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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情,没事情你~~~你不会打开水吗?”骆云阳闻言,立刻在房内搜索着,突然看到床头的热水瓶,牵强的下令道:“去去去~~~~~别妨碍我看报纸,去打开水。”说着,便再次将报纸打开,装着专心看报纸的样子。
“哦,那我去了。”霍希语闻言,觉的这男人有些莫名其妙,早上张妈临走时刚换上的开水,好好的怎么又要自己打什么开水,站起身,打开开水的瓶盖,发现里面的水还滚烫的,她犹豫的问道:“里面水还满的,早上姨妈刚换的。”
“凉了,去换。”骆云阳头也没抬的说着。
“可是还很烫啊。”
“我说凉了,就凉了,我叫你去换,你就去换,你烦不烦,不愿意换,就给我滚出去。”骆云阳闻言,再次抬起头烦躁的呵斥着一脸茫然无辜的霍希语。
“啊?”霍希语怎么觉得这男人有些无理却闹的,心想着,算了,他现在是病人,不要争辩便是,于是,她很是无奈的拿着那瓶满满的开水瓶,“哦”了一声,离开骆云阳的病房,打开水去了。
当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骆云阳“啪”的一声,再次将手中的报纸合上,烦躁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嘴里咒骂着:“该死,啰嗦的女人。”大手用力的扒了下自己的头发,突然他的眼角看见报纸上的日期,“2012?”一双浓眉霎时向眉心聚拢,现在不是2009吗?怎么又到2012年了?
骆云阳惊恐的将手重的报纸翻了个遍,发现上面的日期全是2012年,“怎么回事?”他不死心的起身,看了眼床尾的自己的病床号,发现医护人员登记的资料时间也是2012年,他跌坐回床头。
双手有些颤抖的拿起掉落在被褥上的报纸,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上面清晰的黑色数字2012,无法相信和承认现在的时间,如果,如果说现在真是2012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完全不记得这三年的事情?脑子里怎么一片空白,他闭上眼睛拼命的开始回想三年来的记忆,脑子立刻开始出现一阵巨痛感,那疼痛让他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啊!”骆云阳忍不住,吃痛出声,双手抱头,顿时倒回床上。
外出打开水的霍希语,完全不知道此刻病房内发生的事情,她很是无奈的按照骆云阳的指示去换开水,走着走着,突然一声叫唤,止住了她的脚步。
“希语?”
霍希语闻言,心立刻“咯噔”了一下,这声音?她立刻转头,惊呼道:“陈绍哲?你怎么会在这?”
“嗨,希语,好久不见。”陈绍哲一边拎着一个大塑料袋,一边有些尴尬的扒着头发不好意思的答道:“昨天我太太在医院生了,上次我和你在医院碰到,就是陪我太太来做产前检查的。”
霍希语闻言,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熟料袋里装的是婴儿纸尿裤,她立刻恭喜道:“恭喜,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陈绍哲傻傻的笑着,那脸上的笑容难掩初为父亲的喜悦。
“真好,恭喜,”霍希语,再次真心的恭喜着,好奇的问道:“你结婚了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哦,一年前。”
“是吗?时间过的好快,没想到,你也结婚生孩子了。”霍希语微笑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上次自己看见他,心中还是难免的怨恨,这次,却出奇的没有了不悦,许是经过了太多的事情,让她选择了宽恕,上帝常说:宽恕他人,也就等于宽恕自己,不是吗?
“嗯,是啊,时间过的好快,你还好吗?”对于霍家姐妹,他陈绍哲,怕是欠下了终身无法弥补的罪孽。
“嗯,我还好,反正都一样。”是啊,现在的她还能说什么,坚持着向前走,向前看就好,走一步算一步就好了,她也不想去多想,可是那不知隐藏的眼眸中泄漏了她难掩的一丝的哀伤。
“想要看看我的孩子吗?”陈绍哲看出那双眸中的哀伤,心里一阵的长叹,突然他想到什么的说道:“我的儿子8斤7量,大胖小子一个,要看看吗?”
“呵呵~~~~~是吗?那一定好可爱,好啊。”霍希语闻言,双眸中的哀怨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一抹对刚出生的小家伙好奇的兴奋,想着那胖嘟嘟的小手,小脸,她就兴奋不已。
“走,我带你去。”陈绍哲,见霍希语脸上恢复了喜悦的神情,担忧的心立刻放了下来,开心的为霍希语带着路。
片刻后
“哇,好可爱哦。”霍希语在陈绍哲的带领下,进了他妻子的病房,就看见他妻子手中抱着的胖小子,一双水眸一眨也没眨的看着那胖嘟嘟的小脸。
“翠竹,这是霍希语,我和你说过的。”陈绍哲笑着向自己的妻子介绍着身边的霍希语,对于霍家姐妹的事情,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妻子隐瞒。
李翠竹,闻言,立刻好奇的抬眼看着正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怀中宝宝的霍希语,柔声的问道:“想要抱抱吗?”
