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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
“好苦、好咸的吻。”蒋添心痛的微拉开彼此的距离,抵着她的额头瑟声低语着,眼眸闇沉的锁住她的眉眼,随即更深沉的纠缠住她那微微战栗、不知所措的嘴唇。
莫瑶咸涩的泪水不断淌出,她无助的回应着蒋添的吻,甚至于开始主动的用激狂的方式鼓励着他的深入。
如果这样的方式能冲淡悲伤,那就这样好了——
至少,这一刻,她正被某个人拥有着,她不是一个人……
衣物在不知不觉中被凌乱的扯开,蒋添将莫瑶抬起,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在除去她内裤的一瞬,突兀的进入了她。
这样最直接的结合让莫瑶禁不住蹙眉:“痛——”她本能的紧紧攀附住他的脖颈以寻求依附,却不知这样的动作会让两人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
而这样的紧致和深入让蒋添隐忍的欲望更加疼痛。
“嘘……”他强忍住身下勃发的欲念,额头上涌现出薄薄的细汗,他噙着有些湍急的呼吸凑近她纤巧的耳孔,“一会就不痛了。”同时,手指摸索着探到她的身下,触碰着她敏感的小珍珠,轻柔拈弄。
“嗯——”莫瑶的身子因他的动作而控制不住的战栗,起初那股下身被充满的不适感渐渐被莫名的渴望所取代。
他指尖温柔的抚触和低沉撩人的耳语也让她感到安心的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感受到她的濡湿,蒋添不再忍耐,开始激烈的动作起来,在全封闭式的包厢里,两具滚烫的身躯以最原始的方式□纠缠——
随着蒋添愈发鸷猛的律动,莫瑶最终无力的倚靠在蒋添的怀中剧烈的喘息着,她什么都不能想,也说不出任何话,整个头脑中幻化成一片纯粹的空白。
知道她已经达到了□,蒋添一个深深的挺入,彻底的释放了自己。
感受到紧贴着自己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喘息的疲软身躯,蒋添轻轻的抬起手来,想要环抱住她纤细的背脊——
手机的铃音却在这样的状况下不合时宜的响起,蒋添抽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名,眼神变得沉闇,他迟疑了一下,眉峰微蹙的接起电话:“喂——”
“羽儿,明天是时候结果林天享了,在他死前,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是被哪双手亲手解决的,是为了祭奠哪些惨遭杀害的灵魂!”
“是,我知道了。”低沉的声音蔓延过他幽冥的闇眸。
莫瑶此刻仍未从巨大的欢爱情潮中平复下来,根本没有心力去留意蒋添所讲电话的内容。
她甚至于连蒋添刚刚结束了一通电话都迷蒙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中的场景。
她微微挪动了下身体,随即羞涩的意识到,他灼热的下身此刻依旧埋藏在她体内,他不久之前那伴随着激狂的温柔的怜惜,让她的心抑制不住的涌出微热的暖意和薄薄的幸福。
蒋添挂断电话,他那本已抬起想要搂抱住莫瑶的手臂,终于,就此停住。他用手托起莫瑶,让她站起身,他下意识的敛眼,强迫自己忽视她脸上显示出的突兀讶异的神情。
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可能。
他从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般看得清晰。
“我们快到终点了,不早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他边说着边系上自己的衣扣。
莫瑶抬起仍挂着泪痕的脸庞,眼神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困惑与不解。她不懂他为何一瞬间变得疏远,在两个人才刚刚结束了那样亲密的接触之后——
半晌,她讷讷的‘嗯’了声,无声的起身穿衣。
……
第 69 章
一路上皆是恼人的静默。
蒋添沉默的开车。
莫瑶除了沉默,只能沉默。
她明白,他刚刚所做的事和那些让她想要靠近取暖的温柔只是被她的泪水激发出的短暂同情而已。
她分得清。
还好,还不算迟。
至少还有同情,这样,就够了……
在离林家还有一段距离时,莫瑶突然开口道:“就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不想让家里人看到你的车子——”她撒了谎,其实,前方根本就没有她回家的路啊。
蒋添明了了她的意思,他现在是林家仇视的对象,她当然要在人前和他划清界限。
她是不可能会背叛那个人的——
不自觉的,他的唇角泛出一抹落寂的惨淡笑容,随意的拨动了下方向盘,他将车子停在路边。
他习惯性的解下安全带,莫瑶却抢先一步打开了车门,她侧首回望他,眼中噙着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复杂情绪:“不用下来送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说着,她转过头去,下了车,将车门顺手带上。
车门关闭的声音让蒋添的头脑更加清醒,不受控制的望后视镜里撇去,镜子里呈现的是她义无反顾离去的背影,他沉重的吁出一口气,该是时间抛却一切不该有的心思,只管向着前方看了。
他猛地一脚踩下油门,很快的消失在莫瑶再次禁不住回首的凄凉视野中。
莫瑶隐忍着依恋的眼眸,愣怔的目送着蒋添的车子消失在马路的彼端。
她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荡,却又有些抗拒的不想去琢磨得太清楚。
直到蒋添消失了很久,她才讷讷的转回头来。望着前方空无人烟的清冷街道,她没有选择的迈开步子,却又不知道该要走向哪里。
最终,她来到了林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内。
此刻,夜已深,先前的大雨早就停了,黝黑的夜空中再次出现了明亮皎洁的月光。
她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有些累,干脆就仰面躺了下去,瞬间,漫天璀璨的繁星落入她的眼眸。
好美,好亮。
那是可以温暖人心的色泽,好像只要看着它们就可以給心湖加温似的。
相似感受的记忆再次涌进她的脑海,蒋添也总是这样带给她意料之外的感动呢。
不经意间,她触到了衣兜内的硬物。她想到了什么,随即将手伸进了口袋。她将放在衣兜里的盒子拿出来,拆开层层细致的包装,开启了小巧秀气的天鹅绒盒盖。
她将盒子里平放的项链取出,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拎起放到眼前,望着那项链上悬挂着的星星吊坠,澄净的水晶色泽和着天上白亮的星光,交织成一片氤氲的薄雾,迷醉了她的视线。
真的好美,不过配她实在有些可惜了。
还是先好好替那个人收着吧,如果有一天他改变了主意,想要将这条项链送给什么人,到时候再归还給他吧。
她再次很仔细的将项链放进盒子里,重新按照之前的折痕用包装纸将天鹅绒盒子包好。
之后,在一片沉静与孤寂的清冷氛围中,她就那样呆呆的一直凝望着天上耀眼的点点繁星。
不知不觉的,想着蒋添一直以来不经意的温柔,她阖上了疲惫的眼睑,在坠入梦乡的前一刻,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内心小小的声音:“如果能和蒋添一起看星星该有多好啊!”
