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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蟆缓笳庹伦鹨环⒒樱蛭庹率窃缇拖牒玫亩喽嗔甲ㄊ簟还喽嗔家埠芎每床皇锹穑∨级惨纯聪讼该郎倌晔裁吹模edemption,谓之救赎。涤荡堕落之心,治愈憎恶灵魂。
☆、阴谋
将照片放进相框里摆好,她坐在床上开始发呆。
啊……又是烦人的一天。
失去工作被勒令“在家反省”,可是白天总觉得无事可做。于是每晚都去狂欢到凌晨,回家睡到下午之后填饱肚子,接着花点时间整装待发,这就是过去两周的作息表了。昨天为了跟他约会,生物钟再次被打乱……等等。
她抱住脑袋无声哀嚎——“怎么又想到那个男人身上去啦。”
没错,在那个时候,她的确是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绪,比如这个人其实是十束的“老朋友”什么的太过尴尬……才怪,她不是那种会为了这种无聊原因、把到嘴的肉吐出来的人!
她开始满床打滚。
滴滴滴滴。
终端机发出呼叫传入的提示音。
速水紫央想也不想地按下了接听键,想着快点结束这个通话……直到那头传来的声音开口说第一句话:“速水小姐,我是Solar。”
一个翻身坐起,把终端机凑在了耳朵前面,速水紫央的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哦呀,真是意外啊。”
印象中只是个容易害羞的男孩,温柔而驯服,并没有什么特别可取之处,除了那张俊俏的脸。因为忍耐不了那些经常说出口的惊人的幼稚言论,而觉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因此很少在缠绵的时间以外有深入的交谈。
数不清有多少次了,诸如“这个国家已经败坏”的说法总是会出现在日常生活中。记得某天早上浏览新闻时,男孩就发表了关于贪污者的量刑演说,表示应当将所有罪犯杀死。
完全不了解社会的真实,凭着一厢情愿的愤怒随意评判时事,将人性视为脸谱化的事物,是这个时代的青少年通病。
她暗自腹诽着。
“速水小姐,昨天的事真是抱歉,我已经把相泽处理掉了。
听惯了软绵绵的撒娇调调儿,Solar说这句话的口吻让人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处理掉了?”她重复了一遍对方的用词,“什么意思?”
“啊,就是说,”大男孩的语气忽然变得充满愉悦,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死——了啊。”
被刻意强调的“死”字触动了某根神经,速水紫央忍下大喷特喷的冲动,不快地蹙眉:“所以呢?”
要忍耐,现在不是自己在值班,只要等下打给世理就好了……
“诶?速水小姐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所以你打电话来,就是特意为了告诉我这种无聊的事?”
“……”那头的Solar显然也被她的回答给弄懵了,可也只是一瞬,男孩便藉由对她的了解重新恢复了激怒她的自信。“不,我是想要道歉的,相泽的处理手法太过过激了。原本我们的目标只是毫发无伤地带回速水小姐和那个人的儿子,相泽却自作主张……”
Solar坐在阳光明媚的房间里,手中拿着望远镜往远处看,嘴角噙着笑容,“此外,还想知会速水小姐一声,关于那孩子……我们已经得手了。”
不出所料,终端机里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还是老样子啊,速水小姐。
“如果是你的话,归还也不是不可以……”似乎是被取悦了,Solar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下午三点,我在老地方等你……Shio。”
通话断开。
速水紫央甩手丢开被捏碎的梳子,深吸一口气。
这种小说里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现实里——这城市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不知有多少,大多厌倦了就一拍两散,谁知道竟然会遇上这种偏执的变态小鬼?
他一挂机,速水紫央就迅速对淡岛世理的终端发起了呼叫。
接通的速度很快,可回答的却不是淡岛世理。
“你好,户籍课第四分室。”公事公办冷冰冰的语气。
“……是你?”她翻过屏幕看了一眼接入的终端,的确是淡岛世理的办公室没错,“世理呢?”
对方好像也愣住了似的,哼了一声回答道:“是你啊,把剑拗断的白痴。不好好在家反省,却私自拨入警线,这么想吃牢饭么?”
“你个傻逼给我小心一点哦——!!”像是平常一样,速水紫央在一秒之内再次被他激怒——“现在开始准备给地狱神的忏悔词吧!!”
“淡岛副长和室长一起出去公干了,本部由我代班。”完全没有回应她的怒气。“如果有事报告就快一点,没有就以妨碍公务罪抓你去坐牢。”顿了一下,“一点半接入通话,现在是一点三十二分,你还有三分钟说明情况。”
又一把梳子报废了。
“法务局赞助商的儿子……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赞助商,被绑架了。”
“这件事已经知道了,早上他本人去过法务局报案。”
“涉及到异能者……”
“已经把案宗转入我部。”
“昨天被攻击过,主使者……”
“淡岛副长已经上交了档案,攻击者领头人名叫相泽敏夫。背后主使者的初步线索是化名‘Solar’、真名中有‘阳介’的人。不过这个名字太过普通,提供不了实质性的帮助。唯一的人质撬不出话来。”
“我要说的情报以上都不是。”速水紫央把烟盒倒过来磕了磕。
“展现自己的恶心数据癖之前,偶尔也好好听人家说话啊,死痴汉。”
这回轮到对方手上的话筒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了。
计算好足够让对方便秘的微妙时间后,速水紫央才重新开口:“——我认识Solar。”
“……关系?”
“我上了他,然后抛弃了他,就是这样。”
“龌龊的女人。”
……
放下终端机,她快速套好了衣服。现在出发的话,预计两点十分可以到达那个地方……等一下,到底要不要去?
