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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绝艳容貌,又有著空谷幽兰般的清新气质。
他不得不在心里赞叹──好一个令人光看一眼就难以忘记的绝色美女!
阎诺的目光从苏盼雪那张美丽的脸蛋缓缓下移,当他看见那暴露在薄纱之外的半截酥胸时,墨黑的眼底蓦地燃起两簇火焰。
看来,这女子不光是有著令人惊艳的绝美容貌,还有著教男人们为之疯狂的曼妙身体。
这样的她,别说是鸨母不可能放她走了,任何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了她,肯定也都会涌上一股想要独占她的冲动。
苏盼雪见他没有一口回绝,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小手紧抓著他,仿佛攀住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似的,怎么也不肯放手。
“公子,求求您!我真的是被逼的!当年我爹将我卖入“寻花阁”,说好只是让我当个丫头,可现在嬷嬷却逼著我接客!”
“胡说八道!你既然已经卖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了,我要你做什么,难道你还可以选择吗?”徐嬷嬷忍不住又破口大骂。
苏盼雪不理会徐嬷嬷的叫嚣,继续恳求著眼前的男人。
“公子,现下只有您能救我了,要是您见死不救的话,我一定会被嬷嬷活活打死的!”
阎诺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不知道是她惊人的美貌还是她楚楚可怜的神情打动了他,让原本不想“足堂”浑水的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开口问道。
“求求公子带我离开这里!我愿意跟在公子身边,做公子一辈子的奴婢,尽心尽力地服侍公子!”
眼看阎诺似乎有意插手,徐嬷嬷立即说道:“公子,她可是咱们“寻花阁”的接班花魁,这裸摇钱树我说什么也不可能随便就让你带走的。”
开什么玩笑!光是看刚才“寻花阁”里那些男人们热络竞价的反应,她就知道苏盼雪肯定能为她赚进比艳红还要多的银子,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放手让这棵榣钱树离开?
阎诺沉吟了会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苏,叫苏盼雪。”
“盼雪。”阎诺点了点头,像是对这个名字感到相当满意。“当初你爹用多少钱卖了你?”
“三十两。”
“三十两是吗?”阎诺从身上取出一张银票,扔给了徐嬷嬷。“这些钱算是为她赎身,我想应该够了吧!”
徐嬷嬷抓著那张银票,一脸的不满。
“哼!开什么玩笑?当初我虽然是用三十两买下了她,可这些年来她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这些可全都是要花钱的!想要为她赎身,哪有那么容易?就凭你这区区的……”徐嬷嬷瞥了眼银票上的面额,当场瞠目结舌。“三……三……三十万两银子?!”
天哪!她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徐嬷嬷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著手中的银票,却发现自己真的没看错,上头的面额的确是三十万两!
不会吧?这男人出手怎么会这么阔绰?那毫不在意的态度,仿佛他刚才扔的只是几枚碎银子似的。
到底这男人是什么来历?徐嬷嬷禁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仔细地将那张银票看了一遍。
““阎记钱庄”?”徐嬷嬷低呼了声,惊愕地抬起头来。“你……你是阎大少爷?阎诺?”
虽然阎诺从不曾到过“寻花阁”来,可徐嬷嬷却常听见他的名号。倘若这男人真是阎诺的话那他可说是江南首富了!
她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阎诺不但从上一代手中继承了万贯家财,自己又善于经营,因此虽然年仅二十五、六岁,却已富甲一方。
整个江南一带,阎家除了经营钱庄之外,还有布庄、盐庄等生意,而且每一样都经营得有声有色。
“这三十万两银子,够为她赎身了吧?”阎诺淡淡地说。
“呃……”徐嬷嬷一阵迟疑。
若以金额来看,三十万两银子当然够替苏盼雪赎身,可见钱眼开的她,面对著江南首富,忍不住就想多捞一点。
“虽然这些钱是比原来的多啦……但是……”
阎诺冷哼了声,在商场多年,他早已见惯了人们贪心的嘴脸,徐嬷嬷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明白得很。
“这三十万两要为她赎身已是绰绰有余,倘若你贪得无餍,小心得不偿失!”他冷冷地撂下警告。
听见他的话,徐嬷嬷立刻吓得噤声。
虽然阎诺的生意和“寻花阁”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可毕竟他财大势大,若真想要整垮“寻花阁”,只怕根本就不必费吹灰之力。
徐嬷嬷咬了咬唇,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却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好吧!这丫头就卖给阎大少爷了,往后阎大少爷可别忘了多多关照我们“寻花阁”呀!”
眼看徐嬷嬷转身就要离开,阎诺开口制止了她。
“等等!”
“阎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她的卖身契,等会儿你立刻派人送到我那里去。
“知道了。”徐嬷嬷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几名保镳见状也跟著离开。
将他们打发走之后,阎诺回头看著苏盼雪,就见她的檀口微张,不知道在发什么愣。
“已经没事了,你还在发什么呆?”
苏盼雪回过神来,望著阎诺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不敢置信。
三十万两!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竟然会愿意花三十万两银子来为她赎身!
虽然这男人看起来表情冷峻,浑身还散发著一股凌人的气势,可……既然他会肯伸出援手来帮助她,肯定就是个好人。
看来,她出运了!
