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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儿,别胡说,你回房去”庄思明严厉的说着,他看着莫易身上的短裤,眉头皱得像一个川字,早上他就发现莫易还是穿着那套短短的睡衣,他想,家里的人都出去了,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等小圆她们回来再叫她们都莫易穿上这里的汉纱,没想到会发生这一些事。
莫易感觉有些委屈,哼的一声就转身离开,没有发觉这是庄思明第一次认真的叫她的名字。
“怎么样了,汉七”庄思明问走出来的汉七。
面对病患的汉七,褪去了平日里的憨傻,面色严肃“少爷,蜀阳城的城主伤口在之前有包扎过,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休养几天便成,倒是另一位中了毒,有些麻烦”
“可以治得好吗,大夫”言涌柯的声音从后头传了来,原来他在汉七为他治疗之后便下了床也出来了,这会正面色苍白的站在花台边。那娇美的容颜,让花儿也失了色彩,人比花娇,庄思明和汉七都看失了神。
言涌柯虽说与林雪君长得极为相似,只是雪君的美柔媚脱俗,而言涌柯,眼里流露出来的冷洌坚毅让他的美摄人心魄。见他们看他失了神,言涌柯倒也不是有多在意,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了,虽然偶尔还是会觉得痛恨。“大夫,言森的伤治得好吗?”现下他更关心的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的言森。
汉七两人这时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当然可以,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只是现在病患不宜移动”意思就是,想救人,就得在这里救。言涌柯苍白的脸色,明明伤得不轻却强忍的起身,这让汉七看不过“城主,汉七认为您还是回床上休息才行,那样伤好得比较快”
言涌柯当然知道汉七说的是,不过他真的不习惯在陌生人的面前放松休息。
“城主,汉七可以保证全力医治那位大哥,请您先去休息好吗?”作为一个医者,汉七看不惯言涌柯这种不爱护自己身体的行为。
汉七对他行为不认同的声音和身影,与言涌柯记忆中某个人的身影重叠了起来,令他不自学的放下了防备“那一切就劳烦了”
“这是我该做的”挠着头说话的汉七,又恢复了平时的憨傻,他走过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言涌柯。正要扶他进去,言涌柯突然回头问庄思明“庄少爷,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
“请问”虽然不明白言涌柯有什么好问自己的
“莫易跟你……是什么关系”其实这几天汉西城里的传闻已经让他的心中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希望他的猜测错误,为什么,这他还不知道原因。
没有想到言涌思问的是这个问题,虽然疑惑,庄思明还是据实以告“是在下的新婚妻子,易儿是外族人,行为有失礼之处,请言城主见谅”庄思胆怕莫易性子太冲动,会得罪了言涌柯。
是吗,得到了答案的言涌柯分不清楚心中的失望和苦涩从何而来,他露出了一抹笑“是吗?我还以为庄少爷真的如外头传言一般娶了落窑地方的女人呢”那笑容,又让庄思明和汉七看呆了眼睛。
“讨厌,那个混蛋,他凭什么吼我教训我,以为他是谁啊”院子里,忿忿不平的莫易正拿着一把大剪刀对无辜的树儿出气。咔嚓一刀,一根粗粗的树枝便成了两断,那股狠劲让后头的庄思明看得有些心惊胆战。
“你再剪下去,它就活不成了”啪,他的话才一说完,两枝树丫便双双被剪,那两枝树丫虽小,但要一剪刀就全剪断也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这女人,到底力气是有多大啊。
莫易一听到庄思明的声音,又想起刚刚被当着别人面教训她的事了,一个心火起。她转过头来,笑得甜蜜极了,手上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快令人害怕的“怎么会呢,我又没有剪掉它的根”说这话的时间莫易还眼神诡异的看着庄思明。
庄思明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全身的汗毛都浮了起来“你干嘛那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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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思明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全身的汗毛都浮了起来“你干嘛那么生气”
“生气,我哪有生气”莫易怪声怪气的说着“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短发女人,要不是因为你庄大少爷早就进落窑了,现在感激都来不及了,哪敢因为你吼我两句说发脾气呢”
庄思明被莫易嘲讽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我承认,刚刚因为心急态度是凶了一些,但也只是担心你说的话会得罪了言城主而已,更何况你的穿着实在……”
说起那个所谓的言城主,莫易就觉得不爽,好像不被人尊重“你说得没错,我是很想好好扁他一顿,把他给扁成猪头。”莫易激动的情绪,让庄思明不解“怎么回事,你跟言城主是有什么过节不成”
他的问话倒是让莫易征住了,总不能说是被他给亲了吧。反正这事情她不想让庄思明知道,于是随意说了一个理由“没有,我只是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却比我长得还美就不高兴”说是随意的理由,却也是事实。
“我当是什么,如果是嫉妒别人的美貌的话你可嫉妒不完”他在取笑莫易的长相。
莫易听了这话,学泼妇双手叉腰“你是嫌我长得不够美是不?”同时手悄悄握成着拳头,敢说是,你就死定了。
庄思明不迟钝,看得清楚莫易眼里的意思“我可没有这么说”
“哼哼”她哼了两声,不管他,打算回房睡午觉去。
“等一下,你怎么还没有换上汉纱”庄思明看着莫易还是穿着那套睡衣,有些不满的问。
“我又不会换,你是要帮我换是不”汉纱是一种柔软的纱布,而且衣服的设计就是绕成美丽的衣服,一点装饰品都没有,一放下,它就是一堆纱布,不懂的人谁会知道那竟然会是一套美丽的衣服。
……他也不懂得汉纱要怎么穿。
莫易又看了庄思明身上那身男装,突然惊世骇俗的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甚至想要把庄思明的衣服扒开。庄思明被莫易大胆的举动惊住了,直到莫易把他的上衣解开之后庄思明终于有了动作,一手捉住了她作怪的手“你在干嘛”
莫易不理他,还想再去解开他的腰带,吓得庄思明立刻跳开。“少夫人,大少爷,光天化日下这种事情要到房间里去做才是”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正背着草蒌的瘦婶,好正站在不远处不赞同的看着莫易两人的行为。
“瘦婶,不是我……”庄思明百口莫辩,莫易看到庄思明衣衫不整的模样,也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少夫人,你怎么可以穿成这样”瘦婶的声音有些尖锐,莫易瑟缩了一下。耳朵好痛
“呃……我不会穿汉纱”看着瘦婶一脸的不赞同与严肃,莫易就想躲开,跟严肃保守的长辈相处真让她不自在。
“瘦婶,娘他们也回来了吗?”
