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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皇上在临幸后宫妃嫔时碰上了真爱?真是打算为了真爱将自己当成个挡箭牌?想到这恶俗的情节阿婉便忍不住寒颤了下,随即便把这想法抛出了脑子,皇上的脾性可真不像是能干出这样事情来的。
皇宫虽大,所幸阿婉的惊鸿殿位置是极好的,乘了轿撵不一会儿便到了惊鸿殿。踏入院子后,阿婉一抬眼,便看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立在玉兰树旁,身姿依旧高大挺拔,月色映射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但阿婉却觉着愈发的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身子的反应到底是比脑子快,阿婉快步向前,与皇上请了安。皇上神情依旧冷峻,但方才在宴会上周身的怒气,阿婉现在是一点也未感受到,这倒是让阿婉对自己的猜想愈发肯定。
“皇上怎的突然到嫔妾这儿来了?”
按着规矩,今日是皇后的生辰,皇上应该是要留在坤宁宫过夜才对,突然便跑到自己这惊鸿殿来,让阿婉愈发闹不懂皇上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齐衍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朕来看看你还需要理由么?怎么不高兴见着朕?”
阿婉见着皇上的笑便愈发的心惊胆战起来,阿婉知道自己看起来虽是惫懒了些,但不代表自己傻,今晚亲眼见着皇上处置了珠嫔,阿婉难免将这些事儿串联起来,即便自己不是真爱的挡箭牌,阿婉也不愿被皇上选中去当炮灰。
这话阿婉怎有胆子跟皇上说出来,尽管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现下阿婉还是靠着皇上的宠爱立足,一切便是以讨好皇上为重心,若是真如自己所想,自己就是被皇上选中的棋子,用于对付朱家姐妹,今晚是朱常在,接下来不就是皇后了?
“皇上总是拿嫔妾取乐,见着皇上嫔妾开心还来不及,只是皇上刚刚发了火,嫔妾只是怕又惹了皇上生气,万一……皇上也把嫔妾打发了去,嫔妾可怎么是好?”说完这番话阿婉更是佩服自己,心里思绪已经是一团乱麻,竟还能如往常那般自然的与皇上对话。
后宫,果然是磨练人的地方。
阿婉说完这话,便是被皇上盯着瞧了好一阵,直勾勾的眼神让阿婉背后冷汗涔涔,说这话,阿婉未必没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好在皇上只是瞧了一阵子后,便是如往常那般与阿婉笑谈:“只要小婉儿乖乖的,真怎么舍得将你这小东西打发了?”又是揉了揉阿婉的发髻,一如之前的亲昵。
“今晚是被吓着了?怎的尽是胡言乱语。”
阿婉突然的便用双手环住齐衍之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闷气的恩了一声。知道皇上最是喜爱自己这副直接的模样,阿婉毫不吝啬的主动投怀送抱。
皇上愣了一会儿,极短的时间便反应过来,将怀里的人儿搂紧:“看来确实把朕的小婉儿吓坏了,不若朕好好补偿补偿你?”
阿婉毫无预兆的便抬起头来,心里似乎确定了什么,面儿上却还是一副震惊的样子问了皇上:“皇上今夜不是要去坤宁宫么?”看看她就罢了,今夜皇上若是真要在惊鸿殿过了夜,这般下了皇后的脸面,便是直接将阿婉推到皇后面前,难不成自己这颗棋子真就是拿来对付皇后的?
皇上不知道阿婉心里如是想法,只是一向喜欢阿婉多变生动的表情,又将阿婉搂紧了些:“朕可不曾说是要以身补偿,难道小婉儿喜欢这个方式?”
齐衍之说完,发现自己竟也是不排斥的。只是阿婉急急的便摇摇头:“这不合规矩的,皇上还是去皇后娘娘那里吧,毕竟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自己是不惧怕与皇后杠上,但这若是参杂进了皇上,那事情必定简单不了,自己一点也不想夹在中间当炮灰!
