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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挥杏茫潜凰鄄×说模拖袼贚A,也会累得,连吃饭都没力一样。
这也是一种发现吗?发现了奇特的证明,记录下来的空间却不够?冕良也有这样的瞬间啊。所以,眼泪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的流。
冕良怕吵醒远钧,也不敢大声,呜呜咽咽,哭的可怜兮兮,让所有人不明所以。但他的伤痛显得很有感染力,沈柏森眼圈都红了,韩妈妈跟着儿子抹眼泪,怒的是骆韶青。
她开始还挺耐心的劝,“冕良啊,你别着急,远钧就是感冒,两天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你不用伤心。”
后来见冕良还哭,骆韶青忍无可忍,嘀咕,“真是够了,一个因为久别重逢亲密了一次就给我发烧住院,一个因为老婆感冒就哭的水漫金山,要么好得坐着飞机追来追去谈恋爱,要么三年来音信全无,各不相干。两位帮帮忙,干点别人能看懂的事情行不行?天啊,我要拿今天这事儿笑你两个一辈子……”
其实事情的起因,就是那么简单。骆远均好像是因为和冕良爱爱的太用力,才导致感冒的。然后冕良太心疼了,就守着老婆哭好惨。这件事儿,要多怪有多怪,自然落人话柄,会被笑,一定的啊。
至于冕良那些奇特的发现,那就是相爱的人才能读懂的特殊语言了。
就像数学家的奇特证明,只能数学家才看懂一样。
“听说我生病你哭了?”远钧体温逐渐正常,没那么昏沉沉软弱无力之后,问冕良。
“哦,有点担心,没大事儿。“冕良脸红。其实他哭完也觉得自己太神经,现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远钧坐在床上,靠着垫枕,一手吊着水,一手持调羹喝粥,蹙着眉头,“没大事儿怎么看上去你比我象生病似的?”
“有吗?”冕良没觉得啊
远钧拿过床头的两份报告,“刚才建设送来的体检报告,我的,还有你的。我真的没事,你倒有营养不良的倾向。”
冕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常常吃医生给我的维他命啊,这样还会营养不良?”
远钧把调羹丢到碗里,闹脾气,“谁给你开的维他命啊,那是毒药吧?”
冕良怕殃及池鱼,不敢提建设,故意逗她,“夫人,为夫营养不良,您多担待。”
远钧大概想笑,又很不甘心,“别闹了,营养不良会引发很多疾病的。”
冕良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你放心,我会定期去健身房,多锻炼多吃点,很快就补回来了。”
远钧不语,水盈盈一双眸子含愁带怨的望着他。冕良就觉得,完了,一向对她这样的眼神最没抵抗力。这里是病房诶,不过,亲一下,就亲一下应该没事吧?两张脸慢慢的靠近哦,吻到了。今天,远钧的唇带着点白粥混着药物的苦味,让冕良怜惜又心动。象怕碰破珍贵瓷器一样的,温柔吻她的唇,冕良觉得老婆的呼吸,又软又暖~~高跟鞋的声音,房门打开,冕良跳起来,万幸,没被看到。
来者是孙秘书,让远钧挑婚纱。远钧懒得挑,冕良就让孙秘书先走,等他和远钧选好了通知她。
坐到床头,冕良把远钧揽到怀里,问,“干嘛懒得挑婚纱,一对即将结婚的男女,选婚纱是挺幸福的事儿啊,你为什么不要呢?”
