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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艰难的启齿。
听到她羸弱的抗议声,他停止了掠取,绵沉和漫长的吻让彼此都加重了呼吸,他的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吟嘶哑的嗓音在耳际飘逆开来,“我想要你。”他毫不遮掩他的欲、望。
抬起头,蒙上雾气的眸子对上他幽深的眸子,萤火感到红潮涌上脸颊,紧咬着唇瓣,半天才磨出一两个字,“你,你……”
他洁净一笑,啃上她的耳垂,舌尖轻触轻啃着,靡靡之音再次传来,“上次,你说本王不行,那本王现在就告诉你,本王到底行不行。”
原来他一直耿耿于怀她的无心之语。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他沿着她的颈脖一路啃吻下去,腻在颈窝的嗓音飘忽而迷离,“我不管,说错了就要认罚。”
“我错了。”
从颈窝一路吻上来,轻咬住她的下巴,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才乖。”
之后彼此沉默。
环在腰际的手慢慢扯开她的腰带,火红的衣衫静悄悄的褪去,温暖的指尖滑上她娇嫩的肌肤,由腰际一直抚到肩背,细致滑腻的肌肤一下子就焚毁了夕拾内心理智的弦,顾不得轻柔,有些粗暴的再次吻上她的唇,同时心头一股无名火也在窜烧,烧得他欲、火难耐,他不知道当初醒夜是怎么要了她的,但如今她是他的,他要在她身上刻满属于自己的印记,不是醒夜,也不是其他男人,而是他,只能是他夕拾。
虽然脑子已经一片焦糊,但萤火似乎有些喜欢此刻夕拾略微霸道的吻,唇齿交缠间,那股淡淡的药香味沁入喉头,刺激着她的感官;在夕拾指尖滑过的部位,身上的毛孔似乎一下子就张开了,指腹带着跳跃的细痒,像撩动的琴弦惹得她的身子剧烈起伏,胸腔中的剧烈跳动的心仿佛不受控制地就要蹦出来了一般,不似七年前被强占时的恐惧和无望,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上是自己深沉的情、欲正在被激发,被吻着却想要更深的去回吻他,这一念头让萤火羞涩不已,她甚至想有个人能来阻止住内心愈烧越旺的欲、火就好了。
羞涩、紧张、惶惑、渴求……各种情绪缠绕着萤火的思绪,七年来,除了那唯一的一次,她再也没有过如此的经验,所以在欲、火一触即发的时候她害怕的想要临阵脱逃。
深谙男女之事的夕拾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游离在肩背的手抚上她火烫的脸,如沾尘雾的眸子时而闪着雾气时而又灼红夺目,钳住她的下颌,定定的说,“看着我,燕儿。”
她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星辰的光,周遭散去又聚拢的雾气荡出绚烂魅惑的光芒,“燕儿,是我,是我……”语带蛊惑,眸闪柔光,让他略微红润的面色更加邪逸迷人。
一一是你,是你。
一一眼前的是夕拾。
一一说要再给我一个梦的夕拾。
一一给我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夕拾……”瑟瑟出口的音调,柔得不像话,像打破了的蜜罐子,让人甜腻不已。
“夕拾……”
“夕拾……”
“燕儿……”一语不成调,他的舌开始品尝她的甜美,毫无保留的品尝着她全身的甜美。
嘶,裹胸在他的指尖化为尘雾,白色的中衣化作漫天清扬的尘沙,未着寸缕的春、色展现在他面前,勾勒出邪恶的氛围,他眼中的灼光倏然变深,裸、露的蓓蕾在他掌心开出繁盛之花,然后他的手沿着那美妙的曲线游走,让失去衣衫束缚的肌肤巧妙的紧贴在一起,激起浓烈的爱、欲。
