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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了。
“在大殿上,米修司少将正派人围住大殿,等您到场。”
萨尔飞等人冲进大殿,看到范亚安拿枪抵着裴南国王的头。
玛嘉王后俯在儿子身上:“萨尔飞,快救救你父王,他真的会杀了他的——”
“母后,您不要担心,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来交换父王的生命。”萨尔飞往前走几步,“范亚安,放了我父王,你有什么条件就开口说出来,如果你敢伤害我父王,我会把你碎尸万断。”
范亚安一脸落魄的神情,已不复不久前的神采奕奕。
“我只要他同意退位,把王位让给我,并不想真的杀他,我才是正统的王位继承人,它是属于我的,我答应我父亲一定要夺回来,我一定要抢回来——”
裴南国王脸上并无惧意:“你可以杀了我没关系,萨尔飞依然是赛克洛普斯的国王,没有人能改变,我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把国家交到你的手上,当年你父亲的所作所为,难道没有成为你的借镜吗?范亚安,不要步上你父亲的后尘。”
“住口,住口!我父亲是被你们逼死的,是你嫉妒他,处心积虑地夺走王位,他最后才忧郁而亡,我要完成他的遗愿,将王位从你手上抢回来,萨尔飞,把国王的印玺交出来,不然我开枪了。”范亚安作势扣扳机。
“慢着!”萨尔飞举手制止。
“不准把印玺给他,这是国王的命令。”裴南国王宁死不屈。
“父王——”要他眼睁睁看父王死!他办不到。
“你真的不怕死?”范亚安被激怒了,双眼发红。
商基见到这场面,身为警务人员,实在无法坐视不管,他站出来说:“你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还是弃械投降,相信国王会从轻量刑,免你死罪。”
“你们不要过来,我要开枪了。”范亚安抓着裴南国王往后退。
“你是个聪明人,一旦杀了国王,你也难逃一死,趁大祸还没造成,赶紧投降吧,你还年轻,为了一条人命毁了自己的前程,实在太不划算了是不是?在扣扳机之前你好好想一想,杀了国王你也夺不了王位,我相信你父亲也不会同意你做这种傻事。”
“走开!走开!”范亚安挥着枪叫喊。
商基摊开双手:“我身上没有武器,你要开枪尽管开,但是你要想清楚,谋杀的罪名是你真的想要的吗?
想想你的家人,他们知道你竟然劫持国王,意图篡位,心里会怎么想?你还有家人吧?他们以后该怎么面对别人?”他运用心理战术和他对谈,虽然不是很有把握,但至少可以使他分心。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不要再说了。”范亚安受不了内心交战地大喊,为什么他下不了手?就快成功了,父亲临终前他答应过非把王位夺回来,为什么他的手不听指挥?
“老爸。”商语绢紧张地屏住呼吸。
商基继续往前:“你的内心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不是吗?在错误造成以前收手吧!我相信你父亲在天之灵会原谅你的。”
范亚安泪水狂流,模糊了视线:“我——我总是让他失望,连他推一的愿望也无法达成,我没用,我真的没用——”
“把枪交给我吧!你这样做是对的。”商基接过他手上的枪,救出了裴南国王,“现在我以杀人未遂的罪名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你放心,念在你及时良心发现,国王会从轻发落。”
“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范亚安跪倒在地上,备受良心的苛责,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赛克洛普斯在堂弟手上会比在他手上来得好,还一味地沉迷不悟,险些酿成无法收拾的大错。
裴南国王蹲下身:“这些年来,我一直疏忽了你,没有好好照顾你,我也该负些责任才对,经过这一次,我们都得到了教训。”
裴南国王命侍卫将他带下去,在做出判决前,先将他收押关入牢中。
“老爸,您好厉害,我好崇拜您喔!”老爸,老爸,顶呱呱,商语绢佩服得不得了。
商基挺起胸:“那当然,我好歹也当了三十多年的警察,这类的事又不是第一次碰到,只是太久没亲自出马了,难免有点紧张,幸好没丢了这张老脸。”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谦虚点的好。
裴南国王竖起大拇指:“你大客气了,我该称你一声亲家翁了,多亏有你帮忙,才能够化险为夷。亲家翁,到里头喝一杯,我们好好聊聊,你一定有许多精彩的故事,今天来个不醉不归。”
“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喝就喝。”两人相偕走开,无视众人的存在。
“我老爸可找到听他诉说英雄事迹的人,这下准没完没了了。”商语绢用同情的口吻说道。
萨尔飞一手揽住她,轻笑:“那么我们也找事情打发时间吧!别以为我会忘了你刚才说的话。母后,儿臣有事待办,恕儿臣告退。”
他拖着死命挣扎的未婚妻,一步步朝寝宫而去。
“老爸救命呀!”
