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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这个残局不应该你来收拾吗?”
苏凉末走上前,占东擎好好地坐在那也没见受伤,“我道歉,如果真出什么事我肯定会负责。”
“你怎么负责?”占东擎大有咄咄逼人之势。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苏凉末虽然后怕,但嘴上还是强硬,“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不用你说,你的手底下人也不会放过我。”
“你也够狠,这招都能想出来。”
“反正就算人妖真进了你的房间,也上不到你的床上。”
占东擎手掌不由揉向臂膀,“你的意思,是存心让我恶心了?”
“不是,”苏凉末认真道,“因为你说你欲求不满,所以我想让你多看一些美丽的事物。”
“说到底,原来是为我好。”
苏凉末原本再度袭来的睡意又被搅得一塌糊涂,也怪她自作自受,看眼窗外,天空泛起的鱼肚白敲打在玻璃上,她想回去补个回笼觉。
占东擎听到苏凉末走出去的脚步声,也没回头,由着她离开了。
苏凉末回去后躺在床上,天都亮了才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到9点多,还是李丹来按门铃才把她叫醒。
换好衣服出去,两人相携去楼下的自助餐厅用餐,苏凉末余光瞥见占东擎的房门紧闭,门口的保镖由两人增设为四人。
谁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昨晚闹腾了半宿,这会占东擎还睡着。
吃过餐点,苏凉末和李丹走向电梯口。
迎面走过来个男人,“是苏小姐吗?韩先生想见你。”
“韩先生?”苏凉末看向四周,“他在哪?”
“在酒店的正厅内。”
苏凉末略有犹豫,“但是擎少还没下来。”
“没关系,韩先生想单独见你。”
李丹拉下她的手臂,“别去。”
苏凉末没有推辞,她朝李丹吩咐道,“你先回房吧,我去去就回。”
单凭韩先生昨晚在赌局上最后推翻了牌面,她就能相信他。
苏凉末跟着男人走进电梯,来到底楼的正厅内,苏凉末远远看到韩先生站在那,衬衣随性地挽至肘弯处,下身则是干爽的米色长裤。
苏凉末在男人的带领下上前,“韩先生。”
韩先生转过身,湛蓝色的眸子透出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迷魅,他示意苏凉末坐下来。
“韩先生叫我来有事吗?”
“昨天那场赌局,最后看到底牌的时候吃惊吗?”男人噙笑,属于混血儿特有的迷人伴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张扬而不羁的显露出来。
苏凉末点下头,“是吓了一跳。”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
“如果韩先生想动手脚,肯定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的,我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苏凉末轻耸下肩膀,“到最后,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韩先生招手服务员,给苏凉末点杯果汁。
“其实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请教你。”
“韩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话您直说。”
韩先生搭起条腿,目光带着探寻投落到苏凉末身上,“看你玩牌的时候,一眼能看出你是规规矩矩不会出老千的,既然只是靠运气,我想请问苏小姐,你是如何在御洲立足的?”
这话问得够直接,也令苏凉末哑然无声。
服务员将果汁端上来,苏凉末这才开口,“说不定我出老千的时候,连韩先生都看不到。”
男人挑高嘴角,从旁边拿出副扑克牌。
苏凉末看到韩先生将盒子打开,右手握着那副牌,“三秒钟之内找出红桃A,如果有这本事,我就相信你的话。”
苏凉末将牌摊开,一眼扫过去很难发现那张牌。
韩先生笑着将牌收起来,他将整齐的牌放在右手手掌内,修长的手指控制住边缘,忽然,一张张牌像是自己长了翅膀般飞跃出去,一片片犹如雪花凌飞,男人侧耳听风,左手迅速出击,两根手指尖夹着的赫然就是红桃A。
苏凉末不觉得吃惊,他是赌神,自然有过人的本事。
韩先生将那张红桃A推向苏凉末。
她看了眼,面带笑意,“韩先生是杂技团的吗?”
“杂技团?”男人讶异。
苏凉末想了想,“是中国一门高雅的艺术。”
“可别骗我,我父亲就是中国人。”
苏凉末啜口果汁,“我开个玩笑。”
“现在能跟我说实话了吗?”
苏凉末自然不可能跟他交底,“只能说,我的运气出奇的好。”
“真是因为运气,还是因为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帮你?”韩先生一语道破,苏凉末掩起眸子内的吃惊,“你这话我听不懂。”
“也许是因为住在泰国,耳濡目染的关系,我们这边信仰佛教,谁都知道在赌场上如果只凭运气,肯定是十赌九输,还有你昨晚在开局前说的话,包括你中途跑出去的举动,都不得不令我怀疑。”
原来,他早就将她看了个透彻。
苏凉末收敛起笑意,“可你不得不承认,昨天我确实运气好。”
“那是因为我也只凭运气,我没有人为地想改变什么。”
“韩先生要怎么想,是您的自由。”苏凉末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其实,苏凉末到了泰国后就没见到小小兽,由此断定,小小兽应该没法出来。
“你别误会,”韩先生见她满脸戒备,“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我想劝你一句,如果真有那样的事,还是早日罢手的好,人鬼殊途,迟早有天你们要分开。”
“你说得简单。”苏凉末没再往下说,这事是没挨到他自己身上,自从捡到小小兽后,苏凉末已经把他当成了第二个弟弟。
韩先生看她眼,“擎少还没起来?”
“嗯。”
“昨晚折腾够呛了吧?”
