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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水听梁夕叙述的时候,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眼睛不断扫视着四周,给自己寻找一条逃跑的道路,此刻突然感觉梁夕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于是讪讪问道:“是什么?”
梁夕脸上的笑容越浓郁了:“就是精神力的攻击。”
ps:谢谢投鲜花、贵宾票和盖章给七界的兄弟们,老牙虽然一直没说,但是这份感激一直记在心里
第298章 我感觉你会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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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我感觉你会嘲笑我
听到这几个字,念水身子猛地一颤,两手的手指很不安地搅在一起,上颚蠕动着,也不知道在喃喃自语说些什么()。
梁夕笑吟吟地对他道:“独眼暴君死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了吧,不过你竟然没有趁乱逃跑,这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念水的神色一阵恍惚,过了一会儿恢复了正常,凸出的眼球里装载了满满地怨愤,一眨不眨盯着梁夕,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反正我的命被你捏在手里,要是我逃跑了,你随便挥挥手我不照样死?我还不如赌一把,就赌你没有看穿这件事。”
梁夕点点头,都说鲛人的脑容量小,不过念水貌似还不傻。
“你骗走了我们全族的至宝,然后还逼迫我们叫你主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念水咬牙切齿盯着梁夕,獠牙划破他的肩膀,渗出淡淡的血丝。
“你走了之后,西雅海族把他们丢失公主的责任全都归结到我们鲛人的身上,甚至引来了独眼暴君来对付我们。”念水一边说一边朝其余的鲛人们瞥去,希望自己能够用煽情的话来打动他们。
梁夕看出了他的意图,笑嘻嘻地摇摇手指,打断他的话道:“错了,你不应该说我们,要说甚至引来了独眼暴君对付你们,你以为他们现在还会再听你的,把你当做族长?”
伯越朝念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一挥手,所有的鲛人都自动后退了几米,把念水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看到这幅场景,念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不可能再争取到自己的族人了。
紧接着他就把这份怨恨迁怒到了梁夕的身上:“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
“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么坏,我只是十分钟以前才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梁夕急忙摆手,“你不要把我想象成那样心机很重的人,我一向很单纯的。”
念水把他这段话直接过滤掉,森森盯着梁夕:“真是可惜,我原本以为独眼暴君足够对付你的,毕竟你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强悍,竟然能够和独眼暴君正面抗衡,照这么说的话,你现在应该至少也达到结胎境界了吧。独眼暴君拥有元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知道它的元婴具有精神控制力的人更少。”
梁夕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结胎境界,梁夕,你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嘎嘎嘎嘎,难怪有人这么关注你。”念水贪婪地朝梁夕的丹田望去。
不过他眼睛太大,看得面积也不小,梁夕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下半身,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突然反映到念水话里的不对劲,梁夕目光刷一下朝他扫去:“你刚刚说什么?有人关注我?”
“是啊。”念水怪笑连连,“独眼暴君拥有精神控制力就是那个人告诉我的,他说只要你死了,就保我在世的时候都是鲛人族的族长。”
“是谁?”梁夕盯着念水,沉声问道。
念水的话给梁夕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被人盯上了()。
被梁夕有如实质的眼芒盯着,念水感觉全身都被看透了,从骨子里透出丝丝阴寒,但是他还算沉着冷静,硬是没有瘫软倒下,强笑道:“我是不会说的,将来你一定会知道,我先告诉你,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嘎嘎嘎嘎嘎。”
“这货不是在吓我吧。”梁夕见念水一边笑一边扭动身子,心里狐疑,“临死前吓我一下,让我以后寝食难安?”
念水现在的表现就和有人要被仇家杀死前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一样,梁夕小时候欺负邻居家的小妹妹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他更猥琐一些,说的是“晚上我会在蹲在你窗前给你讲床头故事哟”。
看念水的表情看不出一个端倪,梁夕一阵遗憾,要是刚刚能够把独眼暴君的精神控制能力学会就好了,这样子就可以操控念水,让他说出真相了。
可惜的是当时场面太过混乱,而且独眼暴君体内似乎并不存在经脉这些东西,所以梁夕也没有太过仔细研究。
沉默一阵,梁夕叹了口气,道:“算了,把你交给鲛人的话一定是死,既然你那么喜欢赌,我们也来赌一把,就赌你的命。”
听到梁夕的话,念水嗅出一丝生机,眼睛闪闪急忙问道:“怎么赌?”
“很简单啊。”梁夕伸手比划着,“我说开始后,你就逃跑,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随便你怎么跑,二十分钟后我去找你,要是找到的话,那你就死定了,要是没找到,那么就恭喜你,你暂时可以活下去了。”
“真的!”念水一开始以为自己今天死定了,没想到现在爆出了一线生机,顿时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梁夕讲完后就一动不动抬头看天,不再讲话了。
念水等了一会儿,正要奇怪地问梁夕为什么还不说开始,梁夕仿佛猜中他的心事幽幽道:“五分钟过去了——”
“你()!”念水指着梁夕,想要骂他卑鄙,但是看到周围一圈幸灾乐祸的鲛人,知道现在不是脾气的时候,保命才是第一位的,狠狠甩了一下鱼尾,话说一条黑芒朝着远处疾射而去。
过了一会儿,伯越缓缓游到梁夕身边,轻声道:“主人,你真的就这么放念水走吗?”
梁夕摸了摸脸,啊了一声,急忙擦了擦下巴上并不存在的口水,一副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道:“怎么了?时间过去多久了?”