一年后。
萨尔飞和妻子“降落”在岳父家的院子里,商语绢怀中还抱着甫出生的儿子。
“我们突然跑来,老爸一定会吓一跳。”她又想恶作剧了,当了一年“闲俗”的王妃,真把她闷坏了,好不容易终于可以解禁了。
“你小心别玩得太过火,爸可禁不起吓。”萨尔飞早摸清妻子的想法。
“好啦!小小吓一下就好。”她只好折衷。
两人来到门口,听见客厅有其他人的说话声。有外人在,只有取消原先的计划,省得老爸没吓着,别人倒被吓死了。
商语绢挨在窗户边往里头瞄了两眼,屋里除了商基,还有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妇人,让人惊讶的是,她居然在洗手作羹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是谁呀?她在煮饭给我老爸吃耶,我眼睛有没有看错?”她揉揉双眼,再瞧一次。
萨尔飞看了半晌:“你没看错,我这边看的也是一样,会不会是爸再娶的对象?可是,他怎么没告诉我们?”
“是啊!他要再娶我不反对,但总得先知会我一声嘛!要不是刚巧被我们撞见,还不晓得他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太过分了,我要去‘抓奸’。”
“你抓什么奸?先弄清楚再说。”
这时,怀中的婴儿很不合作地嚎啕大哭起来。
“小裴裴,你真会选时间哭。”她训着儿子。
“谁在外面?”商基听见婴儿的哭声,很快地打开门。
“是您的女儿和女婿还有外孙来看您了,老爸,好久不见了。”她有意无意地朝屋里头瞄,暗示他她已经看到了。
商基愣了愣:“你们怎么突然跑来了?这就是我的外孙吗?来,让外公抱抱,不要哭喔!乖乖。”他顺手接过婴儿。
“我们没有打扰到您吧?老爸。”她边说边推开他,径自走进屋子,“你好,我不晓得家里有客人在,你是?”
妇人显然也没料到:“我——我是——”
“小绢,她是刚搬来隔壁的林老师。林老师,不好意思,她就是我的女儿小绢,这位是我的女婿。林老师在高中教语文,今天正好是假日,想随便煮些菜吃个饭——”商基滔滔不绝地解释。
商语绢频频点头,眼神暧昧:“嗯,你好。嗯,真的吗?嗯,吃个饭没关系。”
“小绢,我们只是吃饭而已。”商基搔着头,有些欲盖弥彰。
妇人难为情地笑了:“商先生,既然你女儿回来看你,我还是回去好了,不打扰你们。”
“林老师,一起留下来吃饭没关系,反正你煮那么多菜,够吃的。”商基叫住她。
商语绢配合她老爸的话,也邀请她留下:“林老师,你不要跟我们客气,以后我老爸还需要你这位芳邻的照顾,趁这机会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是不是啊?老爸。”
“这……是……”商基一时词穷。
萨尔飞哄儿子睡着后,才帮岳父大人解围。
“大家站着做什么?饭菜都快凉了,老婆,有话吃饱再说。爸,坐啊!林老师你也坐。”
“老爸,我帮您夹菜,哇!这些全是您爱吃的菜耶!林老师好了解老爸喔,林老师结婚了吗?”她能来帮老爸煮饭,不是云英未嫁,就是离过婚或是寡妇,但那些都无所谓,只要老爸喜欢就好。
“小绢,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商基了解女儿的好奇心,不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问清楚是不会甘心的。
“只是想多认识而已,老公,我问得不对吗?”她无辜地问。
“不会呀,这是很正常的问题,爸想再婚的对象,我们当然得深人地了解。”萨尔飞这次很给老婆面子。
老天!商基真想把脸埋在饭碗内,不敢去看身边的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下次他们回来探亲时,没事先通知的话,他绝对不再让他们进门。
要不然,他想再谈谈恋爱的希望,只怕又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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