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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拿着佩剑走进茶馆,茶馆老板当即过来招呼。茶舍较为简陋,房间四周,只有四根柱子撑着,几人一进去,找了两个空桌坐了下来,袁裳环顾一下周围,只见茶舍里坐了几桌人,马棚里有着多匹骏马。人都是配了刀剑,袁裳见此知道定是武林中人,不过也不在意,叫了店家要茶。杨风和马莺莺坐在马远易旁边,没有与袁裳坐在一起。
马远易问道:“莺莺,风儿,喝什么”马莺莺知道店中定是没有什么好茶,就说道:“我要普洱”
杨风却是对茶没有半点兴趣,说道:“有没有酒”听到这一句,众人都是一惊,连邻桌的几个大汉也是望了过来。
只见杨风面不改色,说道:“我要一坛”冯远也是爱酒之人,此时听到杨风如此说,忽然回想起在十堰之时,听人谈起趣事,想来就是谈的杨风。
想及此、当即对杨风有了些好感。忽然邻座的一个大汉说道:“小兄弟,是不是想喝酒啊”
杨风望过去,只见那大汉,大约四十来岁,留着短须,面色温和,杨风答道:“是啊,怎么了”那大汉说道:“没事,这儿是茶舍当然没有酒,不过大哥我这儿,却是有一坛好酒,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兴趣”
那茶社店家也是过来说道:“对不起,小客官,这儿没有酒”
杨风见此,说道:“好啊”
马远易见此说道:“风儿,不要这样”杨风不理马远易,那大汉此时也是当真拿出一坛酒来。马远易见此,当即站起,抱拳说道:“对不起,这孩子胡闹,不要当真”
那大汉本也是闹着玩,说道:“这位兄弟,这个大热天,来点酒解渴,却是是个不错的主意,兄弟也来点?”马远易说道:“对不住,兄弟我不好这口,孩子胡闹。真是对不住”
马远易平常极少喝酒。然而最小的师弟冯远却是极为爱酒。所以平常对这个师兄在武功是十分尊敬,可是一谈到酒,总是说他欠缺点什么。
此时见马远易如此说,就站起身来,说道:“师兄,这位大哥说得极是”赵远清也是极为爱酒,平常和这位小师弟也是极为投缘,此时见他如此说,也是站起说道:“嗯,说得是”
马远易却是说道:“我看是你们想喝了吧”,平常八人就犹如兄弟一般说话也是没有忌讳,只是这次出来几日总有袁裳在旁,说话也就有了些顾及。此时和两人起来对话,马远易竟是忘了袁裳在此,说话又是如在山庄之时。
袁裳见几人讨论不休,就叫了声:“远清,冯远”两人一听,当即答了声:“是”
然后坐好,那大汉见此本是想放下酒坛。却听杨风说道:“给我吧”马远易叫了声:“风儿”
袁裳此时却是说道:“远易,不用管他”马远易这才坐了下来,坐的时候还不忘叫了声:“风儿”
杨风见马远易如此对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感激。可是回头望着袁裳,见他正看着自己。眼神是那么冷漠
杨风心中一阵豪气。转头望着大汉。那大汉见此,道:“小兄弟接酒,”
说着就把酒扔了过来,杨风也不站起身来,直接顺手一接,拿着酒瓶。说道:“多谢大叔”,
打开酒瓶,喝了起来。店家早已给众人上茶,此时正站在旁边看着这儿的奇事。马莺莺一会看着那大汉、一会转头看着众人。只是把手中的茶放在桌上,一直未动。
现在见杨风抱着酒坛一直喝,心中不知如何感受,只见杨风喝了一阵,放下酒坛,众人看去,只见杨风脸色竟是没有一点酒意,都是惊奇。赵远清和冯远见此竟都是对杨风有了些好感。那大汉和与他一起的众人见此也是连连称奇。
不过那几人总共只有一坛酒,本是留着一会赶路喝的,见到杨风叫酒,就以它来开玩笑。不料杨风竟是真的喝完,不过几人也是没有觉得如何。
