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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敢动我的妞!”老七大声嚷嚷着,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
就在他虎势汹汹,想要走过去给潇潜当头一酒瓶的时候,潇潜忽然放开那个女孩,反手从背后拔出蚀月战刀,手腕一翻,刀刃已经抵住了老七的喉头。
老七登时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全身僵硬,就连手里的啤酒瓶也还是那样高举的造型,只有一双眼珠子还能够转动,模样极其搞笑。刀刃上冰冷的杀气压迫的老七喘不过气来,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完全是被这把刀上的杀气给震慑住了,原本狂躁的血液正在渐渐凝结。
冷汗吧嗒吧嗒地从老七的脸上滚落下来,但老七根本不敢伸手去擦,他知道,那把刀的主人只要轻轻一用力,自己的小命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周围已经聚上来不少看热闹的客人,中国人就是这毛病,特爱喜欢凑热闹,而且还喜欢瞎起哄。
“他们在做什么?不会在拍武打片吧?”
“有可能!演技真好,跟真得一样!”
老七看见周围有这么多观众,就算他再怎么害怕,此时也不能犯怂,再加上他错误的判断,他想潇潜只是拿刀子吓唬他,并不敢真的杀人。
于是他硬着脖子说道:“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在几分钟之后,老七发现自己从一开始的判断就错了,潇潜不敢杀人吗?错!潇潜今天就是专门来杀人的!只是潇潜心性极好,再加上这么多的战斗磨砺出来的修养,所以他不会像普通暴徒那样冲进来见人就砍。
“坐山雕在哪里?”潇潜看着老七,冷冷地问。
老七心下一愣,“看来这毛头小子今天是专门来找麻烦的。”
“知道是雕哥的地盘你还敢来撒野?”老七梗着脖子说。
老七是个狡猾的家伙,他故意把雕哥两个字说得很大声,这样一来,在里屋的坐山雕肯定会听得见,想必他很快就会带着兄弟们冲出来了。
老七猜得没有错,坐山雕果然很快就带着众喽罗出来了,不过这也加速了老七的死亡。
“谁在外面嚷嚷?发生什么事了?”坐山雕中气十足地叫喊道。
坐山雕大概三十多岁,顶着一个光头,身高足有一百八十公分,但是面相却十分猥琐。据说坐山雕的光头是有来历的,以前坐山雕是卖猪肉的,没事儿喜欢用油腻腻的手摸摸脑袋,久而久之,脑袋上便不长头发了,而且光得十分彻底,晚上远远看去,就像一盏电灯泡,可以不用手电筒了。
“你就是坐山雕?”潇潜眼神阴冷地看着坐山雕,心中的火焰像岩浆一般翻滚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强奸珊珊的凶手,就是害得珊珊染上毒瘾的人渣。一想到珊珊被这个丑陋的家伙压在身下的场景,潇潜的血液就像要冲破血管,不停地沸腾着,燃烧着。
今日,他不仅要为珊珊报仇,还要为民除害。
坐山雕看着潇潜道:“你他妈是什么人?居然敢跑到我的场子来撒野?放开他!”
潇潜面色阴冷,嘴角扬起一丝残酷的笑容,每当潇潜决意杀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十分有型。
嚓!
围观的众人只听得一声轻响,然后就看见一缕鲜血飞溅而起,紧接着,满脸横肉的老七直挺挺地仰天栽倒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老七的眼睛鼓得老圆,他根本没想到潇潜竟然会真的给他一刀。
“啊~杀人啦……”围观的客人一边叫喊着一边向外跑去,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喜欢看热闹的人就是这样,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间就逃了个干干净净,酒吧里就只剩下坐山雕和他那十多个小喽罗,几个服务生吓得躲到了桌子下面。
坐山雕虽然是这里的地头蛇,打架斗殴乃是家常便饭,但是也没有见过这样一言不发就杀人的,而且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气质,一种令敌人生寒的气质。坐山雕心下暗惊:“大场面我也见得不少了,怎么今天碰上一个愣头青,我他娘的心里还有些发秫呢?”
潇潜拖着蚀月战刀向着坐山雕缓缓走了过来,刀锋与地面摩擦出耀眼的火花,发出令人发毛的滋滋声。
坐山雕咽了口唾沫,对手下的小喽罗们叫喊道:“都他妈的愣着做什么,赶紧抄家伙上呀!”
坐山雕手下的小喽罗们方才都亲眼目睹了潇潜是怎么杀掉老七的,一时之间都有些胆怯。这些喽罗们毕竟不是职业杀手,只能算是鸟兽之辈,也就是那种吃软怕硬,仗着人多打欺头的垃圾,根本没法与正规黑社会的人马相提并论。可以说,潇潜杀他们,简直比切瓜还要容易。
潇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令这群乌合之众遍体生寒,一个个都像刚才老七那样,无法动弹。有两个小喽罗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抄起片刀就朝潇潜抡了过来。
潇潜看也不看,挥手就是一刀,潇潜身法极快,竟然后发先制。两个小喽罗顿时僵立当场,手里的片刀还停留在潇潜的头上。潇潜轻轻地往两边一拨,两个小喽罗扑通栽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鲜血飞溅起老高。
坐山雕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冲着身旁的喽罗们大声叫喊:“上!再上呀!”
