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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说!”
“好个大胆的小娘子!还不放下你手下的簪子!”那一身华服的年轻女子见白浅薇气势强大,竟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怒声斥道。
“这登徒子躲在此处意欲图谋不轨,今日事情若不调查清楚,我断不会松手!”白浅薇倔脾气上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又岂会将一个女子的疾言厉色放在眼里。
白苍整个人还缩在被子里。
那被白浅薇挟制在炕上的人,脸与她的对了个正着。
“你们竟是对双生子!”那人似完全没有在意屋子里紧张的气氛,更不在意抵在自己要害处随时能要了他命的簪子,一时觉得讶异,出口说道。
白苍愣愣看着那人,显然他也是被算计了的那个。
“将人松开吧。”她语气略有些无奈地道。
那华服女子见是如此结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目光如有实质地狠狠剜了白苍姊妹几眼。
别以为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就能进王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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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抱歉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定亲(下)
白浅薇愤愤起身,将簪子拿开。
那男子斜倚炕上,目光流转,极尽风‘流地瞅了那华服女子一眼,**地笑道:“大嫂,您也来啦!”
白浅薇和白苍俱是一愣,原以为这俩人是一对夫妻的。。。。。却不想是大嫂和小叔子的关系。
那华服女子听到这称呼面色陡然一沉。
那男人用胳膊撑着脑袋,仿佛一个偷吃了好吃糕点的小孩子,却笑得更欢,全然不在乎屋中几个女子因他的缘故而剑拔弩张。
白浅薇觉得那人笑得很欠揍,脚下用力,极不客气地将此人踹到炕下去。
看着那男人一副狗啃泥的模样趴在地上,她心里忽然觉得极为畅快,面上故作惊讶地道,“呀!对不住,脚歪了一下!”
那男人倒也不恼,不疾不徐地从地上爬起来,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大半个裸露的胸堂,慢条斯理地将中衣衣襟拢好,撇头对那华服女子道:“大嫂,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脾气这般火‘辣?你去跟那家的夫人说说,让我带回府好生调‘教节日如何?”
白浅薇听得这话,立时便要下炕,将那男子好生教训一顿,被白苍及时拉住了裙摆。
“二妹。”白苍一声低喝,白浅薇便像焉了的茄子,耷拉着脑袋,面上闪过一丝懊恼。
“请公子慎言,女孩儿家的闺誉容不得您这般诋毁和侮辱!”白苍一脸肃色对那人道。
“哦?”那男人回头上下打量白苍两眼,又瞅瞅白浅薇,觉得这两姐妹实在是越开越有意思,“你这副模样都被我给瞧着了,咱俩还共处一炕过,为着你的闺誉着想,我是不是该立刻将你娶回家呀?”
那男人眯眼笑着,眼角斜挑,像只狡猾的狐狸。
“王崧。你敢!”那华服女子忽然声音尖利地叫道,看着白苍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
“你是哪个府上的?我明日让家母上门提亲?”似要故意气那女子似的,那男人转过身子郑重朝白苍道。
白苍冷着一张脸,“不必。”
“就你这副模样。。。”白浅薇张嘴说道。被白苍用力扯了下裙摆,才将“连给我长姐提鞋都不配”这句话咽下。
“啧啧。”那男人摇着头,“那你们究竟想要如何?”
“今日的事全是一场误会,想必在座各位都不想此事流传出去,那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白苍依旧冷着一张脸,“剩下的事情,想必刘翰林夫人能处理妥当!”
白苍说话的时候,那华服女子一双厉眼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看,在她话音落后,忽然冷笑。莫以为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就能勾地人上钩!
“你身为女子,既然清白已毁,就该绞了头发到庙里当姑子去!京城北郊有座清心庵,环境清幽。与世隔绝,是个修行的好去处!”
白浅薇听得这话立时便怒了。
“你是何人?我长姐要如何做还轮不到你置喙半句!”
