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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俊的脸膛红红的,气息间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唇角笑意越发明显,靠着她勉强站稳,明显的借着酒劲装狂扮傻,脸庞暧昧的贴在她白皙的侧脸边,斜眼望着她笑。
刺鼻的酒气传入,她不禁皱了皱眉,一只手仍是搀着他,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额上,竟然烧的烫手,“你饮了鹿血酒?”
青原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是啊,我喝了,你不喜欢么?”说着一手已环上她的纤腰。
虞镜熙一边稳住他摇晃的身体,一边转头冲边上傻傻站着的呼兰道:“快去倒一碗醋来。”
听到这话青原却一挥手:“我不喝醋,醋是女人家吃的东西。”
呼兰扫了可汗一眼,转身揭帘去了。
青原右臂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放倒在雪白的羊绒毯上,唇扣住那粉嫩的唇瓣,鹿血酒的劲力促使他体内欲望翻腾。
第七十五章 无法反转的姐弟虐恋
“唔—”虞镜熙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开,却被他更强烈的扣住,哧啦!前襟被扯破,绣着淡粉色海棠花地乳白色肚兜暴露在眼底,青原晶亮的眼眸中放着亮光,俯身去亲吻她雪白的脖颈。
挣扎声衣料扯破的声音被厚重的毡帐包裹。
恭敬的掀开帐帘,呼兰另一只手里还端着盛了浓醋的银碗,帘内的景象使得她不禁倒抽一口气。
王妃的香肩全裸,素手奋力的挣扎,她慌忙放轻动作,退出了帐子。
守在外面的阿臧见她端着醋原封不动的出来,张口刚想问,却见她摆手示意他噤声。
虞镜熙眼圈通红,放弃了挣扎,脖颈上时时传来轻轻的咬痛,白皙的手指拔下乌发间那支栀子花的银簪,紧紧攥在手心,朝着胸口猛的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快刺到之时,皓腕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男子用力一掷,银簪从玉手中滑脱,坠落在地。
他双目带着驱之不散的怒意,紧紧盯着身下的女子,双唇哆嗦着:“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我?宁死也不愿从我?”
女子无言,紧咬着下唇。
青原猛的起身,随手扯了袍襟,撩帘而出。
呼兰正侍立在外与阿臧说话,见到怒气冲冲的可汗甚是吃惊。
阿臧也怔住了,却被呼兰碰了碰,这才慌忙追了上去。
王帐里,青原来回的踱着,胸中似乎燃着一团火,越发的燥热不安。
阿臧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可汗扯了扯衣领,一边朝外走一边吩咐:“拿上我的箭袋走。”
阿臧慌忙走去了大屏风后的帐壁,摘下了那鹿革皮盛满羽箭铁簇的箭袋背在肩上,跟着可汗朝马场的方向去。
夜里的凉风吹在他的脸上,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心下的烦乱不愿多想,紧抿着唇走向专为骏风设的马厩。
夜色中一盏淡淡的橘光闪动,他微微一警,喝道:“谁?”
那团灯光微微一晃,传来一阵柔和的女声:“参见可汗。”
青原又走近两步,看见米拉站在那里,素手执着一盏橘灯,隐隐照着她清秀的容颜,和米黄色的软袍,乌发轻轻一绾,显得颇为动人。
青原放松了警惕,“你来这做什么?”
米拉仍低垂着眼睑:“妾身见可汗的宝驹一直鸣叫,不放心才起身来看看。”
青原喉头动了动,她温顺体贴,想来能一直得父汗的宠爱不是没有理由的,“这么晚了,夫人还是回自己的帐子歇着吧。”
说着近前解下马缰,要将骏风牵出来。
“可汗,夜里风大,往往有猛兽出没,要小心啊。”米兰看着身前的少年英豪,领扣开着,露出藏青袍子下洁白的寝衣领口,更显得他英俊不凡。
青原低哼一声算是回答,从匆忙追来的阿臧手中接过箭袋,跨马去了。
阿臧也跨上坐骑驰去。
米拉看着渐行渐远的男子,微微叹了口气,怎么真的有这样的痴心男儿?
