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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末抬腿去踢他,流简上前压着她的身体,“你怎么不想想,说不定占东擎这会也正把唐可给压着,我等了你两年,你看不惯苏宛,我让她滚,我让她给你腾出地方还不行吗?”
“流简,你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
流简是被她满身的伤给刺激的,打从他遇到苏凉末起,至少从没舍得在她身上用力,对苏宛他是随心所欲的,可这会他脑子里都是那一块块挥之不去的淤青,他脸色愤怒,将苏凉末拉起身后又重重推向墙壁。
她撞得骨头都要散架,苏凉末从未见过这样的流简,他对她还算宽容,久而久之苏凉末差点忘记他也有暴戾阴狠的一面。
苏凉末按住他的手,流简打开门将她拖出去,苏凉末抱住旁边的柱子,“你干什么!”
客厅的灯还亮着,苏宛手里的杯子啪地掉在地上,流简松开手,苏凉末急忙背过身整理,苏宛眼睛一下湿润,大步冲上前。
“你们在做什么?”
流简余怒未消,苏凉末将浴袍穿好,苏宛上前推了把苏凉末,“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苏宛!”流简喝止,将她扯开。
“为什么会这样?”苏宛指着苏凉末颈边新添的伤。
“不是你想得这样。”
“用不着你解释,”流简冲苏凉末吼了声,“回去。”
她本来就有气,也懒得管他们的破事,苏凉末拉开门进去,又把门重重甩上。
外面传来争吵声,隐约听到宋芳也下来了。
苏泽揉着眼睛见苏凉末在整理东西,“姐姐,你干什么?”
“我们改天就搬走,姐姐把你的东西理出来。”
一个多小时后,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苏凉末没开。
她坐在窗前发怔,胸口到这会还在隐隐泛痛,也不怪流简恨铁不成钢,她心里也恨这样的自己。可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占东擎可以对她视若无睹,因为他对她满不在乎,苏凉末揉着手臂上的伤口,这只是成了她的习惯而已,她弄伤自己并不是因为有非过不去的理由,而仅仅是因为这些时间来,用伤来掩去痛苦,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翌日醒来,苏凉末牵着苏泽出去。
苏宛和宋芳都坐在餐桌前,苏宛昨晚闹得厉害,眼睛到这会还是红的,宋芳对苏凉末本就看不惯,这会更加冷眼相对。
保姆过来招呼他们吃早饭。
苏凉末拒绝了,这样的气氛下还怎么咽得下口。
跟苏泽走出大门,流简在背后喊她声。
苏凉末转过身,男人手里拿着车钥匙,“我送你们。”
她没拒绝,上了车。
在路上给苏泽买了早点,又把他送进学校,苏凉末再回到车上时流简没有开车。
“昨晚的事,对不起。”
苏凉末穿了件长袖的衬衣,领口第一个扣子扣了起来,“没事。”
“房子我给你安排好了。”
“谢谢。”
流简叹口气,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因为他的冲动而再次拉开,他透过内后视镜盯着苏凉末,“以后换个别的方式行吗?这样,我看了难受。”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看到。”苏凉末将侧脸别向窗外。
流简狠狠拍了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引得几名家长相继回头。
苏凉末不把他的脾气放在眼里,流简瞅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只觉一拳打出去像是打在棉花上,他发动引擎,到了半道苏凉末才跟他说话,“也许等赌场的生意忙起来后就能好,没有时间想别的事,我就不会再这样了。”
“凉末,”流简试探着开口,“我跟苏宛早就不在一起了,她住在这只是因为照顾豆豆,现在她住在三楼,我……”
苏凉末对上他的双眼,“流简,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一个男人肯为你照顾弟弟两年,出来后别人早已不记得苏凉末这个人,就连爸爸妈妈都没有露过面,可第一个来接她欢迎她出去的是流简。他又替她安排住的地方,甚至不惜将大半的身价压在她身上,苏凉末哪怕再迟钝,都知道流简存得是什么心思。
他握紧方向盘,心里有期盼和希冀,他焦急等着苏凉末的后半句话。
“流简,我不想再谈感情,别人都靠不住,对你我压根没考虑过,更不会因为暂时想找个栖身的地方而答应你,那样对你和我都不公平。”
“凉末,我可以等。”流简放慢车速,将车停在路边。
苏凉末却摇头道,“流简,我不需要你等。”
“是不是我的坚持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苏凉末伸手拨了下头发,她同他四目相接,眼里没有丝毫的隐瞒和退避,“不是,对占东擎,他在我心里扎下的刺这辈子都拔不掉,我跟他是再没可能的,你清楚我的性子,也知道那两年牢狱之灾毁掉的不止是我的青春,还有我的信念和爱情。流简,不是你不好,也不是我对你不能有感情,是我的爱情死了,它没法再活起来。”
流简倾过身,他把苏凉末拉到怀里。
“那我还是等你。”
她有些恼,“我跟你说了没有结果。”
流简被他推开,他伸个懒腰,似乎心情也好了,“反正我也没有合适的人,一边找一边等,说不定我比你还先找到下家。”
“苏宛呢?”
流简嫌她扫兴,“带你去赌场,那些刺头可能很难服你,我先带你段日子。”
赌博这里面的门道其实不难,苏凉末站在推开的房门前,偌大的空间内布置得奢华整洁,这俨然是个套房,有严整的会议室和卧室。
苏凉末倚在门口,“我们开得是赌场,又不是酒店。”
流简甩着手里的钥匙,“知道是谁定下的吗?”