那华服女子微扬下颔,虽要仰头方能与炕上的白浅薇对视,却丝毫不减她通神透出的贵气。
她嘴角带着一抹讶异的笑,随即释然,看着白浅薇的眼神,便如看着一只小狗小猫一样充满慈悲与怜悯。
“果然。。。”摇头轻叹。收掉面上的凌厉气势,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我乃永安王之女贞静郡主。这位,指了指身着白色中衣的青年男子,乃是定国公二子。”
定国公长子去岁冬天坠马而亡,身后又没留个一儿半女。永安王不愿爱女年级轻轻就守了寡,便将其从婆家接回。
而眼前这位,一脸风流,瞧着及不正经的男人,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定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
当今皇后。就是出自定国公府。
可以说,在京城一种勋贵世家中,定国公府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这也是为何皇后在嫡亲的皇子去世后,这么多年一直能够稳居后位的原因。
定国公手里掌着圣朝三分之一的兵权。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除了爹娘,没人能逼我们做任何事!”白浅薇并未被眼前这对看起来不可一世的男女的身份所吓到。
眼见这场争端有愈演愈烈的势头,而去拿衣裳的丫头迟迟不归,白苍低声道:“二妹,此事刘翰林夫人必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和这位贞静郡主争吵顶什么用?
白浅薇虽然性子急,脾气火爆,但不是个不知分寸的。
“此处是女子闺房,这人在此多有不妥,还是先出去吧。”白浅薇目光在那男人身上扫过,带着浓浓的敌意。
那男人虽喝了些酒,头脑还有些发昏,经这一闹腾,早清醒过来。
但想到竟有人敢如此算计自己,眸光眯了眯,目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他虽名声有些坏,但不是个拎不清的,闻言眸中带着挑衅看向白浅薇道:“姑娘好狠的心,外间如此天冷,我便这副模样出去,只怕走上一圈儿,这院子里发生何事,便会传地满京皆知!当然,发生这样的事,我理应对这位姑娘负责。”说罢,抬脚就往外迈。
“哼!”白浅薇撇过头去,别想着她会求人!
白苍亦抿着唇,垂下眼眸,眼角的余光却看着屋中众人。
“这副样子成何体统?还不另寻间房将衣裳穿好!”那原本收了面上凌厉之色的贞静郡主,神色复又变得焦急起来。
那身着中衣的男子却只是微微一笑,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贞静郡主目光扫过白苍姐妹,面上带着一缕浅笑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不知二位可否满意?”
“如此自然甚好。”白苍朝贞静郡主笑了笑,带着她身侧簇拥的女眷离去。
白苍盯着那乌泱泱一群人跨出屋门,忙朝丫头使了个眼色,“将门关上。”
虽然所有的人都走了,但青柠不能走,因而还在当地站着。
“不知衣裳何时回送来?”白苍看着青柠和颜悦色地问道。
“奴婢这便去催!”青柠说着,将托盘递给一旁的小丫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圆月,你跟在那婢女后头,看她去寻的何人?”今日不知是谁布了这么一个复杂的局,将她们姐妹带入局中。她自要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
待圆月走后,白浅薇面露急色,蹲下身子揪着白苍的胳膊道,“长姐,现在该怎么办?”此事想瞒是瞒不下来了,至少刘翰林夫人,韩氏还有那位定国公夫人是定会知晓的。“若那个大纨绔一时起了兴致,真的求定国公夫人提亲要怎么办?”
白苍看着她摇了摇头。
这丫头在某些方面果然有些迟钝。
“王二公子不会纠缠我,放心吧。”她说得笃定,白浅薇心里却不十分相信。
“王二这人。比佟璋那小子还混账!不管他用什么攻势,你可千万别答应!”白浅薇叮嘱道。
白苍失笑,哪有骂自己未婚夫混账的?
