握有其把柄,方能与之抗衡一时。祖母便当什么也不知晓,方能保白府众人平安。”
“你!”白老太太抖着手指,紫黑色的两片唇瓣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祖母!”幸好白浅薇早有准备,听到丫头传唤,将药箱也一并带了过来。
见白老太太两眼翻白,手脚微屈,白浅薇忙掏出银针,在老人额上、手上、身上几出大穴扎着,手腕微转,散掉体内郁结之气。
如此针灸了小半个时辰,白老太太一双眼睛方恢复清明。
她神情不快地看着白苍,慢慢说道:“此事我已让人告知于定远侯府,若他们肯出手帮忙,不管你与谁人有何仇怨,也一并解了吧。”
“祖母?”白浅薇却如炸了毛的小猫,一双大而圆的杏眼看着白老太太,惊叫出了声。
“佟二公子现下已退了婚,且将房里的丫头遣了个干净。定远侯府那般高的门第,你还有何不满意的?”白老太太黑着脸道,“你能被人家看中,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莫再像先前那般任性妄为。毁了自己的一生!”
白老太太可没忘记这位二孙女的“丰功伟绩”,在距离婚期不过一个来月的日子,说退婚,就把婚事给退了!
那人可是她娘家嫡亲的侄孙,还是她亲自相中的!
若不是三丫头早定了亲,四丫头庶出怕委屈了侄孙,五丫头年纪太小,还是个毛头孩子,白老太太定想不到白浅薇头上。
刘府家世不比白府差,男人婚前有两三个通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即便不小心弄出了条人命。一碗落胎药下去,再将那不安分的丫头发卖出去,他们小夫妻俩婚后照样恩恩爱爱。
结果这丫头,死活在她跟前闹着要退亲。
还撺掇她那母亲一起闹腾。
白老太太实在被磨不过,不得不舔着脸去和娘家老嫂子说。
为着这事。白府和刘府险些断了往来。
还不是她伏低做小,娘家老嫂子才消了气!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瞧上了白浅薇。
虽说佟璋名声坏了点儿,为人风流不靠谱了点儿,但人家毕竟是定远侯府的二公子。
身份高贵,还有个做贵妃的姐姐,家世比之白府不知高了多少倍!
二丫头真该在佛前烧一炷香,感谢上天庇佑。让这么一个人瞧上了她!
白浅薇难得没有和白老太太顶嘴,只是咬着唇,垂下了头。
白老太太见状,心里的不快减轻了几分。
“祖母若无其他的事,我二人便告退了。”白苍见场面沉寂下来,出声道。
白老太太点点头。
姊妹二人相携着走了出去。
白浅薇因为白老太太方才说的那两句话。心情有些低落,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就连原本很好奇的事,也没有心思问。
白苍则在回了蔷薇馆。屏退众人后,方握着她的手道:“二妹依旧不愿嫁给佟公子?”
白浅薇抬眸看着白苍,点点头。
“若你不想嫁,总会想出法子不嫁的!”那佟璋既是万花丛中过,定然有其魅力,想必也是个骄傲的人,当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来。
白浅薇挤出一丝笑道,“不说此事了,姐姐打算如何解救二伯?”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白苍轻描淡写地说着,笑得十分粲然。
当夜,她叫来圆月,剪去其一缕头发,吩咐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
第二日一大早,一个衣衫破烂的小男童手拿一个纸包,颤颤巍巍往平王府角门跑去, 在距离角门三丈远的地方,被暗地里等候的侍卫团团围住。
那小男童哪见过这个阵仗的,当场就吓傻了。
侍卫首领从男童手里夺走纸包,将其放走。
书房里,彻夜未眠的平王只等来一个包着一缕头发和一张纸条的纸包。
平王将纸条撕了个粉碎。
兀自生了半晌的气,方对手下道:“放人!”
“是!”
小厮躬身退下。
平王坐回宽大的书案后面,眸中闪过不甘的神色。
然而一想到她此时不知在何处受苦,心也跟着揪起来。
那些胆敢让她受一丝委屈的人,日后待他大业得成,定将所有人挫骨扬灰,诛灭九族!
两日后,白二爷洗脱了身上的嫌疑,全须全尾地从刑部大牢走了出来。
人虽沧桑了些,精神尚好。
白老太太抱着白二爷哭了一回,帮让人备一份隆重的贺礼,悄悄往定远侯府送去。
同一天的傍晚,月裳神色匆匆地过来禀道:“回姑娘,小公子身感风寒,柳梢姐姐开了药,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却急速恶化,请您速速想想法子!”
“先带我去见见顺哥儿!”白苍匆匆披上披风,一路飞奔出门。
给韩氏打了个招呼后,圆月亲自架着马车,带着她往静虚斋赶去。
到时已是夜傍时分,远远听到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及至跑进院子,只听一个中气十足的怒吼,“顺哥儿身子不适,你们就该早日将大姐儿抱离,现下大姐儿也染了病,若这两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活!”
不用想也知道这声音是从莫熙宁嘴里发出的。
白苍轻吸了口气,几步走上前,双手并用大力推开紧闭的屋门。

、第一百二十七章 喂奶

“娘亲!”白苍推门而入的一瞬间,趴在莫熙宁肩头的大姐儿抢先看见了她,满脸欣喜地唤道。
听到声音的莫熙宁随即回过头,他眼底的怒意尚未逝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暴烈的气息。
白苍嘴角微弯,朝大姐儿露出一个笑颜。
脚步快速而镇定地走近,朝大姐儿伸出双臂。
莫熙宁面色沉冷地看着她,无视大姐儿在他怀里挣扎,“你来作何?”