“不知道。”苏凉末抬起脚步进去。
“占东擎。”
她步子硬生生顿住,流简端详着她骤变的脸色,“赌场开张之前,他就包下来了。”
“你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打开门来做生意。”
苏凉末环顾四周的装潢,“他要这个房间做什么?他跟相孝堂还没好到这种关系吧?”
“有些事需要在别人的地盘才能做,那样才不会给自己惹到麻烦。”流简拉起苏凉末的手,将钥匙放到她掌心内,“这是钥匙,他每回来你都要亲自去开门。”
苏凉末皱起眉头,流简却不以为意,“心里放开了,就把这当做生意,他起先并不知道是你管理赌场,所以你不必心有芥蒂。”
苏凉末掂了掂那把钥匙,沉甸甸的。
流简走后,苏凉末被服务员在三楼找到,“苏小姐,擎少来要进门。”
苏凉末揣着那把钥匙下去。
远远就看到占东擎神色不悦地坐在套房门前的沙发内,还有韩增和宋阁在场,苏凉末深吸口气,她希望自己能够目中无人,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前。
男人的话不轻不重飘过来,“去哪了?”
苏凉末将钥匙插进去,又按出六位数密码,门叮的声打开,她退到一边。
占东擎颀长的身子撇开众人进去,苏凉末看眼时间,楼上还有两个客人在等她,她伸手想要将门掩上,占东擎将外套丢向里面的沙发,他转身看向苏凉末,“你跟我进来。”
她握着门把的手一紧,却还是走了进去。
87我身边躺着流简,占东擎你敢掀被吗
更新时间:2013…6…17 9:10:27 本章字数:7760
占东擎过去将窗帘打开,苏凉末立在床前,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影被五彩绚烂的阳光包裹其中,反射出来的一层光迷人双眼,她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几年前,只是他身边少了个并肩而立的她罢了。
苏凉末收回神,心里渐渐蒙出层漠然。
韩增和宋阁一左一右从她身侧过去。
占东擎垂着头将袖口挽起,他转身走向茶几,看了眼站定的苏凉末,“给我们煮几杯咖啡。”
他远远要比她豁然,至少苏凉末躲避不及的双眼在接触到占东擎时并没看到他潭底有丝毫的波澜起伏,那样子,就好像他们曾经是陌生人,或者只是相交过浅,他所有对她的伤害,可能在占东擎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赌场配有餐饮,我可以让服务员给你送来。”
占东擎坐到沙发上,“外面的东西我们不需要。”
苏凉末沉口气,“我替你喊服务员进来。”
占东擎眼帘这才掀起,“你不是会煮咖啡吗?”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喝得咖啡全是苏凉末亲自经手,苏凉末抑制不住心底涌起的讽刺,他习惯的,是她煮的咖啡,除此之外,她对他来说就是陌生人。
苏凉末抬起手腕看眼时间,“不好意思,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面我消耗不起,我楼上还有客人,我只负责替擎少保管钥匙。”
占东擎看着这个他唯一整晚拥着睡觉过的女人,身体的某处在发疼,苏凉末转身往外面走,“我会替你们安排服务员过来。”
门被轻带上,占东擎的目光也收了回来。
苏凉末忙完三楼的事情后又回到底层,她同唐可的那一次对决据说整个御洲都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赶来就是为了跟她玩上几把,苏凉末很冷静。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以后再回去的可能,清清白白做人的想法早已经扼杀在入狱前的那个晚上,她明白,要在这条道上生存必须遵守这种方式。
苏凉末望着生意兴隆的赌场,她目光穿过人群,看到一个女人正往二楼的方向走。
赌场里有女人并不奇怪,可苏凉末敏锐地察觉到有怪异,她将现场交给别人,提步跟上前。
女人戴了个帽子,帽檐压得很低,似乎怕监控探头拍到脸,现场大部分人忙着下注看热闹,并没几个人注意到她,苏凉末跟在她身后,在楼梯转角处,女人应该是察觉到不对劲,她站住了脚步停在那。
苏凉末走到她跟前,女人将脸抬起。
苏凉末将一包烟递过去,“抽吗?”
她摆摆手。
“就你一个人来玩?”
女人倚着栏杆,指向赌场,“跟我男人一起来的,怎么,进这儿还要查户口吗?”
“这倒不是。”苏凉末靠在女人身侧。“这儿安保设施齐全,进来玩的人我们都会首先保证人身安全,所以用不着查户口这么麻烦,只不过要是出了点事,是肯定出不去的。”
女人轻笑声,指了指楼上,“我能上去了吗?”
苏凉末看了眼她,“你的帽子真漂亮,只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下,太招眼。”
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耸肩,“这是我自己的事。”
苏凉末手伸向扶梯,“走吧,我也去二楼。”
两人并未乘坐电梯,女人跟在她身后上楼,苏凉末站在环形廊前观察着下方,女人见她不再缠着自己,大步背对苏凉末离开。
苏凉末朝女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眼,想了想不放心,她还是大步跟上。
一路并没有再见到她,苏凉末拉住经过的服务员,“看到个戴帽子的女人经过了吗?”
“好像往茶水间的方向去了。”
苏凉末松开手,茶水间就在走廊的尽头,她快步过去,门是虚掩着的,她将门推开,听到里面传来阵奇怪的声音。
苏凉末绕过吧台,看到个服务员被扒了衣服反捆住推在椅子后面,她上前撕掉她嘴里的胶布,“人呢?”
“她进来用枪抵着我,还问我占东擎的套房在哪间。”
“你告诉她了?”
服务员害怕地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