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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演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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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举起系胡芦的随心线掷过去。

三清宫师被太上老君一喊,也觉醒起来。提着“三清宝剑”从刺斜里对破红尘进攻。

这时,那些军兵也知道上了破红尘的当,不敢再喧哗,奋力攻击。

太上老君对三清大仙说:“你喝住军兵,只包围西宫便是,不能攻进去。”

三清不解地问“为什么?”

太上老君说:“因为奸夫走了,进宫已经无用,而且男女相接,又会惹出事非来,是不是?”话刚说完,忽然后脑勺一热,知是被破红尘偷袭,大吃一惊,随心线向后一掼,卷着一物,掉头一看,原来是破红尘趁自己说话不注意,用“阴阳杆”对自己后脑勺击来,幸好见机得快,掼随心线裹着。但是阴阳杆是宇宙一宝,使用时,用阳头撞出,会生出一股极热,把物体熔化;用阴头撞出,会放出极寒之气,把生物冻僵。破红尘用来袭击太上老君的,正是阳头,所以太上老君觉得一热。太上老君虽然见机得快,用随心线把阴阳杆裹着,不至受伤,可是也晚了一步,白发已被烧化了十几根。本来就稀疏的头发,失了十几根,便使头皮秃了一片。

再说破红尘正庆幸自己偷袭得手,岂知出乎意料之外,却没有伤着太上老君,反而被他的随心线把阴阳杆裹着,急忙张口一喷,吐出一口滑润潺水,把阴阳杆润滑,用力往回一拉,甩脱了随心线的缠绕。就在这时,三清大仙的宝剑已从背后刺到,破红尘躲闪已经来不及,剑尖刺进了尺许,哎一声,向前跌出。

三清大仙认为自己一剑便把破红尘刺死了,大笑道:“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在我三清面前搬弄,不知羞耻,眼精用力向前一送,把破红尘送出三丈多远。

破红尘跌出之际,伤口喷出一股鲜血,直射三清大仙。

跟着射来的鲜血,传来一声:“你的功夫才是三脚猫呢……”未说完,三清大仙身上立即干枯了几处,痛疼难忍,就要跌倒。

太上老君知道三清上当,急忙上前扶住,查看一下,却像被火烧焦的,早明白其中之理。

原来破红尘道术甚高,诡计百出,他见三清持剑刺来,巳躲闪不及,危急间装着被剑刺进去,骗了三清,实际是用内力把剑吸进体内的。在三清大仙用力一送之际,又生出一计,故意让剑尖刺进皮肤,自己运力把血逼出,射向三清大仙。

破红尘的血也有阴阳二用,既可变高温射出,把生物烧焦,也可变寒冰射出,把生物冻死。刚才射三清大仙时,运用的正是阳血,所以像几千度高温的铁液,把三清大仙烧伤。幸好三清大仙也见机得快,见血射来,怕污了衣服,用剑急挡,不至全部血液射到,只中了几点。因此只伤了几处。如被全部血液射着,早被烧死了。

太上老君知道破红尘阴阳的妙用,立即用刀子把三清的枯肉剐去,敷上自己千年炼就的丹药,三清才得无事。

三清裹好伤口,见破纽尘还在前面冷笑,持着宝剑,还想追去,却被太上老君拦住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你非他对手,让他先走,以后再从长计议。”

三清大仙吃惊道:“我你如何向玉皇大帝交代?”

太上老君神秘地说:“宫师有所不知,玉皇大帝实在不愿意我你在西宫拿到破红尘。”

三清宫师问:“为什么?”

太上老君变色道:“你的老婆与别仙鬼混,你肯张扬出去吗?”

三清大仙一听,恍然大悟。原来玉皇大帝已把一个女儿许给了太上老君,如果当场捉住,不但扬了玉帝家丑,也扬了太上老君的家丑。这时才明白自己上了角木蛟的当,得罪了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如果太上老君在玉帝面前一撮合起来对付自己,自己在天宫便无立足之地了。想到这些,悻悻地对太上老君问:“这件事,太上丞相有何妙策收场?”

