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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找个躲雨的地方。”剑族说完从树顶上钻了下来,招呼蝶衣舞他们跟上。
“这雨太大了。少庄主,我们去哪里找房子啊。”异见尘艰难的在雨中迈着步子,左手里拽着一袋干牛肉。现在那袋干牛肉,已经鼓的跟个皮球似的,重死了。也难怪异见尘不满。
“矮人族他们的房子肯定在附近,只是我们之前没有找到而已。”剑族一边说,一边困难的眯着双眼吗,往四周看。
“轰隆。”一声,天空中划过一丝银线,让剑族他们着实吓了一跳。就在这一瞬间天际发白,整个世界一秒之内亮如白昼,转瞬即黑。
就这么一丝光亮的时间里,蝶衣舞指着西北边的林子道:“我看见那里有房子。”
“行,我们去那里。”剑族当场拍板。
等几人赶到那里的时候立即傻眼了,没错,蝶衣舞的眼睛却是尖锐,居然还能在这么远的距离看出这是房子,剑族看到眼前的房子就觉得头疼,眼前的这房子仅有两臂高,门也只有一臂高,要不是剑族知道这里有矮人,剑族都已经把这里当做是童话世界了。
“我们要进去吗?”异见尘皱的眉头,这门都只有一臂高,估摸着自己五人只能够爬进去了。
“这就是矮人族住的房子。”女人的好奇心相当的重,这一点蝶衣舞也不例外,一手拽住屋檐,使劲往下一掰,“啪”的一声,屋檐角就被蝶衣舞给掰下来了,连蝶衣舞都吓一跳:“这放在也太结实了吧。”
“矮人族的工艺水平比我们华族还高,走吧,我看这房子,装不下我们。”剑族说完冒着倾盆大雨继续往前走。
几人只得重新找了一棵树站在下面躲雨,外面下大雨,树下自然是小雨不断。猛然间蝶衣舞打了一个喷嚏,嘴里顿时骂骂咧咧:“那个在想老娘啊,真缺德。”
“少庄主,看那里有灯。”树的另一边一个断剑门的弟子指着远处在那儿叫唤。
“哪儿?”剑族把头往那边一转,果然如那个断剑门的弟子所说,那里确实有盏灯,不似在风雨中飘摇,就固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们往那边走。”蝶衣舞当即拍板替大家做了决定。
暴雨之中,那灯,简直就成了剑族他们不断前进的目标点,大家伙儿离开了树下,冒着狂风骤雨往有灯的那个地方前行。
那灯也并不远,剑族他们大概走了五六百臂左右,便发现前面的灯越来越多。显然那很像一个村子,剑族的内心顿时警觉起来,拔出手里的寒冰刃:“大家伙小心了,前方有状况。”
“哦,”蝶衣舞随意的支吾了一声,便扑通倒了地。还是异见尘手脚利索,把蝶衣舞从地上扛了起来:“少庄主,怎么办?这样下去弟兄们可得全部着凉。”
听了异见尘的声音,剑族也没有吱声,继续往前走去。
身后的异见尘快步跟了上来:“少庄主,不行啊,这样下去我们真的全部都得着凉。一但全部着凉,别说救门主了,到时候恐怕门主还没救着,兄弟们就已经先病倒了。”
剑族继续坚定往前迈着步子,嘴里咬牙坚肯的道:“如果我们不赶紧找到避雨驱寒的地方,所有人绝对见不到一个星期后的太阳。现在才更时,如果不避雨,就将意味着我们还要淋最少四个时辰的雨,才能等到天亮。”
听剑族这么一说,大家伙儿都憋足了一股子劲儿使劲往前迈步。
今天头脑好昏沉啊,外面没下雨,书里面下雨,难道我也被书里面的雨给淋得着凉了。555555555555。好吧我承认我昨天失眠了。
第二卷第五十一章 为美女脱衣服
“这是一个村子。”背着蝶衣舞的异见尘反应相当迟钝。剑族在很远的地方就已经猜测到,这可能是一个村子。
走到近前,剑族放眼望去,一片灯火在这暴雨之中显得格外的安静,而能在金色山丘的只有矮人。
“我们去那边,那里有个亭子。”剑族望了一小会发现远处的亭子,立即召唤异见尘他们赶了过去。矮人族的房子小的可怜,亭子自然也不例外,把蝶衣舞放进去,就不能进去别人了。
几个大男人焦急的站在雨中,毕竟暴雨实在是太大了,这样淋下去,铁打的人也扛不住。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索额格剑族,毕竟四个男人中这位年轻的少庄主才是头儿。
“少庄主,我们动手入室抢JIE。”异见尘指了指旁边的房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我们可以找一个还算安定的小屋子。”
