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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很疼麽?”小婉婉不明所以的张大了眼睛,以一种“我只是摸摸而且为毛你会疼”的表情来面对岩九的刀疤脸。
邬思为暗暗庆幸,自己稍早的决定。
不亲自上阵是非常正确的,小东西勾人的本事不用学就是一等一。瞧瞧那岩九的表情,那种全身肌肉紧绷著,拳头握紧放松继而又握紧的方式,分明是把忍字诀发挥到了极致所致。微微动了动双腿,邬少松开了婉儿的小手,由著她自由探触对方的胯间物。
各个部位已经紧绷到不成样子的岩九,只是很木然的摇摇头,继续放任婉婉的“学习”。
相较於邬少的庆幸来说,岩九是痛并快乐著的。
胯间鼓胀的物什已胀痛到顶点,但他又寻不到一个突破口来纡解。对於一个男人来说,实在不是太美好的滋味。好在,那是婉婉,他一心要护卫一生的小姑娘,所以无论怎样都是值得忍耐的。
腹部的肌肉紧绷著迎来了小姑娘的好奇。
在挺立成赤红香蕉的物什根部,乌黑的毛发稍稍往那紧实腰腹蔓延了一些,这便是小婉婉的注意新方向。
“阿九,很疼麽?”小姑娘又问了一次,小手柔柔的抚著,像是在帮忙按摩。
“恩。”模棱两可的答案,实非岩九所愿。
可他又不能违心的说不疼,也不愿咋呼著疼痛让这好奇的小东西放手。
他知道邬思为想要看他的笑话,可是,他却又有几分感激对方。对於小婉婉,他总是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试图寻找一个突破点来说服自己,努力让自己恢复到过去的冷静自持。显然,经过今天的事之後,他勿需再那般麻烦了。反正婉婉不也说了他是她的麽?他还挣扎什麽呢?
思及此,岩九紧绷的肌肉齐齐放松了几分,胀鼓鼓的阳物自顾自晃悠了两下,哗啦啦喷涌出一些个膻腥味的白浊来。
小婉婉被沾染到了脸颊与胸脯。
漂亮的衫子上点点印记,让小姑娘撅了嘴,让邬思为皱了眉,让岩阿九红了脸。
“咸的。”婉婉稀奇的用舌头舔了舔喷到嘴边的一点儿,粉嫩的舌尖滑过那一点儿稠白,一股子的酥麻便又袭上了阿九心间。刚刚发泄过的部位,隐隐又有了再度起立的可能。亏得邬少把小婉儿抱坐到了一旁去,不然,岩九很又可能遭受一日内短短时间里的两次……不过,小姑娘还没放弃之前的问题,她虽然并不是什麽顶好的学生,但孩子气的好奇心还是有的:“阿九为什麽疼了之後就会流出那种咸咸的牛奶呢?”
似乎还是有几分嫌弃的,对於牛奶的味道,小姑娘秉承著应该是甜味正确的念头,质疑著岩九的“产物”。
“乖婉儿,这便是师傅要与你讲的另一个知识。”邬少本来是打算偷著乐一阵的,可是突然想到,若是这小东西一直用这样的念头对待“咸牛奶”,他家主人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清清嗓子,摆个严师的表情来,邬思为认真的把这玩意儿给详细分析了个透。
“那麽……我刚刚是不是吃掉了阿九的好几个孩子。”这种猎奇的念头,小婉婉你是怎麽在你单纯的脑子里捣腾出来的呢?
