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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顺紧张的问着一旁依然镇定的霍希语:“小姐,我们不叫价吗?”
“别急,还早,这样就放过那女人,也太便宜她了,你看,她才出了2次价格,应该很快就会出高价。”霍希语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叫价高峰,突然,一个出其不意的声音响起,引起场内的一阵喧哗。
“13号100万法郎。”果不其然,叫价的不是别人正是赵靖竹,她正一脸得意的拿着13号号码牌,骄傲的叫价着。
100万的价码,让在场的所有来宾以及台上的拍卖师都倒抽了一口气,毕竟这藏品只是串珍珠项链,撇开那历史背景,100万的价码已经远远超出它本身的价格。
站在隐藏处的霍希语,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对着身边的王子顺下令道:“王秘书,101万。”
“哦,好。”王子顺闻言,立刻反应过来,拿起电话,对着场内的两人下令道。
立刻又一个声音再次在场内引起喧哗一片,王子顺找来的那一对男女,女人轻依在男人身上,一手轻举着手中的“69”号号码牌,声音清脆的叫道:“101万。”
此话一出,立刻激怒了坐在前面的赵靖竹,她回身怒瞪了下那女人,女人到也演好自己的角色,双肩轻抬了一下,说道:“I am sorry。”
气的赵靖竹立刻回身对着拍卖师举道:“13号102万。”
看着场内女人自在的表现和愤怒紧跟的赵靖竹,霍希语立刻挑眉,满意的对着王子顺竖起大拇指,说道:“找的人真的不错。”
“那是,谁叫她动脑子动到咱们骆总身上,不整死她,我还真是不爽。”王子顺得意的说着。
“哈哈~~~~~~告诉那两人,一万一万的紧跟,直到我喊停为止。”霍希语再次下令道。
“明白。”
片刻后,场内不断的响起欢呼声。
拍卖师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今天这阵势他从来没看见过,手上的珍珠项链,最高价也只卖出过30万法郎,从来没跑到现在的价格,他拿着拍卖槌的手微抖的对着场内的吆喝道:“1013万法郎一次。”
场下的赵靖竹还想举牌,身旁早就冒出冷汗的MAK一把拉住她说:“你疯了,那东西不值。”
赵靖竹闻言,微有些退缩的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身后的那对代替霍希语他们的男女,似乎是玩上瘾了,对望一眼后,在其身后讥讽的说道:“哼!打肿脸冲胖子,亲爱的,我好爱你哦。”
“亲爱的,我最爱你了,那是我给你的爱的见证。”
他们的谈话再次将好面子的赵靖竹激怒,再加上拍卖师的一句:“1013万法郎二次。”
只见她一把甩开MAK抓着自己的手,高举13号号码牌,叫价道:“1020万法郎。”
“喔。”拍卖场上一阵的欢呼,众人纷纷起身为他们鼓掌,而那坐着的MAK全身已然恐惧的瘫软,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
“可以收手了。”霍希语冷眼看着那起身欢呼的人群,冷笑着下令道。
1020万?天啊,真的是那项链的史上最高价了,王子顺也开始同情起那瘫软的坐在位置上的男人MAK了,看来这平时柔软的霍希语,真的发起狠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拿起电话对着场内的两人下令,撤离后,两人立刻对望一眼,默契的放下手中的号码牌。
随着拍卖师最后的一次抡槌:“1020万法郎第三次。好恭喜13号拍的18世纪Abigale公爵送于他的妻子Emma的珍珠项链,感谢他对我们慈善事业的贡献。”
话语刚落,场内再次暴以最热烈的掌声,人群,激动的纷纷围上前,与赵靖竹和MAK握手祝贺。
趁着混乱的人群,那对男女快速的离开拍卖区,将号码牌交换给王子顺,王子顺快速的和他们用法语交流了几句,两人离开满意的笑着和霍希语道别后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霍希语满意的,对着身侧的王子顺说道:“先生说的好准哦,我真的用不了他的钱耶。”一双水眸立刻换上无辜的表情看着王子顺,那水眸中的黑瞳一闪一闪的甚是无辜。
看的王子顺,立刻大笑出声:“小姐,你太搞了你,哈哈~~~~~~”
看着那大笑着的王子顺,霍希语也大笑起来:“哈哈哈~~~~~”
“你们在笑什么?”突然一声冷语打破了两人的大笑。
两人闻声立刻惊呼:“骆先生。”
第五十章 先生,我累了
两人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骆云阳。
“那怎么了?这么热闹?”骆云阳的视线忍不住不被那拍卖区欢腾的场面所吸引。
霍希语和王子顺两人闻言,立刻看了眼那会场,发现那赵靖竹依然被埋没在人群里,两人同时庆幸骆云阳没看见,默契的一个转身,王子顺快速的将骆云阳的轮椅转了个身,对着骆云阳说道:“骆总,你和Alexandra总裁的事情都谈妥了吗?”