那大汉说道:“小兄弟好酒量,我算见识了,后会有期,”说着就是站起了身,出了茶舍。和他一起来的众人也是跟了出去。杨风望着他,说了声:“多谢大叔”
袁裳众人也是喝了些东西,在茶舍休息了一会,也是准备着上路。这次冯远竟是主动和杨风说话,道:“杨小兄弟,酒量不错啊,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杨风答道:“七岁”冯远觉得甚是有趣,当即和杨风聊了起来,这次和上午却是刚好倒转,马莺莺坐在车内,杨风和冯远坐在车外赶车聊得起劲。
杨风只叫冯远为冯叔叔。冯远却是叫杨风称自己为冯大哥,冯远本来就是几人中最小的,现在也才二十七八。于是杨风便改称为冯大哥。
却也叫得十分别扭。马莺莺在车内听到两人谈话,心里极不舒服,杨风叫冯远为冯大哥,自己岂不是比他矮了一辈,当即探出个头说道:“不行,这样岂不是…”后半句怎么也是说不出口。
冯远见此,不知如何回答。杨风抢先说道:“嗯,我还是叫你冯叔叔吧”冯远无奈,只得答应。这样又是和杨风聊了起来。马莺莺躲进车里。一会便在车中睡着。
《封刀记》之前传第三十一章 夜祭
第三十一章夜祭
这日便在赶路中度过,众人都是疲倦,黄昏到得一镇,几人就是住进客栈。吃完晚饭。就是各人回到房间。杨风回到房间。
想到:马伯伯说早日让父母入土为安,可是父母的骨灰是绝对不能埋到那几人的家中的,绝对不能。
当即觉得进入小镇之时,小镇周围风景优美,是块好地。当即就是拿起父母骨灰。准备出门。想到几人定是会发觉,一定不会让我出去,当即就是越窗而出。刚一出窗外。屋内就多了一人。
来人正是马远易,手持钢剑。原来袁裳叫马远易看着杨风不要让他逃走,马远易见杨风包袱还在桌上,只是包中的骨灰却是不见了。
马远易也是越窗跟了上去。马远易内功较高,一会也是追上了杨风,只见杨风直奔向镇外而去。
马远易也是跟了上去,中途竟是也不忘了到旁边的农家‘拿’了一把锄头。杨风来到镇外的的一块空地上,突然停住。马远易周围望了望,只见此处为四周最高地,几颗大树围绕,是块好地。只见杨风抱着骨灰突然跪倒,说道:“爹爹、娘,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想着:为什么爹爹娘那么好的人会被杀。又是回想起在谷中和在村中的情形。心里想着想着就是哭了起来。月光之下,一个单薄的身影,马远易见此,不知何的,心里一阵冲动:我一定要照顾好他。
马远易正是准备过去,突然听到一声:“站住”。正是杨风发出的。马远易以为自己被发现。正是准备说上几句话来安慰杨风,却听到杨风自言自语道:“你是爹爹的师弟,娘叫你李悟神。对了,你定是叫李悟神。你为什么要杀爹爹和娘,”
声音又是梗咽了起来。原来杨风哭着哭着,就是闭上了眼睛,一闭上眼睛就是回想起当日之事。
想到后面,只见李悟神狞笑着走了开去,所以才是叫道‘站住’。
马远易这才发现杨风不是和自己说话,也就停步不前,想到:李悟神,这人是谁。丰仲不是药王居的吗?李悟神便是杀丰仲的凶手吗?
李悟神这个名号在江湖上没有听过,不知他为何杀了丰仲。
马远易也是在旁想着,杨风跪在那儿,一动未动。
良久,杨风转头看着身体旁边的背包。自语道:“爹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一定要过的好好的”
当即就是直接用手指着土,挖了起来,谁知这儿土壤较硬,挖了一阵,只是挖了一点,马远易在背后看着
终于是忍耐不住,走了出去,来到杨风身旁,杨风感觉到背后有人,却是动也没动。马远易拿着锄头来到杨凤前面。
杨风说了一句:“你是来监视我的?”