岩九脸色有些变了,邬少抹了抹脸,不知该如何说才对。
小姑娘其实分析得挺在理,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感觉上比较惊悚。
“那我以後要吃还是不要吃呢?”还不等两个男人想出完全的应对言辞来,婉婉又来了新一轮的发问。作为一名吃货,虽然对世上能吃的东西都挺看重,却也是明白,不是她愿意吃人家就会给的。
“你想也是可以的……”自诩阅人无数的邬少,只能愣愣的顺著小姑娘的话,如是作答。
“那麽每个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麽?”摆出一副“好想吃遍天下”表情的小姑娘,瞬间击溃了邬思为那不久前刚建立起的强健心房。掏出手绢来细细把人擦了个干净,邬少用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认真道:“婉儿,这东西是男人的宝贝,你可不许随便寻个人就讨来吃……而且,也不是寻常关系的男女就能吃得的……比如你与三爷那种,或者我……”说来说去,邬少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他看著婉婉那越发不明所以的眼神,深深的觉著,为人师傅的,委实有些难度。
“婉婉,不许太贪吃,吃之前先问问阿九!”还是岩九尚余了三五分理智,邬少虽对这言辞不满,却也算是默许了。婉婉成日在岩九眼皮下头,至少不会被旁的什麽乌七八糟的男子给哄了去。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小婉婉似乎也明白这个不太好吃的有著“男人子孙液”的“咸奶”是不可以乱吃的。乖乖点头後,小东西探手要阿九抱抱了:“那我刚刚没吃饱,若是午膳还需等著,我可以找阿九再讨些咸奶来喝麽?”
“婉婉!”
“不可以!”
难得的,两个男人一致出言,意思也大约一样。
小姑娘耸耸肩,乖乖点了点头,自顾自下地去啪啦啪啦跑向了厨房。不给咸奶她便去吃午膳吧!她不挑的!反正那奶味儿也怪得紧,她不太喜欢。
带著浓浓的忧伤之情,以及不知今後应当如何相待的心思,邬少瞪了岩九一眼,赶紧尾随著那娇小身影去了厨房。被迫当了次人体教材的岩九,自是不甘於後的迅速著衣,紧跟了上去。
空旷房中残余的膻腥之味,隐隐宣告著,刚刚这里曾发生过什麽。
作家的话:
我很卡很卡很卡很卡……我就是江湖人称的马卡龙……
☆、(12鲜币)是谁干的
午膳的味道不错,李妈妈心疼娃娃,又对她喜欢得紧,饭菜份量上都比平日多出一些。小婉婉吃得肚皮浑圆,眯著漂亮大眼,舒服得只打瞌睡。这模样,俨然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儿,可爱得紧。
“小东西,我们……”邬少原本是想说,趁著午睡前的这段时间里,与婉婉好生亲近一番。可小东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声述说著对於周公的思念,实在让人忍不下心来再让她撑起眼皮来“温习功课”。叹了口气,无视岩九探来的胳膊,硬是把人圈在怀里,“我们来午睡一会儿吧!”
“唔──阿九……”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小婉儿,这会儿还记得她的专属抱枕,胡乱抓挠了几下,没挠到,浑浑恫恫的还是睡了过去。
岩九也不去扰她,只双手叠超著,半依在床边耐心守卫著。
心头从不搁事儿的小东西,对於这种目不转睛的注目礼,完全是不予理睬的。更何况,她这会儿还是处於深眠状态。整张小脸歪在邬少胸口上,枕著略显快几拍的心跳,舒坦的享受著轻松午睡时光。
显然邬少并不觉得这是个轻松惬意的时刻。
当软软的小东西窝在他胸口,暖暖的呼吸隔著薄衫喷入他衣襟,那种带有诱惑性的旖旎气氛就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小东西……”用手指刮刮她脸颊,邬少本意是想感慨下自己怎麽会把心遗失的事,可小婉儿的回应却把他整个人给镇住了。
“这……”邬少瞪大了双眼,以生平最为震惊的表情凝望著……岩九。
“她晚上也这样。”淡漠的回应,冷冽中夹杂了妒意的眼神,让邬思为很快恢复了。
不再淤泥与旁的杂事,邬少只微合上双眼,静静感受著婉婉把小手探触在他身体上,那种柔软娇嫩的美妙触感。原来,那些个繁复技巧在真正的心动之前,根本毫无用处。只是简单的碰触,便足以让邬少这等久经沙场的老将迅速兴起。
“婉儿……”没有更多的动作,虽然下身已胀痛到极致,但邬思为仍只是维持著拥抱婉婉的姿势,一动不动感受这种甜蜜的折磨。
无意识的婉婉,枕在她“熟练”剥干净了的温热胸膛上,有些嫌弃不如往日那般肌肉饱满地撅了撅嘴,随後便懵懂呜咽了几句後,再度陷入沈睡。
醒来时已是午後时分,刚抬手准备揉眼睛,婉婉就感觉到面庞上一阵清凉。
“乖婉儿,别用手揉眼。”这次帮她洗脸的,是师傅。
“好。”乖乖点头,婉婉待到软巾子离开面庞後,这才缓缓张开眼来,“师傅,肚子饿。”
“乖,王少在屋中与你备了点心,你去便能吃上。师傅也有帮你寻来豆腐脑,一并放在了王少那头。”突然间想通了什麽的邬思为,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神经里头的紧绷却淡去了许多。明显的,这是顿悟後的转变,但是邬少具体顿悟了什麽,却只有他自个儿知晓。
“谢师傅。”婉婉自不会是那般贴心的人,心思都飘到豆腐脑上去的她,待到邬少为她梳理好长发整理好衣衫後飞也似的就跑出了这间屋子,直奔王少闺房。
为毛说王少是“闺房”呢?