“那场婚礼不是我的,”远钧很舒适的靠着冕良,说,“只有你是我的。”
冕良倒懂得远钧的心思,所以,他劝,“如果一场婚礼,可以让很多人高兴,也能让我们得偿心愿,有什么不好?我们一起选婚纱,期待着别人的祝福,想象着,这场婚礼还能成全一些我们都不了解的,好像很神秘的事情,不是挺有意思的吗?谁的婚礼,会象我们的这样,发挥那么大功效?我觉得很不错呢。”
远钧乐,“被你一说,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你叫韩冕良真可惜了,应该叫常有理才对嘛。”
“那你要不要选啊?”冕良轻眉淡眼,抱住远钧,“来,我们看看,啊,太露的不行,找布料多点的。”
远钧浅笑,示意冕良再坐低点,然后,她胳膊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口,打个很大的哈欠,“常有理先生,你帮我选吧,我困了。”
“好,你睡,”冕良帮她盖好被子,听远钧语焉不详,咕哝一句,“好讨厌,变薄了。”
“什么?”冕良问,没声音,估计是睡了。
不日,吴昊回来,冕良去极地中心报道。再见老师,冕良觉得其人甚神,除了丰润点之外,没任何变化。他仍是浓眉大眼,面部如希腊雕像般轮廓分明,且优雅有格。
各论别后状况,师徒二人聊起极地,聊起试验,聊起工作环境,热火朝天,特有共同语言。不知怎的,话题扯到远钧,吴昊感叹,“想起你们两个就觉得没前途,就那么吊在那儿,有没有和她见过啊?”
冕良顺杆爬,“现在不用操心了,你给我婚假吧,我结婚完,就能安心干活了。”
吴昊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登时大更多倍,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喔?喔?喔~~”。喔了半天惊呼,“你是耍什么花招把她哄回来的?”
冕良人逢喜事精神爽,鬼扯,“我是个单纯的好人,不会耍花招,都是直接勾引。”
拿到婚假,冕良接出院的远钧去领证。从法律上讲,领了结婚证,就是法定夫妻了,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任何人,都不能再随便想离开谁就离开谁。冕良此时心头安定,满面春风,将远钧的手揣在外套口袋里,在市政前的街头怡然踱步,说,“现在,你再想甩掉我,国家不答应。”还觉这样仍不够力度,加一句,“人民也不会答应的。”
远钧被冕良的傻话逗得笑出眼泪,“常有理先生,我会好好照顾你,让国家和人民都感谢我。”
“说说你照顾我的计划,”冕良不自觉拿出TA韩带学生的架势,等老婆的报告。
“玩儿。”远钧就给两个字!
远钧的玩儿不是玩一时,而是天天玩,花样百出的玩,好像要把三年的缺失一次补回来的那种玩法。除了玩儿,还有吃,一日三餐,决不重复。每餐也不多,都是一点点,很清爽,让冕良有吃了还想吃,但不会觉得吃太饱有负担的感觉。不过冕良觉得,远钧的意图和他妈一样,就是恨不得一天喂他十顿饭。冕良偶有庆幸,幸亏老婆和妈妈的专业都不是养猪,不然他就毁了。
有一日,玩的太狠,远钧回冕良家吃晚饭时候,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冕良不想吵醒她,小心仔细将她抱上床安置好,想想,电话给丈母娘,紧张不安,又情辞恳切,“我知道按照规矩,要等办酒那天,远钧才能搬来住。不过,今天玩太累了,想让她好好休息,不想吵醒她,所以,可以把她先借我一个晚上吗?”
“行,“骆韶青很大方,把冕良高兴的。料不到丈母娘又接一句,“我得借,不然住院的住院,哭的哭,我可受不了。”天啊,那事儿真要被她笑一辈子哦。
晚上,冕良睡的迷迷糊糊间,听远钧翻个身,叫,“冕良。”
“怎么了?”冕良问
远钧没动静,原来说梦话。
冕良轻手轻脚,把远钧的头,挪到臂弯里,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心中少不得暗暗叹息,现在,梦里念冕良的名字,冕良就在的啊。就是不知道,没有冕良的那些日子,这丫头是怎么过的?没在她的梦里死掉,到底是韩冕良的生命力太强,还是手段高超的她,并没真的想杀人呢?
日日吃喝玩乐,冕良颇有不适,LA的紧张日子让他养成习惯,不做事就会有负罪感,说,“得帮忙准备结婚的事吧?不能我们两个什么都不管啊。”
“满足一下长辈们的支配欲嘛。”远钧坏笑,“结婚了,她们再没机会玩我们了,这次让她们一次玩个够本。”
冕良摇头,真是~~“这些歪理谁教你的啊?”