太上老君在三清宫师耳边耳语了半个时辰,三清大喜,望着破红尘远去,便收军回宫。

不说三清收军回宫,且说破红尘本想再与太上老君和三清宫师厮杀一场,知道两个联合也非自己对手,但怕耽误太久,会有高仙逸神前来帮助三清大仙和太上老君,只得先走。

破红尘一个踉跄地走着,想到不能再回天宫任职,也不敢再到西王母宫与王母娘娘取乐,无所依归,未免有些绝望。走着走着,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话来说完,忽听一仙喝道:“有何悲事,为什么不与老夫说说,看是否能为你断绝?”

破红尘大吃一惊,回首一看,见一仙身不满三尺!股高于头,走路时却是背部向前,因头夹在腿间,只能向后望,伸不直腰,不能向前走。破红尘见这怪仙有些面善,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十分礼貌地问:“你是……”

不待破红尘问下去,那仙便笑道:“我姓盘,名…”

破红尘也不待他说出,大喜叫道:“你是盘古太尊的父亲盘扁太翁。”

“正是!正是!亏你还记得老朽。”盘扁说。

“怎不认得!一千四百年前,你到阴间止军岗帮助你徒弟轸柳二星抗拒地府征讨军,被马前卒和五行星两个打伤,不是我把你救回灵宝山养伤吗?”破红尘说。

盘扁也不郝颜,笑道:“正因为念这些恩德,所以老朽才迎来,指你一条光明大道呢。”

破红尘有点不相信地说:“你被儿子盘古逐出混沌宫,转到槛外宫,还未能找到一条光明之道,以求东山再起,怎能为我指出一条光明之道来?太尊翁不是取笑晚辈吧?”

盘扁笑道:“今非昔比,我已不在槛外宫住了,巳兼了离恨天副天主之职。离恨天天主乙三是老朽侄孙,乙二之弟,功利拖出众,智慧超群,志向远大,常有统一三十三天,自立为帝之意;只因名望未孚,未得能仙相助,故隐忍至今。当今玉皇大帝添租加赋,使三十三天仙神艰辛难熬,常出怨言,只要有一个德高望重之仙,振臂一呼,无不风起云涌。揭竿争先,此正不可失之良机,难道破大仙不愿取之。”

破红尘答非所问地说:“本仙不是不愿取,只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出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之句吗?”

盘扁大笑道:“这个何必问!你是我孙女儿西王母相亲相爱的情仙,被那无情无义,负恩缺德的玉皇小子知道,派兵把你两个当作奸夫淫妇一样捕捉,你逃了出来,是不是?”破红尘点了点头。

盘扁又说:“玉皇小子如此无情,老夫早欲组织力量推翻他,把他宰了,把西王母许自己给破大仙你,扶你当三十三天天宫大帝,只因未曾与你见面,以前未谋得,现在是良机了,不知你同意老朽之愿否?”

“叩过泰祖!”破红尘听了,欢喜若狂,叩头说了一句似通不通之言,谢过盘扁。

盘扁也不计较破红尘言词通塞,裂开嘴笑道:“孙婿免礼,我们神仙是不讲俗套的。”说话间,把破红尘扶了起来。

破红尘说:“泰祖指点这途径,实是孙婿光明之道,只是孙婿在三十三天仅任一宫长,名望也超不过离恨天主乙三,还得物色一个有名望之仙,把他当傀儡推出来,为我们组织实力,夺了大帝宝座,再把他干掉,方能成功,泰祖认为当今三十三天内,谁的名望最高,我们去投他,唆他造反,然后请离恨天响应,其余三十三天也就望风而来了。”

盘扁听了暗笑想道:“你中我计了,我连宇宙还想统一呢!怎能把三十三天让与你!我不能夺过儿子宇宙至尊之位,总该夺三十三天,占宇宙一隅吧。只因无能组织兵马,才用孙女作诱饵,勾你上当,为老朽冲锋陷阵呢。哼!哼!”想到这里,好笑几声说:“贤孙婿果然智计不凡,据老朽所知,灵宝山的灵宝大帝是前任天宫大帝,被玉皇小子逼下野后,再回灵宝山,定然不服,无刻不欲东山再起呢;而且他还有不少故吏旧属,在三十三天任了要职,名望又高,我你到灵宝山说反他,你便留在他身边,帮他掌管兵马,我往三十三天游说,组织力量助你成功。”