一生一世守候一个女人?
王帐里。
虞镜熙刚刚起床,外面不时传来一阵嘈杂。
她清秀的眉微微一蹙,但见呼兰从屏风外转进来,过来伺候她梳洗。
“可是出了什么事?”虞镜熙的声音颇为轻柔,接过她递来的白绢丝巾。
呼兰笑道:“是可汗昨儿个打的猎物,送来给厨房,还吩咐中午炖了给王妃补身体。”
虞镜熙没有抬眸,轻轻问:“可汗昨夜去打猎了?”
呼兰看了看她,笑的彷如草原上的花儿一般善良纯厚:“是啊,今儿个早上还没回来呢,单差阿臧送回来许多猎物,有獐子,野猪,花鹿---”
虞镜熙眼波微微一转:“他---还没有回来?”
呼兰已经扶她在豹皮墩子上坐下:“是了,说是可汗看上一只雪狐,要打下它的皮毛送给王妃,一直追到沙金族的领地,被沙金族的大汉留下吃住一晚,今儿个下午才回来。”
虞镜熙静静的听着,白皙的手指拾起妆奁匣子上那一只栀子花的银簪轻轻抚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呼兰呵呵一笑,转移了话题:“王妃,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一件趣事。”
虞镜熙垂着眼睑,静静坐着。
又听呼兰道:“上次赛马大会,萧将军的逝雷还没出场就输了,结果气的好几天不吃草料了。”
虞镜熙轻轻抬起眼帘:“真的?”
她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丝歉疚。
呼兰见她有兴趣,又道:“当然是真的。”
说话间已将那一头乌发梳好,又簪上一串珍珠,左右看着。
啧啧叹着,王妃真是一位璧人,怎么装扮都好看。
虞镜熙轻轻站起来,语气依旧是轻柔的:“这匹马的脾气还真是倔。”
呼兰笑着点头:“谁说不是呢,饿死了不是跟自个儿过不去吗。”
虞镜熙微微皱眉,轻轻道:“我们去看看吧。”
马场。
呼兰陪着虞镜熙轻轻走到那匹骏马边上,它浑身漆黑,额头上有一嘬奔雷形状的白毛,显得很威武。
虞镜熙伸出手来试图去触摸马儿的鬓毛,却被马儿突然的嘶鸣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两步,却被人稳稳扶住。
“王妃。”是萧俊如,他缓缓松了手,语音不高不低的叫道。
虞镜熙忙轻轻挪开两步微微颔首,“萧将军。”
萧俊如微微一笑:“王妃是为逝雷来的。”
虞镜熙轻轻道:“是。听闻萧将军的爱马绝粮了?”
萧俊如笑了:“王妃见笑了。”
说着抚摸了下释雷的脸,马儿很听话的在他的手上磨蹭,早有马夫拿来上等的干草,萧俊如抓了一把草料放入马槽,又摸了摸马的鬓毛,释雷居然乖乖大口的咀嚼起草料来。
虞镜熙看着他如此驯熟,轻轻道:“原来是传闻错了。”
萧俊如深蓝色的眼眸中暗藏着奇异的神色:“若非这样的传闻,王妃又岂会大驾光临呢?”
虞镜熙微微皱了皱眉:“镜熙还有事,不打扰将军喂马了。”
萧俊如慌忙叫住她:“微臣多次听可汗夸赞王妃精通辞赋,微臣有句诗不甚理解,不知可否请教王妃?”
虞镜熙轻轻道:“萧将军大才都不能理解,想必镜熙更不明白了。”
萧俊如一笑:“王妃过谦了,听微臣说完再下定论也不迟啊?”
虞镜熙顿了顿,淡淡问:“不知萧将军想问的是哪句诗?”
萧俊如望着她的一双水眸,轻轻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第一百零九章将军诉请,可汗情动,绝色
虞镜熙秀眉微蹙,轻轻道:“萧将军的伊人不是在帐中等候着吗?”