早上,莫瑶是被寒冷的气温冻醒的。
她睁开眼,发觉自己昨晚就这样在露天的长椅上睡了一夜,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她本以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成眠的了。
头有些闷闷的痛,鼻腔一阵紧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看看表,才刚过早晨六点,这样的时间,回一趟林家,应该不会惊扰太多的人吧?!
她昨天出来的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就连最重要的证件都还留在林家。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去一趟,即使她是那样的恐惧再次踏入那个有可能碰到林拓的家。
也许是种错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经历了昨天的种种,她不再那样怯懦,仿佛有一个地方正在源源不断的产生出支撑她的勇气,让她能够正视前方的道路。
迈着有些酸痛的脚掌、拖着有些乏力的身子,莫瑶再次回到了林家大宅。她没有从往常进出的正门进入,而是绕到大宅院墙的侧面,从之前偶然发现的地下室入口进到了主屋里。
她用极轻的脚步在屋内走动。整栋屋子果然如她所料,安静的一点人声都没有,就连佣人们也都没有起来工作呢。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极尽可能的放轻脚步,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吵醒了他人的酣梦。
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她便收拾好了需要带走的东西,想当初走进这个家时是两手空空,走的时候自然也是近乎于空手的离去。那些和林拓有关的东西,她想了想,最终一件也没有带走,已经决定放开这段感情了,就不要再留给自己可以拿来睹物思情的东西。
这次,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一定不可以再在自己构筑的幻梦中流连忘返。
她轻掩上自己房间的屋门,本打算就此离去的脚步终是在片刻的犹豫之后调转了方向。她向着林天享的屋门走去,她想去见这个一直以来对待她如同对待真正的亲人一般的老人最后一面,在心里默默的和他道个别。她想这个时间,爷爷一定还在睡觉,不知道他的身体有没有好转一些,昨天到来的又是一个很坏很坏的消息,不知道他已经知晓了没有,他的身体会不会因为这样的噩耗而更加的衰弱。
伴随着杂乱的思绪,她来到了林天享的卧室门前,出乎她意料的,向来关门睡觉的林天享此刻的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她有些忐忑不安的轻轻推开屋门,随之而来的是令她难以置信的视觉冲击——
第 70 章
此刻,一个瘦高的男人正举枪指着病榻上面容憔悴且惊恐的瞪大眼,拼命的开阖着干涸的嘴唇,状似想要说些什么的林天享,而那个男人的背影,竟是令莫瑶感到那样的熟悉。
“不要,蒋添——”望着他几乎要扣下扳机的手,她猛地冲过去搂住了他的腰,“你不要吓我,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她心痛的哀号着,虽然他没有回头,但是,她就是清晰的认出了他。
蒋添握住枪支的手剧烈的战栗着,此刻,在莫瑶无法看到的衣衫内侧,他的冷汗突兀的涌出每一个毛孔。他刚刚几乎想转身冲来人开枪射击,他以为是疏忽下被人冷不丁的偷袭。他之前完全浸没在一字一句、挟满恨意的控诉林天享罪行的愤慨和无限的仇视当中,根本没有留意到四周可能潜藏的危机。因为在他看来,担心那样的危险是纯属多余的,因为,在他潜入林家之前便已经利用挥发性烟气迷昏了所有林家的人。所以此刻,他以为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到这间屋子里,况且还有杨纯曦在门外把风,他想不通,莫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瑶看到林天享痛苦挣扎的表情,焦急的靠过去:“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林天享激动的微颤着头颅,手指也紧紧的攥住,却徒劳的根本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
冰冷的钢铁气息再次逼近耳畔,莫瑶惊恐万分的瞪大眼,怔怔的转过头。
“不要——”她发出破碎的不成样的尖喊,“求你,放过我爷爷吧——”她的嗓子嘶哑的无以复加,搂住蒋添的腰肢不住的晃动着他纹丝不动的身体,“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林家?天享国际已经是你的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蒋添一把扯住莫瑶的衣领,用野兽般的眸瞳狠狠的盯住她:“你问我为什么?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个明白!”他阴戾的一把将莫瑶甩开,任由她狼狈的跌倒在地上,撞破了膝盖。他刻意无视她冒出鲜血的膝头,转身抬手阴鸷的指住病床上的林天享,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个你称作爷爷的人,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许多年前,他为了自己膨胀的野心,设计杀害了我的全部亲人,这样的理由够不够我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