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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淡岛世理无情地打断了。“不行。速水博士今天把器材都带来了,你要去医务部做例行检查。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他们布置得怎么样。”经过速水紫央身边,露出了一个“你好自为之吧”的警告表情。
被称为“速水博士”的男人从刚才开始,始终一言不发,直到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个人,这才施施然地开口。“三浦家的人……依旧非常惹人讨厌啊。”
的确有点让人不舒服,起码她在去救人的时候,可不知道男孩跟三浦家的关系。
恐怕在知道自己是S4的人之后,就把营救当做了理所当然的投桃报李了吧。
对有钱人来说,政府组织就是他们的私人保镖。
心里有些反感,速水紫央不着痕迹地绕开了话题:“……您身体怎么样了?”
“很好——今天正好要来公干,顺道来看看你。”被称为“速水博士”的男人冲速水紫央微微一笑——简直就像一瞬间集中了全世界的圣光一样。
果然,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应付不了这个笑起来圣洁得渗人的男人啊。
“前段时间我不是刚刚去看过您了么。”速水紫央不安地挪了挪脚。
“选在我刚好要去参加威兹曼峰会的时候?”被称为“速水博士”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语塞,“我……”
“我很受伤。”男人柔柔地说着,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给予了某个女孩新生,分享了我的姓氏……然后换来的是无休止的躲猫猫,太薄情了。”
她嚅动了一下嘴唇,顾左右而言他。“抱歉,那件事又害得你给我收尾了。”
“我不是来听你道歉或者道谢的,紫央。”男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随后动作一顿,手指按在唇上,发出隐忍的咳嗽声。
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上前,伸手轻拍他的背,随后手僵住了。
男人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关于上野议员维护犯下重罪的亲属的事,国长路先生恰巧也非常不满,给总理施加了压力——要感谢,就去感谢你的运气吧,你杀了他亲戚的时候,刚巧赶在上野的政敌准备攻讦他的当口。”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提到这个,速水紫央的神情变了。“太复杂了。宰了那个人渣一了百了,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也一样。”
男人出声打断了她。“紫央,你要搞清楚,现在是和平年代,你不能再用那种方式解决问题。”
她眯了眯眼。“……军人有军人的方式。”
“注意你的措辞。”男人眉头紧锁,“你效忠的不再是俄国政府了,除非你向日本政府宣誓,现在你的身份只不过是法务局下辖的公职人员。”
“伊维斯!”她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男人愣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望着她的眼神竟然有些期期艾艾。隔了一会儿,他眉头舒展,勾起一抹苦笑来。“偶尔换成这个称呼倒也不错,起码不是冷冰冰的博士长、博士短了。”
“还是你更喜欢你母亲给你起的名字?”
“我爱柏林,就像你爱苏拉河畔一样。”速水博士——或称伊维斯,温文尔雅地回答道。“但再如何热爱,故土已不复存在……我很抱歉,紫央。这个时代,并非你所熟悉的那个时代,你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政权湮灭,先魂永存。”她有些尖刻地答道。“只是形式上的毁灭就让你放弃,这种爱也太廉价了。”
谈到这个话题,她有些烦躁,随手点了一支烟。
伊维斯下意识地阻止:“对健康不好。”紧接着就被她投来的目光给刺了一下。
速水紫央抬起头,瞥了他一眼,满脸自嘲:“健康?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躲着你,免得被你说教。”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这一次的实验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伊维斯的声音越发弱下去。
她闭了闭眼,转而看着手上的香烟。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具身体……早就已经是被时间所抛弃的废品了。”
……
“看看这个。”草薙拿着一份剪报,“最近有个姓上野的议员因为丑闻下台了,小道消息说,他的亲戚是毒贩,利用上野在港口的特权,使用‘虫’来进行人口买卖。”
周防尊接过剪报扫了一眼,“所以呢?”
“我让小家伙们去调查了一下,”草薙出云吸了一口烟,“上野的那个亲戚在庭审之前就死了,谋杀……或者该说是,屠杀?”