剑族咬了咬牙,说句实在的剑族压根就不像暴露自己的行踪,但是这抬头望去,剑族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出一个可以遮风避雨,驱寒的地方,看来还真的只有qiang劫这一条路了。
想到这里,剑族横牙一咬,拔出自己手里的寒冰刃,一脚就跨过矮人村庄的外围,把手一招,异见尘和余下的断剑门弟子立即背着蝶衣舞跟了上来。
剑族蹲在门边,这门实在是小,剑族蹲着刚好就这高度。剑族右手把刀,左手敲门,嘭、嘭、嘭剑族连敲三声。
“谁啊。”门都没开,灯确先黑了。
“这么戒备?”异见尘传音给剑族道。
剑族对着收到的音讯确不与理会,张口道:“不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吗?”剑族的大声说话明显让异见尘一愣。就在异见尘发愣的这段时间,小门已经咯吱一声开了。
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少庄主,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靠,紫剑无涯你这二货怎么在这里。”异见尘当然认识眼前的这个人,生死患难多年的弟兄,在屋里自己居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看到紫剑无涯,异见尘显得相当兴奋。
“先进来再说。”紫剑无涯缩回了自己的头,外面的剑族这会儿那还客气,这简直就是他乡遇故知、久雨逢干处。先把一直昏迷不醒的蝶衣舞给塞进去,随后的四个男的才开始往里面钻。
这门高一臂,宽一臂,让剑族他们有一种钻狗洞的感觉,剑族进入里面,紫剑无涯席地而坐,里面的家具也不大,还好勉强能用,剑族抄起一把椅子就坐了下去。再一打量,眼前的这个屋子其实还是勉强能够住人的,剑族他们躺在地上伸长腿,也还是勉强能够睡觉。
“少庄主,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紫剑无涯拿出一盆篝火,又将几件衣服扔给剑族他们。
剑族先切不理会紫剑无涯的问题,手指一伸探在蝶衣舞人中穴那儿:“有姜汤没?”
“矮人族好像不喝那玩意。”紫剑无涯很无奈的回答道。
“那就先弄点驱寒的东西来再说。”剑族说完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使劲一拧,奶奶的就是一桶水。
“蝶衣门主怎么办?”紫剑无涯把剑族手里的衣服接过去,晾起来,随口问了一句。屋子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对啊,蝶衣舞怎么办?如果蝶衣舞是个男的,什么都好说,女的,那事情就微妙了,至少蝶衣舞发起火来,以她一门门主之威,在场的似乎只有剑族才能抵挡,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索额格剑族。
剑族泪流满面:“我日你们。”剑族发泄完还得干正事,拖着蝶衣舞往隔壁走去,剑族自己本来就猫着腰,手头上还要拖一个人,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为难,还好其余的几个家伙手忙脚乱的把蝶衣舞抬了起来。
“你们别看。”剑族拿来一件矮人族的衣服,叮嘱外面的几个男人。
“我们不看,我们不看。”几个大男人连忙摇手。看他们这样子剑族也不好说什么,至少从昨天起,剑族对紫剑无涯那是例眼相看。这种牛人剑族只能自叹不如。至少知道现在为止自己还是一个很可耻的处男,这要是传到君城,那帮公子们还不笑死自己。
解开女孩子的衣服吗?剑族这事情可没干过,这活儿有个专业户,独孤采花,可惜以后还能不能做兄弟都很难说,一想到这些,剑族不免就觉得有些心酸。
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剑箫的未婚妻,虽然两人没有任何合法的程序来证明,但是郎情妾意的事情,大家还是看得出的。正因为蝶衣舞的这个身份,剑族才抖得更加的厉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的婶婶,搞不好即墨山庄会要闹分裂的,剑族内心纠结啊,挣扎啊,各种滋味都上了心头。
