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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傅景歌跪坐在床上,望着几个月不见却依然让她有些心悸的男人。
她已经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留在房间里,他只要签了字,他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他真的没有必要再跑这一趟的。
“想离婚?”跟着坐在小床边,慕容谦伸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逼她与他面对面。
要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其实并不难,她在他面前一向不去刻意隐藏对他的不良情绪,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他们在一起两年,在外人面前她一直是乖巧听话的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的,而对他则是多了一份尖锐与防备的伪装,对他竖起防线。
“我上次已经说过了,而且我不要任何离婚赡养费,慕容家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带走。”以锐利的姿态来面对他,这是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
“我有说过我同意了吗?”放开她的下巴,他很轻松地再度望了一眼这个小房子。
傅景歌的一张小脸白得像纸,晶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恨意,她瞪着他,咬牙颤抖地问:“你想怎么样?我们的开始本来就是错的,为什么不让这一切都回到属于他们各自的轨道。慕容谦,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我想,既然开始已经成为错误,何不干脆将错就错?一错到底好了。”他舒舒服服地让自己陷入铺着米白色丝绒垫的床头上,笑了笑。
傅景歌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蹙眉,“你说什么?”
“我说……”他盯着她,像盯住了守候多日的猎物,“我打算把这个错误继续下去。”继续一辈子,这样是不是很好?
傅景歌瞬间如遭雷击,苍白小脸上全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眼前的男人,还是大家眼中口中那位沉默少言谦谦公子样的慕容谦吗?分明就是个无耻小人!
“你别想!这个婚我是离定了。”傅景歌不加思索地断然回绝,纤细的手指指向门口,“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小人。”
“出去?景歌,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是不是应该说句别的?”他自动把离婚这一句忽略不计,反正只要他不签字,她就逃不过他的五指山。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呆得越久她就会越不安,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床上。这个地方有太多让人浮想联翩的空间。
不是她要去想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而是她跟这个男人一但处在这样的境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真的连想都不用想,何况他现在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不想跟我说?那就直接做好了。”
什么叫恶虎扑羊?刚才谦少爷那一招便是。一个欺身下来,可怜的小羔羊已经被压得密密实实。
“慕容谦,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已经离婚了。”尖叫声跟撕咬声一起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放开走?”慕容谦低哑地笑出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你有义务满足你老公的需求。”
猎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不顾她的激烈挣扎和反抗,慕容谦将纤细的女人压在身下,开始享用他的晚餐。
他饿了,前所未有的饥饿,饿得他无法忍耐,他等了几个月了,今晚前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再次生吞活剥地吃掉这条美味的小鱼儿。
他会让她今晚除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这场激烈的狂欢,持续了一整晚,简直把傅景歌折腾得死去活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浓郁*的气息,她昏沉沉地被他弄得毫无招架之力,最终在不住的冲撞中晕厥过去。
许久她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去沐浴过了,十分清爽地躺在床上,而外面竟然已经天色大亮了。
他正在床畔穿衣,见她醒了,一面扣衬衣袖扣,一面俯下身,大掌轻拍了拍她嫣红的小脸,低哑一笑,转眼神色却已冷下,言简意赅地对她说:“我们现在马上回家。”
傅景歌默然。他知道慕容谦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如果她敢反抗,他一定会直接把她打晕上车带回去的。
而她,在经过了昨晚后,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去与他对抗。
他说不签字就不签字吗?她总有一天会要离开他。她不要跟这样一个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的男人在一起。
他们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不是吗?“同床异梦”,可以用来形容这几年里,他和她的关系,那是最精准不过了。
难道他真的还想继续做梦下去吗?不,她一定会想办法逃离这个恶魔的掌心。
“在想什么?嗯?”穿好衣服的慕容谦看到她还在发呆,弯下身子,“傅景歌,不要想着要怎么样逃离我,这辈子,你只能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听到没有?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个是她认识的那个慕容谦吗?
傅景歌被他的话征住了。他后面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我喜欢你!
她被吓傻了!
唉!
长长的叹息声从嫣红的小嘴溢出,晴晴从那面宽大的梳妆镜里看到那个已经换上浅紫色的礼服的女子,紫色将她晶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光彩夺目。
她乖乖坐在化妆台前由彩妆师为她化妆弄头发,五官精致小巧,长长的黑发被彩妆师俐落地盘了起来,显得她眼眸大而明亮,只是简单的化个淡妆,就将她的优点完美地突出来,美
得不可方物。
“少奶奶不满意吗?”完成最后一笔,年轻的彩妆师站起来看着镜子中那个可人的女孩儿,一切都非常地完美,她为什么要叹气呢?
“不是,很好。谢谢。”晴晴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竟然叹息出声了。
欢喜的新年过后,今天是柏林跟是慕容琴的订婚晚宴,做为慕容家的一员,她怎么可能不出席呢?
这也算是她嫁进慕容家后,第一次以慕容家四少奶奶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哪怕她再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已经在心里做过无数次准备,但是到这一天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小小的小小的紧张了。
是的,紧张。对于一个曾经与自己订过婚后又分开的男人,去参加他跟别的女人的订婚宴,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小姑子,是人都会有这种心理的吧?