尊沉默着等待好友的下文。
“二十多天前,那个毒贩集结了几个人奸杀了一个少女。”
草薙从吧台上凌乱的剪报中扒拉出一张来,“就在这个废弃的仓库里。有目击者说那天亲眼看到十多个人拖着一个女孩进去了,随后有一名穿着S4制服的女性也闯了进去。”
“……然后,”他咽了咽口水,“除了那名S4的女性之外,没有一个人再走出来。”草薙的脸色越发凝重,“附近的混混说,曾经见过疑似十束的人当天晚上在附近打转,还撬开了仓库外墙的锁。我们的人就顺手搜索了一下,把那个锁带了回来。”
他把吧台上的杂物拨开,露出被塑料袋包着的锁——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锁。看样式,通常是用于安装在非常沉重的合金门上的。
就算是在吠舞罗,能将其用蛮力破坏的也不超过三个人。
已经被卸开的锁露出了横截面,精巧的机芯串联着,随着草薙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草薙拿出一个小巧的放大镜,往下移到了锁的中段,登时便能清晰的看到,有一小根机芯—
—被层层包裹在齿轮中的机芯——不可思议地从中间被截断了。
这是不可能使用任何开锁器械、亦或是普通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
也许只有一个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没有说过这其实是篇悬疑嫖文?←请顺便加上破廉耻三字线索一个个放出再慢慢拼凑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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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
制造机芯的材料非常坚固耐用,从锁的新旧程度来看不可能是自己折断的。
这种匪夷所思的截断,绝非普通人或是机械可以做到的。
也许只有一个例外。
十束多多良。
作为王族的Klan,一旦拥有了周防尊的印记,就或多或少地具备一些能力。与吠舞罗大多数人爆炸性的破坏力不同,虽然十束的火焰力量微弱得可怜,只要稍微使用就会累趴下,经常被继承了强大力量的八田美咲嘲讽“太弱了”,但却具有其特殊的地方。
十束多多良对火焰的掌控能力强得令人发指。
比如——穿过重重的障碍物,用高温烧断机芯,而完全不伤害其他任何零件——那是经过精确压缩、将火焰体积控制在几乎没有误差的数值之间、让火焰如臂指使的能力。
周防尊沉默地凝视着那把锁。
草薙出云叹了口气。
“当天共有十五人被杀,据说现场都找不到完整的尸体。原本以为十束是被牵连进那个事件了,谁知道……”他心不在焉地整理着剪报,“你还记得速水小姐说过的话吧?我想那名危险人物……应该就是她了。”
——“顺带一提,现场甚至没有完整的残肢。”
片刻的沉默。
周防尊换了个姿势,用另一边肩膀靠着吧台,玩味地吐着烟圈。
“这算是高危预警?——青组的‘凶兽’与我们立场不同,最好不要走得太近?”
两人对视一眼,草薙出云率先坏笑起来。“理论上来说,作为‘王’的副手,我是该这么提醒的——不过好像适得其反,加剧了你的好奇心?”
“唔……”周防尊似笑非笑地答道。“宗像虽然是个惹人嫌的男人,但是能力却非常惊人。”
“在打什么哑谜?”草薙出云疑惑地说,片刻后突然神色一凝,“青王的能力是……”
“能够克制像我这样的人的力量。”周防尊缓缓说道。“只有这一点,是值得赞扬的可靠。”
“这么说来,的确是最适合速水小姐的‘王’啊。”草薙出云用拳头轻擂掌心,尔后忽然脸上有些讪讪,不知道是想到了谁。“严格来说,我好像没立场说这话,不过……真的好吗?跟立场不同的潜在危险交往?”
周防尊用看傻瓜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哎哎?别害羞了,不是都一起过夜了么。”草薙出云的墨镜开始反光,“用眼神否认也没用。”
“……不是那种软弱的关系。”周防尊凝视着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半晌,忽然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阴鹜笑容。“越是相似得让人作呕,就越是想要分出胜负。看看结局是咬死对方,还是被对方咬死……”
草
薙出云差点没含住嘴里的烟,夸张地拂了拂手臂,“别吓我啊,尊。”
望着沉浸在自己杀气中的赤王,他倒是突然想起了本来的话题。
“其实一开始还真的有点担心,想着十束会不会是被……”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不过后来顺手调查到那个人是速水小姐,就觉得……”
“什么?”
“觉得放心了,因为十束是一定没问题的。”
“?”
“以前不就说过嘛。”草薙转身拿出杯子,开始每天的例行擦拭。“明明不会打架,却能自然而然地站在只会打架的蠢货中间。明明是只温顺的绵羊,却能天天拽着虎须玩拔河,再凶猛的家伙都能与之和谐相处。”
那个每天都保持着无害笑容的十束……
——“绝对是个驯兽使。”他笑眯眯地说出了结论。
……
“阿嚏!”速水紫央肩膀一抖、打了个喷嚏。
这会儿她正坐在医务室的窄床上系着扣子。
伊维斯关切地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冷么?”
“不。”她跳下床,伸了个懒腰,把按在胳膊上的棉签随手扔掉。“检验结果?”
原本正在摇晃试管的伊维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低声道:“完全没有变化,还是……十八岁时的身体机能。”
她嗤笑出声,“别露出那种表情,都已经这么多年了,给我学着习惯吧,大科学家。”
“总归还有办法的。”伊维斯严肃地说。“就像你之前被运送到日本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你不可能再醒过来了,结果……”
“结果这块塞在冰柜里快六十年的冻肉,居然有一天在你的实验室里睁开了眼睛。”她懒洋洋地接过话头。“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啦。”
伊维斯叹了口气。“接下来测试偏转力场。”
她伸出手覆在伊维斯递过来的小巧玻璃蛋上,不一会儿“蛋壳”就黏着了一层均匀的深蓝色能量。
那是特属于青王的氏族的能力——创造可以约束力量的“圣域”,强度非常傲人,甚至能约束“王”的力量。
“试试这个。”伊维斯递过一个稍小一些的玻璃蛋。
随着尺寸不断缩小,到最后只有指甲盖那么小,能量终于出现了不稳定的状况,似乎是缩小到了极限。
伊维斯皱起眉,从果篮里拿出一只皱巴巴的芒果掂了掂,递到她手里。
这一次就更加明显了,深蓝色的能量就像一块蠕动的史莱姆,在芒果不规则的形状上徒劳地旋转着,一旦某处尽力贴合了芒果的凹陷,另外某处就会凸起。
“你控制自己的能力又变弱……咳咳。”伊维斯掏出一块手帕掩住了口,轻声地咳嗽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