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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处被不轻不重的揉捏,不一会儿反应就更加强烈,两腿开始生理性地微微打颤。
第一次——有了快融化了似的——这样强烈的感觉。
甚至动摇了最后一道防线。
手指灵巧地滑了进去,她颤了一下,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额头抵着额头,他半眯着眼,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中。
就在此时,电梯忽然摇晃了一下,紧接着显示屏上的数字开始跳动。
有人按了电梯。
她僵了一下,艰难地伸手拨开他的脸:“等等……先回去再说。”
他无动于衷地瞥她一眼,手指缓慢地朝上一勾。
就像被踩到了雷点似的,她迅速捂住了嘴巴,双眼泛起了泪光。
是这里么……
他开始有规律地用指腹加以摩擦,唇线微弯,似笑非笑地耳语道:“别出声。”
电梯缓缓爬升着,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快感就像电梯上液晶屏的数字,缓缓跳跃着、攀升着。耳边是他沙哑的喘息、缠绵的吻让人晕眩,全身的血液都流向小腹,流向他手指动作的地方。
深深浅浅、不紧不慢地撩拨着,他像在享受着她的表情。
异能者的五感很强,头顶,按下电梯的人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已经能听得见了。
到底会停在几楼?
内心被侥幸的情绪和欲望填塞,她甚至开始按捺不住地迎合起来。
他的动作越发放肆。
起先还只是引逗,随着那说话声越来越清晰,愉悦感不可抑制地充斥着大脑,他勾着手指,开始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不间歇地推挤和刺激她。
她强自克制着没有发出声音,注意力高度集中,导致越是紧张、感觉就越是强烈。
电梯再度摇晃了一下,停在了十层。
与此同时,她抓紧了他的衣襟,全身在绷紧之后,迅速瘫软了——就像被海浪打湿翅膀的鱼鹰,在不断侵袭着神智的潮水中浮沉着,最终被拉入黏腻的水底,绝望地迎来了解脱。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同一时间,周防尊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表情自然地开口。“冷么?”说完还安慰似的把她的头按在胸口,揉了揉她的头顶。
外面站着一男一女,看到两人的情状后善意地冲两人笑笑。
把领口紧了紧,周防尊坦然地冲两人微微点头。“劳驾,二十三楼。”
速水紫央在他胸口闷笑一声,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混蛋。”手已经隔着牛仔裤摸了上去。
周防尊僵了一下。
“别出声。”她压着嗓子将这句话回敬给他,轻笑着把他的裤链拉下。
电梯缓慢地上升着,短短的一分钟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那对男女闲聊着走出电梯,门还没完全合拢的时候,尊就粗暴地把她的手拽了出来——
……
公寓的隔音效果良好,两人在走廊上闹出的动静根本传不进私宅。
周防尊面色阴沉地把她“拎”进房间,用踢的带上了门。
出乎意料之外,烈马一样的家伙的住处竟然打扫得一丝不苟。
空旷的客厅里全是冷色调,无论是银灰色的壁挂电视也好、雪白的沙发也好。
卧室的门敞开着,空间很大,在高层中也算罕见。宽大的床上,无论被褥都是清一色的白,被巨大的落地窗所包围,放眼望去,能看到一大片延绵成星海的城市霓虹。
这样的房间让他一瞬间想起那个人了——冷静,自律。
很像宗像的风格。
只迟滞了片刻,他便继续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
直到被脸朝下摁在床上,她还在惫懒地笑:“招待不周。”
男人哼笑一声按住她,阻止了她翻身的动作,俯□压到了她背上,“……那我该说什么?打扰了?”
大手顺着蝴蝶骨的形状一路描画了半圈,另一只手顺着大腿一直摸到了趾骨,然后微微收紧、把她的腰提了提。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速水紫央有些诧异地昂头:“喂!……嗯唔——”
借着刚才的“前戏”,他几乎没什么阻隔地推了进去。
一手压着她的肩胛,他低下头,含糊地说了句:“软一点。”
这个姿势太过深入,她适应了一会儿,这才沉下了腰——这么一调整角度,两人的喉间同时溢出满足的闷哼。
他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梦呓似的开口。“乖女孩。”
紧接着便顶到了最深处。
然后就是不间断的轻柔摇晃,晃得人筋酥骨软,就像水波里的一叶扁舟。
她被推得整个人陷进松软的被子里,五指绞紧了被单,有些意乱情迷。
这是第一次她没兴起跟他争夺主导权的念头。
结合处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律动时的摩擦都让人舒服得发疯。
男人似乎对这种臣服似的温驯很满意,便全权代劳了,每次被撞击得稍稍偏了位置,他就托着她再次调整角度。
到最后干脆趴伏在床上时,他的动作停了一瞬,突然低沉地开口了。“这样沉醉于力量,总有一天你会毁了自己。”
“……这种时候还要说教。”她像恶作剧似的扭了一下,不出所料地听到了男人从牙缝里吸气的声音。
“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温驯一些。”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却被一口咬住,挑逗似地啮咬着。“听好了……”
他收紧手指,缠着她的舌尖,暗含情。欲的嗓音突然清明起来。
“想贯彻你的信仰,有比力量更重要的东西。”
她愣住。
男人却没给她问出口的机会,而是再度重重地一顶。
舒服得不愿意再去思考,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肌肤的热度将理智融化、美妙的滋味让灵魂飘飘然置于云端……
闹钟刚刚响起,她就睁开了眼睛。
拽着被子坐起来,她无意识地拽着头发,然后便是往身旁看去——
人已经不在了。
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入秋之后天气开始变冷,她光着身子打了个寒战,立刻钻了回去,裹着被子小步往门外蹭。
时钟指向六点,时间还早,天都没有大亮。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男人正赤着上身走来走去。
习惯了一个人住,本来还没完全睡醒,这下倒是被吓了一跳。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过了很久才明白过来。
这家伙居然还没走。
周防尊转过身来看到她站在门口,就把叼着的烟蒂吐到了手里的啤酒罐里,“早。”
她盯了他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吃东西了么?”