这些小喽罗们其实是不想冲上去的,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们了,因为潇潜已经欺到了他们面前。
战刀过处,小喽罗们一个接一个地惨叫着栽倒,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潇潜这次没有手下留情,他的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愤怒需要发泄。
刀光飞舞,不过片刻的工夫,酒吧里就恢复了宁静,地上躺着十多个喽罗的尸体,血水流淌的到处都是。潇潜手握战刀站在中间,眼神冰冷,身上全是沾染的鲜血。
唰!潇潜举起战刀,向着坐山雕慢慢地走了过去。
坐山雕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杀人手法,当下脸都吓白了,忍不住浑身颤抖,“你……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找我麻烦……”
坐山雕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摸出了51式手枪,但他的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潇潜的眼睛。就在他拔出手枪准备射击的时候,潇潜扬起手臂,倏地将战刀掷了出去。
浑厚的劲力挟带着战刀噗嗤一声扎进了坐山雕的心脏,给他来了个透心凉。潇潜身形一闪,已跃至坐山雕面前。
坐山雕痛苦地捂着胸膛,靠着墙壁慢慢滑倒,血水从他的嘴巴里涌出来,浸染了他的衣衫。
潇潜伸手握住刀把,然后使劲一拔,一缕血箭激射而起,坐山雕闷哼一声,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身后的墙壁上留下触目惊心血痕。
潇潜冷冷地看着断气的坐山雕,反手一刀,砍下了坐山雕的脑袋。然后潇潜拿起一块桌布,将坐山雕的头颅包裹好,转身走出了酒吧。
远处传来警笛的呼啸声。
第六卷 烽火狼烟 第十章 横生枝节
三辆警车飞驰而至,警灯闪烁,警笛长鸣,气势十分拉风,其中有一辆警车还是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看样子警方对于这次行动志在必得。
几分钟之前,他们接到群众报案,说水月阁酒吧发生了打架斗殴事件,甚至还有人死亡。按照警方所想,这顶多是一次社会垃圾之间的争斗,对于这些人,警方认为死不足惜,没有这些社会败类,世界就能变得更干净。但凡这种斗殴事件,那些混混听见警笛声肯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处乱蹿,警察们也就是象征性地抓几个回去交差。
但是,这次,A市警方估计错了,他们压根就不会想到,这次的斗殴事件并非只有一人死亡,而是十数人,而且这十数人竟然死在一个人的手里。什么人居然能够以寡敌众,甚至将其尽数杀死,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超出了办案刑警的想象范围。
血腥的现场令好几个刑警都忍不住呕吐起来,酒吧里横七竖八躺着十数具尸体,这些人身上的伤口不多,但是几乎都是致命的伤口。血水横流,腥味冲天。
一名刑警对刑警副队长王超说道:“王队长,看来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凶杀案件,这凶手根本就是来杀人的!”
王超看着触目惊心的现场说道:“做警察这么多年,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一个人不用枪支弹药就能干掉这么多人,杀人的家伙实在是个危险人物呀!”
此时,另一名刑警走了过来,“王队长,这里有一具无头尸体!”
“我靠!”王超走了过去,只见一具无头尸体靠在墙壁上,断颈处喷涌出不少鲜血,尸体的心窝处还被扎了个透心凉。
王超道:“这里十多具尸体都是完整无缺的,只有这具尸体被人割掉了脑袋,看来凶手是冲这个家伙而来的。下去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家伙是谁?”
不一会儿,一名刑警走了过来,“队长,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是臭名远播的坐山雕!”
“坐山雕?!”王超道:“嘿嘿,没想到这个垃圾也有被人杀死的时候,实在是一件大块人心的好事呀!走了,收工收工,叫殡仪馆来人把这些尸体拉走!”
“队长,回去的报告怎么写?”那名刑警问。
王超道:“就写社会败类斗殴,两帮人马混战,死了十多个!”
潇潜沿着街道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着,手中的包裹里不断有鲜血滴落下来,街上的行人不多,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潇潜手里的包裹。
穿过两条街口,潇潜沿着街道拐了个弯,朝珊珊家的方向走去。这些曾经无比熟悉的街道,在潇潜的记忆中已经慢慢模糊,他需要仔细地辨认之后,才确定自己有没有走岔路。也许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事物,感情,或者是人性。
潇潜走着走着,忽听身后传来奇异的声响,潇潜下意识地向后一看,一辆宝马轿车正歪歪斜斜地向他冲了过来。眼看那辆宝马距离潇潜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了,而且车速很快,根本就没有刹车的意思。
要是换作普通人非得被宝马车撞飞不可,潇潜艺高人胆大,这两年来,经历的生死关头数也数不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潇潜向前疾奔数米,然后腾身跃起,伸足在墙壁上使力一点,贴着墙壁向前蹿出数米之后,凌空一折,整个人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饶是如此,潇潜的背心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身后传来轰隆一声闷响,那辆宝马车撞在了墙壁上,车头都陷进了墙壁里面。
潇潜暗骂了一声活该,低头一看,手中的包裹却丢了,坐山雕的脑袋滚了出来,一直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宝马车的车轱辘前面。
潇潜无奈地向着宝马车走了过去,准备把那个包裹给拣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车门砰地打开,一个醉醺醺的胖子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从宝马车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名贵轿车的安全系数就是高,居然这样都没有被这对狗男女撞死。
两个人看来喝了不少酒,走起路来脚步都是虚浮的,胖子一下车就酒气冲天地对着潇潜叫喊:“你……你他妈的……会不会走路啊?”
这个胖子实在欠抽,自己把车开到了人行道上,居然骂潇潜不会走路,典型的仗着自己有两臭钱就飞扬跋扈的主儿。
潇潜懒得搭理他,现在潇潜只是想着把坐山雕的人头给拣回来。
胖子脚步踉跄了一下,脚下突然踩着了一个东西,胖子哎哟一声,仰天摔倒。这一下摔得胖子头晕眼花,胖子一把就把那东西给抓了起来,“妈的,这么晚了谁在这里踢足球……”胖子的话语顿时凝固了,就连声调都已经变了。因为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手里抓着的竟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