“主子!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奴婢了!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您,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阎诺望著她那感激涕零的表情,薄唇微微一扬。
虽然为了替她赎身而花了一点钱,不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儿,搁在身边还挺赏心悦目的,因此他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划算,毕竟他是个生意人,亏本生意他可是不会去做的。
苏盼雪跟著阎诺返回阎家时,天色已经全暗了。
原本她以为“寻花阁”已经够大、够华丽了,但是在踏进阎家之后才发现,“寻花阁”跟这儿简直不能相比!
偌大的宅院、美丽的庭园,这里的一切是如此的富丽堂皇,简直就是极尽奢华之能事,若照这个情形看来,阎诺不光只是她原本以为的富家少爷,简直可以说是江南的首富之家了。
苏盼雪再一次在心里庆幸自己的好运,今天她遇上的人要不是阎诺,只怕她下半辈子都要悲惨度日了。
“怎么了?又在发什么愣?”
“没有。”苏盼雪摇了摇头,有些激动地qi书+奇书…齐书说“我只是在想,我一定要当个尽责的丫头,好好地服侍主子,报答主子的恩情!”
听著她慷慨激昂的话,阎诺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你最好牢牢记住,我讨厌忘本的人,也讨厌说谎的人。”
“是!主子请放心,我不会忘本,更不会对主子说谎的。”
“最好是这样。”
阎诺边说著,边朝大厅走去,苏盼雪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旁。
两人走到半路时,一名总管模样的中年男子突然揪著一名家仆走了过来。
那名家仆一看见阎诺上立刻扑通一声地跪下。
苏盼雪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阎诺冷冷地问。
“主子,这家伙偷了帐房的银子。”总管禀告。
“没有!我没有!主子明察呀!”家仆大声喊冤。
“没有?我明明看见你偷偷摸摸地溜进帐房!还有,”总管取出一只小布袋。
“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里头一共有二十两银子!”
阎诺看都不看那袋银子一眼,冷峻的目光恶狠狠地盯著家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主子,我真的没──”
“住口!”阎诺厉声喝道:“你该知道我最痛恨人家说谎,倘若你真的偷了银两却不承认,我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听了他的威胁,家仆瑟瑟发抖,忽然猛磕起头来。
“主……主子请饶了我吧!我之所以会偷银子,实在是……实在是有……有不得已的苦衷呀!”家仆结结巴巴地说。
“不得已?有什么不得已的?”
“回主子的话,我娘前些日子病了,需要请大夫来治病,可是我身边又没有足够的银子,所以才会……”
“所以你确实偷了钱?”
“是的,因为我娘──”
“别把你娘给扯进来!”阎诺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我只问你,你确实溜进帐房,试图偷走银两?”
“我……我……我……”
“说!”
“是……”
“所以你不但偷了钱,又试图想要欺骗我?”
阎诺那严厉的语气宛如刺骨的寒风,让家仆忍不住瑟缩地发抖,连求饶的勇气也没有。
“把他拖下去狠狠地抽十鞭,然后罚他一天一夜不准吃饭!至于那些银子,就拿去给他娘看病,再按月从他的工资里扣掉。”
“是!”总管立刻命人将家仆给架走。
苏盼雪愕然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已的心情才好。
虽然偷钱又说谎是要不得的坏事,但倘若真如那家仆所说,他是为了医治他娘的病才不得不那么做,难道也不能网开一面吗?
原本她以为自己遇上了慷慨助人的善心人士,可怎么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完全是这么回事?
苏盼雪有点被这情况给吓到了,但是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主子是怎么样个性的人都没有关系。
既然被他给赎了回来,自己就是他的奴婢了,就算他的个性冷峻严酷,她还是会很认命并且满怀感激地乖乖听话,安分地服侍主子的。
“怎么了?你又发什么愣?”
“啊?没……没什么。”
阎诺望著她,没有追究她的失神,只淡淡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奴婢了,无论我到哪儿,你都得乖乖地跟在一旁,倘若我外出办事,你就留在这里听从总管的吩咐,知道吗?”
“是,盼雪知道。”
“很好。”
阎诺说完后,迈开步伐就走,苏盼雪又亦步亦趋地跟著他,最后发现自己跟进了一个大房间。
她左右张望了下,从这个房间的陈设来看,她猜测应该是主子的房间。
“主子要就寝了吗?”
“还没,不过我打算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还得到书房去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喔。”
一听见他说要休息,苏盼雪立刻上前帮忙铺好枕被。当初她也是这么帮艳红的,所以这些事情做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好了,主子请歇息吧!”苏盼雪说著,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要上哪儿去?”
“咦?主子不是要歇息吗?我就不打扰了呀!”
“我并不是真的要睡。”阎诺睨了她一眼,问道:“你刚刚不是才说过,要尽心服侍我吗?”
“是啊!”
“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表现?现在?”
见她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神情,阎诺也没有多解释些什么,他忽然伸出手,将她猛地拉进了怀中。
“主……主子?”
苏盼雪错愕地抬起头,冷不防地望进他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眸,一颗芳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下,泛起了阵阵异样的涟漪。
她在“寻花阁”里待了这么多年,见过的男人多不可数,可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主子一样,除了有俊美的外表、挺拔的身形之外,浑身还散发著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阳刚魅力。
只是……主子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将她拉进他的怀里?
“在“寻花阁”待了这么久,你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