Solar约见的地方跟Homra只隔着两条街……应该不会那么碰巧——不对,只要想想结束“公务”之后能更方便地去赴约的事就好了。
想起自己那辆NT452型号的钢铁怪兽亮闪闪的明黄车身,再看了一眼一瘸一拐的腿,她把车钥匙丢掉换上了悬浮铁的年卡。
五分钟后,打瞌睡的公寓保全看到从大门出现的身影,不由两只眼全睁开了。
蛤蟆镜、贝雷帽,今天的速水小姐几乎把脸全部遮住了,还反常地蹬着便于行动的平底鞋,走路的姿势似乎也有些奇怪。
但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举手行礼:“日安,速水小姐。”
结果对方一个急刹车停下。“认得出吗?”
“呃?当然。”保全低下头扫了一眼那标志性的长腿。
速水紫央点了一下头,扶着额头沮丧地走了。
——PM2:13——
要去到约定的地方,就必须先穿过HOMRA所在的那条街。从悬浮铁上下来,她将领子拉高了一些,忍着伤口的微微刺痛往目的地走。
离HOMRA的招牌越来越近,所幸今天没什么人在外头闲晃。走到拐角处时,却迎面撞上一个人。
两人同时发出下意识的痛呼,她揉着脑袋后退了一步。刚才太过紧张,所以低着头没看前面……“抱歉。”
“别在意……诶?你是昨天的……”
头顶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熟悉。速水紫央抬头一看,这男孩不是昨天在HOMRA门口热情洋溢地为自己“通报”的那一位嘛?
没等她回想起他的名字,后头的一抹亮红色就让她一抖,迅速捂住了男孩要招呼那人的嘴,将他扑到了巷口。
另一边。
“今晚又吃咖喱啊。”八田美咲双手环在脑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滑板前行。
镰本力夫抱着满满一大袋蔬果,正往嘴里塞着鲷鱼烧,“咖喱没什么不好啦。”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未发一言,弓着腰、两手放在裤袋里沉默地走着,细长的眸放空地盯着前面,红发被微风吹得像极了跳动的火焰。
然后停在了巷口。
速水紫央抬头看了一眼被死死压在墙上的男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紧张地往他身后蹭了一小段距离。
感觉到胸口软绵绵的触感,千岁洋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僵硬地点了点头。
所幸,男人并未朝这里看,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回过头去,“千岁呢?”
“刚才不是在前面吗?是不是已经回去啦。”美咲的声音。
周防尊便不再说话,而是朝着HOMRA的方向继续前行了。
确定他走得远了,速水紫央才一下子放松下来,放开了千岁洋。后者脸上微微有些泛红,整理了一下被揪得发皱的衬衫,“你是……”
“速水紫央。”
“……速水小姐,”千岁洋心疼地看了一眼被压扁的炒面面包,“干嘛要躲着尊哥呢?”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总之,别告诉别人你见过我,拜托了。”
“可,可以啊。”千岁洋讪笑着挠挠下巴,望着挥手跟他道别过后就离开的她。转出巷口时,他拿起扁掉的炒面面包在胸口比划了一下,按了上去,然后又拿起来,一脸回味。
正傻笑的当口,面前忽然罩下一片阴影。千岁洋受惊抬头,正对上吠舞罗的“王”探究的目光。
——PM3:00——
小心地变换了一下姿势、以免压到腿上的伤口,她把汤匙重新丢进咖啡杯。
面前的人几乎是踩着时间来的,毫不客气地在对面坐下,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俊俏的少年的脸。
“好久不见了,速水小姐。”Solar露出了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
她撇嘴。“孩子呢?”
“别这么着急。”Solar双手按在桌上凑近了一些。“在那之前,希望你能亲口对我说我想听到的话。”探手过去将她的墨镜取下,他平静地凝望着那双隐含怒气的眸子。
这感觉真的很好,不用再战战兢兢地考虑那些不该说出口的话,将昔日总是占上风的一方压制……偶尔也想看看那张漂亮却高傲的脸上,露出不得不顺从的屈辱和隐忍的表情。
“我跟你走,把那孩子放了。”
“不是这句……”
“你想听什么我知道,在那之前先让我看到人。”
Solar有些不耐地坐了回去,“虽然无关紧要……可以。你右手边的三点钟方向。”
接过他的单筒望远镜,速水紫央眯起眼调整方向,很快就瞧见远处的摩天大楼楼顶,有几个人正围着一个男童,全都是那天见过的“异能者”。
她放下单筒望远镜,干脆地说:“成交。”
……
千岁洋硬着头皮,强装无事地笑道:“尊哥。”
“去哪了?你。”尊往前踏了一小步,微微弯着腰与他对视。
“只是在巷口呆了一小会儿……”话一说出口,千岁洋心里就在打鼓了。糟糕了,在尊哥面前说谎是不可能的吧……
男人的眼神像是能洞穿一切似的,随意扫了一眼被压成饼的炒面面包。千岁洋的身上还残余着少量香气——是那个味道。
鼻尖埋入她的头发时,嗅得十分清楚的,特别的香味。
千岁洋已经被看得招架不住了,正哭丧着脸想说实话,前面的八田美咲正好折回来跑到了两人不远处,“尊哥——!”
望着注意力被转移的周防尊,千岁洋松了一口气。结果八田美咲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神经绷紧了——“刚才看见一群蓝衣服走狗闯进后街了!”
尊的表情没有波动,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八田美咲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看起来不是全员出动,只有那个叛徒来了。我这就带人去把他们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