兀的,阿婉便想起了尝尝召见自己太后娘娘,为避免自己被炮灰,是要紧紧的抱住太后娘娘的大腿才是!
“嫔妾明日还要去慈宁宫与太后娘娘抄写经书,怕是伺候不了皇上了。”
瞧着怀里的人儿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找着理由把自己推到皇后那里去,齐衍之心里突然不大爽快,也不顾阿婉说什么,横抱着将阿婉带进了寝殿中。
当阿婉被轻摔在床榻上后,脑子里依旧还是在想着要把皇上送走,是以皇上想要亲吻阿婉时,一只白嫩的柔夷便轻抵上了他的唇,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语气异常认真:“皇上若是真在嫔妾这儿呆了一夜,明日嫔妾定是要被皇后娘娘吃掉的。”
挪开唇上的小手,反手便将阿婉的双手压制住,在皇上几乎快吻上阿婉的唇时,才开口说道:“反正都是被吃掉,不若朕先尝尝。”温热的气息扑在阿婉的脸上,让其不自觉将身子往后缩。
但上方的那人却是禁锢着自己,让阿婉动弹不得,只能跟随着他的步伐,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子。自己越是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就越是敏感,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燃起的花火似乎要让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小婉儿抹了些什么?味道倒是好闻。”齐衍之忙着上下其手时,便有一股子清幽淡雅的香味儿传到鼻子里,这是往日没有的,婉嫔最是不爱使那些个香膏脂粉,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的味道。
阿婉多少还是存着一点理智在的,把手举起来,将皓腕上套着的花环露在了皇上面前,示意是这花儿的香味。
刚刚在园子里,几棵盛开着的玉兰树便是将阿婉身上的香味盖了过去,而阿婉一向是不喜在寝殿内燃香,是以这淡淡的幽香这时才闻得出来。齐衍之倒也不再说话,那双大手倒是往阿婉的衣衫里探去。
当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被褪去,阿婉感觉四周的空气都挤压了过来,未等自己感觉凉意,那火热强壮的身体又是覆了上来,阿婉一惊便睁开了眼,便瞧见他赤着的强壮有力的上身,待齐衍之再俯下身来吻住阿婉时,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手指感受到了身下的人儿紧张与排斥,皇上更是耐心的抚着她,用手指模拟着交欢时的动作,想让她更快的兴奋起来,受着自己时也容易些。
立在殿外的宫人们垂首,虽是很想尽量不让自己听到不该听的,奈何殿内那两位实在忘情。
“轻…轻点儿阿!”
“皇上……嫔妾真的不行了!求您……”一阵一阵娇媚的女声传出来,一会是求饶一会是撒娇的,但均是不奏效,这娇声媚语听得伺候的宫人们把头垂得更低了。
许是空中挂着的月儿也窥探到了殿内激烈的战况,羞着脸赶紧就把自己埋进了云里。
***
第二日皇上上朝前,是特意将阿婉弄醒了,可阿婉也不动弹,懒懒的趴在床榻上看着宫人们伺候皇上更衣。
“皇上又不需嫔妾伺候,作什么要把嫔妾叫醒?”劳累的一晚上的嗓子还是带着些沙哑,阿婉气鼓鼓的瞪着皇上。
不知道等会儿我还要去给你正房请安么!竟也不让我多睡会!炮灰就不值钱了么!自昨晚之后,阿婉便将自己在宫里的身份重新下了个定义,便是待发射的炮灰。
皇上双手张开,任宫人替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朕乐意。”
阿婉闻言简直想要一口血喷到他脸上,您乐意就到我这儿来给我拉仇恨,您乐意就算计着把我送出去当炮灰,您乐意我还不乐意了!
这话能说吗?显然不能,阿婉在床榻上一转身便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在里边,打算好好平复一把心情,等会子还有好一仗要打,炮灰的生活亦是很不容易的。
未几,阿婉便感觉有只大手隔着被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明明是蜷缩成团了,他竟也能迅速的拍到自己的脑袋,真是,难道炮灰就没有尊严了么!