“是的,大少爷。大夫人现在正在休息”
“那就好,晚点我就让小圆他们来教她穿汉纱吧”
教我,那种复杂的穿法估计她永远都学不会,麻烦死了。莫易在心里偷偷的想着。
“对了,大少爷,我这趟到山里去还摘了火莲,晚点我就将火菇和火莲给煮成甜汤,要记得喝啊”瘦婶拍拍后面的背娄。
“好,我会记得的,我先进房里了”说完就把一旁的莫易拉了进去。
“你刚刚干嘛那样扒我的衣服”一把门关好,庄思明就立刻质问,他竟然有一种被非礼的感觉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衣服是怎么穿的,哎,怎么男装的穿法就那么简单,女人穿的就那么复杂”她刚刚看了一下,庄思明身上那套男装的穿法简单得要命,类似于她们的外套。
“我怎么知道,汉纱就是那种穿法”她光天化日之下扒开他的衣服就只为知道男装的穿法,还真是随便,那今天换成是别的男人她难道也这样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就去脱男人的衣服”他不满的指责。
“什么叫做随便脱男人的衣服,你当我什么了,你不是我老公吗?真是”
“老公?”
“就是丈夫啦,我们那里叫老公”烦啊,这算是另类的语言不通了。
“丈夫叫老公,那妻子叫什么?”庄思明显然对这些很有兴致。
“嗯,叫老婆啊”
“老婆,娘子。你喜欢哪个”
怦的一声,莫易的心跳漏了一拍。“易,我喜欢这个”丢下这一句,她就爬到床上去睡觉去了。
林雪君着急的走进无忧阁。房门口外边那滩血迹让她的心越来越慌,那平时悦耳的风铃声,在今天的她听来,只觉得烦燥。顾不上敲门,她砰的打开了房门“涌柯”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她。
“涌柯”没有人回应,她慌张得失去了理智,看到了正拿着药进门来的汉七,连忙问道“汉七,涌柯怎么不见了”
汉七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言城主不在?”他听得有些恼火,看得出来言涌柯并不想待在这里没有错,但他的侍卫还受着伤,他怎么可以这么的一意孤行。
“太好了,小姐,言侍卫他醒了”这时,林雪君的侍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露儿”林雪君听到露儿这么说,有些转不过来,倒是汉七立刻明白了过来“露儿,他们已经醒过来了”边说边走进了里面。果然,言涌柯和言森正待在各自的床上。
雪君进来看到自己的弟弟两人,也明白是自个儿太过于激动,失去了理智。涌柯可以说是她最后的亲人了,而言森……
走近床边,心疼的抚着涌柯的脸“太好了,他没事”无力喜悦的笑,雪君的眼神移向另一张床上那张刚毅的话,她的手想到过去碰了碰他,却迟迟都不敢伸出自己的手,怕再一次的,又被他躲开了来“你没事了吧,言森”
“谢小姐的关心,言森已经无碍”依旧是那种恭敬的态度,他永远只把她当成了应该效忠的小姐,而不是林雪君。失望苦涩像潮水一般在心里蔓延,她扯出了柔柔媚媚的笑容,隐藏起那不想那人知道的苦涩,手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是言涌柯握住了她的手“涌柯,你醒了”
言涌柯睁开那双平时冷漠的眼睛,现在正温柔的看着雪君,他有些调侃的说“是不是嫌我醒来得不是时候呢,姐”
“说什么呢,好了,痛就别说话了”她小小的打了一下言涌柯的手,只是那美丽的笑容一会儿之后却消失不见,只是忧伤的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
言涌柯似乎知道雪君为什么不高兴了,他有些吃力的握紧雪君的手,只说了一句快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在场的汉七和露儿都有听没有懂,雪君却明白了,终于由终的露出了欣悦的笑容。
一旁的言森,眼神温柔的注视着雪君,却在她转身的下一刻,转为冷淡,雪君的眼神里泛起了失望,就算不是第一次了,还是会被他的冷淡伤着。
一旁看得清楚的露儿和言涌柯,露儿干着急着,言涌森只是无奈的笑了,或许一切结束后,这事情能有一个结果。
莫易撑着一个大肚子,整个人呈大字型霸占住了整张床。完全无视床边那个快把她瞪出一个窟窿来的人。
最后,终于……终于。好吧,床是他的,她却这样嚣张不是太好,才收敛自己移动身体滚到里面的床位去,把一半的床位分给床的主人。
她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呆之后,发现那个男人依旧站在床边,丝毫没有要上床睡觉的意思,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我已经挪出位子了,干嘛还一直看着我,难道你……”一男一女,而且女的还正好躺在床上,这可以算得上是诱惑哦,开始想入非非了。
“呃……可是我还不想跟你那个”说话的语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撒娇引诱。心儿怦