“歪理也是理。”
“重新认识一下吧,”冕良伸手与远钧相握,“你好,常歪理小姐,我是常有理先生……”
常有理和常歪理玩的差不多天怒人怨的时刻,骆韶青发话,“你两个蜜月蜜够了就回来干活吧,哪有新郎新娘那么容易当的?”
远钧长吁短叹,“考验来了,我最怕应付那个场面。”
冕良捧着远钧之前拿来的那些亲友资料,潜心研修孜孜不倦,宽慰,“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生活是很多人的事。我们的爱情总是在生活的基础上才存活的。不要担心,有我呢。”
说着话,就去拍婚纱照了。
那天大雪纷飞,怀了身孕,却仍干劲十足的慈恩也过来帮忙,对着外边的鹅毛大雪告诉新郎新娘,“就等这场雪呢,拍外景,去公园拍。”
穿婚纱,拍雪景?真惊人。
更惊人的,拿来拍照的婚纱也不是冕良当初选的那件。骆韶青说,“那件太保守,象老太婆穿的。”于是,冕良看着那件半裸的厉害的婚纱,与远钧面面相觑。
“你不是说,要满足长辈们的支配欲吗?”冕良跟老婆沟通,“现在谁来满足我们?”
远钧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抗议,“我不要穿那么少拍室外照,我刚生病完,不能受冻。冕良一直营养失衡,更不能受冻。还有,为什么礼服是这件?我不喜欢……”
没用,结婚最大!最终,冕良和远钧拗不过众人,还是美丽冻人的,拍了整整一套婚纱照。室外,大雪天,快成冰棍了。
“我退化了,居然被整成这样?”远钧冻得牙关颤抖,发誓,“得报复回来。”
可是,冻出来的效果确实很好。拍的最美的,二人拥在雪中互相凝望的那张,放大到半人高,安置在酒店宴会厅入口。婚礼,就这么开始了。
非常忙乱,无论是仪式,酒会,还是晚宴,冕良将他的状态调整到最好,答对清晰,态度谦和,兼之仪表堂堂,温雅有礼,居然,就这么被她应付过去。秘书老孙说,“这次,董事长的面子里子可都赚足一百分。”
不过,冕良只在乎远钧。记得酒会上司仪拷问恋爱经过,好奇为何是分开三年后,再见就走到求婚这一步。
冕良说,“我并非一开始就很爱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能读懂她,因为发现需要再多些空间去做这件事情,所以觉得,结婚势在必行。”
他说完的时候,感觉到握在手里的,远钧的手反握住他的,那一刻,繁缛冗长的婚礼对冕良来说不再乏味,其实还挺可爱的。
骆家嫁女不容易,好像一直一直在庆祝。整个春节过去,冕良和远钧都没好好在家吃过饭。到底远钧忍不住,揭杆起义,有日骆韶青再来电话找,让女儿女婿陪应酬,远钧不要去。冕良西装革履先准备好,打算劝劝老婆别闹脾气,这时间手机响,他一心以为是丈母娘来催,也不看来电显示,直接亲亲热热叫,“妈。”
对方静默会儿,噗哧笑出来,答应,“哎,乖儿子。”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冕良辨认了会儿才恍然,“曾忆湄?”
被惊动的远钧,目光从杂志上投向冕良,冕良吓得想把手机扔了。
曾忆湄说,“我在凯宾斯基饭店,不来看看我吗?”
“你在这里?”冕良惊愕,“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天。”
“来旅游吗?”
“不是,来找你的。谁知道你动作真快,回来才几天啊,说结婚就结婚。所以,我下午飞机飞回去。”曾忆湄的声音里流露出失望和不甘,“本来,(奇*书*网*。*整*理*提*供)预备就这么算了,不过,还是想见见你。”
“好啊,你等我。”冕良说。
凯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