霍希语闻言,方才从小宝宝的脸上移开视线,抬眼看着正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李翠竹,只见女人一双不大的双眸,单眼皮,眼中充满了和善的温柔,消瘦的下巴,身子并不丰腴,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让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一个贤惠而温柔的女子,她真心的为陈绍哲可以找到如此佳人而开心,好生羡慕如此的一对人儿,简单而幸福。
她点了点头,小心的问道:“我真的可以抱抱吗?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小,我好怕弄伤他。”
“当然,他没有你们脆弱,抱抱看,他很可爱哦。”李翠竹笑着将手中的宝宝递到霍希语的怀中。
霍希语赶忙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宝宝接住,小心,再小心的抱着,看着那红扑扑、胖嘟嘟的小脸,霍希语嘴角忍不住一再的上扬,嘴里不停的夸赞着:“好可爱,天啊,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宝宝该多好,好可爱。”
第九十七章 震惊的真相
“希语,你要问我什么?”走道的尽头,陈绍哲再次唤着脸色凝重的霍希语,追问着:“希语,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嗯。”霍希语长叹一声点头道。
“出什么事情了?”陈绍哲闻言,立刻心慌焦急的追问道。
“是希柔。”霍希语双眉微皱,犹豫片刻后说道。
“希柔?你看见她了,她怎么样了?还好吗?”阵绍哲闻言,立刻惊呆了,紧张的连连追问着。
“不好,我看见她的时候,她被人当成小偷,全身是伤的扔在胡同里。”霍希语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那胡同里残败凄凉的画面,双拳紧拽着身上的衣摆。
“什么?”陈绍哲震惊的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手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嘴里不停的喃喃着:“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我当初就阻止不了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说完,双手开始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
“你别这样。”霍希语见状,立刻拉住陈绍哲捶打自己手,阻止道:“希柔没事,她在我这,她已经安全了,你不要这样。”
“在你哪?”陈绍哲闻言,立刻停止了虐打自己的动作,一把抓住霍希语的双臂问道:“她,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情?不是说受伤了吗?”
“已经没事情了,我找了个人在照顾她,你放心,可是她对我充满了恨意,我把你叫出来,就是想问你,三年前,我消失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年前?”陈绍哲,闻言,立刻放开霍希语的双臂,眼神开始闪躲着霍希语追问的眼前,双唇哆嗦的,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什么,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绍哲,这都什么时候了,希柔变成那样,你还想瞒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霍希语见状,立刻激动的站直了身子,对着跌坐在椅子上痛苦的男人怒斥道:“当年,你们不是背着我~~~~~”霍希语双拳紧拽,被迫回想三年前那痛苦的纠缠了他们姐妹二人和眼前这个男人惨痛回忆,咬牙说道:“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那样。”
“希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希柔,你打我,骂我都行,都是我对不起你们。”陈绍哲闻言,“噗通”一声跪在霍希语的跟前,突然痛哭着,乞求着她的原谅。
“知道,就告诉我,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霍希语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男人,咬牙说道:“陈绍哲,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哭有什么用,希柔都已经那样了,就算她恨我,我也要想法子把以前那个希柔找回来,我不是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就此堕落下去。”
“我~~~~~”
“说。”霍希语没有耐心的开始逼问起地上的陈绍哲,只要知道三年前发生的一切,她相信,她一定可以化解妹妹对自己的恨意和将她真正的拉离苦海,“是男人就站起来给我说话。”
陈绍哲,闻言,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如她所言,站起身,犹豫着思索片刻后,慎重的说道:“三年前,你突然失踪后,希柔就天天以泪洗面,悔恨和愧疚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学业也彻底的荒废,对于我,她开始变的越来越生疏,甚至就是见了我,她都觉得厌恶,恨我到骨髓里,说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离开她,只要一看见我,她就会想起我和他做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肮脏的不得了。”说到这里,陈绍哲已然无法自控的再次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
“那你就可以不管她了吗?”听到这里,霍希语的心早已经入撕裂般的痛着,血浓于水,当时霍希柔的痛苦现在似乎全然复还在了她的身上,泪水早已经溃堤,“你到底都为她做了什么?”
“我,希语,我努力了,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你不知道,那时候的她全然的疯了,”陈绍哲激动的解释着:“那时候,全然寻你无望的她,就如失去了整个生活重心般,堕落的全然不顾自己的前途,整日流连在夜场里,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没一项少的,我看着心都碎了,我劝她,她完全不理,甚至还染上了毒瘾,还被~~~~~还被公安局送进看守所劳教了整整一年,出来后,就彻底消失了,我有找过,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只听说她被人带到了国外,去了哪,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我以为有你在,一切都会好的,我不知道,不知道。”霍希语痛苦的向后倒退了一步,脑中一片眩晕,一手撑着墙面才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她没有想到,她的离开会给妹妹带来如此巨大的打击,当时她只是想,她的离开,可以成全她和陈绍哲,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希语,其实在希柔的心里,你比谁都重要,那日的事情,不是她的错,是我,是我主动的,是我按耐不住对她的爱,不是希柔,你原谅我,原谅我。”
“为什么?你怎么可用那样做?”陈绍哲的话,让霍希语越发的震惊,三年前的事情,不是希柔主动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所为?天啊,她做什么,做了什么?
霍希语只觉的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要不是有墙面的依靠,她早已经昏迷了过去,她颤抖着双唇,痛苦的喃喃着:“难怪,难怪她那么的恨我,都是我,是我选择抛弃了她,是我,是我~~~~~”
陈绍哲后来说了什么,霍希语再也没有听见,对于霍希柔的亏欠,内疚、自责折磨着她的全身百骸,眼泪不停的流下脸颊,一滴一滴的如雨水般接连的打湿了衣襟,她痛哭着转身,不再去看那同样痛哭的男人,不顾他的叫唤,一步一步,迈着艰难的步子向来时的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