破红尘听了,拍掌道:“妙!妙极了!有泰祖作后盾,不愁不能成功呢。”

两个臭味相投都欲互相利用。互相吹虚了一个时辰,便往灵宝山方向去了。

暂且不说破红尘奔向灵宝山,先说三清大仙和太上老君收兵回天宫。

两个刚迈步进天宫,王皇大帝见了,便沉下脸问道:“捉到奸夫淫妇否?”

三清宫师急忙上前参叩说:“实在西王母没有与破红尘讲理之行,只查得是角木蛟与释尼私遇,被王母娘娘察知,责训了几次,怀恨在心,所以诬陷西王母及七仙女,微臣上了角木蛟大当,请圣上治罪便是。”

王皇大帝听了,像锅底一样的黑脸,有了些白色,微笑着说:“朕估计西王母与七仙女不敢丢朕脸面呢!既然情况弄清楚;立即派兵捕角木蛟与释尼,一起治罪。”

太上老君听了,上前叩头说:“启禀岳父大帝,事情已经核准,捕获即斩便是。”

玉皇大帝沉思良久,降旨道:“这事就由两位爱卿办理,明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以警诬陷好仙之徒。”

三清大仙和太上老君应了几声:“是!是!……”便率军赶去把护御军包围住。正欲令军兵拥进去搜抄,忽然一个女仙趋出,喝道:“何处兵马敢莽生事端,到护御军门前放肆。”

军兵们都不认识这个女仙,而且护御军中并没有女仙职务,便不把这女仙放在眼里,个个对她怒目圆睁,须眉倒竖,大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阻军门捕奸。”

十几个军兵抡起刀枪棍棒,对那女仙乱挑乱砸,欲把她击毙。岂知刀枪棍棒未接触她的身休,便“噼噼啪啪”断了一地。众军卒大惊,不敢向前拥。

这一下却激怒了一个仪仗军的队长,提着金木棘,拨开众仙,上前喝道:“你是女仙,胆敢闯到这里生事,吃我一棘!”金木棘举起,毫不犹豫地对准女仙头顶尽力击落。

那女仙却视如不见,不躲不闪,让金木棘击到头顶,只听“喳啦”一声,女仙不死,周围的军兵却倒了一地。

原来那些军兵是被响声震倒的。

那个打女仙的队长见此情此景,大吃一惊。定睛看看那女仙,也带惊讶之状。讷讷地说:“你这女子有什么本事,能接本队长一棘?”

只听那个女仙也反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能经得起我这一震。”

还是男仙刚强好胜,听女仙反问,哈哈大笑道:“你也太眼中无物了,我这棘叫金木棘,即取西方之金,东方之木,锻为一休之棘,是天宫镇宫之宝。一棘砸着日月星辰,也会碎裂,我先前还未用尽力气呢,如果用尽力气,十个头颅也碎裂了,还是快些闪开,让我们进去吧,不要拿性命开玩笑。”

那女仙听了,轻蔑大笑道:“你拿这话去吓三岁小孩子吧,我活了九千六百岁了,头颅是聚日月之精华造化而成,三十三天崩下来,也砸我不破,只要我运内力一震,宇宙也要残缺,你还是带兵逃跑为妙。”

仪仗队队长听了大怒,喃喃自语道:“看来你是命该丧于我手……”金木棘跟着话声横扫过去。他不扫那仙女的头颅了,因他知道女仙的头颅有震力,自已不能取胜,于是改扫腰肢。认为腰肢软弱,经不起自己一棘。但事情往往是料得深就败得惨。这叫机深祸亦深。这队长料定一棘能奏功,把女仙打死,却料不到棘到半途,那女仙把手一伸,抓住往外一损,连棘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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