直等了一刻钟,圆月方返回,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好看。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青柠拿着一套衣裳过来。
刘翰林夫人和白府的夫人终于匆匆赶来,对白苍一阵嘘寒问暖,又赏下许多东西,并珍重承诺,会处理好此事。
白府女眷心里有些不快地回到白府。
“姑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会道蔷薇馆,当房间里只有主仆二人时,圆月忽然神色凝重地道。
“说吧。”通常说出这句话的人。不过是想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且有些犹疑不决而已。
“奴婢今日跟着那丫头,到了刘府三姑娘的院子,奴婢在那里见到了四姑娘。”
“四姑娘?白浅芝?”白苍面露狐疑。
“是锦衣候府的四姑娘。在刘府大姑娘的闺房里面做客。”圆月急忙道。
锦衣侯府的四姑娘,她今日也来了刘翰林府?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什么人都能遇到。
不是说刘翰林夫人的邀请嘉宾分量极中。这请帖没几张的吗?
她曾经好歹也在锦衣侯府待过些时日,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个四姑娘,可见是极不打眼的。
“青柠向刘三姑娘禀告了事情进展后,奴婢因为好奇多待了会儿,听到四姑娘暗地里喊刘三姑娘大嫂。”
大嫂...
难道莫熙宁已和刘三姑娘定了亲?
见圆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白苍叹了口气,“还有何事,一次说清吧。”
“四姑娘说,依照那位王公子的脾性,对您产生兴趣后,定会设法将您弄到手,您若誓死不从,唯有出家清修一条路,到时也不怕大爷再对您生出什么心思了。没了您这个生母在跟前碍眼,待刘三姑娘嫁入锦衣侯府,总能想法子,让大爷厌恶小公子和小小姐,到时再设计两场意外.....”
“她们!”竟如此恶毒的心肠!清贵人家便只养出了这样的姑娘?
亏得那位刘翰林夫人曾经还是名满江南的大才女,教出来的女儿心思如此恶毒!
还有锦衣侯府的那位四姑娘,她与她素不相识,更不曾结下半点儿仇恨。
白苍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她何以对自己恨之入骨,竟连那两个小的也不放过!
“那两个小的现下在何处?”白苍问道,连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中带着丝丝冰冷。
“已回府中,被安置在听雨楼。”
白苍抿唇坐了一会儿,道,“提我联系你家主子。”
夜半时分,莫熙宁放迟迟到来。
他一早得了消息,便着手去调查这件事。
王崧这人不好相与,最喜欢和人对着干,且先前仗着有个兄长在,在京力横行霸道惯了,可是排在佟璋之上的大纨绔!
白苍瞅着来人,神色略有些不自在地问道,“您和那刘三小姐是否已定了亲?”
莫熙宁摇了摇头,继而道,“日后锦衣侯府终究需要一个女主人替我掌家。”
咬唇犹豫了一瞬,继而道,“还是我来吧。”
。。。。。。
第二日,莫熙宁遣官媒上门提亲。
韩氏险些将人赶出去,还是被白苍制止,并亲自应下这门亲事。
、第一百四十章 大肚女子
直到完成小定大定,确定人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后,莫熙宁方略有些好奇地问道:“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不止他,只怕白府其余众人皆心觉怪异,白浅薇甚至不止一次私底下问过她,然而都被白苍一笑而过,扯开话题。
白苍低头浅笑,随即抬头看他,“你那四妹如何了?”
莫熙宁听她提到此人,面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已关在了一处僻静的园子里,再不可出来兴风作浪了。”
果然心够狠,行动果决,毫不心慈手软。
“我既已明确拒婚,她为何还要连同刘三姑娘毁我的名节?”白苍将多日的疑问问出。她与那位四姑娘都未打过照面,何以她会故意针对自己呢?
再者她这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莫熙宁抿了抿唇,干瘪瘪地道:“因为你是大姐儿的生母。”
白苍眨了眨眼,这二者有何干系?
莫熙宁静默了半晌,道:“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