禁不住环抱上他的颈项,感觉他瘦削却结实的胸膛,他的唇贪婪的舔吻她的全身,所过之处无一不留下了斑斑痕迹,他火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胸、房,轻搓慢揉,用修长的手指,勾带出她全部的情、热……自下腹传来的火热让她禁不住咬紧唇瓣,如此才能克制因激情而飘出的轻吟声。
月朗星稀,白色火红色的衣衫零落在地,透着微露的光线,他的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脚尖,厮摩着,双腿间传来一阵痛感,让她本能的弓起小腿,腿部肌肤摩挲着他腰际的肌肤,烫得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烫得她恨不得双腿环上他的腰际。
他温柔的进入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即使不是处子之身,但七年来从未被沾染的身子也让紧、窒的敏感地带有被撕裂的疼痛之感,她猛地一僵抓紧他的肩头,紧接着体内传来一阵阵摩擦的疼痛着的快感,这些快感让她仿若置身于火海之中,那些盘亘在心头的隐秘情绪得以释放,酸楚却愉悦着。
感受到她的迎合,他渐渐用力,把这七年对于一个女子的挚爱情绪发挥到了极致;如果没有女色,那么他还有酒,如今,要他一辈子离了酒,他再也无法离了身下的女子;很早开始,他就拒绝去爱人,拒绝去为一个人沉迷,这一刻星辉闪耀下看到她迷醉的表情,他再也无法不去深刻的表达自己的炽热,他爱这个女人,他要为这个女人沉迷,他要这个女人,这时候,他可以有些放肆,可以有些疯狂,可以有些霸道,因为这个女人也爱他。
被抛却了多年的感情,被压抑了多年的妄念,被舍弃了多年的痴想,如湍急的瀑布之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他牢牢的抱紧身下的她,狂野的在她身体里留下一道道的痕迹,彼时云端,此时地边,闭上眼,贪婪的享受这一刻的甜蜜与美妙。
太过梦幻的交汇,让彼此都无法安然入睡,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依偎在他胸膛,贪恋着他怀里的温度和若有若无的药香味,她始终不敢抬头看他,但她感受的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我不喜欢这个。”热度未退却的指尖在她的颈脖处摩挲了一阵,待到拳心展开时,一条玉坠子安静的躺在掌心上,那是醒夜送给她的玉坠子。
萤火摸摸颈口,戴了七年的玉坠子突然被取下,颈脖空荡荡一片,多少有些不适应,但她并不反对夕拾的做法,她和醒夜已经没有关系了,没理由一直戴着他送她的玉坠子。
如是想着,谁知夕拾掌心一合,朝着远处一掷,萤火紧张的坐起身,不舍地望着玉坠子飞去的方向。
“你很紧张吗?”
“不是,那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我不戴,下次你还给他就是了,为什么要丢了呢?”几乎想也没多想的脱口而出,只不过语气里略带微怒的情绪。
夕拾跟着坐起,把萤火死死的圈在怀里,撒娇似地贴住她的脸,“真的是这么想的?”
萤火点点头。
闻言,夕拾笑开来,掌心再次摊开在萤火面前,“没丢,在这呢。”
“你又骗我?”
“谁让你还想着他的,我不许你想他,以后只能想我一个。”
“我没有想他。”委屈的对上他眼波迷离的眼眸,让她的脸瞬间火热,烫得她即刻垂下眼,可垂下眼却看见他长发散落间若隐若现的精瘦胸膛,呼吸间,微微起伏的胸膛在月影下诱惑的妩媚,有种移不开眼的错觉,看着不止是脸红,心里更是小鹿乱撞。
热流飞窜间,夕拾拾掇着身边的衣衫从里面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套在她左手手腕上,淡淡的月夜,手腕中的东西散发着阵阵银光,借着银光,萤火看清,那是一个银色的手环,上面雕刻着稀奇古怪的图腾,在夜里,看着像鲜活之物,很好看。
夕拾的手再次环上萤火的腰际,腻在萤火的颈窝,柔柔的问:“你喜欢吗?”