“少庄主真慢,一刀下去把衣服切了,然后用刀子一割,一切不就完事了。”异见尘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剑族的反应,相当不满。
紫剑无涯直接给了这个异见尘这个猪脑袋一巴掌:“公子也要克服心理压力吗?别忘了咱们公子还是童子之身。看女人这种活儿,应该由我们这种老男人来。”
异见尘哪有挨打不还手的道理,那不成了傻子,反正这屋子长宽也就四臂左右,异见尘伸手还了一巴掌:“你妹的,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两位门主别吵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猜猜少庄主什么时候脱衣服。”一个断剑门的弟子提议道。
“好主意啊。买定离手。我猜半个时辰,压五两银子。”异见尘立即从衣服里掏出银子来。
“那我就猜一个时辰。压五两银子。”紫剑无涯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扣,发出的声音极大。
外面热热闹闹,里面的索额格剑族这才解开第二粒衣扣,粉红色的肚兜已经印在剑族的眼里,只要在解开两粒扣子,蝶衣舞的上衣就解开了,可这会儿剑族实在有些心理纠结。
解?不解?剑族心里实在是纠结,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剑族的心里就更加的纠结了。剑族再定睛一看。不得不说蝶衣舞的身材还是挺好看的,肌肤似雪,凹凸有致,不得不说剑箫的眼光还属上乘。思想飞到这儿,剑族连呸三声,刚才自己脑海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蝶衣舞是谁,蝶衣舞是自己未来的婶婶,一想到这儿,剑族便告诫自己,不管怎么样,自己只不过是给蝶衣舞换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双手缓缓的伸出放在第三粒扣子上,几根手指一经扭转,这第三粒扣子立即解开。第四粒扣子也顺溜的解开了。蝶衣舞的这胳膊就像是莲藕一般,手指尖更是葱尖一般的白,剑族平日自认虽然还没有达到非礼勿视的niu逼地步,但是也未如此近距离的看一个身着肚兜的女孩儿。
不对,是女人。剑族稍稍深深呼吸一下,抛却脑海里杂七杂八的混乱思想,把蝶衣舞的上衣从身上脱了下来。这个时候的蝶衣舞就裹着一件红色肚兜。
剑族甚至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肚兜里包裹的双峰虽然没有萧玉的那么伟大,但是也小不到哪里去,当真是可怜了剑族这个处男,剑族一边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未来的婶婶,虽然现在不是,但是未来肯定是的,所以千万不要有任何痴心妄想。
剑族的手一边往蝶衣舞的脖子那儿伸了过去。这肚兜的纽扣就在那儿,这个时候任凭剑族怎样强迫自己如何镇定,那也是无济于事。
不如让外面的两个门主来帮把手。剑族转念一想,这事儿绝对不行,要是箫叔知道了,异见尘和紫剑无涯肯定只有死路一条,比起自己来说,箫叔对这种事肯定更加不信任那两个门主一些。剑族再次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捏着两根绳子,使劲一扯,同时双眼紧闭,剑族这时飞快的捏着蝶衣舞的胳膊,将蝶衣舞翻了过去,与此同时剑族这才睁开双眼。
额头冷汗直冒,就是外面的雨也没有额头上的汗来的猛烈,剑族双手撑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喘气,奶奶个熊,为蝶衣舞脱一件衣服,简直比打一场架还要累。
剑族歇了好一会儿,目光这才望向蝶衣舞,没有了胸前那伟大的峰恋的诱惑,剑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