“没。”他简短地答道,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去找衣服穿,别这么蠢。”
“空腹喝啤酒的傻缺没资格说我。”她嗤之以鼻,松开手里的被子,“你怎么还没走?”
女人就这样光着身子、伸着懒腰,大摇大摆地穿过客厅,随手打开了角落的衣柜。
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等到她一边系着内衣的口子走到窗前、想把窗帘拉开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拽住了她的手。
她撇撇嘴:“又干嘛?”
男人扯过她扔在沙发上的衬衫,不由分说地兜头套到了她身上。她一边转来转去找袖口,一边不耐烦地说:“两条腿的被三条腿的看一看能怎样?又不会看多出来一条腿!”
为了让她方便套衣服,周防尊顺手帮她解开了几粒衬衫领口的扣子,一听这话,脸立刻臭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寥寥三千字,我卡得快吐血。爱是做出来的,说得轻巧,做起来才知道难啊……明天无更。周五入V,周三我更一章,周五三更,仔细算算还多出一章,可满意?预测一下,本文长度不足30W,大家愿意给我这冰棍儿钱咩?接下来的剧情,除了继续做出爱来就是解谜军娘身世,升级打怪谈恋爱,神展开包君满意。关于这些伏笔我曾剧透给桐妹子,回馈非常好,质保杠杠地(心心)不愿意请我吃冰棍儿的也没关系,这几天我会开个治愈小短篇,免费哒。故事灵感来自于日本美男子陪睡服务广告。大概就是说一个中国软妹子高中毕业的暑假,一不小心继承了渣爹的遗产,去日本旅游时看到了“租用美男子抱枕哄你睡觉”的广告后,就很羞涩地尝试了一下。上门服务的小哥是个温柔的治愈系,受过专业训练,只陪睡陪聊不陪叽叽。然后就有日文不好肢体语言啦,教写字啦,各种对男体好奇摸上去、对方无奈地笑着说“这是犯规的哟,大小姐”啦,继而温柔地哄她睡觉啦……等等爪心挠肝萌段子。爱而不得的妹子坚持不懈地继续勾搭……勾搭……最后……最后小哥就因为吃了妹子而被公司开除,欢欢喜喜地被妹子拐回去了……请随时关注专栏!(心心)最后感谢小夏的手榴弹,喵喵的地雷!你们都被我圈养这么久了我就不说别的了,直接脱裤子吧(喂12。25 扩写了一下叽叽(羞☆、故人速水紫央拽住衬衫往下拉,“两条腿的被三条腿的看一看能怎样?又不会看多出来一条腿!”
周防尊正帮她解纽扣,一听这话,脸立刻黑了。
她终于找准袖口,把衬衫给套好了。连胸口解开的扣子都没系,就拍开男人的手,咕哝着去冰箱找吃的。冷不防却被他伸手揪住了领口,被带得一个趔趄。
她恼火地回过头,“喂!”
男人扬起下巴点了点她的胸口:“扣好。”
“……”她扬起眉,“适可而止啊,老古板。”
他松开她的衣领,反手扣住了她的侧脸。“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抿了一下唇,突然朝他迈了几步,抬头看他,扬起一个笑来。“等等……”
这个笑甜蜜蜜、假惺惺,“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大手缓缓滑到了下颔,关节处的薄茧让皮肤微微刺痛。
两人都是赤脚踩在地毯上,她抬起一只脚,勾着他的脚背来回划拉着,“这么怕被别人看见?你在……吃醋?”
顺着男人的脖颈一直抚到了他的脸颊两侧,“放宽心,我很有原则,”她笑得越发腻歪,微微踮起脚,贴得更近一些:“我真实的炮。友爱,只在同一时间交予一人,绝不会一脚踏两船的♂”
拈住她的下颔左右变换了一下角度,周防尊用审视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她。
就像是一个字也多余施舍似的,他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转身走开了。
昨天衣服脱得乱七八糟,地毯上、沙发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男人随手抓起搭在靠背上的汗衫(抖落了挂在上面的蕾丝胸衣),慢吞吞往身上套,似乎是准备走了。
速水紫央打了个哈欠,打算去冰箱里找吃的。厨房和餐厅是连着的,去开冰箱时连带着可以看见餐厅的一角。
餐厅的圆桌上码着四个啤酒罐。
她揉了揉眼睛,回头重新打开冰箱,往下格看。
没了。
她太阳穴突突直跳,随手抓起一个罐子砸了过去:“你特么的能不能节制一点?!”
周防尊轻描淡写地一偏头,就躲过了飞来的空罐子,尔后继续我行我素地套外套。
……
“哐啷”一声,吐司机差点被拍扁。
她叼着牙刷冷笑着在厨房中穿行,手脚麻利地把碗盘拽出来:“把啤酒当早餐,比喝毒药也好不了多少,祝你早日猝死。”
男人淡定地往脖子上挂颈链,“说别人之前先自我反省吧。”他弓着背拂了拂脑后的头发,连正眼看她都懒,“有人愿意代替你喝毒药,哭泣着感恩就好。”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茶几旁的垃圾桶里摞得跟山一样的空罐子——那是昨天一天的消耗量。
食欲不振的两杆大烟枪,都习惯用啤酒代替正餐。
相似得可怕。
于是她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