因为这位有著一双狐狸眼的美豔男子,房间里的摆设陈列,无一不与原子里的姐儿们相似……相较於旁的公子们却迥然不同。换句话说,王予书这里的东西,包括他自己,都像个姑娘。
“阿书。”婉婉巴巴的伸手,予书就放了块小糕饼在她掌心。
然後,小姑娘笑眯眯的啃著,王少便用那美豔不可方物的脸瞅著。
“真是个宝贝,吃这麽多,也不见长肉。”像是叹息,又像是羡慕,很费力维持身材的王少,默默的候著她吃,紧著她吃个够,“饱了?”
“恩,阿书是好人!”不同她抢吃食,又有耐心等她一人吃完的,都是好人。
小东西舀著豆腐脑,幸福的吃著,眨巴著眼睛,看著王予书开班授课的内容。
这个这个那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可予书说吃下会肚子痛,而且还可能一辈子再吃不到别的了……小东西抖了抖胳膊,放下小碗,认真瞪大了眼睛把这些名唤“毒物”的药剂勾画在脑海里。
对於吃,婉婉向来是坚持又固执的。
再不能吃东西这种事,简直是她能够想象得出最痛苦的惩罚。她过去在舅父家,也只是不管饱,好歹三餐不会落下的。
“真聪明,果然主人没走眼。”笑眯了眼,又教小婉婉识了会儿字,手把手将这些字临了一遍後,予书松了手。小东西记性不错,可惜,习字有些晚了,现在笔划什麽的都不太规整。好在大家时间都有得是,慢慢教总归是能长进的,“乖婉婉,晚上可得记著温习功课哟!”
小东西特乖巧的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透著的意思像是在明示“给点吃的当甜头”之类的。
“怎得一直不住嘴,就算不长肉也不兴这麽……哎呀!这脉象……”王予书少有的敛了媚态,一脸郑重的瞧著婉婉。莫怪乎他要惊惶如斯,纵是他家主人,当初初探过後,也颇为惊讶了一番。不过,这显然是不能轻易公诸於众的秘密。清清嗓子,默默把屋中所有吃食都塞到婉婉跟前,微笑著说,“乖孩子,以後,饿了就吃,别忍著。”
“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东西,并未注意到,在她认真吃的当儿,她家阿书与阿九交换了个担忧的眼神。
事实上,是个人都能明白,小婉儿有些不对劲。
十来岁的小娃儿,又是女孩子家,断不可能有这般上好的胃口。最初都当她是在家中遭了欺凌,未曾有过饱食,直到宁何不经意的撞上後才明白了几分。今个儿王予书一把脉,又特意选了她饱食後的时候,果真把那些揣测个落到了实处。
好在,万春能养得起她,而且,宁何的意思……咳咳!那是主人,想做什麽,想捣鼓什麽,也不是咱们这些旁人能揣摩得透的。总归,主人把人都交予他们手上了,好好调理著,教授著,宠著,疼著,待到时日到了……那个啥……
莫名的,予书与岩九换了个“你懂得”的眼神,一左一右把消灭完点心的小婉婉架著拖到了大厨房外头。已快到了晚膳时间,小东西嘴巴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