萧俊如不以为然:“微臣并不爱萨兰雅,娶她不过是为了繁衍后嗣。我自负才智过人,十八般武艺,无一不通,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正眼看过哪个女人,直到遇见王妃,我才明白什么是心动,只有王妃这种温柔婉约,聪慧优雅的女子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虞镜熙表情清淡:“其实,我并没有将军想象的那么好。”他如果知道她的过往,只怕也满是不屑了。
萧俊如补充着:“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点打动了我,是那偶尔飘忽的神情,眼角淡淡的忧伤,清丽脱俗的样貌,还是机敏的口才,温婉的性情,善良的品质,还是你那耐人寻味的过往。”
“你一定受了很多伤害,或许有很多人说过爱你,但是他们都不能懂你,有的为了你悖逆家人朋友,但那只会令你更担心内疚,有的为你一掷千金,不过让你觉得他们腐化堕落,有的或许能宠你爱你,但并不把你作为唯一,没有看的到你内心的挣扎和恐惧,他们只是一味想占有你,可是却从未尊重过你。或许有人能给你自由,却不懂你内心的脆弱和胆怯,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一个宽阔的肩膀。那晚的舞蹈,所有人都称赞你舞姿的美妙,我却能看到你的无助,迷茫。我能感到你并不爱可汗,只是因为你为了不能说的目的嫁到那赫,所以你不允许自己辜负他,我说的对吗?”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准确,许多人透过她的衣衫看到她的身体,而他透过她的身体看到了她的心。
她抬眼静静的看着他,内心不禁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镜熙。”青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萧俊如不紧不慢的低头行礼:“可汗。”
青原淡淡点点头,“萧将军在和王妃聊些什么?”
萧俊如微微一笑:“在讨论汉人的诗词。”
青原呵呵笑了:“本汗要带王妃去骑马了,萧将军请自便。”
萧俊如笑着微微躬身施礼。
青原暗暗白了他一眼,揽着那白衣的女子朝远处走去,怀中的人儿竟轻轻回了头,正对上他幽蓝的眼睛深不见底。
谁也猜不到他到底有多么聪明,他能一眼洞彻人的内心,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等回过神才发现被青原带进草料场。
“青原,你。”虞镜熙有些不安起来,他的神情---
青原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向后退去,跌倒在干草堆上。
青原在她面前单膝跪在地上,语气中暗藏一种别样的坚定:“我一直想等你习惯,可是今天看见你和----在马厩边说笑,我就知道不能等了,今天,我要你。”
虞镜熙抓着干草的手紧了紧,胸膛一颗心狂跳不止:“可是这里----”
第七十六章 海伦引发的战争
“在哪里都一样,只要是你。”青原打断她,吻上她粉嫩的唇,她睫毛轻颤,如今是他的王妃,她如何有拒绝的理由,她已经刻意躲避萧俊如他还是费尽心思接近,对此她也对青原心存歉疚,况且昨夜的事---
想到这唇微微张开,他一阵狂喜,与她的舌厮缠在一起。
几下脱去她的衣衫,抚摸甚至说是享受着她的甜美。
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极力的忍耐着他大手的肆虐,紧紧咬着唇。
青原仿佛魔鬼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听你喊出来。”
她的脸颊红的更厉害,他带着她柔软的小手在他年轻又结实的胸膛划过,在他早已坚硬的地方停留。
她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死死禁锢,看着她熟透的小脸他得意的笑了,将坚挺没入。
她紧致的身体已经数月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兴奋的收缩着,青原的额上已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起来,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后倚靠的草甸上,一次次抽送。
她的胸膛也起伏不定,原本匀称轻柔的呼吸登时乱了节奏,随着他的律动而更改。
她的低吟和娇羞是一种鼓励,青原调皮的笑,从她体内退出。
她原以为结束了微微合上双目平顺着呼吸,却被他轻轻一翻,便侧倚在干草堆上,水眸略带惊恐的睁开。
本就柔软的身子由他肆意的分开双腿,他跪在地上,再次没入,坚挺刺激着她的侧壁,再次步入高潮,她不禁昂起头陶醉的长吟,他欣赏着她迷人的侧脸,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他年轻充满活力的一遍遍索要她,直到她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