白苍伸手摸了摸大姐儿柔嫩光滑的脸蛋儿,“大姐儿乖,你先随爹爹去院子里玩会儿。”
大姐儿瘪着嘴,两手紧紧抱着莫熙宁的脖子:“平安不要出去,我要跟着爹爹、娘亲还有弟弟。”
白苍无奈看她一眼,这才将目光看向莫熙宁。
莫熙宁亦在拿眼神打量她。
两个月不见,她似乎与先前愈发地不同了。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个平静淡然,一个幽深莫测。
“平安我们先出去。”莫熙宁抱着大姐儿往外走。
顺哥儿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只不知她从何处学来的医术?
在离开的这两个多月里,暗卫将京城的事情事无巨细地报知与他。
这其中自然有关于她的。
没想到这女人离了自己的钳制,倒还真有几分本事,至少活得还不错,没将一条小命搭了进去。
那便暂且信她一回吧。
莫熙宁抱着大姐儿出去后,白苍对柳梢道:“将所有的门窗都打开。”
“小公子染了风寒,若将门窗大敞,更着了凉可如何是好?”柳梢面带忧虑道。
屋子里虽有两扇窗户开了个小口子,但烟味儿依旧很重,这般不通风,顺哥儿的病能好才怪。
“去做吧。我自有道理。”白苍说着,往炕前走去。
顺哥儿小小的身子陷在宽大的锦被里,小脸儿因为发热的缘故涨地通红。
他额头上盖着一块温布巾。两条浅浅的小眉毛用力皱紧,小嘴微微嘟着,像只小金鱼似的不时冒出一个水泡泡。
白苍将已经半干的布巾从顺哥儿头上拿下,脸颊贴着他的额头。感觉烧地不是很高。
“顺哥儿病了多少天了?”白苍问忐忑待在一旁的柳梢。
“回姑娘,已经是第八天了。”
“最初是何症状?”
白苍话音刚落,闭着双眼的顺哥儿忽然低低地咳了起来,声音又低又轻,像小猫的呜咽。
柳梢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里都是急色。
白苍忙解下身上温热的斗篷,将顺哥儿从被子里捞出来,用斗篷裹把住,抱在怀里,轻轻抚着背。
然而那又低又轻的咳嗽声。就像一首乐曲的前奏,在白苍的抚摸下,顺哥儿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咳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厉害。小小的身子在白苍怀里轻轻地抖动着,似乎要将整个肺都要咳出来。
许是咳地太难受,顺哥儿睁开湿漉漉的眸子,双眼微红,看着白苍,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小公子不能哭!”柳梢上前一步,急急对白苍道。
先前也出现过三次这种情况。小公子又哭又咳,最后一口气没喘过来,被口水噎住,晕了过去。
白苍却没理会柳梢的话。
一手扶稳顺哥儿的身子,让他背靠在她怀里,另一只手穿到他腋下。在肋骨下方某个地方,用力按压。
下一瞬间,顺哥儿咳出了一口浓痰。
白苍再接再砺,待顺哥儿吐出来的痰颜色变淡后,将他转过身。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背。
顺哥儿哭声渐渐止了下去,重新化为小猫的呜咽。
白苍用柔软的帕子轻柔地拭去顺哥儿面上的泪。
顺哥儿渐渐只偶尔低咳两声,小小的身子躺在白苍的怀心,两只小手蜷成一团,睁着一双宛如羊羔般天真无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白苍嘴角挂着笑意,亦眉眼温和地回望着他。
待顺哥儿咳声消停,安静地待在她怀里,白苍在炕沿坐下,抬头道:“将这几天开的方子给我瞧瞧。”
柳梢点头。走到靠窗的一个书案后头,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摞方子,递到白苍跟前。
白苍一页页地瞧过去,确是治伤寒外加化痰止咳的药。
如何就没有效果呢?
她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儿,在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身上定住。
那妇人感知到了白苍的注视,回以羞涩浅淡的一笑,往她矮了矮身子,算是行礼。
白苍朝她道:“你过来。”
那妇人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因柳梢的视线也转了过来,她不敢推辞,脚步迟缓朝白苍走去。
白苍却让她在一丈远的地方站定,朝柳梢道:“把脉。”
顺哥儿在白苍的怀里蹬了蹬腿儿,小手揪着她袖子,好奇地仰着脑袋打量她。
白苍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顺哥儿眉头蹙了蹙,小嘴一扁,欲哭出来。
白苍忙矮下脖子,将额头递给他。
顺哥儿两手抱着白苍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似乎觉得好玩儿,他亲了一口还不够,在白苍眉毛、鼻子、脸颊上一下又一下地亲着。
白苍脖子被他两只小手挠着,有些痒意,便故意将手放在他腋下,轻轻挠着。
顺哥儿果然“咯咯”笑了起来。
白苍只挠了几下,将顺哥儿小小的身子往上抱了抱。
她抬眼看向白苍。
柳梢手还搭在那妇人腕上,对着白苍摇了摇头。
“带下去,将脸洗净。”白苍复说道。
那梳着妇人髻的女子面色变了变,但还是顺从地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白苍示意柳梢也去瞧瞧。
没过一会儿,柳梢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白苍见她面上的神情,便知自己猜对了。
这女子身患虚寒症,与普通的风寒不同,从脉象探不出,也不会出现咳嗽等症状。然而患此症者,面上会生出一块块颜色微黄的斑块儿,通常病症越重,斑块儿越大。颜色越深。
屋子里除了奶娘,服侍的丫头都是姑娘家。
这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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