“不客气,四少爷已经在外面等你了。”彩妆师微微一笑,正想出去,慕容尘已经推开门进来。
一身深式的西装让他看起来更加英挺帅气,五官俊美迷人
与慕容尘招呼了一声后,彩妆师就退了出去。
“好了吗?”在晴晴的身边微弯下腰,大掌随即捧起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专注地看她。
“好,好了!”他的眼神过分的灼热,让晴晴不由自主地别开脸,不敢去看他。最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不同,他对她温柔体贴入微依旧,而她对他,好像,好像已经不再像以往一般的排斥,她有时候甚至还在偷偷看他,虽然他们之间的交流还是身体上的居多,可是,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真的不一样了。
“那我们走吧!”牵着她放在膝上紧紧绞在一起的小手。她在紧张?紧张什么?
晴晴站起来,因为没有习惯脚上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被他拉起来一个脚步不稳差点摔跌,如果不是那双贴在腰间的大手揽住她的话,她想,一定会摔的。
“谢谢!”咬着唇,她在他怀里轻轻出声。
“慕容太太,这种小事情不用跟我道谢,嗯?”把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此时,软软的娇躯紧紧贴靠着男人、修长结实的身躯,粉嫩的藕臂搭在他肩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发抖。他面容冷峻,皱着眉,视线向下,扫视着她身上那件优雅得体的淡紫色小礼服。
太合身的剪裁,显得她胸部饱满,腰身纤细玲珑有致,臀部挺翘紧实,s型的身段展露无疑。
穿成这样,要给谁看?不如不出席算了。男人一阵怨夫般的腹诽,却也顿感口干舌燥,心跳失控。
慕容尘一直都坚定地认为,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要来克他的。
妈的,这个女人竟然还用这种雾朦朦的眼神地看他?
鹰眸更加深邃了,大掌摩挲着背部露在礼服外的雪白肌肤,触感无比滑腻,嘴间发出低吼,不管了!
俯下头,先随心所欲的亲个够,别的等会再说!
所以,当慕容四少携着四少奶奶出现在订婚宴上时,已经是比别人都迟了好久。
这次的订婚宴,不在慕容家大宅举行,而选在了慕容家旗下的星级饭店里。
他们驱车到达现场时,一辆辆的豪华车子排得望不到尽头,打开大门,轻柔悦耳的音乐流泄而出,晚上八点整,晚宴已经开始。
奢华而高雅的大厅,丰富精致的食物,细心有礼的侍者,每一位来宾都是商界政界的名流,个个非富即贵,身价不凡,所以这场晚宴的水准也绝对是顶尖的。
虽然宾客云集,却并不喧哗,相识的人之间互相打招呼,轻声聊天,气氛看起来温馨而美好。
身为今天的主角,杨柏林与慕容琴在慕容航丰夫妇的带领下笑容亲切与众人打招呼。
在晴晴他们在待者的带领下走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的身上。不仅仅是他们来迟了,最重要的是前段时间的八卦让他们对这一对姗姗来迟的才子佳人更多的侧面相看。
这个世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八卦,而且八卦是不分出身的,那是人的本性。只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以他们的身分,当然不会什么不好听的话传出来,他们最多也就是多看几眼那两对绯闻中的男女主角而已。
“怎么迟到这么久才来?”蔡芝兰看到儿子跟儿媳,跟几个贵夫人招呼了一下过后走到他们身边。
真是的,今天怎么样也算是慕容家的大事,他们却在准新朗新娘交换完戒指后才来。
“妈,刚才路上堵车!”慕容尘说得理所当然。为什么别人的都不堵,就他们堵。四少爷说堵就是堵。
“晴晴,你先跟阿尘过去跟琴儿他们打声招呼,待会我带你去见见慕容家其它的亲戚。”不理会儿子瞪人有目光,蔡芝兰笑着对晴晴说道。
再怎么样,于情于理,他们都得跟今天的男女主角说一声恭喜才对。
“妈,那我们先过去。”
晴晴任慕容身边的男人拉着手一起走向那一对新人所在的位置。
今天慕容琴穿着一袭洁白精致的礼服,与穿着黑色礼服的杨柏林站在一起,一个是名门闺秀,一个也算是青年才俊,看起来非常非常的登对。
越靠近那一对新人,晴晴的心跳得越厉害,她的紧张只有与她十指交握的男人才知道,她甚至紧张到手心里都是汗。
可是,这一天终究得面对的!逃不过的命运。
对往日的恋人说一声“恭喜”应该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吧?
“琴儿,恭喜!四哥来晚了!”在离他们的一米之外,慕容尘站住了。
“谢谢四哥、嫂子。”慕容琴挽着杨柏林的手,看着没有说话脸色也还算正常的晴晴。
“晴晴,你不该跟柏林说声‘恭喜’吗?”慕容尘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后腰稍稍地用了一下力。
她的眼眸不自觉地抬起眼,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