“嗯,都谈好了。你们买了什么吗?”骆云阳突然问着一边的霍希语。
“啊,都是你啊,都是你说我花不了你的钱,害我一分也花不了。霍希语嘟着嘴抱怨道。
“什么也没卖?”骆云阳双眉微皱着说道:“一样也看不上?东西拍卖完了了吗?我们再去看下。”
闻言,霍希语和王子顺两人立刻紧张的互看一眼,霍希语立刻蹲在他的面前说道:“先生,我好困哦,这里人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好无聊,回去了好不好。”说着,一双柔荑主动的牵上那双放在腿上的大手,乞求着说道。
“真的累了?”骆云阳闻言,轻抚去她颊边的落发,问道。
“嗯,好无聊,我想回宾馆。”霍希语慌忙点头道。
“那好吧,我也有些累,那我们回去吧。”
“好。”霍希语闻言,立刻站起身,紧张的心立刻放松了许多,和王子顺笑望一眼,快速的推着骆云阳向宴会厅外走去。
一场真的可以说闹腾的晚会就这样在他们的身后结束。
回道宾馆后,霍希语一进门,就快速的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脚踢飞,坐在床上,一双水足疲惫的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嘴里嘟喃着:“哎,好累啊,早知道是这么累的话,你就逼我,我也不去。”
“很累吗?”骆云阳看着那坐在床上疲惫的霍希语说道,一边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嗯,脚好痛,很久没穿高跟鞋了,突然穿,久了会疼。”说着,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俯身帮他把身上的领带和西装脱下,放在房间内的衣柜里挂好。
“要洗澡吗?我去帮你放洗澡水。”霍希语转身问着骆云阳。
“嗯,我也有些累,泡个澡也好,你帮我擦下背。”
“嗯好,那我先回房换身衣服,穿着礼服帮你擦背,总不对吧。”三年了,他那次洗澡不都是她伺候的,她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霍希云说完就转身回自己的卧房换衣服去了。
看着那离开的身影,骆云阳的冷眸突然一阵暗沉,拿起一边的电话,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对着电话那头冷声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五十一章 你的愿望是什么?
霍希语快速的换好衣服回到骆云阳的房间,一身宽大的白色体恤、运动短裤,长长的黑发,高高的束在脑后,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清爽许多,那已然洗去脸上妆容的素颜,看上去就如学生般清新可人,肌肤白里透红,让人看了忍不住心头一悦。
“在和谁打电话?”霍希语一进门就看见骆云阳在打电话,她一边不以为意的问着,一边进浴室帮他放洗澡水。
骆云阳将手中的电话挂断,看着那浴室内忙碌的身影,一双冷眸若有所思的闪烁着。
“好了,水放好了,要我推你进去吗?”片刻后,霍希语放好热水,走出浴室,一边打开衣柜拿着骆云阳换洗的衣物,一边问着身后的骆云阳。
可是身后依然没有回声,她好奇的抱着衣物转身看着一脸专注看着自己的骆云阳,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骆云阳笑着应了声,可那笑容感觉有一丝的无奈。
“嗯?你今天好奇怪哦。”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霍希语走到他的轮椅前,蹲下身子,仰头看着那双绿眸,担忧的问着:“怎么了?很累吗?”
骆云阳看着一脸担忧的霍希语,伸出温热的手,轻抚着她白皙的脸颊说道:“有点,推我进去吧。”
“嗯,好。”霍希语闻言,站起身,推着他紧了浴室。
经过三年来的磨练,对于协助骆云阳洗澡一事,霍希语早已经驾轻就熟,在她的帮助下,骆云阳的身体很快就浸泡在温热的泡沫浴中。
“水温还可以吗?”霍希语坐在他身后的浴缸边沿,一边拿着毛巾帮他擦着背,一边柔声的问着。
“嗯,跟了我三年,还是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骆云阳闭上双眼,悠悠的说着,享受着此刻的放松与舒适。
“这三年来,我能不记住你的喜好吗?只要一个不顺,你就没少折腾我的,身上没一处好的。”霍希语淡淡的说着,话语间却并没有什么抱怨,只是多了一份哀怨,三年里,她所忍受的事情,那是常人所能忍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坚持的走到现在。
“你恨我吗?”骆云阳并没有生气,依然悠悠的问着,象是闲聊般。
“恨,恨你对我的不公,可那有什么办法,逃也逃不了,现实就是现实,无论我去哪里,你不都找的到我吗?”霍希语轻叹一声,无力的说道:“三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忍耐,每天醒来就指望你少发点脾气,让我的日子好过些,可是我总是笨手笨脚的,总是惹到你,哎。”
“希语,你有什么愿望吗?”突然骆云阳对着身后的霍希语发问道。
正在擦背的柔荑突然停了几秒,可很快又恢复了擦背的动作,霍希语的嘴角挂起一抹苦笑,“我还能有什么愿望,唯一的愿望早就被你给抹灭了,我还能有什么愿望。”
“如果有一天,我放你走,你会去哪里?做什么?”
霍希语闻言,原本死了心的希望,突然有了一丝的复燃,可又很快的平复了下来,心想着,这男人怎么可能真会放了自己,她无奈的说道:“骆先生,你怎么会放了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放了你,你会去哪里?”骆云阳的语气依然淡淡的,却在鼓励着霍希语回答:“说来听。”
霍希语苦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毛巾,起身走到他的身前,坐在缸沿上,一双水眸看着那闭目养神的冷眸,一手轻抚着那浴缸中的泡沫,淡淡的说道:“如果有那么一天,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想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我的地方,回到三年前,做回原来的我,过着平淡的生活,不再想起你,不再想起现在。”
骆云阳闻言,一双绿眸“豁”的睁开,直直的,深冷的看着霍希语,薄唇深冷的说道:“你就那么的讨厌我?”
第五十二章 飞溅的水渍
看着那愤怒的双眸,霍希语奇怪的没有感觉到害怕,她长叹一声,低下头,看着那充满泡沫的浴缸,幽怨的说着:“知道吗?好几次,我都梦回到三年前,我好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日傍晚,不再走上那个十字路口,那样你就不会撞上一边的护栏,不会失去双腿的知觉,那样我们就永远也不会有交集,你依然过着你自己的生活,我也可以过着我自己的平淡日子,你也不用恨我如此的深,我也不用忍受如此多的惩罚,那样该多好。”
霍希语的话,犹如一把把利剑在一刀刀的割着骆云阳的心,一双浓眉早已经纠结,他无法想象有一日眼前的女人消失的情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害怕她离开,他也不想去追究,他愤怒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