“今日便不需去请安了,好好休息便是。”
听到这话阿婉是一点儿都不想说话,这举动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节奏吗?
“嫔妾知道了,多谢皇上。”完全是一副坐以待毙的语气,声音里的无奈与泄气是表露无遗,皇上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大早上的莫名就这样,难道是自己把她累坏了?
皇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扒开被子,将阿婉圆鼓鼓的小脸露了出来,瞧着她那副气嘟嘟的样子,只是将其弄醒了而已,也发话让她不去请安了,这还不好么,怎的却是这样的表情?
“小婉儿在生什么气?”
阿婉自然是扭过头去,不肯说话,这样被女人使着小性子对着皇上还真是没甚经验,竟是极其耐心的将阿婉的头扳了过来:“这又闹什么别扭?”
“皇上您多看看嫔妾吧,约莫是晚上就见不着了。”阿婉吸吸鼻子,一副马上就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这思维跳跃的,皇上是扬鞭莫及。
也知能不耻下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莫要胡言乱语。”
阿婉双眼立即布满了泪水,这招数在家对付哥哥们是屡试不爽,久了未用这会子拿捏起来也是不生疏的,“皇上昨夜在嫔妾这,今日嫔妾又不去请安,想着皇后娘娘定是要生气的,嫔妾……”
剩下的话阿婉便含在嘴里,要说不说的紧张样子,皇上闻言却是一笑:“平日你对着朕胆子倒是不小的,怎的还怕了皇后?”
这能一样么!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她给我发银子发份例,决定我的生活品质,虽然嫔妾的生活品质也与您有这么一点相关,但大多时候均是由皇后决定的好么?
“小傻子,皇后并不知昨夜朕在你这儿,快快把眼泪收了回去。”
阿婉果然是将眼泪震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己都做好当炮灰的准备了,但刚刚还是忍不住再试探一番,若是皇上真不让自己去请安,那么阿婉想着,自己的炮灰身份算是定下来了。
可这会子您这话是又想把嫔妾怎么着?一句话便将阿婉昨夜得出的思绪打乱了去,又不炮灰她了?还是留着下次再炮?
皇上倒是不管阿婉这呆呆的表情是在想什么的,捏捏阿婉的小脸,转身便上朝战斗去了。
☆、第29章 贤妃娘娘
阿婉自定义的炮灰生活过的还算是丰富充实的,主要活动就是偶尔去陪陪太后念经礼佛,日日去自己要被炮灰的目标对象——皇后娘娘请安,时时刻刻准备着上场发挥炮灰作用。
皇上那里却是一点儿动静也无,将阿婉一颗时刻准备着被炮灰的战斗心搞得七上八下。
又是午睡时间,阿婉于床榻上翻来覆去的,锦被几乎要被扭成了条状,阿婉却依旧是一点儿睡意也无。
一旁打着扇子的白鹭见状,则问阿婉:“主子可是觉着太热,不好睡?”
阿婉扭扭脑袋,这日子已经临近中秋了,天气并不如之前一般闷热,只是自个儿心里无端的烦闷罢了,又说不出个缘由来。
“不若奴婢给您拿本书,看看许就能睡着了。”
白鹭是一如既往的了解自家的主子,但凡看到晦涩难懂的书本,阿婉的睡意总是来得特别的及时,特别的快。
阿婉还是摇摇头,无聊得双手已经开始揪起了粉色的纱帐,将纱帐在手上缠缠绕绕的自己玩儿的倒是欢,白鹭见状也就不再言语,依旧默默的打着扇子。
未几,阿婉便悠悠开了口:“不知道哥哥这会子殿试如何了。”
大齐的科举的最后一项便是由皇帝亲自在殿廷之上主持最高一级的殿试,决定录取的名单和名次。殿试完毕后,皇帝便直接宣布登科进士的名次,三日后还将在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