马远易说道:“马伯伯也是怕你出事”
杨风没有回答,只是拿起锄头挖了起来,杨风人不大,力气又小,挖了许久,也是挖了一点。马远易见此过来拿着杨风的手,马远易知道杨风对几人成见很深,
当即道:“风儿,马伯伯不是想来监视你,几位叔叔伯伯也都对你没有恶意,其实我们都是想帮助你。我们带你回去,是怕你在外面受苦”
杨风听此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不过总是觉得几人对自己监视太严,心里甚不舒服。想到曾远法等人,心里更是不舒服。尤其想到袁裳拿走了爹爹留下来的遗物。更是恨之入骨
这次跟着他们前去,主要目的也是在此。就说道:“我知道马伯伯对我好,可是我还有血仇未报,只要我拿回了那块铁令,我还是要去报仇的,哼”
马远易其实也是知道杨风之所以愿意来,也是为了如此。当即说道:“你去报仇,打得过仇人吗?”被如此一问,心里一下没了底,想到:爹爹娘都死在他手里,自己怎么会是对手。当即说不出话。
马远易见杨风不答话。又道:“风儿,若是不嫌马伯伯,就到山庄去,定是有人教你武功的,你定是可以报得大仇”
杨风一听。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叫了声:“马伯伯。谢谢你”马远易摸着杨风的头。说道:“伯伯不是说过吗,我会把你当自己孩子一样的,”杨风一把投入马远易怀中,叫了声:“马伯伯”
马远易摸着杨风的头,说道:“我们先把他们埋了”杨风只是答道:“嗯”
马远易拿起锄头挖了起来。马远易力气可是比杨风大了许多。一会便是挖了一个大坑。当即放下锄头说道:“风儿你在这儿等我,我先回去拿点东西”
杨风说道:“什么东西啊?”马远易说道:“一会就知道了,”说完就是飞快而去。杨风见马远易远去,想到:马伯伯让我一人在此,定是相信我的,我岂能让他为难
杨风当下无聊,就是对着父母亲的骨灰聊起了天。
聊了一会,只见马远易从远方快奔而来。杨风一见只见马远易拿着两个酒坛。马远易来到杨风身边。递给杨风一坛,说道:“今日就用酒来送走爹爹娘亲吧”杨风拿过酒坛,喝了起来,一会便是喝完。喝完只见杨风的眼角又是流出了眼泪。不知是酒太烈还是其他原因。杨风喝完,只见马远易拿着酒瓶一直未动。当即叫了声:“马伯伯?”
马远易却是说道:“风儿。把酒坛给我,”杨风依言递了过去。马远易拿了过去。马远易拿着酒瓶也是半跪了下来。
把酒坛都是放了下来。然后拿过杨风的包。打开骨灰的包。把骨灰倒进杨风刚喝过的酒坛之中,说道:“丰兄,这个酒坛是风儿喝过酒的,现在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在这儿永永远远在一起”
倒完就是把那个酒坛放入挖好的坑里。
原来马远易见杨风把二人骨灰只是用包袱包裹,甚是不妥,当即说要回去拿点东西,当即就是回到客栈,拿了两坛酒回来。
把骨灰埋了过后。马远易当即在旁边用剑斩断一棵树来。又用剑随便的做了块碑。然后一掌插入丰仲二人埋骨之处。杨风只见那墓碑入地极深。心里也是一惊。
心道:原来马伯伯功力如此之深,若是那日不是曾远法出手而是,马伯伯出手。不知自己能敌几招。墓碑插了下去。马远易又用长剑在墓碑上刻了几字。写到:严父丰仲慈母万舞倩之墓。这句话当然是以杨风的身份来写的,杨风看去,只见字迹清晰,入木三寸。杨风当即跪倒在旁,说道:“不孝孩儿杨风,在此恭送爹爹娘”
当即又是哭了起来,马远易在旁半蹲下来,摸着杨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