苏凉末的眼睛果然没看错,这韩先生跟所谓的温文尔雅一点关系都扯不上。她牵起嘴角,“可能是。”
韩先生搭了把椅子,“我去找他。”
苏凉末跟着起身,两人相继走进电梯内,来到十楼,远远看到保镖还杵在那。
韩先生被挡在门外,保镖伸手敲门,“擎少,韩先生来了。”
里面半晌没动静,李丹一直在等苏凉末回来,她站在苏凉末的房间门口,替她将门打开。
“这……”保镖面有难色,“韩先生,擎少应该还没起。”
韩先生冷下脸,“进去看看!”
依着占东擎的性子,不可能把客人晾在外面,况且他们之间还有合作要谈。
苏凉末也隐约觉察到不对劲,“把门打开,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他还能睡得着。”
保镖见状,取出门卡。
韩先生率先进去,苏凉末和李丹跟在后面,房间内,窗帘厚重的颜色挡住外面欲要穿射进来的阳光,韩先生站定在茶几前,“擎少?”
苏凉末看到占东擎背对他们躺着,他伸出只手,韩先生神色微松。
“李丹,我们先出去。”
心里蓦然一松,没事就好,省得什么高帽子都往她头上扣,当然这种事苏凉末也吸取教训,不会再有下次。
两人转身走出去,韩先生走近上前,他总觉得不对劲,没可能人都进来了,占东擎还躺在那不动。
他绕过床尾来到占东擎躺着的一侧,这一看,骤然吃惊。
苏凉末和李丹已经跨出门口,忽然听到韩先生扬高的嗓音,“苏小姐!”
苏凉末顿住脚步同李丹对望眼,两人颇有默契得再度转身大步回到房间。
“怎么了?”
占东擎还是那个躺着的姿势,韩先生将他的被子掀开,伸手往他肩膀推了推,占东擎手摆动几下,却不说话。
韩先生见苏凉末还站在那,“过来啊!”
她几步上前,看到占东擎面色并不好。
韩先生似乎感觉到什么,“能说话吗?”
占东擎没有回答,韩先生将他的袖口往上翻,检查完一侧后又举起另一条手臂。在他臂膀处,发现一枚一元硬币大小的青痕,他拇指按上去,果然是硬邦邦的。
“中了蛇毒。”
“什么?”苏凉末吃惊,“蛇毒?”
韩先生拉过苏凉末,让她帮忙将占东擎扶好,他坐在床沿仔细检查伤口,“没有咬痕,看来是被人提取蛇液后注进去的。”
苏凉末觉得不可能,“谁能近得了他的身?况且给他注射,他还能一点知觉都没有?”
“你不知道,在这什么事都有可能,这种蛇液被提取后一般藏在装饰物内,注射时只需按动开关,感觉,可能跟被蚊子咬了口差不多,大多数发现的时候,已经全身僵硬而死了。”
苏凉末猛地提不上气,窒息一般,“那现在怎么办?赶紧送医院吧。”
“送医院也没用。”
李丹看眼苏凉末,见她脸色煞白如纸,占东擎薄唇发青,而且半侧身子已经出现麻木,连嘴都开不了。
苏凉末意识到,极大的可能就是昨晚那个人妖。
韩先生拨通电话,用泰语交流,苏凉末一个字没听懂。
她站在床前,目光不由投向床上的占东擎,男人眸光同她相触,苏凉末赶紧别开。
韩先生找的人很快赶来,是泰国有名的专门治蛇毒的,那人叽里呱啦冲着占东擎一个劲说,韩先生面色沉重地站在边上催促。
只见中年男人从包里掏出把刀,一个药瓶和一个打火机。
占东擎手臂屈着,看来是很难受,中年男人朝着伤口比划几下,苏凉末忍不住开口,“韩先生,这样行吗?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你放心,”韩先生朝她招下手,“他需要个帮手,你过来。”
苏凉末被他带到跟前,让她双手控制着占东擎的手臂,她只能坐到他床沿,中年男人手握刀子伸向伤口。
苏凉末看不得血腥的东西,她转过脸,目光再度撞上占东擎。
他脸色倒是平静,倚在那,浴袍向肩膀一侧垮,露出里面性感的锁骨来。
中年男人一刀划下去,渗出的黑血蔓延到苏凉末手指尖,她扭过头看眼,乌黑的颜色透进手指缝内,看得苏凉末心头被棉花给塞住似的,男人再次提刀,划出个十字刀口,迸出的伤口血流如注,苏凉末牙关止不住颤抖,“这样就行了?”
韩先生站在边上,满脸意味深长的笑,“这哪算行了,好戏还在后头。”
话音方落,苏凉末看到中年男人将一包药粉倒在占东擎的伤口上,他手臂因疼痛而骤然绷紧,青筋条条凸出,男人拿过打火机,动作一气呵成,照着那处药粉点上去。
轰!
燃烧起来的火将苏凉末的眸子衬得通红,她满目难以置信看向占东擎。
101不管甘不甘心,都难以挽回
更新时间:2013…7…1 9:04:57 本章字数:7639
占东擎极力忍住痛,嘴角咬得很紧,脸色也绷着未曾松懈。
男人快速取过一个药包,按向他伤口的地方。
等到他揭开时,苏凉末看到占东擎臂膀处有明显的灼伤痕迹,黑糊糊的一团。
总觉得这样的方法跟旧时代的江湖郎中差不多,没有丁点科学依据。
苏凉末松开手,中年男人起身,用一块帕子擦拭刀上的血渍,也没见他再消毒。
他朝韩先生说了一通话。
韩先生点点头,命门口的保镖将他送出去,他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可能要到晚上才能恢复知觉,这段时间里,苏小姐要好好照顾他。”
苏凉末惊愕,几乎从床沿站起来,“凭什么是我。”
“不然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