摩挲银手环,萤火重重的点点头,“喜欢。”这是夕拾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真心的喜欢。
见萤火喜欢,夕拾嘴角扬起一抹邪魅,“我问的是,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萤火皱着脸,手肘磕了磕夕拾,“你不正经啊……”
夕拾不躲不闪,把萤火环得更紧了,抬起萤火的手腕让手环完全呈现在月色之下,月光游弋照射到手环上,手环发出刺眼的光芒,通体透亮透亮的,这时候萤火才看清楚上面绘着两只鸟,不似凤凰又不似孔雀。
“这是什么鸟?”
“天命玄鸟。”
“那是什么鸟?”
“嗯,就是你要时刻不离身的鸟咯。”
“去你的……”
“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那么重要?”
夕拾点点头。
“那好,我天天戴着,一刻也不离身。”手腕串着手环在夕拾面前晃晃,银光映得肌肤更加白皙,夕拾忍不住吻上了萤火的皓腕,吻完,微侧颜,“它,就和我一样。”
怔怔的望着他深澈而温柔的眼眸,萤火先是吻上了手环,然后又吻上了夕拾的脸颊,梨涡浅笑的张扬道:“我都喜欢,呵呵……”
夕拾扬扬眉毛,呆呆地看着乐着的萤火,那样美好的神情又让他有些情不自禁了,伸手摸她的脸颊,柔和而真实的触感让瞬间失了神,他无法想象,总有一天他会离她而去,等到那一天,他该有多么的不舍,她又该会多么的伤心……他突然想后悔了,后悔着……
“你在想什么?”
夕拾抽回手,把玉坠链子重新放回萤火的手中,郑重的交还到她手中,“这个是你的,如果有机会……还给他吧……”说着的时候无故停顿了几次,而且眸中的星火之光不知何时又被尘雾所替代,又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了。
一一燕儿,也许有一天你终是会回到他身边的。
一一到时候,这个玉坠子也许能帮到你也不定。
一一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不知所措的萤火被夕拾突然一把抱紧,窒息在他怀里,听他反复念叨她的名字,甜蜜而忧伤的念叨。
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好像今夜,他要对她用尽一切温情一般。
殊不知,这一夜于他而言,是十年一梦,一响贪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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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泉之声
沙沙沙。
河畔另一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那些人并非是在赶路,而是痛苦的捂住咽喉一脸痛苦的表情,欲裂的痛涨感让他们的步伐发生混乱,在几个人互相碰撞之后,轰地,一串火星子就溅了起来,那几个人就全身烧起了大火,余下的人惊恐的望着眼前一幕,他们难以相信的看着在火海中张牙舞爪的同伴,身经百战的他们也不禁把惊惶的目光投向一旁气定神闲的少年样男子。
嘴唇划开的淡笑,笑得天真而又纯洁,像雪山顶的雪莲一样圣洁,只可远观而无法靠近,如此笑着的少年,他的头顶却又笼罩了一阵散不去的阴霾,细细地摩挲着指间的宝石戒指,眼神空洞游离地望着不知名的远方。
“是阴磷劫火啊,快逃……”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了一句。
他们知道,阴磷劫火是毒公子泉的杀招,下毒于无形中,他想什么时候催发毒性就什么时候催发毒性,凡是被下此毒者,只要泉公子向你索命,你便无处遁逃。
可这不是用来对付目标人物的吗?怎么会用作他们身上?他们不是同伴吗?
一起来执行主上的任务,何以落得如此下场,他们不明白。
又是轰轰几声,那些先前的看客也全身着起了大火,在还能开口之际,不甘心的家伙们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泉公子,这是主上的交代吗?”
泉在一片阴霾中闷声笑了起来,笑得孱弱的肩头在风中轻颤,泉抑制不住的颤笑,笑声中传去了阎罗的指令,他说:“再也没有主上了,再也没有毒公子了,再也没有泉了,什么都没有了。”
恶魔的话语在风中遣散。
火光烧红了未明的夜空。
躯体烧成灰风一吹就散。
亡魂溶成屑手一触就碎。
而另一头,春梦过后,火红的衣衫堆砌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