念水如果能够活命的话,对伯越和其余的鲛人会是个一直存在的威胁,但是伯越他又不能把心事放在脸上,口气依旧不急不缓:“时间过去了两分钟,主人。”
两分钟啊,梁夕手搭凉棚朝远处望去,目力极远的他很快就锁定了远处一个还在全前进的黑点。
“两分钟啊……嗯……我想想。”梁夕话音未落,身形疾闪,伯越只觉得身前的水流微微一晃,梁夕的身子已在百米之外,瞬间的功夫就追上了念水的尾巴。
念水正使出全身抽潮的力气飞快往前游着,猛地眼前一花,梁夕抖着大腿挡在了他的身前。
见梁夕挑着眉毛望着自己,念水心头一沉,握着拳头问道:“你想干什么,现在还没有到二十分钟呢,莫非你想反悔!”
同时他心里也一片冰凉,自己两分钟全前进,竟然抵不过梁夕短短的几秒。
“哦,是这样的。”梁夕看着念水,满脸的庆幸,“我感觉要是被你逃掉的话,你一定会嘲笑我的。”
第299章 贤王谨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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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贤王谨王爷
“你()!”念水气都手指抖,好像要展翅飞起来一样,“你竟然反悔。”
“嗯()!”梁夕重重点头,大腿像是羊癫疯作一样抖着,“我最讨厌别人嘲笑我了,所以你认命吧。”
梁夕的口气完全是将念水的生死掌握在了手里,念水的独眼里闪烁着阵阵凶光:“梁夕,你别得意,我背后的那人既然能安排我用独眼暴君杀死你,自然也能解除你下在我身上的禁制。”
梁夕的眉毛微微一跳,听念水这么说,他越地好奇起来,那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对于一个需要整天担心的潜在威胁,梁夕可不愿意让它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
念水是,他背后的那个人也是。
梁夕偷偷运行了下真力,念水果然没有丝毫异样的神色,看样子那层禁制真的被解除了。
“梁夕,你别真以为我怕了你。”念水望着梁夕,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手掌突然前伸,十根枯瘦的指头里像是蜘蛛一样吐出黑色的细长丝线,眨眼的功夫就把梁夕的四肢捆了个结实。
梁夕猝不及防下手腕和脚踝上都被那黑丝缠住,摆成了一个“大”字悬在了海底。
知道这黑丝虽然坚韧,但是也不能长久困住梁夕,念水见偷袭的目的达到,再不迟疑,大吼一声朝着梁夕扑来,将头高高扬起,上颚的两枚獠牙像是粗长的钉子一样朝着梁夕脖子上的血管狠狠扎了下去……
天灵山上,林仙儿正在泡茶,突然一阵心神不宁,杯中的热水洒出来,差点烫着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林仙儿喘息了几下,看到薛雨凝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
“仙儿仙儿!”看到林仙儿在房间里,薛雨凝满脸是笑,一甩自己用依莲草染成栗色的长,“陈舒慈又往这边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束花,肯定又是来约你的。”
林仙儿微微一笑:“他来了又怎么样,你帮我去和他说,就说我今天有其他事情()。”
薛雨凝像是早就料到一样,嘻嘻笑道:“我就说你被梁夕先约出去了。”
说完不等林仙儿反应过来,就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林仙儿脸色一红,坐到床边轻笑摇头:“雨凝这丫头——”
刚过了几秒钟,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薛雨凝满脸疑惑地走了回来。
“怎么了?”看到薛雨凝的眉毛紧紧皱起,林仙儿奇怪地问道。
薛雨凝摇摇头:“太古怪了,我刚出门就看到陈舒慈被一个师兄拦住,也不知道那个师兄对陈舒慈说了什么,我远远看到他神色一变,就急匆匆跟着那个师兄走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知道陈舒慈不会来了,林仙儿也长长松了口气,幽幽看着刚泡的清茶出神。
陈舒慈随着高全来到一座僻静的清幽小筑前停了下来。
“师弟,王爷就在里面,我就先不奉陪了。”高全讨好地朝陈舒慈拱了拱手,面朝小筑的大门方向退了出去。
陈舒慈心中忐忑:“谨王爷这时候召见自己,是有什么事情吗?”
整理了下衣冠,陈舒慈郑重地在竹门上敲了三下。
“进来吧。”谨王爷浑厚的嗓音从门内响起。
陈舒慈神色一紧,轻手轻脚地推开竹门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檀香香气飘入鼻孔。
见到谨王爷正含笑望着自己,陈舒慈急忙上前跪倒在地()。
“免礼吧。”谨王爷淡淡一笑,伸手虚抬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陈舒慈只觉得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托了自己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重新站直了。
“你刚刚这是要去哪里呀?”见陈舒慈有些紧张,谨王爷喝了一口茶水,似是聊家常一般开了口。
陈舒慈面对谨王爷,只能如实回答:“回禀王爷,我刚刚正想去邀约一位女弟子。”
“这样啊。”谨王爷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吗?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
听到谨王爷最后一句话,陈舒慈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跪倒在地,磕头犹如捣蒜:“回禀王爷,这件事和家父无关,都是我自己的意思,王爷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一个人吧,我父亲一点都不知情的。”
谨王爷看到陈舒慈惶恐的模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你这是做什么?我哪里责怪你了吗?”
陈舒慈心脏怦怦乱跳,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背上早就湿透一片,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